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多玛的罪恶 | 魏司道创世记查经连载24
十九章是论到所多玛城被毁灭以及罗得逃离所多玛城。首先,我们看到在十八章廿二节离开亚伯拉罕的那两个天使当天晚上又在所多玛城门口出现。英文钦定本圣经在翻译「两个天使」上是不正确的,应该是「那两个天使」(the two angels)这是带有定冠词的,那就是说在十八章廿二节所提到的那两个天使的意思。英文圣经(A. V.)说到「在晚上」英文是At evening在希伯来文是有指定关词的THE evening,就是「那天晚上」,就是前章所描述的那一个晚上。
罗得正坐在所多玛的城门口。在当时城门口被用为像今天的法厅一样。在城门空旷的所在有召聚法律性的会议来处理事务。以这些事可以举出例证,请看路得记四章一—十二节。在城门口可以听到新闻和政治的讨论,商业上的处理以及法律诉讼的决定。问题发生了,到底罗得在城门口作什么。他当然事先不知那两个天使来到,所以他才去到城门口特别是要迎接他们。他去城门口也并不是为要接待陌生人。
圣经并没有告诉我们罗得在所多玛的城门口究竟是为什么,但是这似乎是告诉我们,他来到城门口要表明对于城里的事情是特别关心。当罗得与亚伯拉罕分离的时候(十三∶12),他向着所多玛支搭帐棚。对于所多玛城在耶和华眼中是罪大亚极(十三∶13)这件事是毫不在意。等到我们在十九章遇见罗得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帐棚的生活,现在他已经定居在所多玛城里面了。这样罗得已经逐渐地和所多玛城的罪打成一片,虽然如此我们从彼得后书二章七、八节的记载,就知道他由于所多玛城人民罪恶的生活而感到惊惧。
究竟罗得为了什么缘故来到所多玛门口,我们先不必计较,就是当那两个陌生人出现的时候,他立刻起行去迎接他们并很礼貌地和他们打招呼。又邀请他们在家中作客,「你们到仆人家洗脚住一夜」。在这里我们看到罗得同样诚实地,很有礼貌地像前章亚伯拉罕所提的一样。
这两个陌生人是按着东方的风俗,最初拒绝了罗得这样的邀请,后来经过罗得再三的邀请,于是他们就接受了。罗得并不知道他的不速之客是超自然的灵者,以为他们是一般的客旅。这两个陌生人说他们本来要在「街上过夜」——那就是说他们用衣服裹一裹躺在城内的广场某个地方。这样的作法是很普通的,由于那一地带地方温和的气候也是可以的。
这是罗得强迫这两位生人,结果他们接受了他们的款待,随着他进入了房屋(十九∶3),在那里他用酒席款待他们。现已至深夜,到该休息的时候。但在这时候所多玛的男人出现了。
四节和五节就描述到罗得的房子被所多玛男人包围,英王雅各译本描写这群暴民为所多玛的男人……「这是从城里连老带少都来了」。刘保德翻译这节圣经是这样的,「城中的男人,所多玛的男人连老带少,所有的人都来了,无一例外。」「所多玛的男人」这个短句似乎是故意使用的,「在城中的男子」短句之外又加上「所多玛男人」就是让人注意违反人性的罪恶,一直是从所多玛城的名所取来的那个「Sodomy男色」的名词。那就是所多玛同性恋的罪恶在这城是非常显著的,由于这连老带少的聚集在罗得的住宅的事实就表明出来了,甚至于所多玛城各处都是如此。
暴民要求罗得立刻把那几个作客的生人交出来,作他们兽欲的牺牲品。甚至生人与客人都要受到如此的待遇,如此可见所多玛人的完全败坏是到了什么程度。所多玛人的罪恶已经满盈,当受神的审判与毁灭,是无待证明的了。我们不知道罗得现在作何感想,他到了今天是不是想到从前他所铸成的大错,向所多玛支搭帐棚,住在犯罪多端的所多玛城内。
