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全球领袖无能大流行时代!
文/神州日知 祗舍
魏舒堂堂,人之领袖也。
纵观历史,英雄豪杰很容易在世界舞台上崭露头角。
每个领袖都凝聚了他的民族的理念和梦想,使得大批军队愿意追随他的领导。
人类历史上伟大的领袖们的功绩和成就带给后人的利益,已经远超过他们的成就本身。
在战争年代,这些领袖能够鼓舞其军队克服恐惧,并且完成不可能的目标。
在和平年代,这些人物能够将各种不同的目标和意见凝聚成一个有力的、统一的焦点。
一旦组织成功,这些社会实体就能够推动其社会持续朝着他们所期盼的光明远景前进。
在我们所处的时代中,一个最为普遍的渴望便是对强有力的富有创造性的领袖的渴求。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值此全球危机时刻,也像照妖镜一样,让民众能看到各国领袖有多无能。
美国政治新闻网站Politico痛批,过去75年来,全球领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彻底失败过。
从伦敦到布鲁塞尔,从罗马到华盛顿,甚至其它国家,这次爆发的危机不仅政客没有及时站出来应对,反而还在打马虎眼、混淆视听,不仅耽误了许多宝贵性命,也大大拖延应对危机的时机点。
直到疫情越发严重,才急忙发表全国讲话,并无预警宣布30天内禁止欧洲旅客入境美国,而且事前完全没有和任何欧盟领袖打声招呼。
更有媒体爆料,特朗普试图透过银弹攻势,重金收购德国一家生物制药公司CureVac,或独家采购其开发中的疫苗,确保“美国优先”。
但讽刺的是,特朗普先前才宣布不采用世卫组织认可的德国研发测试试剂,改而选择开发美国自己的版本。
这项决定造成美国检测大幅落后,导致疫情在美国境内更加猖狂地大肆传播。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和2014年埃博拉疫情期间,美国曾担起重要角色。
此后,随着特朗普上台后,美国不断释放出“美国没有朋友,只有利益”的信号,其全球领导力不断下降。
如今,在全球合作缺失的情况下,仇外、孤立主义和不信任情绪滋生,进而影响了国际合作,加剧疫情危机。
当然,特朗普并不孤单。
巴西总统博尔索纳罗,先前才把这起公卫事件说成只是无谓的幻想,结果隔天他的新闻秘书随即被确诊。
之后,还一度传出他本人也被确诊,急得他赶紧发推文,强调自己检测结果为“阴性”。
该消极Delay防疫策略的核心是:放弃严防死守,容忍疫情缓慢进展(实际上做不到),期待大部分人在若干次病毒浪潮的袭击(比如2年之内)感染后无症状或仅有轻微症状之后,使得这部分人群获得一种免疫力,用群体免疫力产生来防控新型冠状病毒。
英国首相约翰逊是中的典型。
上周五,他发表的演讲更让英国民众无言以对,直接采取达尔文式的放任政策,采取荒唐的“群体免疫”策略,理由是英国医疗福利系统无法承载巨大染病人口,不如不理,任由病毒蔓延,令国民自行“出现抗体”。
约翰逊还直接对全国民众表示:“预料将有更多家庭会失去亲人”,让英国民众更加恐惧,也显示目前约翰逊领导下的英国政府根本没有具体防疫计划。
英国《观察家报》的民调亦显示,仅 36% 受访者相信约翰逊。
至于德国总理默克尔,这位执政已十几年的政坛“常青树”呢?
