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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活着》|自己的路是自己走的,脚上的泡是自己打的?

今今乐道·小燕 品卷一族
2024-12-10



核心书摘

《活着》是作家余华的代表作之一,讲述了在大时代背景下,农村人福贵悲惨的人生遭遇。福贵本是个阔少爷,可他嗜赌如命,终于赌光了家业,一贫如洗。他的父亲被他活活气死,母亲则在穷困中患了重病,福贵前去求药,却在途中被国民党抓去当壮丁。此后更加悲惨的命运一次又一次降临到福贵身上,他的妻子、儿女和孙子相继死去,最后只剩福贵和一头老牛相依为命,但老人依旧活着,仿佛比往日更加洒脱与坚强。

余华的每一部长篇小说,都震撼着一批又一批的读者。这部《活着》也被中国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为“20世纪90年代最有影响的10部作品”之一。

关于作者

余华,1960年出生,1983年开始写作。至今已经出版长篇小说4部,中短篇小说集6部,随笔集4部。主要作品有《兄弟》、《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和《在细雨中呼喊》等。曾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1998年)、法国文学和艺术骑士勋章(2004年)、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2005年)、法国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2008年)等。

本书鲜知

学什么?在浓缩的苦难中,体会活着的意义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旁人眼中,福贵的一生是苦熬的一生,可是对于福贵自己,或许更多地感受到了幸福。

被国民党抓去做壮丁,成为极少数活下来的人之一。他能够死里逃生与妻儿团聚,这是一种幸福。龙二“替”他被枪毙、老孙头的房子“替”他被烧,无意中炼出钢铁,立了功,这是一种幸福。与苦根相依为命的日子虽然艰苦,但是福贵认为:有了苦根,活着就有了劲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小说最后,当福贵活得只剩下自己和那头老牛时,他绝望过。但是绝望过后的他,更加领悟了幸福的真谛。

人不是为了任何外在的事物而活着,人,是为活着而活着。毕竟,人活着,就比什么都幸福。

你还会发现

· 福贵的家境;

· 福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悔恨自己败掉家产的;

· 福贵对“活着”的解读。

一、阔少不知穷滋味

四十多年前,福贵家还没有败落,光田产就有一百多亩。那时候,福贵和他爹,是远近闻名的阔老爷和阔少爷。

福贵他爹喜欢穿一身黑色的绸衣,喜欢把手背在身后走路,还喜欢站在村口的粪缸上拉屎。每天到了傍晚的时候,福贵爹就打着饱嗝,慢吞吞地朝粪缸走去。走到粪缸旁,他嫌粪缸脏,就抬脚踩上去蹲在上面,一蹲就是半晌,两条腿像鸟爪一样有劲。那时候,全家人都能听见福贵他爹在村口粪缸上嗷嗷叫着。

福贵是徐家的败家子,他娶了城里米行老板的女儿家珍,也没安生一天。他爱往妓院里钻,听那些女人们整夜叽叽喳喳地叫唤,福贵只觉得有人给他挠痒痒一样舒坦。

妓院里有个胖胖的妓女很招福贵喜欢,福贵经常骑在那女人身上逛街,每次经过老丈人家的米行的时候,总要揪住妓女的头发,让她停下,脱帽向丈人致敬:“近来无恙啊?”直到看见老丈人的脸像松花蛋一样难看,福贵才嘻嘻地笑着过去。

后来,妓女也勾不起福贵的兴趣了,他就开始赌博,他每赌必输,越输就越想把输的赢回来。刚开始输了,福贵还会当场给钱,没钱就去偷家珍的首饰,后来连女儿凤霞的金项圈也偷去了。再往后,他干脆赊账,自从赊账以后,福贵就不知道自己输了多少,那些债主们也不提醒他,天天暗地里算计着他家那一百多亩地。

有一天,福贵在赌博的时候,家珍来了,家珍肚子里怀着儿子有庆,自然有些难看,走起路来像腿下夹了个馒头似的,一撇一撇的。她来到赌场,一声不吭地跪在福贵旁边。起初,福贵没注意她,那天他手气好,扔出去的骰子十有八九是他要的点数。坐在福贵对面的赌场师傅龙二嘴里叼着烟,眼眯起来像个没事人,但输了钱,两条瘦胳膊把钱推过去的时候,却是一百个不愿意。福贵心想,也该轮到龙二惨一次了。

正玩到兴头上,福贵感觉有人扯了扯他的衣服,他低头一看是家珍,火气一下就上来了,瞪着眼睛喊:“起来,你他娘的给我起来。”说完,就又跟龙二摇骰子去了。

过了一会,家珍又扯了扯福贵的衣服,细声细语地说:“你跟我回去。”福贵抬起头,看见龙二他们笑着看着他,他反手就给了家珍两巴掌,家珍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了两下,之后,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福贵又打又踢,家珍就是跪在那不起来,打到最后,福贵都觉得没趣了,从赢的钱里面抓了一把,扔给旁边两个人说:“把她拖出去,拖得越远越好。”

