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咖”得奖稀奇?“诺贝尔文学奖”真实含义其实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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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日知 祗舍
2016年10月6日,瑞典学院没有公布诺贝尔文学奖的得奖人。人们等到今年诺贝尔奖的所有奖项都鱼贯而出之后,仍然翘首以盼。
人们等待斯德哥尔摩时间10月13日下午1点钟的到来。但是,早在10月12日,人们已经在网络上传说“阿多尼斯”是新科得主。
但是,当真正的得主在13日如期公布时,最初一瞬间,人们难以置信。可确实是鲍勃·迪伦。
又一“怪咖”得奖
美国歌手兼诗人鲍勃·迪伦今年75岁,被评选为今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后,如今时过十天,却连获奖感言也没有发表过一句,从头到尾都是彻底的“不搭理”,一名诺贝尔奖评委公开批评他“傲慢无礼”。
这种冒险的感觉,普利策评委会也体验过。2007年,普利策奖颁给了鲍勃·迪伦。
当时的评论是:不是鲍勃·迪伦需要普利策奖,而是普利策奖需要鲍勃·迪伦。
但鲍勃·迪伦最后接受了普利策奖,也笑纳了格莱美奖(自1973年至2006年共7届获得不同奖项)、金球奖(2001年最佳原创歌曲奖)和奥斯卡奖(2000年最佳原创歌曲)。
如今已75岁的鲍勃·迪伦,早已不是愤青,有可能拒绝诺贝尔奖呢?
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鲍勃·迪伦还没有声明拒绝诺贝尔奖。”诗人、瑞典学院院士、2015年新晋的诺贝尔文学委员会7人成员之一的昂德斯·奥尔森在接受采访时,对这种弥漫的隐忧回应道。
不过他也只有祈祷了:“我只能希望他会出席颁奖仪式,但是在涉及鲍勃·迪伦的事情上,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块滚石,而且我怀疑他对任何类型的仪式都没有感觉,甚至是诺贝尔奖也没有。”
作为出版了7本诗集的诗人、斯德哥尔摩大学文学教授的昂德斯·奥尔森,当然是懂得诗歌的。
他16岁在美国读书时,第一次接触到鲍勃·迪伦的歌,就着迷了。不过,从正统诗歌的角度来说,这个研究浪漫主义之后的欧洲和瑞典诗歌传统,又从宽泛的视角关注流亡文学,并出版了关于文学的虚无主义及其解体的专著的学者,也许更偏爱德语诗人保罗·策兰,他把保罗·策兰的诗翻译成了瑞典文。
之所以颁奖给鲍勃·迪伦,是因为他诗歌的古风和音乐性而获奖,从这个意义上讲,文字和音乐不可分割。
“诗意表达”应该在这种广阔的、传统的意义上去理解,尽管鲍勃·迪伦无疑是一个真正当代的和创新的音乐诗人。我们还应该注意“诗意表达”用了复数形式,旨在强调他五十年来惊人的创造力。
评委怒了
对于鲍勃·迪伦的奇怪行动,10月22日,主管诺贝尔文学奖的瑞典文学院的文学奖评委之一、瑞典作家佩尔·贝斯特贝里在接受采访时说也言不由衷第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他说,“可以说,迪伦的应对是傲慢无礼的。”获奖者如此沉默是“史无前例的”,“委员会决定不再与其联络,”其内心之不快毫不掩饰。
自13日被宣布获奖以来,迪伦迄今没有发表过任何感言。文学院在12月10日颁奖典礼之前,一直在试图与迪伦方面取得联系,但迄今未能确认他是否出席。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各种猜测不胫而走。
10月20日,迪伦的正式主页上刊登的关于新歌词集的文章中出现了“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的字眼,但在媒体进行报道后,相关文字随即被删除。
随着有消息说迪伦13日在美国拉斯韦加斯举行的演唱会上的最后一个曲子是《为什么现在想换掉我》,有人因此认为迪伦是在用歌声表达他对被评选为获奖者的不快。
文学院就贝斯特贝里的批评表示,“个人看法而已”,出面平息事态。
瑞典文学院表示,“获奖者如何看待自己被选中,我们一直以来完全交由当事人自行判断,今后也将如此。”
有人认为不能从文学意义上评价今年的文学奖,尽管鲍勃·迪伦是一个文化偶像,但给他文学奖,也左右不了文学界对文学的看法。瑞典学院只是大胆而已。你如何想?
