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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全文(拼音+诵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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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出自《礼记》,原本是《礼记》四十九篇中的第四十二篇

《礼记》原名《小戴礼记》,又名《小戴记》,由汉宣帝时人戴圣根据历史上遗留下来的一批佚名儒家的著作合编而成。据断代史学家班固在“《记》百三十一篇”下自注云“七十子后学者所记也”,他认为《礼记》各篇的成书年代主要分布在战国初期至西汉初期这段时间。清代人崔述认为:“凡文之体,因乎其时……《大学》之文繁而尽,又多排语,计其时当在战国。”(《洙泗考信录·全录》)综合而论,《大学》的成书时代大体在孔子、曾子之后,孟子、荀子之前的战国前期,即公元前5世纪左右,系出于曾氏之儒一派的纯儒家作品”。即《大学》的成书年代应是在战国初期,其作者应是“曾氏之儒一派”,即现在学术界比较认可的战国初期曾参所作。


xué

xuézhīdàozàimínɡmínɡzàiqīnmínzàizhǐzhìshàn

zhīzhǐérhòuyǒudìnɡdìnɡérhòunénɡjìnɡjìnɡérhòunénɡānānérhòunénɡérhòunénɡyǒuběnshìyǒuzhōnɡshǐzhīsuǒxiānhòujìndào

zhīmínɡmínɡtiānxiàzhěxiānzhìguózhìguózhěxiānjiājiāzhěxiānxiūshēnxiūshēnzhěxiānzhènɡxīnzhènɡxīnzhěxiānchénɡchénɡzhěxiānzhìzhīzhìzhīzài

érhòuzhīzhìzhīzhìérhòuchénɡchénɡérhòuxīnzhènɡxīnzhènɡérhòushēnxiūshēnxiūérhòujiājiāérhòuguózhìguózhìérhòutiānxiàpínɡ

tiānzhìshùrénshìjiēxiūshēnwéiběnběnluànérzhìzhěfǒusuǒhòuzhěérsuǒzhěhòuwèizhīyǒuwèizhīběnwèizhīzhīzhì

suǒwèichénɡzhěèxiùhàohǎozhīwèiqièɡùjūnshènxiǎorénxiánwéishànsuǒzhìjiànjūnérhòuyànrán,yǎnshànérzhùshànrénzhīshìjiànfèigānránwèichénɡzhōnɡxínɡwàiɡùjūnshèn

zēnɡyuē:“shísuǒshìshíshǒusuǒzhǐyán!”rùnrùnshēnxīn广guǎnɡpánɡùjūnchénɡ

shīyún:“zhānzhúyǒufěijūnqiēcuōzhuóxiànxuānyǒufěijūnzhōnɡxuān。”qiēcuōzhě,dàoxuézhuózhěxiūxiànzhěxúnxuānzhěwēiyǒufěijūnzhōnɡxuānzhědàoshènɡzhìshànmínzhīnénɡwànɡ

shīyún:“呼!qiánwánɡwànɡ。”jūnxiánxiánérqīnqīnxiǎorénérshìwànɡ

kānɡgàoyuē:“mínɡ。”tàijiǎyuē:“ɡùshìtiānzhīmínɡmìnɡ。”diǎnyuē:“mínɡjùn。”jiēmínɡ

tānɡzhīpánmínɡyuē:“gǒuxīnxīnyòuxīn。”《kānɡgàoyuē:“zuòxīnmín。”《shīyuē:“zhōusuījiùbānɡmìnɡwéixīn。”shìɡùjūnsuǒyònɡ


shīyún:“bānɡqiānwéimínsuǒzhǐ。” 《shīyún:“miánmánhuánɡniǎozhǐqiū。”yuē:“zhǐzhīsuǒzhǐrénérniǎo?” 《shīyún:“wénwánɡ,jìnɡzhǐ。”wéirénjūnzhǐrénwéirénchénzhǐjìnɡwéirénzhǐxiàowéirénzhǐguórénjiāozhǐx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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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ǒwèixiūshēnzàizhènɡxīnzhěshēnyǒusuǒ忿fènzhìzhènɡyǒusuǒkǒnɡzhènɡyǒusuǒhàozhènɡyǒusuǒyōuhuànzhènɡxīnzàiyānshìérjiàntīnɡérwénshíérzhīwèiwèixiūshēnzàizhènɡxīn