家珍被拖出去的时候,双手紧紧捂着凸起来的肚子,那俩人把她扔到大街上以后,她就扶着墙站起来,一个人往回走,路过她爹的米行的时候,她看到她爹的脑袋被煤油灯的亮光印在墙上,她知道那是爹在清点账目。家珍就那么站在门口,哭了一会,走开了。

家珍走了之后,福贵就开始倒霉了,眼看着桌上堆起来的钱,像洗脚水一样倒了出去,福贵拿起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可以赊账,日后总有机会赢回来。于是,他站起来对龙二说:“先记上吧。”

龙二摆摆手说:“不能再给你赊账了,你已经把你家一百多亩地全输光了。”说着,拿出一个账本,一五一十地算起账来。

福贵的脑袋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他才知道,早在半年前,他就开始输了。福贵站起来,像只染了瘟疫的鸡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赌场。就那么一会功夫,他瘦了整整一圈,眼都青了。他回到家,扑通一声跪在家珍面前,说:“家珍,我完蛋啦,我把家产输光啦。”

福贵跪在地上,听见他爹昏倒在地上的声音。福贵爹在床上一趟就是三天,第一天,他呜呜地哭,后来他不哭了,一声一声的叹息传到福贵耳朵里。第三天的时候,他把福贵喊进屋里,福贵哆哆嗦嗦地站在那儿,想着他爹说不定马上就会从床上蹦起来和他拼命。

福贵爹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拍了拍床沿,说:“福贵啊,赌债也是债,自古以来没有不还债的道理,我把一百多亩地和这宅子都抵押出去了,明天他们就送铜钱来,我老了,挑不动担子了,你就自己挑着钱还债去吧。”

听完这话,福贵眼里酸溜溜的,他知道爹不会和他拼命了,可他爹说的话就像一把钝刀子在抹他的脖子,脑袋掉不下来,但疼得死去活来。

后来,福贵一家搬进了茅草屋里,那天晚上,福贵他爹两条腿哆嗦地走到村口,在粪缸前站住,四下里望了望,然后蹲上去。钱没了,福贵他爹脚下也没气力了,风一吹,就从粪缸上摔下来。旁边割菜的佃户看见了赶紧跑过去准备扶他起来,但福贵他爹却摇了摇头,喘息着问:“你以前看见过我掉下来没有?”

佃户摇了摇头。

福贵爹嘿嘿地笑了几下,笑完闭上眼睛,脖子一歪,脑袋顺着粪缸滑到了地下,眼睛就再也没有睁开过。

二、悔了,也晚了

福贵他爹死了,担子都落到了福贵身上。福贵用仅有的一点钱,从龙二那租了五亩地,心里想着:徐家这下也算是有一只鸡了,好好干下去,过不了几年,小鸡就会变成鹅,总有一天,会重新发起来的。但好日子还没等来,福贵娘就病倒了。

一天,福贵他娘在烧火的时候,头一歪,靠在墙上睡着了。家珍叫她,也不答应,伸手推推她,她就顺着墙滑下去了。家珍吓坏了,大声喊着福贵,福贵刚走到灶台旁,他娘就醒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们,一个劲地说:“我怎么给睡着了。”说着,就慌里慌张地想站起来,可站到一半,腿一软,又摔到地上。

家珍赶紧把福贵拉到一边说:“你去城里请个郎中来。”请郎中是要钱的,福贵站在原地没有动。家珍从褥子底下拿出两块银元递给福贵,只剩这两块了,福贵看着那两块银元真叫个心疼,他接过钱,手抖着把钱揣进兜里,往城里去了。

福贵路过县太爷府上,看到一队穿黄衣服的国民党大兵站在那儿,马车拉着十来门大炮。福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连长叫住了:“你,给我去拉大炮。”

福贵刚想反抗,连长已经提着枪走过来,把枪口顶着福贵的胸膛,福贵两条腿哆嗦得要命,突然一软,跪在地上说:“我拉大炮,我拉大炮。”福贵右手拉着马的缰绳,左手捏住口袋里的两块银元,走出城里,看到和他家很像的茅草屋时,他哭了。

福贵跟着那支炮队越走越远,开始几天,他一心想逃跑,可部队里每过两天,就会少一两张熟悉的脸,他们不是逃了,而是被枪打死了,这下,福贵连逃跑的胆量也没有了。

渡过长江,连队就被包围了。被包围之后,粮食和弹药全靠空投,飞机在上面一出现,下面的国军就跟蚂蚁一样,拥来拥去,往一袋袋大米上扑。为了生火做饭,士兵们砍光了树,后来四周的房子也被拆光了,一些人开始掘坟,用掘出来的棺材板烧火。掘出了棺材,就把死人骨头往旁边一扔,那时候,谁也不怕死人了。

