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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正在王者归来

2016-09-09 黎阳 产业人网

四十年前,毛泽东离开了我们。四十年后,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心目中,毛泽东不仅凤凰涅磐、浴火重生,而且正在王者归来。


四十年前,毛泽东离开了我们。


四十年后,毛泽东正在王者归来。


“四十年来家国”——无论是家还是国,四十年的事实让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毛泽东代表着“切切实实,足踏在地上,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者”。


第二,毛泽东指明的道路是绝大多数中国人的唯一生路。


因此,尽管毛泽东逝世四十年来关于毛泽东的谣言诽谤诅咒谩骂仍如蛆如蝇、层出不穷,但所有这些嘁嘁狺狺嗡嗡嘤嘤都如同放屁,臭一阵子就消失了,没有一个炮制者能因此历史扬名。相反,他们的所做所为更从反面衬托出了毛泽东的历史份量:只有他改变了中国的命运,以至于他的敌人在他死后这么多年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仍然只能咬牙切齿而无可奈何。


因此,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心目中,毛泽东不仅凤凰涅磐、浴火重生,而且正在王者归来。


一.“绝大多数”与“极小少数”


毛泽东的主张总是跟“绝大多数”相关:“绝大多数情况”、“绝大多数人”、“占人口的绝大多数人是好的”、“坚定地相信群众的大多数”、“站在绝大多数人一边”、“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全心全意为中国和世界的绝大多数人服务”、“团结绝大多数人”、“把绝大多数人组织起来共同奋斗”……


——认同“绝大多数”,就必然认同一系列相关的概念和用语:“群众”、“集体”、“集体生存”、“集体奋斗”、“集体富裕”、“集体主义”……


——认同“绝大多数”,认同“为绝大多数人着想”,就会钻研“绝大多数人”、“集体主义”等客观规律,就会迟早认同毛泽东。


跟“绝大多数”针锋相对的是“极小少数”。否定毛泽东,就必然否定“绝大多数”。否定“绝大多数”,就必然只认“极小少数”。


——只认“极小少数”,就必然只认“精英”、“贵族”、“君子”、“文明之所以是文明,就一小撮精英”、“优胜劣汰”……


——只认“极小少数”,就必然只认一系列与此相关的概念和用语:“个人”、“个人因素”、“个人奋斗”、“个人生存”、“个人发迹”、“个人主义”……


不过“只认极小少数”的人总是宣称他们的“极小少数”代表着“百分之百”:“全民”、“全体”、“普世”、“全民族”、“全社会”、“全人类”、“一人一票”、“一个都不能少”……


但现实社会中可能的情况只有“绝大多数”或“极小少数”,没有“百分之百”——只要人类没灭绝,人类社会会有“绝大多数人都能生存”或“极小少数的人才能生存”的情形,不会有“百分之百的人都能生存”或“百分之百的人都不能生存”的情形。


否定毛泽东就必然否定“绝大多数”。表面看,否定“绝大多数”会走向“只认极小少数”或“只认百分之百”两种极端。但实际上“全民”、“全民族”、“全社会”、“全人类”、“普世”等“只认百分之百”的真正作用只是用来排斥“绝大多数”、为“只认极小少数”扫清障碍。二者表面上是势不两立的两极,实际是一码事。跳到一个极端,是为了跳向另一个极端。


二.绝大多数人不能生存的社会无法生存


没有一个社会能确保所有人都能生存,因此少数人活不下去的社会能够存在。但如果一个社会搞得绝大多数的人都活不下去,那这个社会就没法存在了:人组成社会是为了生存。像野兽一样浪迹山野单打独斗难以生存,所以要“抱团取暖”,要组成社会集体生存。如果社会不但不能提供生机反而处处杀机,那又何必组成社会?何必进入社会?


