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世界晃动,我们千万不要躺平
最近,“躺平”成了热词。
许许多多年轻人不愿意参与这个世界了,他们不工作、不挣钱、不结婚,甚至不出门、不社交。说是丧也好,说是无欲望也好,总之,他们不想跟这个世界玩了。
有人说,这是废物。也有人说,这是年轻人对无力改变的世界的消极反抗。
这种现象,不但在中国有,在欧美也有,在日本甚至更多。
说到日本,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喜欢它。不是因为民族仇恨。我也知道,日本在战后迅速崛起,只花了二十几年时间,gdp在1968年超过了西德,后来又在1987年超过了苏联。至今,日本仍然能够生产出汽车、结实美观的各种物件,gdp仍然排在第三位,日本人的平均寿命也非常高。但我就是喜欢不起来。一个是觉得它小气。一个是不明白有那么大比例的人不结婚。
后来,我明白了。这在很大程度上是政府的作为导致的。不但是日本,其他地方的类似现象,也根源于其政府的作为。
一个是政府的强制征税,我们经常发现,税收的增长率远远高于经济的增长率。而且边际税率非常高,收入越高,纳税的比例就越高。(我曾翻译了瑞典童话作家林格伦的一篇小说摩尼斯曼尼亚的庞珀瑞波萨:瑞典税收的故事。里面,边际税率竟然达到了102%。当一个人的收入达到一定水平,他就要把全部收入上缴。翻译得不太好,大家多包涵。)也就是说,政府把人民收入和民间资本的相当一部分收去,在一些国家这些税除了被贪污、瓜分掉很大一部分,还有的被浪费掉了。不是自己的钱嘛,花起来也没那么谨慎。这不但直接减少了民间财富的数量,也间接影响了人民创造财富的热情。
各国政府还构建了一个福利体系,貌似很美好,能给每一个人一定的保障。但是正如托马斯·索维尔所说的:如果说我们支付不起医疗和养老的钱,那么再雇一个庞大的官僚机构去管理,我们就可以花得起钱搞医疗和养老了吗?
前不久,我跟朋友小潘聊天。没怎么学过经济学的她,突然跟我说:“一个社会看似义务的福利部分越多,实际上就是给这个体制的剥削力层层加码。”我说,对啊,你悟道了。
包括各种福利和补贴在内的措施,不仅加强了政府对社会的控制程度,还造成了人民对政府的依赖。试想一下,如果除去工作每月挣六千工资,扣了各种税、社保和公积金什么的,就剩下四千。如果在家歇着,每月能给三千补助。那么,我相信肯定有相当一部分的人会选择在家躺平。
面对剥削,古人也有类似的反抗。在很多个朝代,人民要缴纳人头税(算赋),要为朝廷服役,所以面对着沉重的负担,人民干脆少生孩子。即使生了孩子,有的时候,也会把一部分孩子弄死,不光弄死女孩(有重男轻女的因素),也弄死男孩。在很多朝代都发生过,杀婴的情况,但是,汉朝和宋朝杀婴的程度更加严重。唉,真是人间悲剧呀。
《礼记·檀弓》里有个故事:孔子路过泰山边,有个妇女在坟墓旁哭得很悲伤。孔子上前去问。她说:“以前我公公死在老虎口中,我丈夫也死在老虎口中,现在我儿子又被虎咬死了。”孔子说:“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妇女回答:“因为这里没有残暴的政令。”孔子对弟子感叹说:“你们要记住:残暴的政令比老虎还要可怕呀!”
今天,深圳华强北的赛格大厦发生了摇晃,摇晃幅度达到了3米。很令人害怕啊,很多人都逃离了现场。
我们面对的种种苛政,跟赛格大厦的摇晃很相似。
劳伦斯在《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的开头说得好:“哪怕天塌下来,我们也要生活下去。”
我也知道,曾经躺平或正在躺平的人,都有或轻或重的无力感,不是说几句豪言壮语就能激发起来的。
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们只要活着,就不要躺平,要起来奋斗,只有行动起来,才有可能改变自己,才有可能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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