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浪 | 漫威沉浸式内容 What If? 即将登录 Vision Pro，媒体评价分化，迪士尼和苹果这次是否真有好活？

引言：漫威沉浸式内容 What If? 即将于美国时间 5 月 30 日独家免费登录 Vision Pro，将提供时长近一个小时的可交互体验。上周，我们披露了海外 VR 播客对前十分钟体验的反馈；目前多家主流媒体的评测内容已解禁，看看这次是否整了个好活？

Vision Pro 玩家和开发者 加主理人（微信：xrvoyager）进讨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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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RoadtoVR: 有潜力也有陷阱

Vision Pro 上的 What If? 被描述为「互动式迪士尼 + 原创故事」。它并不是一个完整的 VR 游戏，但是它是目前头显上最大的完全沉浸式制作——大多数其他原生「游戏」感觉更像是在你面前浮动的棋盘游戏。在 What If? 中，玩家体验到的是由 Vision Pro 的眼手交互驱动的叙事与休闲游戏的融合。由 Marvel 和 ILM Immersive 制作，制作质量达到了期望这种体验应有的高标准。尽管体验时间不足一小时，但整个体验经过精心打磨，拥有强大的音效、视觉效果和配音表现。

与漫威多元宇宙世界观相契合，叙事在几种不同的范式中展开。玩家将在自己的客厅（增强现实技术）、完全沉浸式的虚拟空间（虚拟现实技术）以及在你前面浮动屏幕上播放的 3D 动画视频中看到漫威角色。这些不同背景之间的跳跃实际上处理得非常流畅（除了 AR 中环境遮挡的尴尬缺失），无论是从你的客厅通过传送门进入一个完全沉浸的空间，还是看到一块水晶碎片在你面前浮动（作为另一个时间线的某个小插曲的代表）播放 3D 视频。

从游戏玩法的角度来看， What If? 向我们展示了 Vision Pro 上完全沉浸式体验的潜力和陷阱。一方面，游戏利用手部追踪来检测一系列手势。你将使用不同的手势来召唤臂盾，用类似原力的力量抓住远处的物体，或者从你的手中发射激光。一些更复杂的手势交互也得到了有效的使用，比如一个法术，你需要在双手的手指上捏在一起，然后把它们分开来画一条线，旋转你的手来扭曲这条线，然后通过打开双手并将它们合在一起，掌心对掌心来完成法术。

这种交互方式展示了沉浸式 VR 体验在提供直观和富有表现力的控制方面的潜力，但同时也可能存在挑战，比如如何确保用户能够自然地学习并执行这些手势，以及如何设计游戏机制来充分利用这些交互，而不会让用户感到困惑或疲劳。

尽管这些手势对这种休闲体验来说运作得相当好，但它们最终给人的感觉只是手势而已 —— 简单的、规定的手部动作。在这个体验中，你实际上从未去触摸任何东西…… 只是做一个手势，然后看着事情发生。

VR 里面最无趣的互动就是那些远距离的互动。VR 的独一无二，不是你能够用箭射中远处的敌人，看着他倒下；而是可以真正地伸手到背后拿出一支箭，把它搭在弓上，拉开弓弦，用一只眼睛瞄准，然后释放 —— 就像你手中真的拿着一把弓一样。

现在那些仔细阅读的人应该停下来想一想，「你刚刚描述的弓箭场景不也只是一串手势的组合吗？」这么说也没错，但我们关心的是手势的保真度，这就像是摇动手柄挥剑和你自己挥剑，在精确决定它应该落在敌人的哪个位置的区别。毫无疑问，Vision Pro 作为头显，完全有能力做到后者。但不得不说如果没有追踪控制器的精确性，这真是非常困难。

退回到手势操作并使用这些手势来触发远处的效果，并不十分吸引人。不能伸出手触摸你周围的虚拟世界，甚至不能仅仅用你自己的手捡起一块石头并扔出去，大大减少了 VR 的魔力。

这就是我们在 What If? 中发现的问题。它在 Vision Pro 的手部追踪方面做得比我预期的还要多。手势多样，检测相当稳定，但你用它们做的事情感觉有点……脱节。我只是在体验「做一个手势」而没有一种「我在施法」的体感……更不用说「我实际上正在与这个世界互动」了。