生存权是一切生命的基础,更是人类一切的基础。这人权,那人权,最大的人权是生存权。对老百姓来说,真正的普世价值只有一个:“绝大多数人的生存权高于一切”——什么叫“普世价值”?放之四海而皆准、不言而喻、毫无异议的价值标准;超越时间、超越空间、超越人种、超越一切语言、文化、历史、宗教、信仰、习俗的障碍,不需要说服、不需要证明、不需要强制,不管什么人、不管自觉不自觉都本能地认同、接受并实践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只有一个:生存权。一旦与“生存”矛盾,任何其它的东西都不得不让位。


如果一个社会多数人的生存权出了问题,这个社会的生存就必成问题——没有法律规矩,社会就不能存在;生存权受到威胁,人就不会遵纪守法。你不承认别人的生存权,就别指望别人承认你的法律道德价值观。生存权受威胁时任何法律都苍白无力。当多数人的生存必须如粮食、饮水、空气被少数私人占有以至妨碍了多数人的生存时,“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必定被“生存权高于一切”粉碎。要求多数人生存权受威胁时仍无条件服从“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不过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现代翻版,是异想天开的冷笑话。


当一个人不能保护自己的生存的时候,这个人就离死亡不远了;当一个国家不能保护自己的生存的时候,这个国家就离灭亡不远了;当一个民族不能保护自己的生存的时候,这个民族就离灭绝不远了;当一个社会不能保护绝大多数人的生存的时候,这个社会就离崩溃不远了。任何国家、任何民族、任何社会,只要不想灭亡而要继续生存下去,就必须毫不动摇地坚持“绝大多数人的生存权高于一切”。


社会中能靠资产性收入生存者总是少数。因此衡量“绝大多数人的生存权高于一切”的实际指标只能是看“绝大多数人能否靠正当劳动体面生存”。


“绝大多数人靠正当劳动不能生存”意味着社会动乱。劳动备受轻蔑、“绝大多数人靠正当劳动只能勉强苟活”意味着社会逼近动乱临界状态。只有正当劳动受到尊重、绝大多数人靠正当劳动便可实现“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才意味着社会长治久安。


三.大象与蚂蚁构成的畸形社会


王健林说:“先定一个能达到的小目标,比如挣它一个亿。”


王健林这番话令不知多少人目瞪口呆——自己一辈子拼死拼活不吃不喝都休想做到的事,人家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顿时羡慕、嫉妒、愤愤不平、咬牙切齿……不一而足,滚滚而来。


从王健林的角度看很委屈: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嘛——跟自己的身价能力相比,一个亿确实就是小事一桩,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轻松得不能再轻松,居然引起如此轩然大波,实在冤枉。


同一件事,对王健林而言微不足道,对普通老百姓而言比登天还难。道理很简单,因为双方经济实力地位相差太悬殊——尽管从生理结构上看是一样的人类,但从经济实力和地位上看则简直是截然不同的物种,一个巨如大象,一个微如蚂蚁。


由此可见这个社会从生物的角度看是由同样的人类构成的人类社会,但从经济实力的角度看却是由大象和蚂蚁构成的奇特动物社会——或者说,由经济上巨如大象的富人和微如蚂蚁的穷人构成的畸形社会。


由大象与蚂蚁构成的社会不可能不矛盾重重,不可能不处处是生死危机。


同一社会的同一件事,对大象而是言微不足道的小事,对蚂蚁而言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大象的毛毛雨对蚂蚁就是狂风暴雨,大象的死水微澜就是蚂蚁的洪水滔天,大象那怕打个喷嚏放个屁对蚂蚁来说都是翻天覆地的十二级台风。“物价翻番”对巨如大象的富人而言不过是挠痒痒,对微如蚂蚁的穷人而言则是灭顶之灾。


在这样的社会中,满足大象的生存需要就会伤害蚂蚁,满足蚂蚁的生存需要就会危及大象——按蚂蚁的生存需要降雨,大象就会渴死;按大象的生存需要降雨,蚂蚁就得淹死。要确保蚂蚁的生存,大象就寸步难行——不管朝那个方向迈一步都不知会踩死多少蚂蚁。但如果大象一天到晚一年到头一步也不能动,那还活得成吗?


居高临下的大象看不见匍匐在地的蚂蚁,也没必要看,更想不起来看,即使想起来看也没有用——永远看不过来,看多了就只能当没看见:一迈步就不免伤着蚂蚁,再小心翼翼也躲不完,再慈悲也顶多在一时一事上照顾自己认识的少数个别蚂蚁,其他的多数就顾不上了。要想一个蚂蚁也不伤着,那就得放弃大象闲庭信步的自由,永远一动不动坐以待毙。由此可以说当了大象就不可能不伤害蚂蚁;要想丝毫不伤害蚂蚁就得放弃当大象而变成蚂蚁。


