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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拍摄的阿格里奇纪录片丨阿姐生命中的三段婚姻与三个女儿丨我紧张母亲的每次演奏,每次完毕我都消耗殆尽,母亲却年轻了十岁。

2016-05-02 逝如整理 西方音乐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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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里奇与郎朗四手联弹拉威尔的《鹅妈妈》


阿格里奇的成长之路


阿格里奇,一个风靡全球的名字,这位琴艺卓绝的女钢琴家自50年代后期崛起于世界乐坛以来,她的每一场音乐会、每一张新出的唱片、每次出行或每个不同场合的露面,都会引来乐迷们的关注和期待。40多年来,阿格里奇这名字就像世界乐坛上的一道风景,这景致是瑰丽多姿的,却也是耐人寻味的。但不管你怎样寻味,她都会让你产生新的期待和感动。那么,她何以具有这样的魁力?又何以在强手如林,新秀迭出的世界乐坛上保持其不坠的势头呢?让我们走近阿格里奇……

  1941年6月5日,阿格里奇出生于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其优越的家庭环境、特别是当外交官的父亲对她的偏爱厚宠,使阿格里奇从小就显得十分倔强和任性。父亲原本想培养她当一名画家,但她因为一个孩子说她不会弹钢琴,便执意不仅要会弹钢琴、还要弹得好过那孩子。而且竟无师自通地很快就真的超过了她的对手。就这样,她的钢琴演奏才能也就不期然地一下子显现出来。女儿能有这样的天赋,父母当然十分高兴。于是,她很快便成了着名钢琴教育家斯卡拉穆扎(V.Scaramuzza)的学生。


V.Scaramuzza

不过,毕竟是孩子,又是那么地任性。小阿格里奇耐不住枯燥的练习,经常借故逃避练琴、甚至到了憎恨钢琴的地步。可她又的确是个音乐神童,琴练的虽然不够,可琴技却大有长进。几年下来,已经达到了独奏的水平。1949年6月,刚满8岁的阿格里奇终于真正地登台了。这登台不是一般的独奏,而是和百十号人的交响乐团在一起协奏。那天晚上,首都最豪华的科隆大剧院里座无虚席,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管弦乐团的簇拥下,阿格里奇为听众分别演奏了莫扎特《第二十钢琴协奏曲》和贝多芬《第一钢琴协奏曲》,其精彩的演奏引来听众的热烈欢迎。翌日,全阿根廷都在传诵:“一个天才的钢琴神童诞生了。”

  此后,阿格里奇一面继续随斯卡拉穆扎学琴,一面也时不时地应邀到国内各地去演奏。期间,一些国际着名的钢琴大师,如阿劳、鲁宾斯坦、巴克豪斯和古尔达等人在来阿根廷访问时,都听过她的演奏,也都对她的琴音给予赞赏和好评。为了使女儿的琴技再获发展,在阿格里奇14岁那年,父母带她来到了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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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里奇演绎贝多芬《第一钢琴协奏曲》片段



  欧洲是西方古典音乐的中心和大本营,其丰厚的音乐宝藏令少年的阿格里奇眼界大开,为之心动。她先是在维也纳,被着名钢琴家古尔达(F·Gulda)收为学生。古尔达系当时的“维也纳钢琴三杰”之一,不仅琴弹得好,教学上也很有一套,特别是教阿格里奇这样天赋极好的学生。他没有刻意硬塞给阿格里奇什么,而是录下她的演奏,先让她自己去体会,然后再告诉她:“这样是不是更好一点?”从而使阿格里奇不仅琴技大增、掌握了德奥音乐的工整构架,更使她的音乐悟性得以大为提高和扩展。



随后,她又来到瑞士,长时间拜另两位钢琴名家马卡洛夫(N.Magaloff)和帕蒂夫人为师,进而领悟到德彪西、拉威尔等人的法国音乐风范、以及巴赫和肖邦的钢琴音乐真髓。这些,对阿格里奇日后在演奏上的发展和成熟,均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阿格里奇的钢琴演奏生涯中,流传最广、也最为人们称道的是她16岁时拿过的两个国际音乐比赛大奖。因为这奖拿得实在是有几分传奇色彩。

