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政课 | 硬!司马南妙答《纽约时报》记者犀利问
4月13日国内知名学者
社会评论家司马南先生
接受《纽约时报》电话采访
40分钟电话录音信息量很大
司马先生犀利幽默精彩答话
给广大网民留下了深刻印象
整个过程正能量爆棚
思维严谨,条理清晰
堪称新闻发言人典范
文字版来源:公众号“美丽棕榈湖”
(ID:beautiful-palmlake)
▲ 纽约时报大厦(图源:维基百科)
《纽约时报》:呃,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边一些问题,您现在方便吗?
《纽约时报》:呃,就是,您可以比如说讲一讲美国的情况也行,呃……或者你有关注的一些国家的情况。
而美国现在感染的人数已经占到了差不多全世界三分之一。
还有一点……
▲ 新冠疫情中的纽约民众(图源:网络)
全中国呼吸机都集中到武汉去了,就意味着全国其他的地方再发生类似武汉这样疫情的话,就没有呼吸机可用。但那个时候全国一盘棋,这是中国的制度优势或者(优势我们不谦虚)叫中国的制度特点。
而美国没有这个特点,美国各自为政。我们就看了纽约市长出来讲话,那市长的模样不错,讲的很感人,但是没有什么实际内容,但是还是比特朗普讲的好一些。
我记得当时我还就这事儿发了一条微博,我的大意是说那不行啊,那要这么干的话,就叫计划经济了,有计划经济之嫌。那么做的话,就不是市场化原则了,就不是市场为导向了,就不是市场配置资源了。
但是,纽约州长他所提出问题,显然不是他要从理论方面阐述美国制度优势,而是他看到了美国在抗疫过程当中,这种治理的混乱。跟中国比还是有距离。他甚至想到了计划经济也不是不可用的。
所以回头说,你提这个问题,中国和美国的制度优势比较起来,我觉得中国这个制度优势是从中国的文化优势转化来的。
因为这疫情啊发生在哪儿是随机的,这个病毒从哪儿上岸,是“五月花号”从波士顿上岸,还是在纽约上岸,这是一个非常随机的事情。
▲ 五月花号抵达北美(油画)
(注:五月花号(Mayflower)并非从英国移民驶往北美的第一艘船只,但却是英国民驶往北美的一艘最为著名的船只,以运载一批分离派清教徒到北美建立普利茅斯殖民地和在该船上制定《五月花号公约》而闻名。)
病毒没有和谁商量好,恶意猜测中国人,非要把地方政府刚开始在情况不明的前提之下所做的决策的失误说成是“刻意的隐瞒”,甚至引申为制度之恶。
这样舆论没有把病毒当成我们的敌人,而把中国制度当成了他们的敌人。
在当前这种疫情蔓延,美国的确诊病例占到全世界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情况之下,美国的意识形态的专家们、行家们、政客们还在这个问题上没完没了。我倾向于认为这就叫的“打横炮”,(注:打岔,干扰,暗中使坏的意思)这就叫放过敌人而同室操戈。
中国有个话叫“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大家在一条船上呗,就只要同舟共济呗,就是在一条船上别拿过船桨来,一竿子打翻全船人。把别人打到水里去,自己也不见得活得下来。
所以,如果能少一些政治纷争,如果能少一些意识形态方面的刻意的摸黑和宣传,可能要有利于病毒的防治。
昨天的消息说美国政府要求所有的在华企业撤回到美国去,美国政府买单。
这条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确切的。
如果是确切的话,那就是在疫情的情况下,美国的一些决策者希望中美脱钩。这就不是大家一条船了,就是航行在急流、惊涛骇浪之中的时候,大家要把船拆了。
所以这是个危险的倾向。
这种情况下,对谁好呢?对美国不好,对中国不好,对其他各国也不好,对病毒好!
再发生类似这样的疫情,比方说明年再流行呢?后年再流行呢?比方说它的一个变种变得更加厉害,人类没有办法去应对呢?
中美脱钩了,经济脱钩了,科技脱钩了,各干各的了,重新回到经济保守经济主权时代去。这个世界上要变成什么样?这不是倒退吗?!
我作为中国老百姓对于美国政客这种一点不加掩饰的解说,理解起来真的是有困难,所以我劝你们《纽约时报》除了讲中国的坏话以外,也可以替美国政府作一些政策宣传,告诉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美国有什么好处?
《纽约时报》:现在美国有一些声音,他们说觉得中国应该要补偿“新冠”的受害者,说因为原因都是病毒起源于中国的,您怎么看这样的说法呢?
司马南:你们得到的消息是美国什么人这样说?政府这样说?学者这样说?还是有人这样说?还是个别的法律专家这样说?还是政府授意你们这样说?
《纽约时报》:嗯,当然不是政府授意我们,是网络上有些声音是这样说的。呃,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之后可以再给您找一下来源,信息来源。
司马南:病毒从哪儿上岸,刚才我讲了,我拿你们“五月花号”从波士顿上岸做一个比喻。
“五月花号”就算是从波士顿上岸,在哪个码头靠岸,带有极大的随机性。如果说这个比喻不恰当,船长可以决定在哪个地方上岸的话,病毒当中没有船长,病毒的“船长”跟人类没有沟通,病毒从哪儿上来,直到今天,我们对它了解还很少。
所以中国和病毒没有预谋,所以病毒首先在武汉发现,并不能确定病毒来自于武汉。
病毒即便是在武汉呢,就是它第一登陆点,也不是中国和病毒勾结的结果。也就是说,中国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原罪。
病毒到底在哪儿呢?什么方式产生的,这是一个科学的问题,我们需要等待科学做出结论。
现在的功夫和精力用在自己抗疫议程上。
我建议美国的政治家们把自己的事儿先弄好。在这个时候磨刀霍霍迁怒于人,这就好比是发生在医院里,你们家的病人没治好,然后你把大夫要杀掉,你把旁边儿那个床的病人也要杀掉一样。
这是一种极其野蛮的行为。
如果这样说,他们能找到心理依据的话,我请这样说的人思考一个问题:艾滋病最先在美国发现,是不是美国要赔偿全世界?被称为“西班牙流感”的那场流感最早在美国发现,并随着法国人带到西班牙,那么美国人是不是要赔偿全世界?
在今天这种人类文明发展到这种境界的情况之下,提出这样的问题,并且由你们这样有身份有地位有影响的资深人士看的大报炒作这样的话题,我以为这是人类的耻辱,毫无文明道德可讲了。
中国在自己防疫任务还很艰巨的情况之下,倒出来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派出那么多的专家,加班加点生产那些防护用品,支援包括美国在内的全世界。
中国人的这种仁至义尽,中国人这种舍小家为大家的精神。《纽约时报》你们应该写写。别老炒作这种无聊的话题,这种是心怀恶意的话题。
那么大的一个国家,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当村长了居然心眼儿,居然仇恨入心要发芽,这多不地道。
▲ 疫情中的纽约华尔街(图源:网络)
《纽约时报》:嗯,还有就是因为我们也想了,其实各个国家的网络上都会有一些他们自己的观点嘛,但是我们也没办法控制他们……
司马南:不控制可以啊,但是你们在炒作就没意思了,你们不适合炒作,你们是精英报纸啊,你们是很有身份的人身价多少个亿的人早晨看的第一张报纸,怎么炒作这么无聊的话题呢。
司马南评《方方日记》
新华社原创英文M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