公平地说，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体验本身的游戏玩法。按照任何「普通玩家」的标准，它非常休闲，足够简单，以至于大多数人都能弄清楚。这显然是有意为之：这应该是一个叙事，就像是一个互动体验一样。Marvel 和 ILM Immersive 本可以使游戏玩法更深入，并通过手部追踪获得更多的参与度。只是很难看到它发生我上面谈到的质变。

这种休闲的游戏玩法最终是为了讲述一个故事。叙事好吗？嗯，但是如果受众刚好是对漫威宇宙不太感兴趣（即使多年来耳濡目染），他未必能够看得进去。作为一条漫威宇宙的 if 线，What If? 在那些不感冒的观众中也无法推动真正的角色发展和故事价值。我们有一种明显的感觉，它更多是一个用于新媒介的实验框架，而不是注重故事发展本身。

What If? 值得在 Vision Pro 上体验吗？当然。我不能说它非常有趣，但是它是免费的，并且制作精良。即使不是为了娱乐价值，它清楚地展示了建议和不建议用手部追踪输入在头显上做的事情。我们的评价是它会是一个早期的实验，但肯定不是一个杀手级应用。

2 The Verge：高不成低不就

虽然看起来很美，但最终感觉就像是一个过长、没有起伏的视频游戏教程——而且后面戛然而止。

观众将通过 Vision Pro 独占的应用程序，要么站在虚拟环境中的一个地方，观看事情的发展并在提示时参与，要么在透视场景中，在 3D AR 角色与你交谈时四处走动。

你扮演「多元宇宙的英雄」，由 Disney+ 系列的「观察者」招募的无名角色，通过获取无限宝石来拯救多元宇宙。奇异博士的朋友、神秘法术大师王（Wong）因为对你一无所知，反对你的参与。但他勉强开始训练你，然后你开始了一段穿越现实的旅程，为了揭秘模糊的多元宇宙命运获取每一块无限宝石。沿途，你获得了各种能力，王教你特殊的手势来激活它们。你可以挥动双手将对手驱逐到灵魂宝石内部的次元口袋，或者紧握拳头使用力量宝石发射拳激光。

这些交互实际上很有趣，但它们只能在创作者设计好的时刻去行动，这很糟糕。如果故事引人入胜还可以，但这些交互没有得到发挥空间。它们只是一系列简短的小插曲，作为下一个互动部分的触发点，然后你被投入获取你正在追求的宝石，此时你学习了一项新技能，你可能在以后再次使用，也可能不使用。每个小插曲基本上遵循相同的模式，最终感觉像是永远不会有个成功的反馈。

最大的失望是，如此多的元素本应起到整体性的作用。看到「观察者」在我的餐厅里高高在上，感受到灭霸实际上应该有多大，发射拳激光，这都很有趣。但最终结果是一种没有完全变成视频游戏或电影的体验，处于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境地。

执导 What If? 的 Dave Bushore 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 The Verge，这种体验「整体上与游戏不同」。他说，互动部分旨在支持故事。ILM Immersive 的执行制片人 Shereif M. Fattouh 表示，团队计划继续支持该应用，并「将监控是否需要根据用户反馈进行任何更新」。该应用程序将暂时免费，尽管他们没有说免费多久或最终会定价多少。

如果团队决定进一步发展，What If? 的制作手法有潜力。从 Bushore 对我问题的回答中可以明显看出，这种体验不会进一步向游戏体验靠拢，而且很难从 Fattouh 的回答中知道团队是否会在未来对故事的呈现方式进行任何重大更改（例如多支线叙事之类的）。如果你有 Vision Pro，它上线后值得一看，但不要期待任何革命性的东西。