蚂蚁看得见大象,但看见又有什么用呢?照样轻而易举就被踩死,死了白死,无足轻重。


高高在上的富人看不见匍匐在地的穷人,就像高高在上的大象看不见匍匐在地的蚂蚁,看见也理解不了蚂蚁的生存必需;而穷人却可以轻易地看到富人——在电视里,在杂志封面上,在微博上,在一切媒体上;但同样看见了也没什么用,照样改变不了蚂蚁的命运。


清一色都是大象或都是蚂蚁构成的社会不会有这种矛盾——成员彼此个头差不多,因此你看得见我,我也看得见你;你毫无困难能知道我的生存必需,我也能知道你的。每个成员经济实力的规模有差别,但没有大象和蚂蚁那样的数量级的天壤之别,也就不会产生“满足大象的生存必需还是满足蚂蚁的生存必需”这种无法调和的矛盾。这样的社会就是“共同富裕”。


把这样的社会斥为“绝对平均主义”、坚持私有制自由市场经济,那贫富高度分化就不可避免,一个由少数“经济大象”与绝大多数“经济蚂蚁”构成的畸形社会就不可避免。而这种“大象与蚂蚁”构成的畸形社会离“绝大多数人不能生存”只有一步之遥。


四.把多数人变成蚂蚁少数人变成大象的机制


社会中能靠资产性收入生存者总是少数。要确保“绝大多数人的生存权高于一切”,就必须实现“绝大多数人能靠正当劳动体面生存”,就必须建立能容纳绝大多数人劳动的经济。这样的经济只能是实体经济。


实体经济受制于两大要素:在固定资产领域内受制于房地产,在流动资产领域内受制于金融。房地产是固定资产之霸,金融是流动资产之霸。没有房地产和金融会妨碍实体经济;但房地产和金融无限制发展泛滥必扼杀实体经济——利润都被房地产和金融吃掉了,实体经济还怎么维持、怎么发展?大部分工资都被房租或还贷吃掉了,工薪族还有多少购买力?实体经济怎么可能不萎缩?一场辛苦如果仅仅是为房地产和金融打工,那人们还能有多少积极性?拼死拼活还不如轻轻松松收房租炒地皮投机股票,那谁还愿意干实事?人人都热衷于投机取巧一蹴而就,那谁还有耐心兢兢业业脚踏实地干实业?


房地产和金融跟权力的关系最密切、最黑最腐败——只要有权力,狗屁不懂也照样能玩转房地产和金融,照样能随心所欲呼风唤雨大小通吃。房地产和金融能容纳的劳动最少,投机性、赌博性、寄生性最强。房地产和金融的利润越高,导致的实体经济成本越大、利润越低、越难以维持;导致工薪族的生活成本越高昂,实际购买力越下降。这意味着抢劫掠夺实体经济和工薪族,意味着损人肥己、断子孙生计,意味着“逼良为娼”:逼实体经济不择手段偷工减料毁灭环境降低成本求生存;逼本来守法的人为生存而走向犯罪:不能靠正当劳动创造财富生存,那就靠邪门歪道的“劳动”掠夺财富生存。


房地产和金融对国民经济犹如鸦片,适量为药,过量为毒,无节制发展必毁灭实体经济、打击就业率、提高犯罪率、导致国民经济空心化、全面激化社会矛盾、制造社会危机。


要确保绝大多数人的生存就必须确保实体经济。要确保实体经济就必须有效控制房地产和金融。而靠私有制市场经济做不到这些。


私有制市场经济的根本原则是利润。利润原则决定利润最高的房地产和金融绝不会接受任何制约和控制,不可能不沿着无限制畸形发展的道路走到底。


私有制市场经济的根本规律是大鱼吃小鱼。市场经济中散兵游勇单干户最没实力没后盾,最好欺负,最容易被吃掉——离群的牛羊是理想的猎物;落单的人是理想的欺负对象。只有处于“有组织状态”的才容易求生。


公有制的“有组织状态”靠理想维持,私有制的“有组织状态”靠利益维持:要有凝聚就得给好处,而且得比别人给得多,地位越高,给的必须越多,当头的当然必须拿得最多。


劳动收益只能线性增长,只有资本收益才可能成指数型增长。要维持私有制的“有组织状态”,就决不能按照劳动收益分配财富,只能按照资本收益分配财富。这样的分配机制只能是制造“经济蚂蚁”和“经济大象”的机制。只要走到这一步,不管主观意愿如何,贫富极端分化不可避免,少数“经济大象”和绝大多数“经济蚂蚁”的社会结构不可避免。