  那是在1957年。匆忙中,她已经在古尔达门下学了两年。那么这琴到底学得怎样?到底能不能战胜新的对手?阿格里奇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决定到国际音乐的赛场上去试试身手。于是,她报名参加了这一年在意大利举行的“布索尼国际钢琴比赛”。以意大利着名钢琴家布索尼(F.Busoni,1866-1924)的名字命名的这项国际钢琴比赛,是当今世界上最负盛名、也是规格最高的音乐比赛之一。其要求之严和淘汰率之高也是出了名的,可以说,没有非凡的琴技是难以闯过三关的。阿格里奇第一次参加国际性音乐比赛便挑上这个赛场来比试,能否开张对她实在是个大的考验。第一轮的初赛过关了,她心里没底。第二轮的复赛也过去了,此时她已经很满意,因为她原想能进复赛就是胜利。所以,也就不再为决赛的曲目去练习。孰料她又进了决赛。于是,她匆匆忙忙溜了两遍决赛曲目后,便登了场。结果,竟赢得了这届布索尼大赛的冠军。


  初试赛场便拿了个头彩,照理说该踏实一阵才是。可阿格里奇偏不。她又要参加三周后在瑞士举行的“日内瓦国际音乐比赛”,而这个赛场也是世界闻名的赛场之一,其过关的难度几乎和“布索尼大赛”不相上下,也许还要高上一筹。阿格里奇的这一着棋明摆着是在冒险,再拿块金牌自然是锦上添花,可若拿不到呢?那前一决金牌势必就会打点折扣。再说,距开赛的时间这么短,哪有时间来准备参赛的曲目呢?不少人劝她不要去,而布索尼大赛的评委们更是坚决反对。理由是一样的,假如你失手的话,布索尼比赛的权威性就会被人怀疑、甚至会让人嘲笑。尽管如此,阿格里奇还是去了日内瓦。结果,正像她临行前给布索尼比赛评委们的信中所说:“请放心,我是绝不会给你们丢脸的。”阿格里奇以她的自信和过人的琴技在这届日内瓦国际音乐比赛中又赢得了冠军。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连续摘取两块最高规格的国际音乐比赛的金牌,这是世界乐坛上所极为鲜见的,遂引来轰动,并成为人们的热门话题。而阿格里奇这名字也不径而走,蜚声全球。

阿格里奇与陈亮生


陈亮声现任的妻子是斯琴高娃


Lyda Chen


    阿格里奇18岁时,和华裔学作曲的陈亮声(Robert Chen)一见钟情, 她不顾家人强烈反对,立即成婚。婚后育有一女,名丽达-陈 (Lyda Chen)。和她熟悉朋友解释,这是她对多年来母亲一直在计划、安排她生活和无止无休的练琴的反叛。结婚两年后,陈声称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离婚并赢得了女儿的监护权。母女分离直到女儿成人后才重逢。


继承了阿格里奇的美貌

    陈亮声,英文媒体里对他的介绍不多,只提到他是一个来自纽约的华人。中文对他的报道渐多,因为他在84年再婚,成了名演员斯琴高娃的第二任丈夫,虽然他比她年长二十。现侨居瑞士,曾任瑞士日内瓦青年交响乐团指挥,在当地的音乐学院任教,原籍上海。

    当年他离婚后,独自带着女儿回校,1960年从Princeton大学音乐系得到了硕士学位。父女曾在中国生活一段时间,Lyda Chen曾师从林耀基。现成为一中提琴手,和她母亲曾同台演出。

林耀基(1937年——2009年3月16日)男,广州台山县人,中央音乐学院著名小提琴教授、享誉世界的杰出音乐教育家、中国人民政协八、九、十届全国委员。1954年至1960年在中央音乐学院随马思聪学习小提琴。1960年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后赴前苏联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乐学院深造,师从小提琴家杨柯列维奇(yankelevich),专攻小提琴演奏与教学法。2009年3月16日凌晨,因病突发抢救无效,在北京家中逝世,享年72岁。

可惜网上找不到有关陈亮声在欧洲指挥的材料。在国内他曾指挥北京交响乐团,中国少年交响乐团;现任中央音乐学院荣誉教授和哈尔滨歌剧院指挥。

 阿格里奇长时间不练琴,又失婚了而且失去了女儿的抚养权,结果她也变得精神状态不好,后来是阿什肯那瑟(Stefan Askenase, 1896 – 1985,李斯特嫡传)夫妇劝她,希望她别放弃钢琴,1965年她再次拿下肖邦奖冠军……波兰唱片公司在现场录制了她演奏的肖邦《第一钢琴协奏曲》的唱片,令其名扬全球。

阿格里奇的三个女儿



   阿格里奇,傅聪,迪图瓦加郑京和,这四个主角的关系可以写小说了,阿格里奇和迪图瓦结婚后,婚后似乎并不和美总是吵架,阿格里奇和傅聪关系暧昧,间接还是直接导致傅聪先生和老婆离婚,而离婚后的傅聪又喜欢上了小提琴家郑京和,而郑京和喜欢上的却又是迪图瓦(这家伙艳福不浅)而阿格里奇又有了新情人科瓦塞维奇,阿格里奇和迪图瓦有个女儿(Annie Dutoit),是记者。与科瓦塞维奇也有一女(Sephanie Argerich)