等到再也没什么可烧火的东西的时候,蒋委员长还没把他们救出去,前线的枪声越来越紧,福贵待在坑道里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伤号越来越多,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过来一长串担架,抬担架的人都猫着腰,跑到一片空地上,喊:“一二三”,然后把担架一翻,倒垃圾一样地把伤号扔在地上,就不管了。

天一黑,又下起雪来,福贵就躺在坑道里,听着外面几千个没死的伤员的呜呜声,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那是疼得受不了的声音,福贵这辈子也没听过那么吓人的声音。

到了后半夜,声音渐渐小了些,又过了一会,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呜咽了,声音低得像蚊虫叫,又像是在唱什么小调,周围静得什么声响都没有,只有那一个声音长久得转来转去,福贵听得眼泪流下来,融化了铺在脸上的那层雪,雪水和泪水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

天亮的时候,什么声音也没有了,福贵露出脑袋一看,昨天还在喊叫的几千号伤员全死了,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坑里那些活着的人,呆呆地看了半晌,谁都没有说话。

还没到中午的时候,坑里的人全被俘虏了,一个年龄不大的解放军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福贵,福贵心一横,想着这次真的要死了。但那人没有开枪,福贵爬出坑去,被押着往南走,汇入一支更大的俘虏队伍里。

他们被带到一片空地上,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宣布:愿意参加解放军的就坐着,想回家的就站起来,去领盘缠。很多人都坐着没动,一些人走出去,真的走到桌子前领了盘缠,接着就上路了。福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盯着长官别在腰里的手枪,想着长官肯定会拔出手枪击毙他们,但那些人走出很远以后,长官也没有掏枪。

这时候,福贵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哇哇哭起来,他跪着爬到那几个长官面前,想告诉他们他要回家,可话到了嘴边就变了,他一遍一遍地叫着:“连长,连长。”

长官把福贵扶起来,问:“你想说什么?”

福贵抹了把眼泪,哽咽地说:“我......我想回家。”

那天,福贵领了盘缠,疯疯癫癫地往南跑,一路上又是哭又是笑......

三、活着,就不存在绝望

算算时间,福贵离家也快两年了。

一进门,一个女人就跑出来,哇哇地叫着福贵的名字,福贵认出那是家珍,家珍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跑到福贵跟前,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福贵扶着家珍,嘴里不停地说:“哭什么,哭什么。”福贵这么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呜呜起来。

这时候,凤霞牵着弟弟有庆的手走过来,福贵赶紧抱抱两个孩子,然后回过头问家珍:“娘呢?”

家珍什么也不说,就是眼泪汪汪地看着福贵,福贵已经明白了,他站在门口,脑袋一垂,眼泪唰唰地流下来。

后来,家珍告诉福贵,娘在他离家两个多月的时候就死了,临死前,她还一遍一遍地对家珍说:“福贵不会去赌钱的。”

可怜的家珍不知道往城里跑了多少趟,打听福贵的消息,竟没有一个人告诉她福贵被抓了壮丁。凤霞也可怜,一年前她发了一次高烧,就再也不会说话了。家珍说这些话的时候,凤霞就看着福贵笑,福贵的心里像针扎一样疼。

回到家的头几个晚上,福贵怎么也睡不着,他和家珍,和两个孩子挤在一起,听着风吹动屋顶的茅草,心里踏实又暖和。他一会摸摸家珍,一会摸摸两个孩子,一遍一遍地说:“我回家了。”

回家后,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凤霞和有庆也一天天大起来,有庆念了两年书,凤霞也差不多十七八岁了,家里的日子总算好过一点。福贵买了两头羊,全靠有庆割草去喂它们。天刚蒙蒙亮,家珍就把有庆叫起来,那孩子把镰刀扔进篮子里,一只手挎着篮子,一只手揉着眼睛,那样子怪可怜的。这个年纪的小孩是最睡不醒的,可有什么办法呢?没有有庆去割草,两头羊就得饿死。等有庆提着一篮子草回来,上学也快迟到了,他急忙往嘴里塞一碗饭,边嚼边往城里跑。中午放学还得跑回家割草,然后再跑着上学去,有庆十来岁的时候,一天就得跑五十多里路。

