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假货,今晚必须狠狠曝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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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不山大叔
在这里,赞誉与贬低共存,日进斗金与席地而眠并行,高雅的艺术从汉津津的双手中诞生。
在这些五彩斑斓,洋溢着浪漫色彩的建筑群里,无数人在此以油画为生。
有人认为他们是“中国梵高”,是在月亮与六便士中磋磨的蒙尘明珠;
有人认为他们是靠“造假”赚钱,画工再好也只是丢中国人脸的赝品;
可山叔却认为,他们虽然手握画笔,但描绘的却无关风月,更谈不上脸面,而是自己的人生......
当一个人在半小时之内画出梵高的名作《向日葵》时,我会感叹他的技巧纯熟,手法老练。
可当得知这位临摹者是一位没受过绘画训练、甚至初中都没毕业的农民。
即便如今已然能养活自己,但提及人生最大的遗憾时,这个行至中年的汉子依旧一把鼻涕一把泪:“家里太穷了,连继续读书的钱都掏不出来。”
没有人想穷一辈子,“赚钱”成了当时那个被迫终止初中学业的孩子最深的执念。
他辗转来到深圳打工,机缘巧合下又入了大芬村,才惊然发现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赚钱门道:即便连初中学历都没有,他也可以拿起画笔,画出那些享誉全球的作品,并以此为生。
像他这样出身贫寒却又在画技上颇具天赋的人,在大芬村比比皆是,赵小勇在此处扎根,一呆便是二十多年。
一幅高端临摹的画,在那个普通打工人底薪只有三百五的年代,能卖出上千元的高价。
可紧凑的单期和高要求的细节,让每个人几乎是连轴转,十几个人挤在同一间狭小的画室内。
在这个靠贩卖艺术为生的地方,人人埋头作画,连抬头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但他却总有一股冲动,一个经常被妻子嘲笑“不切实际”的妄想——他想去阿姆斯特丹,抬头看一眼真迹。
即使在荷兰的客户已经答应吃住全包,但妻子的质问就犹如推不开的石门,将他的希望堵回这个狭小的画室里。
梦想是轻的,它浮于云上,为了让它下落,世人只能将银钱栓在其上。
两张来回机票,再加上大半个月的误工,便抵得上赵小勇辛苦半年的积蓄。
但他依然下决心要去,他对妻子说,看看梵高真迹,多学点,或许能赚更多的钱。
但就像是寓言故事里那样,那些一直仰慕太阳的穴居人,在第一次直面时往往会被灼伤双眼。
等待赵小勇的不是什么治愈心理的奇旅,而是对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一次毁灭性的打击。
这座异国他邦的城市突然间扭曲了起来,让他只能被动地站在原地,稳住身形。
他画了20多年,模仿了20多年,可因为模仿的是印刷品,色彩和细节存在巨大误差。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赵小勇用手中的画笔去揣摩梵高的创作,自以为追随着前人的步伐,今朝一见却发现自己错得离奇。
但更大的坏消息还在后头——他发现自己的画作并非售往想象中的艺术殿堂,而是就在真迹的脚边,挂在一个纪念品商店而已。
那个博物馆人员的无心之问又回荡在赵小勇的心中:“你有什么作品吗?”
在离开阿姆斯特丹时,赵小勇这么说着,他心中一直以来坚不可摧的那块基石出现了裂缝。
去梵高墓地时,赵小勇摘了一路的野花,点上了三只烟,外加三个苹果。这是身处异国他乡的他能做到最高规格的祭奠。
未知的思绪填满了这个鲜少展望未来的男人脑海,他不断地叩问内心,“回到中国以后我该怎么画下去呢?”
纪录片终结在他尝试为自己而画的时间里,但现实却从不会止步不前。
这么多年过去,赵小勇最终也没成为大师,他成立了一个工作室,就像许许多多依然勤勉、务实地在干着手里行活的人。
导演为这部纪录片取名《中国梵高》,有很多种说法,最多的一种是认同赵小勇与梵高的相似,无名小卒却依旧心怀瑰宝。
当震荡过后,他心中的梵高形象才得以裂开,露出里面的真容,一个被藏起来的自己。
内容:不山大叔原创
图片:来自网络,由不山大叔整理发布,版权归属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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