阿格里奇与迪图瓦的女儿Annie Dutoit


阿格里奇与迪图瓦


    据索尼唱片公司的一份介绍资料透露,傅聪住在伦敦期间,认识了小提琴家梅纽因的长女弥拉,1960年两人结婚,生有一子,9年后,两人分手。1973年,傅聪与韩国驻摩洛哥大使的女儿玄禧晶结婚,三个月后又破裂。原因是玄禧晶无法忍受傅聪与女钢琴家阿格里奇之间的藕断丝连。

    就在这时,韩国小提琴家郑京和的出现,又在他内心中激起了涟漪。但是郑京和却另有意中人,不愿接受傅聪的情感。颇有戏剧性的是,1974年,阿格里奇与她的丈夫、指挥迪图瓦同赴东京巡演时,两人因故争吵,阿格里奇赌气飞回了瑞士。这时傅聪才发现,郑京和的意中人原来正是阿格里奇的丈夫迪图瓦,而阿格里奇也有了新的情人。妻子与情人双双离他而去,音乐大师又陷入了感情危机的痛苦中。后来,在钢琴家鲁普的介绍下,傅聪结识了在香港长大的钢琴家卓一龙,两人结婚后,傅聪漂泊的“航船”,才停靠进了平静的港湾。现在,一家四口生活在伦敦,其乐融融。遗憾的是他的两个儿子尽管非常喜欢音乐,却没人愿意继承他的“衣钵”。


阿格里奇与科瓦塞维奇

科瓦塞维奇

或许有人认为科瓦塞维奇是位曲目有限的钢琴家,但别忘了他在欧洲的第一场独奏会,除了狄亚贝里变奏曲外,还排了贝尔格的奏鸣曲和巴赫的平均律,可说跨越了维也纳乐派的三个世代。但不管如何,他透明的音色、中规中矩的音乐性格,总是和热情如火、易走偏锋的阿格里奇大相径庭。如果不是爱情的缘故,两人实在很难凑在一起灌录片中这些乐曲。科瓦塞维奇是阿格里奇在指挥家迪图瓦之后的第三任丈夫,两人还育有一女。

这两位相差一岁的钢琴家,在1977年灌录这套钢琴二重奏当时,正是浓情方炙,从封面也可以看到,当时才三十七、八岁上下的两人,一位琴艺已臻上乘,一位则还在探索更高深的音乐内涵,他们未必了解各自日后要踏上不同的音乐道路。这份录音,留下了两人唯一的爱情见证。

这张著名照片里的小孩子就是阿格里奇与科瓦塞维奇的女儿


怀孕的Sephanie Argerich



Sephanie Argerich 拍摄了关于母亲的纪录片




阿格丽奇与三个女儿合影。左侧Lyda Chen是与陈亮声的女儿,中间的Sephanie Argerich是和钢琴家科瓦塞维奇的女儿,最右面是抱着阿格里奇外孙的Annie Dutoit,是和指挥家迪图瓦的结晶。

阿格里奇和小外孙


Bloody Daughter (2012)

导演: Stéphanie Argerich

主演: Martha Argerich / Stephen Kovacevitch / Lyda Chen / Anne Dutoit


女儿跟拍父母这么多年的精神和意识都值得赞扬,母亲是个很好的角色,但整体结构显得非常松散,让人不能最大程度的体味其精神。母亲的演奏表演非常有感染力,几次泪点都在音乐本身。天赋赋予母亲保持纯真的可能。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我紧张母亲的每次演奏,每次完毕我都消耗殆尽,母亲却年轻了十岁。(少年地中海 2015-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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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dy Daughter在线观影


莱布雷希特:等待阿格里奇


星期天她捎话说她不来了。星期一,她又说要来。星期二,我径自飞到波兰华沙听肖邦和他的欧洲音乐节。玛尔塔•阿格里奇的经纪人正在宾馆大堂里打电话,试图确认她是否登了机。虽然就算她人到了也未必会演出,但起码事情在朝正确的方向前进。

接着,她用莫扎特钢琴协奏曲换掉了原定的普罗科菲耶夫钢琴协奏曲,然后她要求只演音乐会的上半场,下半场取消。排练时有人听见她说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有碰过钢琴了。没人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也没人能保证她走上舞台后会不会真的坐下来演奏。

最后,她在卢托斯拉夫斯基的《乐队协奏曲》演毕之后上了台,弹了贝多芬《第一钢琴协奏曲》(也是最具莫扎特风格的一首钢协)。她指尖的清纯透亮和鲜活生动没有一位在世钢琴家能及,每一个音符的音响都与众不同,她的速度快到足以击溃任何已有的录音。爱乐大厅里的听众从头到尾都不敢喘大气。她在整个乐队奏出最后一个和弦前整整一秒钟就离开琴凳站起身,仿佛等不及要走似的。

世上只有一个玛尔塔•阿格里奇。

为什么是玛尔塔?为什么我要穿越整个大陆来看她,明知只有一半机会听到她的演出,还有一半可能无功而返、白跑一趟?