有庆这么跑,鞋当然坏得快,福贵把有庆穿了两个月的鞋拿起来一看,鞋帮都快掉下来了。那段时间家珍病了,得了没力气的病,后来连地都下不了了,家珍坐在床头,给有庆纳鞋底,嘴里喘着粗气,福贵看在眼里。等有庆提着满满一篮草回来的时候,福贵把鞋摔过去,揪着有庆的耳朵说:“你这是穿的还是啃的?再这样穿鞋,我就把你的脚砍掉。”福贵这么一说以后,有庆上学就光着脚跑,到了学校再把鞋穿上。

有一次下雪,有庆还是光着脚吧嗒吧嗒地往学校跑,福贵这个当爹的心疼了,叫住他:“把鞋穿上。”有庆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鞋,看了福贵一眼,转身往城里跑,可跑了没多久,福贵看见他又脱下了鞋。

家珍病得越来越重了,后来连针也拿不起来了,家珍坐在床上,哭出声来,她说:“我是个废人了,还有什么指望?”看着家珍这样,福贵心里难受得要命。

家珍病成这样,福贵就指望着有庆能快些长大。那一年,有庆念到五年级了。一天下午,有庆学校的校长在医院里生孩子大出血,学校的老师赶紧把五年级的学生集合到操场上,让他们去献血,孩子们一听是给校长献血,个个高兴得像要过年一样。

有庆脱了鞋,把鞋拿在手里就往医院跑,有庆是第一个到的,他得意洋洋地对老师说:“我第一个。”结果老师训斥了有庆一顿,让他站到一边去。有庆看着别的孩子挨个进去抽血,心里有些急了,怯生生地走到老师跟前说:“老师,我知道错了,让我抽血吧。”

老师嗯了一声,就没再理会有庆,这时候,一个男医生跑出来,问:“血呢?血呢?血型都不对。”

有庆赶紧走到老师跟前说:“是不是轮到我了?”

老师看了有庆一眼,摆摆手让他进去。

验到有庆,终于对上了血型,有庆高兴得涨红脸,说:“要抽我的血啦。”

医院的人为了救校长的命,一抽上有庆的血就不停了,抽着抽着有庆的脸就白了,后来嘴唇也白了,有庆才哆嗦着说:“我头晕。”

抽血的人说:“抽血都头晕。”那时候,有庆已经不行了,可医生说血还不够,抽血的那人就一直抽,有庆嘴唇都铁青了,还不住手,等到有庆脑袋一歪,摔在地上,那人才慌了,去找医生来。

医生蹲在地上,拿听筒听了听说:“心跳没了。”然后就跑进产房救校长去了。

那天晚上,福贵抱着有庆往家走,走到爹娘的坟前,福贵坐下来,看着有庆哭了一阵又一阵。福贵在爹娘坟前挖了个坑,把有庆放在坑里,用手一把一把地把土盖上去。埋掉了有庆,福贵往家走,走出几步后,他捂住嘴巴蹲下去,哭了好久好久。

回到家,福贵告诉家珍说有庆病了,在医院躺着呢,家珍信了。往后的几天,福贵照常下地干活,晚上就对家珍说去城里看看有庆好些没有,然后他就坐在有庆的坟前,和死去的儿子说说话。

有一天傍晚,家珍突然对福贵说:“背我去村里走走,我想去村西头看看。”那地方埋着有庆,福贵嘴里说好,腿脚却怎么也不肯往西边走。

这时候,家珍轻声说:“福贵,我知道有庆死了,让我看看有庆吧。”

福贵把家珍放在有庆的坟前,家珍扑在有庆的坟上,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两只手在坟上像是要摸有庆,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有几根指头稍稍动着。家珍趴在那,嘴里不停地说:“有庆不会在这条路上来回跑了。”

福贵看着那条弯弯曲曲通向城里的路,听不到有庆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地上,像落了层雪。

总结

《活着》的故事就在这一人一牛渐渐远处的地方画上了句号。作家石黑一雄说:“从我的世界观来看,我认为人们无论承受怎样的痛苦,无论遭遇怎样的悲惨经历,无论如何不自由,都会努力在狭小的生存空间寻找梦想和希望,都会在命运的夹缝中求生,接受命运给予的一切。”

福贵就是这样的人,福贵说:“像我这样,越混越没出息,可寿命长,我认识的人一个个死去,但我还活着。”福贵必须活着,用作者余华的话说,一个家庭如果四世同堂都在,你用“活着”去写他们就毫无意义,只有一个个都死了,只剩下福贵这样一个老人所凸显的活着,才更有力量,他的声音,也应该比所有活着的人的声音要强大得多。

当苦难一波接着一波涌来,带来的是死的绝望,但更是生的希望,没有比活着更美好的事,也没有比活着更艰难的事,活着,是因为只好活着。

恭喜你和“今今乐道”读书会一起读完了你生命中的第2281本书,希望今天的内容能给你有益的启发。(编辑: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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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文字、图片部分来自今今乐道APP和网络,老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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