面临这种可怕的危机,罗得为了保护他的客人提出了一项建议,首先他离开房子,面对暴民群众,然后把房屋门关上,他就请求暴民不要对他的客人这样无礼,因为他们已经接受了他的邀请,所以他有义务确保他的安全。在这里清楚看出罗得并不是一个胆小鬼。他匹马单枪地面对暴民,并且还要同他们理论。刘保德说,罗得称所多玛的人为「弟兄」绝不是出于至诚。不管是否出于至诚,他究竟把「弟兄」两字在所多玛人身上误用;至于在他们身上有任何影响那倒是另外一件事,可是他最好称他们为一群野兽。
在上节结束之末,我们就看见罗得站着背着房屋门口,面向兽欲攻心,来势凶凶的群众想和他们理论,就在这时候罗得提出一个建议,在我们看来实在令我们吃惊。简而言之,他要将他没有结婚的女儿交给这一群暴民,任凭他们的处置,为的是要保护做他席上宾的陌生人。这种可怕的提议,就叫我们知道当时家主为要保护他的客人,是有何等样的义务。
往好处说,罗得的动机是值得赞赏的——他觉得不拘是他自己或家人付任何的代价,也有保护他客人的义务,路德马丁企图澄清罗得的品格,可是我们认为这件事是办不到的,在另一方面,加尔文清楚说明罗得的提议是不对的,而且也不能被认为是合理的,罗得在这里所提议的,就是想以恶治恶——作恶以成善。这在人性一般的趋向上来说,是司空见惯的,并且临到我们众人的试探,在比较罗得所面临的环境,是不太剧烈的时候,很多的人都是想这样作,我们要多引证加尔文的评论,如下:
「罗得的坚定,要冒他自己生命的危险,来保护他的客人,是值得特别赞扬;所以摩西提到在这种伟大的德性之中渗杂有缺点,是道德上的不完全。因为罗得既然对暴民的劝勉上毫无功效,于是他就想出一个不合理的办法,他甚至毫不犹豫地来叫自己的女儿牺牲她们的贞操,以致于他可以控制暴民不可遏止的欲火,但是他宁可死于乱刀之下,也不应该求助于这种手段。然而没想到这就是所谓义人的一般行为:既然从这行为当中没有什么特别优越的事情有产生出,可是在某一方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缺点。当然罗得在这种情况之下,由于极端的必需才这样作的,无怪乎将他的女儿提供出来受暴民的蹂躝,当他看见他是与一群野兽打交道,然而他却不顾及他个人的利益藉着一个恶的手段来补救另一个恶的情况,我很容易为了减轻他的过错而原谅一些人,然而他还是难免受斥责,因为他是以恶来避免恶,就逃避了斥责。可是由于这个例证,我们受到警告,当主赐给我们一种坚忍不拔的精神的时候,我们也必须求主用一种顾及到诚实的精神来护卫我们;以致于永远不能叫我们正确地判断所受的影响,以及适当的理性,这样我们才能够正当的履行我们的本份,在某种复杂的事件当中,每当我们用一种心安理得的情绪得到了解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什么是必须的,什么是合理的,什么是应该作的;然后我们有了准备,适当地去面临任何的危险。因为如果我们的心思犹疑不定,被一种罪恶的计谋仓卒地占据了,其危险性不亚于为恐惧所激动。当我们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让我们学习祷告,求主给我们开一条出路,叫我们能够逃避。别的人或许用其它的借口来原谅罗得,那就是说他知道他的女儿是不能愿意的。但是我毫无疑惑地,他自己既然利用了第一个手段,他就已经离开正路了。罗得提议把他两个女儿交出给罪恶的群众,不仅仅是错误的——而且是无效的。暴民呼喊说:「退去吧」(十九∶9),刘保德翻译为「你给我们滚过来!」,论到罗得自己的事,以下暴民所用的是极其羞耻的辱骂的言误。「这个人来寄居中,还想要作官哪,现在我们要害你比害他们更甚」(十九∶9)。这里所说罗得要作官,并不是说他在所多玛城担任了什么一官半职,乃是说胆敢责备所多玛城的罪行。到目前可见这群暴民对于罗得的抗议是毫不在意,他们对罗得不再有丝毫的忍耐。「众人就向前拥挤罗得要攻破房门」(十九∶9下)。