因为,在我这辈子听过的无数音乐会中,一定要挑出记忆最深的一场来,那就是四十年前的一个星期天下午在皇家节日大厅,本是一个寻常休息天,直到玛尔塔出现,和里卡多•穆蒂棒下的爱乐乐团一起演奏了普罗科菲耶夫《第三钢琴协奏曲》,那一天我听到的音响双倍清晰,看到的一切双倍放大,我的所有感官都变得双倍敏锐。

当然这些都是幻觉,纯主观的反应,无法复制,但也绝对难以忘怀。今年夏天玛尔塔已经72岁【2013年】。她已与癌症较量两回合并活了下来。她露面的稀罕程度也令我想听她演出的愿望与日俱增。

为什么去华沙?因为1965年我在这里见证了她夺得肖邦钢琴赛大奖,她是赢得该奖的第一位女性,这一凯旋胜利至今未从波兰记忆中褪色。而且此次她的女儿斯黛芬妮带了一部自己导演的关于母亲的影片来音乐节播放,影片名叫《糟糕的女儿》(Bloody Daughter,编者注:这个译名值得商榷),它解决了关于玛尔塔的一些谜团,但又包裹上了更深层的诱惑力。

影片开头是玛尔塔•阿格里奇站在医院病房的门口,看着女儿斯黛芬妮生产。斯黛芬妮半生都在拍摄母亲,这是一种真实电影(cinema verité),超越了相亲相爱的血缘关系的大部分界限,因为母女二人都在挣扎着想要定义血缘纽带的本质,解开彼此的谜。

这场对话中还有其他人物,玛尔塔和前夫养育的两个大女儿,以及斯黛芬妮的父亲斯蒂芬•科瓦塞维奇。科瓦塞维奇也是著名钢琴家,跟玛尔塔一样有偏执狂,不过掩饰的更好而已。

我们不停地问,到底谁是玛尔塔•阿格里奇?抛开钢琴艺术不说,她为何总能吸引我们的注意?她的脚先出现了——这是你在任何影片中所能看到的最大、最有表现力、最伤痕累累的脚——这双脚从不休息,总是在奔波。斯黛芬妮追踪了她的航行路线,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到布鲁塞尔到日内瓦,语言在英语和法语之间来回切换,但很少用她的母语西班牙语。影片中某处玛尔塔说,你看到的不是她。也许是,也许不是。

影片中玛尔塔的经纪人被拍到在帮她烫音乐会礼服,他说玛尔塔只有弹琴时才高兴。然后她非常有资格地加了一个词:“之后”。我们看到玛尔塔在舞台侧门后徘徊,发誓说她不想演出。然后她上台了,深深鞠了一躬弯至膝盖,看上去心醉神迷,好像舞台是她唯一的归属之处。

她和每个女儿的关系都各各不同。影片快结束时,她和三个女儿坐在野餐大毯子上,让她们帮她涂脚指甲油。没有一部拍摄艺术家的影片会展示如此不经修饰的亲密。

听阿姐说她从来没快乐过,心酸酸的,她不太善于用语言表达复杂的感受,上台前会焦躁地踱来踱去,那种恐慌很熟悉,喜欢她说跟音乐的关系总是新的,有点像爱情,喜欢看三个女儿一起把她的脚趾甲涂得五颜六色。(Février 2015-08-22)

斯黛芬妮避免了询问过于直接的问题。玛尔塔究竟如何成为玛尔塔的线索,只有曲折迂回的呈现。这里面有一种电影人的至高艺术技巧,那就是让观众第一个发现内情。我们隐约瞥见了玛尔塔的犹太祖先,发现了玛尔塔曾经有两年放弃钢琴的暗示,还断断续续地讲到过一次绑架。《糟糕的女儿》是母女之间的动人篇章,它讲述了什么已经过去,什么永不应该过去。它让你体会切肤之痛,让你跟着欢笑,它应该与全球的乐迷见面。


延伸阅读



编者注:今天的内容比较“八卦”,但我相信,只有走进艺术家的生活,才能更好理解艺术家的创造,道不远人,音乐亦然;听其乐,不知其人可乎?假期最后一天,祝大家在阿格里奇的琴声中,记住2016年的五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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