这样的规律决定大象之所以是大象,是因为能把别人变成蚂蚁。不把别人变成蚂蚁,自己就当不成大象,反而得从大象沦为蚂蚁。蚂蚁之所以是蚂蚁,是因为没把别人变成蚂蚁。要想不当蚂蚁当大象,就得把别人变成蚂蚁。


这样的规律决定,对于绝大多数只有劳动可出卖的人来讲,“努力工作”没有多大用,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辛劳一生也仍然处于社会底层,只有眼前的苟且,没有浪漫和前途。


三十多年的实际情况、尤其是当前实体经济的困境日益证明,私有制市场经济是源源不断把多数人变成“经济蚂蚁”、少数人变成“经济大象”的机制,使导致房地产和金融资本泛滥成灾、扼杀实体经济、摧毁绝大多数人靠劳动生存的机制,是使中国社会迟早陷入“绝大多数人无法生存”的毁灭性状态的机制。


五.把蚂蚁组成大象的机制


私有制市场经济体制解决不了多数“经济蚂蚁”和少数“经济大象”之间你死我活的关系:如果你是蚂蚁,虽然能看得见蚂蚁也能看得见大象,但没有用,人微言轻没人理你。如果你变成了大象,那就只能看得见大象,看不见蚂蚁,你只能按大象的生存需要行事,不可能顾及蚂蚁的死活。即使你有心避免伤害,那也只能在有限的时间、有限的地方照顾到看得见的有限的几只,不可能时时、处处、事事、所有蚂蚁都永远照顾到。如果你硬要如此,那就别活了,一动都不能动,否则必伤蚂蚁。而且即使你崇高“舍身救蚁”,那其他大象也不会干,尤其是正摆脱蚂蚁命运、自以为能发展为大象的半瓶子醋们。因此只要是私有制市场经济体制,“绝大多数人不能生存”的终极前景就不可避免。


要确保“绝大多数人都能靠正当劳动体面生存”,就必须避免把多数人变成“经济蚂蚁”、少数人变成“经济大象”的机制。就只能靠毛泽东指出的公有制集体市场经济——用公有制把无数“蚂蚁”组成“大象”。每个成员都既是蚂蚁又是大象的一部分,你看得见我,我也看得见你;你毫无困难能知道我的生存必需,我也能知道你的。成员之间待遇有差别,但永远不是大象和蚂蚁那样的天壤之别。这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大象蚂蚁必顾此失彼”的矛盾。


“存在决定意识”。只有这种公有制集体经济的存在才能抑制无限追逐利润的贪婪,有效控制房地产和金融,使之为实体经济服务而不喧宾夺主本末倒置,才能确保最大限度容纳正当劳动的实体经济。


许吉如说:“安全感所带来的自由选择的权利,是一个国家赋予年轻人最好的礼物。因为这意味着你不必一定要在别人的国土上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个体,才可以被尊重。你就踏踏实实的做一个哪怕普普通通的中国人,也会被善待。因为你的背后是一个稳定的国家,而世界对你的国家充满敬畏。”“你不需要向外界去解释你国家存在的正当性,你不需要时刻去提防国土安全,你更不需要因为担心国破家亡而流落他乡。这份安全感是一个国家给国民最根本的安全感。”


许吉如说出了安全感的一种内涵,不过安全感还有另一种内涵——经济安全感。


“大鱼吃小鱼”的私有制市场经济决定人们只能有危机感,不可能有安全感。朝不保夕的危机感使不知多少人不知道需要多少积蓄才能应对不可知的威胁,结果不贪也贪了。真正能给最普通的人带来经济安全感的只有毛泽东的公有制——“体制”和“组织”比万贯家财更令人放心。既然终身有靠,那又何必铤而走险?就凭这,社会岂有不安定之理?


私有制下盈利是目的,“让别人生存”是盈利的手段中的一种;公有制下“让绝大多数人生存”是目的,盈利是“让绝大多数人生存”的手段中的一种。只有毛泽东的公有制才真正以“确保绝大多数人生存”为根本目标,才不以财势取人,才真正向一切渴望靠正当劳动谋生的中国老百姓敞开怀抱——“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这才真正体现了美国自由女神像镌刻的诗的内容:


“给我吧,你们那贫困、疲乏、拥挤、渴望自由的群众;你们那充斥海岸的悲惨生灵;


你们那暴雨中飘零的无家可归的可怜虫,都给我吧!我在金色的大门口高高举起明灯!”