在这个时候罗得是在暴民面前束手待毙。只有神的干涉才能拯救他。于是在房内的天使,这时候才采取直接的行动。首先他们打开房门,将罗得拉进房内,又把门关上。同时暴民继续围绕在房子外面,其次就是想不到的,出乎神迹,所多玛人双目失明,所以「他们摸来摸去总找不到房门」(十九∶11),明显这并不是一般的眼瞎。德国旧约解经家「祈尔」(Keil)称之为「心眼瞎」(Mental blindness),又说这是由于神的刑罚,他们的道德的盲目。这些人既然不能看见,所以他们找不到罗得的房门。加尔文评论说∶「这些所多玛人眼目昏迷,我们对这些事不太了解,就好象他们的目力已经被剥夺了;乃是说他们的视线变成非常暗淡,以致于他们什么都不能分辨。这个神迹比较他们的眼睛被挖出来更有说明性的意义,挖出来或是完全瞎更有意义;因为他们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们觉得正像一个瞎眼的人,看是看见,然而却不晓得。同时摩西愿意饶恕他们的极端的固执,他们既然找不到罗得的房门口;根据圣经记载,他们仍然还在那里努力地寻找;但是由于这种作法,他们是更凶猛地与上帝为敌。可是这件事,不仅仅一次发生在所多玛人身上;但在那被遗弃的人身上天天发生,就是用这种疯狂受撒但迷惑的人,当他们受到上帝大能手的攻击的时候,他们仍然愚昧固执地进行抵挡神,为了这种行为不难找出例证的;我们看见了那些精神错乱的情欲遭受了上帝何等的审判,可是世上的人仍不停止,还是大胆无耻地向败坏直奔。」
现在所描述的景象已经转移到罗得的房内。天使就问罗得在城时还有什么亲戚没有,要吩咐他们敢快离开所多玛(十九∶12)。罗得受到嘱托要警告在所多玛与他有血统关系或有亲族关系的人。特别是他的女婿、儿子与女儿要离开那将要被毁灭的城市。也许比女婿更远的新属不能包括在内。「这城中一切属你的人」很可能也包括仆人,当然也包括罗得的妻子。
其次就是清楚的声明所多玛城要被毁灭。「这地方」(十九∶13)不仅仅只包括所多玛城,也包括平原地带的五个城市。「我们要毁灭这地方」特别是着重出于神。这个遭毁灭不仅仅是灾祸或自然的不幸,也可以说是天灾突然临到所多玛,乃是上帝特别执行祂的审判。
罗得为了顺从天使的警告,于是就事先警告他的女婿。明显可知,城中的暴民已经离开他的家分散了。他的这些女婿不仅是他女儿的准丈夫,也是已经和他女儿结过婚。这里所说的女儿,不仅仅在十九章十五节并以后所提的到那些女儿们是相同的,在九章十五节那里说「和你在这里的两个女儿」,罗得究竟有几个女儿我们不知道,可是最低限度他已经有两个女儿已经和所多玛人结了婚,有两个女儿还没有结婚。
在这里看见罗得的性格与亚伯拉罕的完全不同。我们可以回想亚伯拉罕为他儿子以撒,不娶迦南女子为妻是何等关切,要从米所布大米自己的亲族那里娶一个女子为妻(廿四∶1—9)。但是罗得为了他的女儿,并没有采取这样的步骤。他容许他的女儿与所多玛人结婚。结果信与不信同负一轭,以致于他们在所多玛城灭亡。
罗得恳切地祈求女婿离开所多玛(十九∶14),但是他这种请求完全归于无效,因为在他的女婿看来,他是一个被人讥诮的。他们把罗得所提出的誓告,当作一个戏言,这是在十九章十四节所说的。在罗得的女婿身上,看到一个由于罪而产生出来的属灵刚硬的例证。很可能罗得的女儿所以和这些人结婚,也是因为与她们丈夫的性格是相同的,因为她们也没有逃出将要被毁灭的城。劝勉他的女婿逃离所多玛既然完全失败,晚上罗得回到自己的家。
到了早晨天使催逼他们上路;「天明了,天使催逼罗得说,起来,带着你的妻子,和你在这里的两个女儿出去,免得你因这城里的罪恶同被剿灭。」(十九∶15)。有人就想,在天使所给的警告之后,罗得就应该马上离开所多玛,然而罗得却迟延,于是天使就拉着他的手,和他妻子的手,和他两个女儿的手,「因为耶和华怜恤罗得」,扶助他们出城。罗得在这里所表现的是何等软弱的人!有多少人像罗得这样,当他们受到圣经的警告和良心的谴责,理应当机立断,脱离罪恶的时候,还是这样嬉戏迁延!
