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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综艺早该有这两个神人了

派爷 电影派 2020-11-10

关 注 电 影 派,和 片 荒 说 拜 拜

电影派
Vol.2531

李佳琦的直播间太火了。

去过的大牌明星一个比一个厉害。

但是像下面两位这样的,派爷还是头一回见。

墨镜+人字拖,手风琴+吉他。



 
调侃李佳琦的英文,插科打诨。

还不忘给李佳琦送礼物:皮衣和穿过的拖鞋。




整个现场,李佳琦完全hold不住他们。

场面几度失控。

他们就是今年夏天最火的乐队——

五条人。
 



毫不夸张,他们凭借一己之力挽救了节目濒临糊掉的下滑态势。

养活了整个《乐队的夏天》第二季。

从节目播出以来,五条人一共上了13次热搜。

远比节目本身和其他乐队要多得多。



 
乐迷更是用“伟大”这个词来形容他们。
 



五条人并没有五个人。(目前固定成员4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看到最常出现在舞台上的是1986年出生的仁科和1981年出生的茂涛。

他们来自广东汕尾海丰县。 




能如此圈粉打动人是因为他们《乐夏》舞台上的表现。

总结起来就是真实洒脱的人格魅力。

基本上,五条人=名场面。

舞台上,他们用塑料垃圾桶、笼屉当作乐器。脚踩一双一年四季都不变的人字拖。


 

表演时,他们临时改歌,打节目组一个措手不及。
 
本应该演唱代表曲目《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
 
开唱前最后一刻,换成了海丰方言歌曲《道山靓仔》。




原本准备好的灯光、背景、字幕全都没有用上。
 
观众不知道在唱什么,四位超级乐迷甚至连歌名都没听明白。




但仁科并不在意带来的结果,「我们出去巡演,都随意改歌的。」
 
下台后,没能晋级的仁科反过来安慰因换歌事件而生气的跟拍导演。
 
「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
 

 

改编赛,选到不满意根本没听过的歌包。
 
天真地以为可以换歌。
 

 

Talking环节,不停地飙英文。

把大张伟逗到原地转圈。
 



派爷对CALL OUT环节五条人的一个动作印象深刻。

他们被淘汰离场。
 
马东提示总爱将话筒揣在裤兜里的仁科,别忘了把话筒留下。
 
仁科缓缓走向舞台边缘,边举着双手,边慢慢地将话筒真实地放在了舞台上。




有一股港片中江湖匪徒被抓住要求放下枪的架势。

选择向这个规则、这个舞台缴械。

但他们并不投降。

大张伟评价他们:「你们就是不散的一条魂。」




《乐夏》第二季里,他们经历三次淘汰三次复活

乐迷不是去「捞人」,就是在去「捞人」的路上。
 



虽然过程波折坎坷,还被质疑过度消费。

但是五条人凭借身上的那些独特标签圈粉不少。

第一个,是一句话——「立足世界,放眼海丰。」
 
这句话出现在五条人乐队08年成立那年发行的首张唱片《县城记》里。

央视近期播出的纪录片《踏歌行》中,五条人回到了《县城记》所描绘的地方海丰。




仁科出生于海丰县下辖的捷胜镇,小学四年级之前,一直生活于此。
 
后来,跟着做了生意赔钱了的父亲逃债搬去县城,又频繁地经历着搬家。
 
仁科谈到这一段经历。他说,只有烦躁。
 

 