对歌手迪伦成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感到不快的文学界,内心对这种状况窃喜不已。
近来外界对于歌手鲍勃•迪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这件事一直就争议不断。
美国作家杰森•芬特表示,“如果迪伦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那么就必须让斯蒂芬•金是进入摇滚名人堂。”
而美国作家乔迪•皮科尔特则批评称,“那么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获得格莱美奖了呢? ”
经历23年空白后,美国重新有了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但不是正统的意义上的作家,有人说这带有娱乐性质,是评委们撒一回野,尽管也是很棒的选择,不过对美国的严肃文学大师比如菲利普·罗斯等来说,显得不公平。也使杰出作家们失去了一次获奖机会。你们以为呢?
回归传统
鲍勃·迪伦获奖的确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但其实,这也是一种回归传统的表现。为什么这么说呢?
让我们回到最原始,看看诺贝尔他老人家的遗嘱是怎么说的吧。
作为科学家,他遗嘱中对文学奖只说了一句话:“In the field of literature,the most outstanding work is an ideal direction”。直译的话,应该是“在文学方面曾创作出有理想主义倾向的最杰出作品的人”。
但其实,这个指示很模糊,评委自己也说:“对照瑞典语的原文,其实我们不确定其中的关键词到底指的是‘理想化的、理想主义的’(idealistic),还是‘完美的、理想的’(ideal)。”
在后来的评奖过程中,评委达成共识:按照最开放性的意思去理解它。
所以,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之初,就没有严格按照文学上的小说家、诗人、剧作家这三类来给。在最初几十年里,文学奖也给了很多如今听起来很怪的人。例如——
1902年,也就是颁奖的第二年,评委会把奖颁给了德国历史学家蒙森,获奖作品是历史巨著《罗马史》;
1908年,把奖颁给了德国哲学家鲁道尔夫·欧肯,他的主要作品有《近代哲学史论文集》、《伟大思想家的人生观》;
1927年,获奖的是法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代表著作有《创造进化论》、《直觉意识的研究》、《物质与记忆》等(从书名看就是极其典型的哲学著作……)
以及,两次特别著名的颁奖:1950年颁给英国英国哲学家、数理逻辑学家、历史学家伯特兰·罗素,以及1953年颁给英国政治家、时任首相的温斯顿·丘吉尔。
但是,他们就是实打实的诺奖得主,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是一批人。
在那个时代,文学的范畴比现在大得多,不仅指小说、散文、戏剧、诗歌,还指一切有文学性的作品,包括用优美的语言写的历史著作、哲学著作、回忆录等等。
但在其后51年,随着诺贝尔文学奖的影响力日益扩大,在全球的注目下,评委们也越来越倾向于“少受争议,别挨批评”,奖励的人群被局限在小说家、诗人、剧作家之列。
随着2014年颁奖后,以莎拉·丹纽尔为首的新“领导班子”上任,年轻的评委们连续两年剑走偏锋,连续给了记者、歌手(可以视作词作家)两次奖。
这种看似离经叛道的行为,实则是对诺贝尔遗嘱的一种回归,也是对早期评奖规范的一种回归。
评选的结果或许有争议,但这种敢于摆出自己的姿态,挑战几十年既有传统的勇气,还是值得我们为之点一个赞。
中国作协副主席、书记处书记李敬泽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是的,这就是文学,这就是诗。你以为文学是什么?几年前编杂志时编过一期中国的歌词摇滚,那时感到,诗在此。”
看吧,你认为老朽的,其实新潮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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