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第49章） | 一场没有“输家”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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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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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场没有“输家”的骗局
有不具名的科学家曾说：人的能力有90%是处于休眠状态的，只要受到恰当的刺激，潜能就会被激发出来，创造无尽的奇迹。不管这句话到底有没有经过科学论证说过的，但用在曾聪明——这个曾经被骗过无数次的人身上，就再恰当不过了。
交了2万块钱办了一张VIP会员卡，但只享受了一次正规按摩服务后，曾聪明忽然做了一个决定，他又叫回给他服务的那个“茶艺师”，让她再起钟按摩，并且要再办一张5万块的VVIP卡，现在就马上付款。
茶艺师把曾聪明的要求报告给经理后，整个会所的人都震惊了！开业十多年，忽悠的人成千上万，从来没有见过被忽悠过一次还求着忽悠第二次的，一下子把他们的节奏给打乱了。这就好比之前中国象棋游戏刚出现之时，玩家发现第一步走“车马炮”电脑总会迅速做出反应，但第一步走“帅”电脑总会懵逼一样。
这哥们不按套路出牌啊！
经理召集了几个人搞了个紧急会商，有说是碰到大傻逼的，有说可能是工商局卧底的，有说可能是被扫黑除恶专案组盯上的，商量好一阵子，又找道上的人四处打听，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有见过这个操作。而那边的曾聪明又几次催促快点过去办卡。经理无奈之下，决定亲自去会会曾聪明。
推开房门，经理面带微笑，低头哈腰有点讨好地问道：“老板，听说您要办卡？”
曾聪明看到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经理，这会变成这副模样，内心不免有点得意起来，看来自己这个决定还是有效果。他又想起自己的师父黄显通每次遇到问题默不作声的时候，其他人总觉得深不可测，便也自然而然模仿起来。
曾聪明抬眼瞟了一下经理，淡定说道：“是的，我刚才感觉你们这服务还可以，想再办一张五万的卡”。
“老板，您刚才办的2万的卡还有9次没用完，要不用完再办？到时优惠还给您保留？”经理有点恳求地说道。
“服务也是商品。我可以一次购买1袋苹果，也可以每次购买10袋苹果，你管我怎么吃呢？反正你只要给我办卡就行了，我就在这把钱付了，你赶紧去拿POS机”。曾聪明说着，就把银行卡甩了出来。
曾聪明越是这么说，老板心里越是没底，万一曾聪明真是公安的卧底，身上带了迷你摄像机，把刷卡的录像录下来，等于证据就坐实了，所以这个钱坚决不能收。经理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他不动声色说道：“老板对这里的服务这么满意，我们倍感荣幸，但今天收银员已经下班了，没办法办卡。我看老板也是个豪爽之人，这会又已经快凌晨了，不如赏个脸去隔壁酒吧耍一耍？”
曾聪明听到这个邀请欣喜若狂，他来会所的目的就是为了与经理建立起深度合作关系，没想到只花了两万块钱就敲开了这扇门，推辞了几句之后便欣然前往。
经理应该是酒吧的常客，到了之后，服务员马上引导他们来到二楼的唯一一间包房，既没有一楼酒吧那么吵闹，又能将全部酒吧的景象尽收眼底，最关键的是没有任何人打扰。经理打个响指，五六个美女鱼贯进入，坐在经理和曾聪明周围。看着这些如模特一般的美女，曾聪明顿时没有了一丝抵抗力，他也学经理一样左拥右抱，和美女们推杯换盏，不一会就有点晕晕乎乎了。
经理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美女便拉了曾聪明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到了之后曾聪明才发现，这一层是个酒店，而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这开好了房。进入房间，美女便直接脱个精光，饿狼一般把曾聪明扑倒在床上。曾聪明虽然知道这样做可能有风险，但对于这种心心念念想了十几年的景象实在是无法抵抗。
他转念一想，自己反正是个三教九流之辈，师父又允许自己随便花钱，对方最多就录个像、搞个仙人跳，这些都可以花钱搞定，还是先享受了再说吧。想到这里，他也便释然了，遂翻身上马，尽情驰骋，直至筋疲力尽。