过去,2008年金融危机到2015年欧洲难民危机一肩担起责任的默克尔,一开始把整起事件的掌控权交给年轻的卫生部长Jens Spahn。
直到上周一,市场崩溃和意大利宣布锁国后,默克尔才像突然惊醒一般出现在大众眼前,还不断坚称,自己从今年1月以来就一直在幕后监控整起危机。
事实是,近几周来,默克尔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希腊和土耳其接壤的难民潮和利比亚危机上,根本无暇他顾。
尽管德国上周六宣布史无前例的经济纾困计划,提供企业由国有银行担保的贷款,规模从5500亿欧元起跳,协助企业在危机期间能维持经营,德国财长Olaf Scholz更表示,必要时甚至可加码到5兆欧元,强调“额度没有上限”。
不过,仔细检视德国内部的措施却一点也不连贯,有些州宣布关闭学校,有些却不然。
上周,柏林取消了所有文化活动,却仍允许职业足球赛进行,直到民众强烈抗议后才宣告取消。
而且,柏林原本还允许酒吧、俱乐部等继续开放,直到上周末才决定立即封锁关闭。
反观慕尼黑的啤酒馆迄今仍对外营业,显示德国内部一点都不同调。
正因为政治上的不作为,也让许多德国人到本周才相信,本次疫情比季节性流感更加严重。
不只英国和德国,其实欧洲大部分地区也出现类似情况,民众一度无视眼前危机,直到眼见意大利情况失控,法国、奥地利等国领袖才像突然醒过来,纷纷宣布各种限制措施,避免公共事件继续传播失控。
而且,本次公共卫生事件中,欧盟也没有起到从中协调作用。
现任欧盟主席冯德莱恩,眼看境内的意大利等国相继沦陷,冯德莱恩却一点也不了解这次事情的严重性,还强调欧盟委员会的应对小组已控制局势,更强调旱小组“每周开会一次”,还忙着吹嘘自己上任100天的功绩,种种行为实在令人摇头。
在东京,你需要连续4天发烧37.5度以上才有资格去医院申请检测,但人家也不一定给你检测,所以,真要是被感染了,不是重症也得拖成重症。
而轻症患者是建议在家隔离治疗,但也没有人强迫你,完全靠自觉,有些发烧的人还会去工作。
3月16日晚间,七国集团就新冠肺炎疫情首次发表声明。
声明指出,七国集团决心就防疫加强合作,携手应对危机,通过合作和协调,运用“所有政策工具”应对疫情给经济带来的影响。
但是,除了一纸声明,就没有下文了,各国还是自行其事。
看到各国领袖各种荒腔走板的言行,最后我们只能无奈的说,欢迎来领袖无能大流行的时代,请擦亮眼睛、勿信其言、自求多福。
人们不仅要问,为什么会如此呢?
有权力的人往往喜欢别人恭维自己英明伟大,不仅自己懒得学习新知识以便去解决新问题,而且常常会要求部下用自己的“思想”或自己喜欢的“思想”作为“指导思想”去考虑问题,而不允许部下提出与自己不一致的新想法。
这也就是成为所谓“洞穴人”,周围聚集着大量以窥测他心思为生的人。
即使是最愚蠢的人,也知道谀言比批评更容易入耳。
因此,最高权力所有者很容易被大量的正面信息所洗脑。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见到许多人在掌握权力之前行为做派都很正常,甚至不乏理智精明,而一旦握了重权,马上满面红光而满脑浆糊。
权力越大,部下越多,奉承自己的人也就越多;
独立思考的下属因为与领袖意见不一致,就会受到排斥,就会逐步被排除到组织的决策层以外。
这样,这个组织中的明白人就越来越少,这个组织做出的决定也就越来越愚蠢。
一个人如果不能认识权力的两面性,就不应被赋予太大的权力。
因为在这样的人手中,权力虽然可能不会被滥用,但会导致这个人变得愚蠢,最终导致组织的愚蠢。
历史学家亨利·亚当斯,将权力描述为“一种以杀死患者的同情心终结的肿瘤”时,他是在非医学地比喻。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心理学教授达彻尔·凯尔特纳,在多年的实验室和田野实验中得出了相似的结论。
他跨越20年的研究发现,在权力影响下的被实验者们,其行为仿佛遭受了撞伤性脑损伤,变得更加冲动,更低风险意识,而且,至关重要的是,更不善于从别人的观点观察事物。
加拿大安大略省麦克马斯特大学神经科学家苏克温德·奥博海做了类似描述。
不同于凯尔特纳研究行为,他研究大脑。
当他将有权和少权的头脑放在经颅磁刺激机下时,他发现,事实上,权力损害了一种特定的神经过程,一种可能是移情作用基石的“镜映”。
这为凯尔特纳提出的“权力悖论”提供了神经学基础:我们一旦拥有权力,就失去了某些我们最初获得权力时所需的能力。
这种能力的丧失,已被多种富有创造性的实验所证明。
一项2006年的研究,要求参与者在自己的额头上写出给别人看的字母E。
这是一种需要从观察者角度观察自己的任务。
有权力感的人写出准确字形的概率高出三倍,但在其他人看来却是反的。
这让人想起乔治·W·布什在2008年奥运会上醒目地反举着美国国旗。
其他实验表明,有权力感的人更不善于识别照片中人物的感受,或者猜测一个同事会如何解释一段话。
权力,会让人变得愚蠢。
它会像磁铁一样,让人忘记独立思考。
拥有权力的人,会不由自主把权力当成最重要的东西,忘记了世间其它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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