六.毛泽东正在王者归来


毛泽东说过,自己是被敌人骂惯了的——“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对我们来说,一个人,一个党,一个军队,或者一个学校,如若不被敌人反对,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敌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敌人反对,那就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同敌人划清界线了。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了界线,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共产党是一个穷党,又是被国民党广泛地无孔不入地宣传为杀人放火,奸淫抢掠,不要历史,不要文化,不要祖国,不孝父母,不敬师长,不讲道理,共产公妻,人海战术,总之是一群青面獠牙,十恶不赦的人。可是,事情是这样地奇怪,就是这样的一群,获得了数万万人民群众的拥护,其中,也获得了大多数知识分子尤其是青年学生们的拥护。”“马克思主义是一种科学真理,它是不怕批评的。如果马克思主义害怕批评,如果可以批评倒,那末马克思主义就没有用了。”


毛泽东逝世四十年了,关于毛泽东的谣言诽谤诅咒谩骂仍如蛆如蝇、层出不穷——“恶魔”、“暴君”、“饿死三千万”、“制造痛苦极大化”、“心理阴暗”、“十恶不赦”、“毛泽东感谢日本侵略”、“毛泽东整肃AB团”、“毛泽东不会打仗”、“游击战十六字诀不是毛泽东总结的”、“揭开毛泽东用兵如神之谜”、“《沁园春.雪》的作者不是毛泽东”、“‘论持久战’是谁提出的”、“《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的作者不是毛泽东”、“毛泽东诗词真相”、“毛泽东选集真相”、“毛泽东的稿费”、“毛泽东的身高”、“毛泽东的食谱”、“毛泽东的‘行宫’”、“毛泽东的儿子”、“毛泽东的孙子”、“毛泽东的亲戚”、“毛泽东的秘书”、“毛泽东的卫士长”、“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毛泽东的医生”、“毛泽东的护士”、“毛泽东的陪读”……无奇不有无孔不入,一天24小时、一年365天铺天盖地,不计工本不厌其烦,“任是深山更深处,也应无计避造谣”。


所有这些妖魔化的嘁嘁狺狺嗡嗡嘤嘤都如同放屁,臭一阵子就消失了,唯一的作用是从反面衬托出了毛泽东的历史份量:他的敌人在他死后这么多年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仍然只能咬牙切齿而无可奈何。


郎平说过:“输,也要输的让人害怕”——有一种赢,叫“让敌人想起就害怕的输。”


用尽洪荒之力、洪荒之技、洪荒之屁,格老子、龟儿子、龟孙子一齐总动员妖魔化一个已经去世了的人,足足折腾了四十年还没达到目的,还要子子孙孙洪荒下去——究竟谁赢了?


不仅如此。事态正日益朝着拼命妖魔化毛泽东的人的主观愿望相反的方向发展。


“女排精神王者归来”证明,多年的现实让越来越多的人看透了:对绝大多数人而言,“公知”拼命鼓吹的“个人主义”、“个人独立”、“个人奋斗”、“个人富裕”是邪路、绝路,真正的出路在集体:“集体奋斗”、“集体生存”、“集体主义”、“团队精神”、“共同奋斗、共同拼搏、共同富裕”——朗平总结得很到位:中国人体质不占优势,身高不占优势,技术不占优势,取胜关键靠的是有组织,是集体配合、集体拼搏。排球如此,其他方面也如此。


只要认同“集体”、认同“绝大多数”,就不由自主要走向毛泽东。


促使年轻一代认同毛泽东的动力更来自反面教员。妖魔化毛泽东的英雄好汉“公知”精英们只擅长制造仇恨,只擅长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变成自己的敌人。


四十年前,毛泽东离开了我们。


四十年后,毛泽东正在王者归来。


“四十年来家国”——无论是家还是国,四十年的事实让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毛泽东代表着“切切实实,足踏在地上,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者”。


第二,毛泽东指明的道路是绝大多数中国人的唯一生路。


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心目中,毛泽东不仅凤凰涅磐、浴火重生,而且正在王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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