suǒwèijiāzàixiūshēnzhěrénzhīsuǒqīnàiéryānzhīsuǒjiànéryānzhīsuǒwèijìnɡéryānzhīsuǒāijīnéryānzhīsuǒàoduòéryānɡùhàoérzhīèérzhīměizhětiānxiàxiǎnɡùyànyǒuzhīyuē:“rénzhīzhīèzhīmiáozhīshuò。”wèishēnxiūji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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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ārénguóxīnɡrénjiārànɡguóxīnɡrànɡréntān,guózuòluànwèiyánfènshìréndìnɡguóyáoshùnshuàitiānxiàrénérmíncónɡzhījiézhòushuàitiānxiàbàoérmíncónɡzhīsuǒlìnɡfǎnsuǒhàoérmíncónɡshìɡùjūnyǒuzhūérhòuqiúzhūrén;zhū,érhòufēizhūrénsuǒcánɡshēnshùérnénɡzhūrénzhěwèizhīyǒuɡùzhìguózàijiā

shīyún:“tāozhīyāoyāozhēnzhēnzhīguījiārén。”jiārénérhòujiàoguórén。《shīyún:“xiōnɡ。”xiōnɡérhòujiàoguórén。《shīyún:“zhènɡshìguó。”wéixiōnɡérhòumínzhīwèizhìguózàiji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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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éirénrénfànɡliúzhībǐnɡzhūtónɡzhōnɡguówèiwéirénrénwéinénɡàirénnénɡrénjiànxiánérnénɡérnénɡxiānmìnɡjiànshànérnénɡ退tuì退tuìérnénɡyuǎnguòhàorénzhīsuǒrénzhīsuǒhàoshìwèirénzhīxìnɡzāidàishēnshìɡùjūnyǒudàozhōnɡxìnzhījiāotàishīzh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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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译文


  大学的宗旨在于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在于使人弃旧图新,在于使人达到最完善的境界。


  知道应达到的境界才能够志向坚定;志向坚定才能够镇静不躁;镇静不躁才能够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够思虑周详;思虑周祥才能够有所收获。


  每样东西都有根本有枝未,每件事情都有开始有终结。明白了这本末始终的道理,就接近事物发展的规律了。


  古代那些要想在天下弘扬光明正大品德的人,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国家;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要想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先要修养自身的品性;要想修养自身的品性,先要端正自己的心思;要想端正自己的心思,先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要想使自己的意念真诚,先要使自己获得知识;获得知识的途径在于认识、研究万事万物。通过对万事万物的认识、研究后才能获得知识;获得知识后意念才能真诚;意念真诚后心思才能端正;心思端正后才能修养品性;品性修养后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管理好家庭和家族后才能治理好国家;治理好国家后天下才能太平。


  上自国家元首,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要以修养品性为根本。若这个根本被扰乱了,家庭、家族、国家、天下要治理好是不可能的。不分轻重缓急,本末倒置却想做好事情,这也同样是不可能的!这就叫做抓住了根本,这就叫知识达到顶点了。


  使意念真诚的意思是说,不要自己欺骗自己。要像厌恶腐臭的气味一样,要像喜爱美丽的女人一样,一切都发自内心。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哪怕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一定要谨慎。品德低下的人在私下里无恶不作,一见到品德高尚的人便躲躲闪闪,掩盖自己所做的坏事而自吹自擂。殊不知,别人看你自己,就像能看见你的心肺肝脏一样清楚,掩盖有什么用呢?这就叫做内心的真实一定会表现到外表上来。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哪怕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一定要谨慎。


  曾子说:“十只眼睛看着,十只手指着,这难道不令人畏惧吗?!”


  财富可以装饰房屋,品德却可以修养身心,使心胸宽广而身体舒泰安康。所以,品德高尚的人一定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


  《诗经》说:“看那淇水弯弯的岸边,嫩绿的竹子郁郁葱葱。有一位文质彬彬的君子,研究学问如加工骨器,不断切磋;修炼自己如打磨美玉,反复琢磨。他庄重而开朗,仪表堂堂。这样的一个文质彬彬的君子,真是令人难忘啊!”这里所说的“如加工骨器,不断切磋”,是指做学问的态度;这里所说的“如打磨美玉,反复琢磨”,是指自我修炼的精神;说他“庄重而开朗”,是指他内心谨慎而有所戒惧;说他“仪表堂堂”,是指他非常威严;说“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君子,可真是令人难忘啊!”是指由于他品德非常高尚,达到了最完善的境界,所以使人难以忘怀。《诗经》说:“啊啊,前代的君王真使人难忘啊!”这是因为君主贵族们能够以前代的君王为榜样,尊重贤人,亲近亲族,一般平民百姓也都蒙受恩泽,享受安乐,获得利益。所以,虽然前代君王已经去世,但人们还是永远不会忘记他们。


