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有问题
我之所以现在开始写这篇文章,一个是刚好想起了那些事。三十在老姐那吃年饭时喝了点茅台酒,其实巳经醉了,老姐让我到一个房子休息,房间富丽堂皇,散发着新装修的气味,睡了大约半个小时,我觉得胸闷,翻身吐了几口,就起了床,说要回去。老姐说回去还不一个人?好在年夜路上空旷无比,畅通无阻,回了家我就开始想起十年前的一些事。二是这些事刚好也是过年后开始发生的,只是略迟,大约是过了正月初十吧。当时我在她老家巳经呆了个把月。我说去岳阳。她就收拾东西,因为有车,东西带了很多。她开车很快,灰蒙蒙的景致迅速后移,冬季的湖区,也没有什么亮色。岳阳算是我老家,我离开那至少十五年,朋友同学基本没有联系,离长沙也不远,换了手机,躲到那也算灯下黑,一般人不会想到。一个姓苏的朋友巳经给我联系好了房子,相当陈旧,楼梯间污黑,电线杂乱,老式防盗门锈迹斑斑,房内墙皮已有些剥落。我记得她当时好象皱了一下眉头。家具倒还齐全,还有一个影蝶机。我那时三十多岁,体力还好,以前有工作上的诸多牵挂,现在一扫而光,就每天十分专心的跟她干那个事,吃吃饭,看看碟,环境又安静,就很卖力,表现应该还不错吧,她也不拒绝,只是记得她好象不似我那样的热心和认真。过了几天,她说要去长沙看崽,给我留了一千元钱。岳阳变化很大,有些地方已不认识,我不想走太远,怕碰到熟人,也怕别人知道我落魄的情景。附近一大厦的十八层是个茶座,窗外城市景色尽收眼底,隐约可以看到洞庭湖。人头攒动,污烟障气,这种味道似乎又亲切,又久远。有漂亮女孩进进出出,茶座对面是个美容美发中心。我坐了半天,只消费了一杯茶。出门时感觉气温骤降,寒风刺骨,左背有点隐隐作痛,怕是结石要发了,第二天到小诊所打了二瓶吊针,我的结石也是老毛病了,痛起来要命,一进医院就三四千,我原来不信神,后来经的事多了,感觉冥冥之中,真有一些神秘力量在操控一切。比如这个结石,以前常犯,也算上天眷顾吧,在我经济上翻身前就再没发过,那天也就花了三五十元钱。那几天下了场大雪,楼下停了一台警车。现在我无法复原我当时杯弓蛇影的情形,我甚至怀疑过她向有关部门透露我的行踪。她回来已是十天之后,警车已不见踪影,坪里留下一小块长方形的干地。她开始做饭,我赶紧洗澡,吃完饭天就黑了,我坐到床上等她,她洗完碗筷又开始拖地,我觉得她拖得特别慢,听到她拖完地脚步声往卧室来,我居然有点小小的激动,她走进来,开了电炉子,又开了电视机,电视是乱七八糟的节目,她也不换台,不知在看什么,我忍不住下床,站到火炉边,她又似乎起身上厕所,回来时坐到了床沿上,我又起身坐到床上,她就又去了客厅,听到她似乎在清理行李,把带回来的东西一点点从袋子里取出来之类,电视开始放辽沈战役,这个电影我百看不厌,其中关外文章从关内做起,我不要伤亡数字,我只要塔山,蒋介石到葫芦岛了,廖耀湘要跑等林彪说的话烂熟于心。共军的胜利是从东北开始的,东北局面的扭转是林彪主持的。眼下我除了她,一无所有,甚至十分灰心,有时就想,粗茶淡饭了此一生又如何。但我一看辽沈战役,又热血沸腾,潜意识里幻想有朝一日东山再起,气吞万里。电影看完,她不知何时已上床在那一头睡好,并有轻微的酣声。我赶紧跳下床关了电视,又把手烤热钻到她那头,就去扯她的裤子,她一翻身推开我的手,我又去扯,她说累,睡觉!就又背过身去。我似乎呆滞了几分钟,情绪一落千丈。我又想,她开了几个小时车,融雪路滑,回来又做饭,是累,加之女孩子心眼小,这几个月东躲西藏,压力大,心累。我又想起她种种好处,勤快,善良,虽然文化不高,但对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本来我跑到广州躲了两个月,同学见我落落寡欢,不时带我去做个按摩,事后每有悔意。她问钱够么?我说凑合。她就又打一万,我一感动,又跑了回来。我想,苦就苦点吧,只要两个在一起,她可是个宝。东想想西想想,自己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忽然听到她哼哼的呻吟出声音,我就醒了,她还在哼,我用手摸她的脸,发烫,我就坐起来,准备推她,发现她身体也在扭动,手也张开,乱抓,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又似乎张开嘴喘粗气,听起来有舒坦销魂的味道,不象难受的样子,然后她全身一阵抖动颤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我一个激灵,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正如我的猜想,那里山洪爆发决堤,已是一片春水泛滥。我要她不肯,做梦她有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纯属虚构,未完待续)
关注公众号后可以留言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