他和美女再次回到二楼包房的时候，发现只有经理一个人了。经理摆了摆手，刚才为曾聪明服务的美女知趣地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彻底放下了防备。经理是江湖老手，在曾聪明接受美女服务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不定不是什么警方卧底，也不是什么扫黑办的人，但对方的真实目的还要再打探。曾聪明看到对方并没有要挟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经理打破沉默：“老板，对刚才美女的服务还满意吧，实不相瞒，酒吧和客房的生意也是我在打理，这些都是如假包换的大学生”。
曾聪明咕咚咚喝了一大杯水，长出一口气道：“这长相、这技术，可真不是盖的，全国要搞个排名，我估计能排前三。我就想问你这还缺这样的大学生吗？”。
经理道：“干我们这行的，随时都需要人。这些女孩的流动性实在太大，有被大老板、富家公子看上带走做二奶的，有干够了找个老实人嫁了洗脚上岸的，也有做太久被客户嫌老的，所以只要长相、素质过硬，我们都要。怎么着，兄弟这有货？”
曾聪明听到对方不再称自己为老板而叫兄弟，顿时感觉关系又近了几分，便也和盘托出：“实不相瞒，我这里有很多长相好、素质高的美女，都是刚毕业的学生，想为他们找个出路。如果你可以接受我们的条件，咱们配合演好戏，保准你既能赚钱，又能靠这些高素质的姑娘在这一带打出名气。”
紧接着，曾聪明便把合作计划与经理做了深入交流，二人一直聊到酒吧打烊，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回去休息。
黄显通有点为他这个创业团队骄傲，原定一个星期的筹备时间，各个小组不到三天就全部完成了。李道然、申悠悠、严真真按要求打通了各自渠道，连他一直担心的徒弟曾聪明，都给他带来了这么大一个惊喜。他作为总导演，憋足了劲准备搞好第一单，为这项创业赢来开门红。所以，这次，他带上团队所有成员，亲自出马。
第一站是申悠悠的技能培训学校。
这个学校平时主要为刚毕业的大学生、想找工作的青年人进行技能培训，为了做好创业第一项工作，申悠悠和韩薇薇特别去几所大学物色了四五个身高1米7以上、身材过得去但长相比较一般的女学生。由于培训学校给出了“免费培训、100%签协议找工作”的承诺，所以这几个学生像遇见贵人一样，满心欢喜地就来报道了。
申悠悠按照黄显通的要求，这几天找老师帮她们进行一些语言、形态、礼仪等基础培训。韩薇薇则装作是一名来参加培训的学员，每天和她们一起吃饭、睡觉、拉家常。这些毫无社会阅历的年轻人，对忽如其来的关心没有任何抵抗力，很快就与培训学校和韩薇薇建立起了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
黄显通到培训学校后，以校长的身份和这几个女学生都聊了一遍，讲现在的经济形势如何不乐观、讲就业压力有多大，讲要树立正确的择业观，毕竟360行行行出状元。而这次之所以对他们免费培训，是学校和一些知名企业做一个共建项目，力争发现一些人才输送过去。
眼看洗脑洗得差不多了，这几个女学生都做好了可以干任何工作的准备，黄显通便和曾聪明、申悠悠带着他们去下一站——曾聪明之前联系的那个酒吧。和曾聪明做过对接的经理早已经在此恭候。
几位女学生一看是来酒吧工作，当即就有点不乐意了，她们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会是到酒吧这种地方工作，毕竟酒吧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就是混乱、疯狂与种种不堪。这个时候，化装成女学生的韩薇薇就展现出强大的能力了。
韩薇薇把其他五个女生拉到旁边，悄悄说道：“姐妹们，这几天在培训班我觉得申老师对我们挺好的，我们又是他们搞实验的第一波学生，他们应该不会砸掉自己的招牌。要不然我们问问薪水和工作制度，如果月薪5000以上，又不用做那些不道德、违法的事，我觉得我们可以先试试，你们觉得呢？我看这个酒吧也很高大上，应该也比较正规，他们总不会把我们吃了吧”。
那几个女生一听韩薇薇这么一说，顿时感觉有点道理。后来又问薪酬待遇和工作要求，经理说是月薪6000元，一周一发，另外还会有五险一金，主要负责舞台的布设、音响灯光的调整以及联络驻场歌手，不参与酒吧其他服务，并且有充足的安保力量保证女生们的绝对安全。几位女生听到了这样的许诺，完全转变了刚才的想法，心怀感激地把黄显通和申悠悠送上回深圳的车。
曾聪明则悄悄留了下来，他要联络好经理，暗中协助韩薇薇工作。
酒吧果然是严格按照之前的承诺，让她们干些简单的工作。因为酒吧的驻场歌手一晚上最多也就四五个，而她们有6个人负责联络、调试灯光音响，不但一点不累，甚至还有点无聊。韩薇薇和那五个女生天天吃住在一起，无聊的时候就在后台偷偷往酒吧里看，谈论酒吧的哪个女生漂亮、哪个男生有钱。很快，另外几个人发现，韩薇薇老是找借口出去，有时发现她还在酒吧和客人喝酒，玩得不亦乐乎。
很快一周过去了，到了领工资的时候。经理把他们六个人叫到一起，拿出信封开始发工资。其他五个女生的都是薄薄的一个信封，里面是1000多块钱，只有韩薇薇的是一个又大又厚的信封，里面少说也装了一两万块。经理走的时候，还专门给了韩薇薇一个LV的手提包，拍怕他的肩膀要她继续加油，其他女生心里满是疑问。