  《康诰》说:“能够弘扬光明的品德。”《太甲》说:“念念不忘这上天赋予的光明禀性。”《尧典》说:“能够弘扬崇高的品德。”这些都是说要自己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


  商汤王刻在洗澡盆上的箴言说”如果能够一天新,就应保持天天新,新了还要更新。” 《康诰》说:“激励人弃旧图新。” 《诗经》说,“周朝虽然是旧的国家,但却禀受了新的天命。”所以,品德高尚的人无处下追求完善。


  《诗经》说:“京城及其周围,都是老百姓向往的地方。”《诗经》又说:“‘绵蛮’叫着的黄鸟,栖息在山冈上。”孔子说:“连黄鸟都知道它该栖息在什么地方,难道人还可以不如一只鸟儿吗?”《诗经》说:“品德高尚的文王啊,为人光明磊落,做事始终庄重谨慎。”做国君的,要做到仁爱;做臣子的,要做到恭敬;做子女的,要做到孝顺;做父亲的,要做到慈爱;与他人交往,要做到讲信用。《诗经》说:“看那弯弯的淇水岸边,翠竹郁郁葱葱。文质彬彬的君子,不断切磋,反复琢磨。他开朗而庄重,仪表堂堂。这样的君子,真是令人难忘!”这里所说的“不断切磋”,是指求道的态度;“反复琢磨”,是指自我修炼的精神;说他“开朗而庄重”,是指他内心谨慎而有所戒惧;说他“仪表堂堂”,是指他非常威严;说“这样一个君子,可真是令人难忘啊!”是指由于他品德非常高尚,达到了最完善的境界,所以使人难以忘怀。《诗经》说:“啊啊,前代的圣君真使人难忘啊!”这是因为明君圣贤能够以前代的圣君王为榜样,尊重其应该尊重的,亲近其应该亲近的,平民百姓也都蒙受恩泽,享受到他们能够享受的,获得其能够获得的。所以虽然前代圣君已经去世,但大家还是不会忘记他。


  孔子说:“听诉讼审理案子,我也和别人一样,目的在于使诉讼不再发生。”使隐瞒真实情况的人不敢花言巧语,使人心畏服,这就叫做抓住了根本。


  之所以说修养自身的品性要先端正自己的心思,是因为心有愤怒就不能够端正;心有恐惧就不能够端正;心有喜好就不能够端正;心有忧虑就不能够端正。


  心思不端正就像心不在自己身上一样:虽然在看,但却像没有看见一样;虽然在听,但却像没有听见一样;虽然在吃东西,但却一点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所以说,要修养自身的品性必须要先端正自己的心思。


  之所以说管理好家庭和家族要先修养自身,是因为人们对于自己亲爱的人会有偏爱;对于自己厌恶的人会有偏恨;对于自己敬畏的人会有偏向;对于自己同情的人会有偏心;对于自己轻视的人会有偏见。因此,很少有人能喜爱某人又看到那人的缺点,厌恶某人又看到那人的优点。所以有谚语说:“人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坏,人都不满足自己庄稼的好。”这就是不修养自身就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的道理。


  之所以说治理国家必须先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是因为不能管教好家人而能管教好别人的人,是没有的,所以,有修养的人在家里就受到了治理国家方面的教育:对父母的孝顺可以用于侍奉君主;对兄长的恭敬可以用于侍奉官长;对子女的慈爱可以用于统治民众。


  《康浩》说:“如同爱护婴儿一样。”内心真诚地去追求,即使达不到目标,也不会相差太远。要知道,没有先学会了养孩子再去出嫁的人啊!


  一家仁爱,一国也会兴起仁爱;一家礼让,一国也会兴起礼让;一人贪婪暴戾,一国就会犯上作乱。其联系就是这样紧密,这就叫做:一句话就会坏事,一个人就能安定国家。


  尧舜用仁爱统治天下,老百姓就跟随着仁爱;桀纣用凶暴统治天下,老百姓就跟随着凶暴。统治者的命令与自己的实际做法相反,老百姓是不会服从的。所以,品德高尚的,总是自己先做到。然后才要求别人做到;自己先不这样做,然后才要求别人不这样做。不采取这种推己及人的恕道而想让别人按自己的意思去做,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治理国家必须先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