「耶和化华怜恤罗得」。这里我们看见赖恩得救的示范。罗得和妻子及两个女儿逃出所多玛,完全是出于上帝的恩典,假如得救是出于我们的行为,无疑罗得将要灭亡。罗得的得救并不是因为他是配得的,乃是因为神是怜悯人的。罗得逃避所多玛的毁灭,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好人,乃是上帝算他是个好人,他是靠恩而成为一个义人。我们可以说罗得是一个软弱妥协的例子,得救是得救了,但「好象是从火里抽出来的一根材木」。
罗得和他的家人,既被送到所多玛城外,天使就吩咐他:「逃命罢。不可回头,也不可在平原站着,要往山上跑,免得你被剿灭。」(十九∶17)。罗得已经迟延太久了;现在应该赶紧逃难,需要火速离开所多玛城,由于天使的吩咐「不可回头看」就更加强调了,而且他们只能往山上逃跑,别的地方他们不可停留。在平原之上可以说没有任何地方是叫他们可以安全停留的。
但是罗得仍然迟延不离开所多玛的境界。他强求天使让他去琐珥,是所多玛城当中最小的,位于现今死海的境界上,琐珥的意思就是「小的意思」。罗得表示他恐怕不能够安全地到达山顶上,有灾祸临到他,以致于死亡。他也请求琐珥小地方,作为他要去的一个理由(十九∶18—20),罗得所说的这一套话,就给我们一个关于他品格的非常恶劣的印象。罗得并没有为神来拯救他深深的感恩,并且立刻表示顺服天使的指示而逃离所多玛,他反而和他们辩论,而没有诚心诚意地顺服天使的指示。罗得应该尽快地离开所多玛,不应该再想出理由来推拖不往远方去。就好象现今的人坚持住在几小时要受到原子弹炸毁地区之内,理由是因为他感觉出入方便一样。我们希奇神给罗得的恩典,但根据圣经记载,罗得自己并没有把神的怜悯看为重要。
罗得的请愿得到允准,天使应允他将要脱离上帝的毁灭,可是罗得必须赶紧逃到琐珥,因为你还没有到那里我不能作什么。这就叫我们想到审判大日的真理,要是神的选民不都在基督里得救,审判大日是不会来到的。我们不能担保说罗得逃到琐珥就是信徒逃到基督里的预表,但是我们可以坚确地说,这的确是说明了神的审判包括审判大日为着选民的缘故而被控制的原理。
当罗得进入琐珥的时候,日头已经出来了(十九∶23)。一旦他平安地进入琐珥城,神的愤怒就发出,神的震怒降到平原各城市。在这里只有提到所多玛和蛾摩拉,还有两个城市同时被毁灭,就是押玛和洗扁(申廿九∶23;何廿一∶8)。平原第五个城市就是琐珥,因为罗得住在那里的缘故所以未被毁灭。
「当时耶和华将硫磺与火从天上耶和华那里降与所多玛和蛾摩拉。把那些城和平原并城里所有的居民,连地上生长的,都毁灭了。」(十九∶24、25)。圣经说有硫磺与火从天上耶和华那里降与所多玛和蛾摩拉,有人说这是火山爆发有熔岩流出,又有人说有地震发生,这火或许是闪电。刘保德提议到一个可能的解释,那是有一个高度可燃性的物质大爆炸,其中有硫磺,就是在地里贮存已久的,有硫磺与火焰喷到空中,然后降到各城市。在十四章十节那里所提到的石漆坑与此有关,是很有兴趣的。刘保德说似乎很可能从前已经有火开始燃烧,各城市的所在地(皆有可燃物在地下里的石漆),可能爆发燃烧到一个相当的程度,然后又由死海的水遮盖。虽然死海的水达到一千三百哩深,可是南端只不过到十呎至十二呎深,并且有些地方只不过是三、四呎深这倒是事实。刘保德的这种见解似乎是很可能的。关于所多玛和蛾摩拉的地址究竟在什么地方,考古学家到现在始终还没有发现;因此很可能两个城的位置是在死海南端的水下面。琐珥未经毁灭的事实在旧约时代的位置正与现今死海的南端,与所说的正相符合。
「耶和华将硫磺与火从天上降下……」,这句经文是值得注意的,到底它的正确意义是什么实在是值得参考。古代教会会议之一曾经主张这句经文暗示或间接提到三位一体,解释这句是指着是上帝圣子在降下硫磺与火从父神那里降下……。路德马丁评论这句话是表示神的二个位格。
由廿五节末了的话「连地上生长的」显示这一次的毁灭是涉及到全平原。