到了晚上，睡在韩薇薇下铺的女孩小婧终于忍不住了，她把韩薇薇拉到外面，悄悄问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韩薇薇低头一笑：“我下水了”。看小婧不解，韩薇薇又说：“我是觉得咱们的工作太无聊了，加上上学的时候我就爱热闹、爱泡吧，所以就经常往下面跑。经理说只要我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只要客人多开一瓶酒，就多给我一点提成，所以上个周我光提成就19000多块。”
“真的假的？！”小婧长大了嘴巴。她上学时也经常泡吧，但没想到陪人喝喝酒就能赚钱，她有点不相信，再确认一遍：“真的只用喝喝酒聊聊天？”韩薇薇郑重地点了点头。看到小婧眼中渴望的眼神，韩薇薇暗自乐了起来。
果不其然，晚上小婧也找了借口溜到下面，她找到经理要求像韩薇薇那样陪客人喝酒，经理爽快地答应了。其他几个女生仿佛也知道了这个秘密，纷纷要求经理要陪客人喝酒。韩薇薇自觉地将舞台上的所有工作全部承揽了下来，搞得其他几个女生非常不好意思。
到了第二周。经理又把他们几个召集到一起发工资，这次那几个女生的工资比之前多了一些，但也只有三四千块，还不到韩薇薇上周的五分之一，她们顿时好不郁闷。小婧实在是忍不住，当场质问经理：“为什么我们天天陪客人喝酒，工资还是这么少啊，还不够买个包的。”
经理笑道：“酒吧的薪资制度是非常公平公正的，客人喝得多，你们就提成多，但上个周你们几个人加一起还不如薇薇一个人的多，而且很多熟客都点名让薇薇来陪，我也没办法啊。我看你们几个基础条件都不错，如果能稍微培养一下，日赚2000很好实现，日赚五千一万也不是梦啊。”
“那你赶紧培养我们一下啊”，小婧追问道。
经理微微一笑：“黄校长那个培训班的教学质量果然很棒，你们几个的基础技能、服务意识都不错，但容我说句实话，你们的容貌比起薇薇稍微差点。正好我有个亲戚新开了家美容院，他说我介绍的客人美容费用可以低至五折，我看你们花点小钱整一整，身价提升之后，几天就把美容费赚回来了。”
几个姑娘陷入了沉思。她们来这半个月，仿佛已经喜欢上了这种生活，看着韩薇薇每天用高级的化妆品，穿名牌衣服，心里早已经痒痒的了。而且只要整了容，美丽是自己的，什么时候也不会亏。几个人又围成一圈商量一会后，决定到经理亲戚家的美容医院，集体整容。
第二天一早，经理带着她们坐车来到了美容院，李道然早已在此恭候。经理故意大声说道：“院长表哥，你还亲自下来迎接啊？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我的几个好朋友，想整整容，你看给打个最低折呗。”
李道然回应道：“表弟，你放心吧，这几天正好几个韩国的高级美容医师过来交流，我安排他们亲自为你这几个朋友整容，而且检查费用全免，美容费用一律五折”。
听到他们的对话，几位女生高兴坏了。经过一番检查之后，美容医生给出了个性化的治疗方案，也让她们非常满意。但是一到收费窗口就傻眼了，打完五折后每个人还要七八万。而她们自己身上就只有前两周赚的几千块钱。收费窗口的护士仿佛早已料到她们的反应，指着对面的窗口说：“那边是和我们合作的贷款公司，你们签完合同后可以办理分期付款，月利率才10%，非常划算。”
几位女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争先恐后地去签订分期贷款合同，在他们眼中，贷款1万月还1000是非常划算的事，只要能整容成功，几个星期就还完了。在贷款窗口早已恭候多时的严真真，热情地指导贷款经理为他们办理了贷款服务，还送他们到手术室门口手术。
……
1个月后，韩薇薇和几个女生兴高采烈地回到培训学校，各个花枝招展、楚楚动人，穿着打扮全是一身名牌。几个女生见到申悠悠团团把她围了起来，说了很多感激的话，还非要送给校长、老师各一份礼物。
远处，曾聪明对黄显通说：“师父，我真是太佩服你了，第一笔生意咱们就净赚了将近40万，而且没有一个人不感激我们。这些学生找到了工作，整完容不但漂亮了，而且身价大涨，我听酒吧经理说她们现在陪酒的费用2000起，出台的费用都要5000起；酒吧有了充足的美女供应，那个经理对我感激得要死，我现在去按摩喝酒都是免费，还把我之前办卡的钱退了回来；李道然联系的美容院赚得盆满钵满，原来成本不到2万的手术他们说成8万，其中6万回扣都给了我们；严真真联系的贷款公司也对我们感激涕零，光是利息提成他们就分给了我们5万。而我们，几乎没有什么成本”。
黄显通不动声色微微一笑：“真正的生意是要懂得资源整合，第一批五个女孩只是试验，你以后要多联系几家场子，以后的目标是每天送走5个，懂了吗？”
曾聪明狠狠地点了下头。
医美贷生意会一帆风顺吗？曾聪明和严真真之间的感情能得到升华吗？黄显通的商业帝国还将有哪些新进展，欢迎下周收看《狗日的信仰》第50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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