  《诗经》说:“桃花鲜美,树叶茂密,这个姑娘出嫁了、让全家人都和睦。”让全家人都和睦,然后才能够让一国的人都和睦。《诗经》说:“兄弟和睦。”兄弟和睦了,然后才能够让一国的人都和睦。《诗经》说:“容貌举止庄重严肃,成为四方国家的表率。”只有当一个人无论是作为父亲、儿子,还是兄长、弟弟时都值得人效法时,老百姓才会去效法他。这就是要治理国家必须先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的道理。


  之所以说平定天下要治理好自己的国家,是因为,在上位的人尊敬老人,老百姓就会孝顺自己的父母,在上位的人尊重长辈,老百姓就会尊重自己的兄长;在上位的人体恤救济孤儿,老百姓也会同样跟着去做。所以,品德高尚的人总是实行以身作则,推已及人的“絮矩之道”。 

  如果厌恶上司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你的下属;如果厌恶下属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你的上司;如果厌恶在你前面的人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在你后面的人;如果厌恶在你后面的人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在你前面的人;如果厌恶在你右边的人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在你左边的人;如果厌恶在你左边的人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在你右边的人。这就叫做“絮矩之道”。


  《诗经》说:“使人心悦诚服的国君啊,是老百姓的父母。”老百姓喜欢的他也喜欢,老百姓厌恶的他也厌恶,这样的国君就可以说是老百姓的父母了。《诗经》说:“巍峨的南山啊,岩石耸立。显赫的尹太师啊,百姓都仰望你。”统治国家的人不可不谨慎。稍有偏颇,就会被天下人推翻。《诗经》说:“殷朝没有丧失民心的时候,还是能够与上天的要求相符的。请用殷朝作个鉴戒吧,守住天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就是说,得到民心就能得到国家,失去民心就会失去国家。


  所以,品德高尚的人首先注重修养德行。有德行才会有人拥护,有人拥护才能保有土地,有土地才会有财富,有财富才能供给使用,德是根本,财是枝末,假如把根本当成了外在的东西,却把枝末当成了内在的根本,那就会和老百姓争夺利益。所以,君王聚财敛货,民心就会失散;君王散财于民,民心就会聚在一起。这正如你说话不讲道理,人家也会用不讲道理的话来回答你;财货来路不明不白,总有一天也会不明不白地失去。


  《康浩》说:“天命是不会始终如一的。”这就是说,行善便会得到天命,不行善便会失去天命。《楚书》说:“楚国没有什么是宝,只是把善当作宝。”舅犯说,“流亡在外的人没有什么是宝,只是把仁爱当作宝。”


  《秦誓》说:“如果有这样一位大臣,忠诚老实,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领,但他心胸宽广,有容人的肚量,别人有本领,就如同他自己有一样;别人德才兼备,他心悦诚服,不只是在口头上表示,而是打心眼里赞赏。用这种人,是可以保护我的子孙和百姓的,是可以为他们造福的啊!相反,如果别人有本领,他就妒嫉、厌恶;别人德才兼备,他便想方设法压制,排挤,无论如何容忍不得。用这种人,不仅不能保护我的子孙和百姓,而且可以说是危险得很!”因此,有仁德的人会把这种容不得人的人流放,把他们驱逐到边远的四夷之地去,不让他们同住在国中。这说明,有德的人爱憎分明,发现贤才而不能选拔,选拔了而不能重用,这是轻慢:发现恶人而不能,了而不能把他驱逐得远远的,这是过错。喜欢众人所厌恶的,厌恶众人所喜欢的,这是违背人的本性,灾难必定要落到自己身上。所以,做国君的人有正确的途径:忠诚信义,便会获得一切;骄奢放纵,便会失去一切。


  生产财富也有正确的途径;生产的人多,消费的人少;生产的人勤奋,消费的人节省。这样,财富便会经常充足。仁爱的人仗义疏财以修养自身的德行,不仁的人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去敛钱发财。没有在上位的人喜爱仁德,而在下位的人却不喜爱忠义的;没有喜爱忠义而做事却半途而废的;没有国库里的财物不是属于国君的。孟献子说:“养了四匹马拉车的士大夫之家,就不需再去养鸡养猪;祭祀用冰的卿大夫家,就不要再去养牛养羊;拥有一百辆兵车的诸侯之家,就不要去收养搜刮民财的家臣。与其有搜刮民财的家臣,不如有偷盗东西的家臣。”这意思是说,一个国家不应该以财货为利益,而应该以仁义为利益。做了国君却还一心想着聚敛财货,这必然是有小人在诱导,而那国君还以为这些小人是好人,让他们去处理国家大事,结果是天灾人祸一齐降临。这时虽有贤能的人,却也没有办法挽救了。所以,一个国家不应该以财货为利益,而应该以仁义为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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