17岁之前,他没有离开过海丰。
 
当时他的世界里充斥着台球、电影、音乐与《故事会》。




初中的时候,组过一支四个人的乐队。
 



后来,仁科跟着父母一起进入工厂上班。
 
这份工作对于他来说,最大的感受就是没意思。
 
厌倦了县城生活的他选择离开海丰,前往广州。
 



茂涛呢,生活轨迹和仁科相似。
 
出生于海丰县陶河镇,父亲开了一间KTV,破产后去了县城。后来又去了广州。
 
在2017年的纪录片《海丰来的五条人》中,茂涛提到自己的过去。
 
他说去广州之前没有组建过乐队。
 
选择那里就是因为喜欢打口唱片。




到广州后,茂涛还组建了一支乐队——四条人。

仁科与茂涛相识于03年的海丰原创音乐会。
 
四条人的摇滚乐给仁科带来了冲击。
 
当时仁科在初中组建的乐队也已经解散。
 
于是仁科决定投奔茂涛,组成了五条人乐队。

后来,因为乐队没有收入,成员逐渐离开。
 
只剩下了仁科与茂涛。
 



在广州城中村石牌村,他们和10多个人挤在一个屋子里生活。
 
房间阳光不好,甚至有老鼠会从身上爬过去。




没事了就去摆地摊,仁科卖盗版书,茂涛卖打口CD,当起了走鬼(流动小贩)。




后来,这些经历全都被他们写进了歌里。
 
身处广州,回看海丰,在异乡写故乡。

这就是那八个字的意义,也是他们创作的初衷。



 
去年11月,仁科与阿茂回海丰拍摄MV。
 
海丰已经大变样,对于他们来说,这里既熟悉又陌生。




而这一切就和他们《县城记》专辑里那首俗语歌名一样。
 
「十年水流东,十年水流西。」

他们写歌,全是微小的切口,底层的人物,身边的故事。

这也是派爷要说的第二个标签。
 
「塑料感」。

海丰位于咸湿的海边,满是潮湿的气息。民风彪悍、鱼龙混杂。

广州的石牌村,农村不像农村,城市不像城市。
 
所以我们在歌里能听到佬势势靓仔,穿着破拖鞋、骑着破单车,吊儿郎当,游手好闲(《道山靓仔》)。
 
有发廊小姐(《梦幻丽莎发廊》),也有走鬼小贩(《很多很多》)。

有田边锄地叼着烟的李阿伯(《李阿伯》),也有骑着单车牵一条猪就上街的人(《踏架脚车牵条猪》)。

这就是仁科口中所说的塑料味,也就是真实。

在他们看来,「宁愿土得掉渣,也绝不俗不可耐。」




海丰县城的脾性给五条人注入了生猛的野性。

五条人又让它充满诗意。
 
这种诗意是市井的烟火气,是对小人物的观察。

是仁科口中的白描,也是音乐间奏的留白。




还是大家口中那个「音乐中的侯孝贤」

茂涛写过一首歌《童年往事》。
 
小时候总爱抽阿公的水烟,总爱出去跟人打架,逛逛赌摊。
 
台湾导演侯孝贤恰好拍过一部电影,也叫《童年往事》。
 
少年阿孝咕爱打架,打台球,混帮派。




都是和自己有关的回忆。
 
都是平淡的日常,但质朴的角度背后又充满意境。

其实,他们的很多意境藏在了歌词里,需要细品。

比如《我的头发就是这样吹乱的啊》——

你看那风
有时往东吹
有时往西吹
我的头发就是
这样被吹乱的啊

《阿珍爱上阿强》——
 
阿珍爱上了阿强
在一个有星星的夜晚
飞机从头顶飞过
流星也划破那夜空
虽然说人生并没有什么意义
但是爱情确实让生活更加美丽

「诗意」就是他们的另一个标签。

《乐夏》的舞台上,周迅问他们,你们会打架吗?
 
仁科说,「知识分子不打架的。」

 


「知识分子」只是他们节目上打趣说的话。
 
但派爷倒是觉得他们真的有知识分子内味了。
 
他们看电影,从王家卫、贾樟柯,到森田芳光、李沧东、伍迪·艾伦等等。
 


 
看完南斯拉夫导演库斯图里卡的电影,去了实拍地,还写了一首歌。
 



他们也看书,从博尔赫斯、福楼拜到卡尔维诺。
 


 
所谓知识分子,并不是空穴来风。
 
五条人的音乐,正是因为有这些,才生成了他们的文学与影像。
 
参加《乐夏》爆火后,某平台上,五条人的第一张专辑《县城记》价格翻了百倍。

 


当初有采访问五条人为什么来参加《乐夏》时。
 
他们的回答很直接。
 
「为了名和利,同时让更多的人听到我们的歌。」
 
这个目的,他们达到了。

不仅给自己,而且给节目也带来了流量。

《乐夏》播出前,谁也没想到这样一支来自县城的乐队会爆火。




五条人的音乐市井真实,人自由洒脱。

他们的每一个行为、每一首歌词都狠狠地打了所谓的专业乐迷、那些装X的知识精英的脸。

他们理应被浓重地记录在当下这个音乐时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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