现在我们必要看看罗得的妻子的情形如何,祂未能和丈夫、女儿一同进入琐珥。就在所多玛与琐珥的某处她回头看烧着的所多玛城(十九∶26)。圣经记载说她是在罗得的后面。所以罗得对于他太太有何事发生,他是丝毫不知,直等到后来才晓得,因为他听天使的吩咐不可回头看。假如他也回头看,不但他妻子的遭遇,同时他妻子所发生的事照样也发生在他身上,就是他也要变成一个盐柱。
「他就变成了一个盐柱」这并不是说罗得妻子的身体立刻神奇的就变成了盐。这节经节并没有说立刻变成为盐柱。很可能在他往后看的时候,他就被大火所放出来的烟仆倒在地,也可能他忽然间被从毁灭之地所发出来的强烈的热气所袭击,一但倾倒在地,不拘是有毒的瓦斯或热气,他的身体就被从死海上来的水蒸汽化学物质所遮盖。至于这种假想说罗得的太太站在那里挺然直立,就像盐所作的柱子,这倒不是本节经文实在的意思,虽然有的时候这种想法,在描写圣经故事的时候,用图画画出来表明。
罗得妻子已经成为回头看望世界的一个警告箴言。新约圣经吩咐我们要回想「罗得的妻子」(路十七∶32)。
「亚伯拉罕清早起来,到了他从前站在耶和华面前的地方,向所多玛和蛾摩拉与平原的全地观看。不料,那地方烟气上腾,如同烧窑一般。」(十九∶27,28)。在此以前的晚上亚伯拉罕究竟作如何的感想,吾人不得而知。明显见出,亚伯拉罕那天早晨是大有信心的去到他从前站在耶和华面前的地方。他实在相信这些城必要被毁灭的。我们必须记得这平原的诸城的地点是在离亚伯拉罕三十哩,而且他住的地方是比城地点高过四千呎以上,这样他对下面所发生的事可以说是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那地方烟气上腾,如同烧窑一般」。刘保德建议在那地方有石油爆发而引起了大火,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帮助我们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烟好象烧窑一样上腾。我们中文圣经所说的「如同烧窑一般」是非常恰当的。
下面我们要看看所发生的事与亚伯拉罕祈祷的关系。「当神毁灭平原诸城的时候,他记念亚伯拉罕,正在倾覆罗得所住之城的时候,就打发罗得从倾覆之中出来。」(十九∶29)。所以亚伯拉罕的祈祷蒙垂听,虽然没有按着所想象的那样。虽然所多玛被毁灭,但是罗得在毁灭发生之前被救出所多玛。这叫我们想起来义人祈祷所发生的功效。假如没有亚伯拉罕的祈祷,有谁能够敢说将有何事在罗得的身上发生呢?新约圣经叫我们确实知道,罗得是一个义人,但除非亚伯拉罕的祈祷,难道说他不能在所多玛毁灭中死亡吗?虽然他的灵魂是得救的?
下面一个题目就是记载罗得与他两个尚存的女儿可耻的行为。在琐珥住了几天之后,可能是一个很短的期间,罗得决定要到山上去,「罗得因为怕住在琐珥」(十九∶卅)。「就同他两个女儿住在一个洞里」。所以罗得就成为一个「洞穴人」,虽然并不是一般人按名词所了解的洞穴人,可是他们是住在洞里的意思。这个人当初同亚伯拉罕分离,自私自利地选择他所要的约但全平原,这个平原在他来说是非常占上风的,对于他是利上加利,万事亨通,但如今他的两个女儿成为流亡者,住在旷野的山洞里。
所发生的事就是罗得与他两个女儿可耻的行为,这是他们双方面都必须受谴责的,罗得的醉酒以及他女儿无耻的乱伦。在这里我们很少看见对于上帝的信心或与世界罪恶分离的证据。往最好处说,罗得女儿们的伦理思想就是作恶以成善。罗得喝得酩酊大醉,是从他的女儿所设的圈套而来,其实他并不知道什么事情正在进行(十九∶33、35)。结果两个女儿「都从他父亲怀了孕」(十九∶36)。从此而生下了摩押人与亚们人的始祖。因此这两族人,藉着亚伯拉罕侄儿罗得与以色列人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