3 WIRED：画个未来的大饼

当 What If? 开场时，它是以一种轰动的方式开始的，首先是漫威影业的标志，然后是一个浮空的观察者出现在你设置的任何空间中。你很快就被投入到虚拟世界中，任务是从灭霸手中夺取无限宝石。如果和他战斗的是你，或者你的行动或选择对故事有任何影响，那应该会很代入。然而相反，你只是看着惊奇队长和灭霸打斗一会儿，然后无限宝石成一堆不同的碎片，这些碎片慢慢地在屏幕上穿梭，直到你用你的念力手掌「抓住」它们。你永远不用担心失败——你拥有世界上所有的时间，绝对不会有任何差错——这时你开始意识到在 Vision Pro 中体验非游戏故事的限制。无论你做什么（除了最后一件事），都不能改变故事的进程，无论你尝试在虚无知地中炸开收藏者多少箱子，或者你在 1988 年西伯利亚帮助红色守卫者击落炮塔有多糟糕。（注意：你可能会觉得手感很差，因为至少我玩的时候，似乎爆炸来自我小指附近而不是拳头中心，让我的所有射击都变成了人体描边）整个体验以一种「选择你自己的冒险」的转折结束。我们不会剧透故事的结局 —— 那算是一个转折「响指」——尽管很有趣，它比起本该实现的东西更像讽刺，沉浸式娱乐尚未真正兑现承诺。在 What If? 中的一个小时让我感受到实际技术和游戏玩法差强人意，但如果可以扩展漫威的 Vision Pro 探索，如果有多个章节，或者如果能够以某种方式穿越和探索宇宙（开发者开玩笑说像《黄金眼》那样），那可能会非常有趣。我设定成被赋予了拯救全人类的任务，所以坐在沙发上像鱼一样挥动我的手让我有点扫兴。最终感觉就像是在《丛林奇航》，周围发生了很多动作和故事，但我没有一秒钟觉得它是真实的，或者因我而改变。也许体验不震撼人心并不重要。What If? 是一个实验，根据故事的导演 Dave Bushore 的说法，目的是让尽可能多的人看到它，部分是为了「让公司在推动品牌、角色和边界的尝试引发更多讨论」。这也是漫威让它对 Vision Pro 用户免费的原因之一，尽管用户数量可能比漫威和苹果一年前开始合作时的预期要少。对于那些没有头显设备的人，Bushore 表示公司正在考虑举办活动，让漫威粉丝尝试体验 What If? ，这几乎让它类似于几年前在 The Void 剧场巡回的《复仇者联盟：损害控制》（Avengers: Damage Control）那种 VR 体验。What If? 也只是一个开始。迪士尼工作室 CTO Jamie Voris 表示，迪士尼投资这个项目的部分原因是为了扩展可能性的概念。「我们希望给我们的创意人员一个更大的工具和更宏大的画板来创作……有时候你看不到第二座山丘，直到你到达第一座山丘的顶部，现在绝对是我们的第一个山丘。但我们可以看到远处很多山丘，我们有很多想法，这仅仅是我们的开始。」他认为漫威有一个愿景，只是现在对每个人来说都很难看到。

4 CNET：打破第四面墙

What If? 的出品方 ILM Immersive 过去创造了许多我喜爱的 VR 体验：《星球大战：不朽维达》（Vader Immortal）和 Oculus Quest 上的《星球大战：银河边际传说》（Star Wars: Tales from the Galaxy’s Edge），以及迪士尼与 The Void 合作的基于位置的《复仇者联盟：损害控制》（Avengers: Damage Control）VR 体验。这三种体验都几乎像是以主题公园的方式进入迪士尼体验；What If? 继续了这种探索，但它感觉更像是在跳过混合现实的第四面墙。《星球大战》和漫威 VR 冒险让我置身于其他角色中的其他地方；What If? 的乐趣在于它跳进了我的家，传送门（以及高大的观察者和王）出现并直视着我。整个体验的魔法包括眼动追踪，无论你的目光或动作在哪里，所有角色实际上都能看着你；手势追踪让你像空中的巫师一样施展魔法。它们也是我真正的手：Vision Pro 出色的手和手臂遮挡将我的手叠加到世界中，就像我在那里具体化了一样。我举起手，我召唤盾牌并收集无限宝石。与《不朽维达》或《银河边际传说》中的感觉不同像是空间探索的感觉不同，而 What If? 感觉像是剧院。我以角色的身份观看故事展开。有时我也用手与它们互动，这些手部追踪的时刻，有时成功，有时失败。有些感觉很棒，比如当我抬起手臂时创造出一个由能量光束组成的发光盾牌。发光的手部幽灵经常出现来引导我下一步该做什么，通过跟随它们的引导，我创造了传送门，逆转时间，发射能量光束。我的选择不是无限的，大多数时候我在一个狭窄的故事线中参与玩耍，像是沉浸式剧院场景中的特邀嘉宾。结尾非常有趣，我不会在这里分享，但显然指向了漫威宇宙的其余部分，让我好奇类似体验如何才能真正开始感觉像是电视、电影，甚至是主题公园的连接部分。对于迪士尼、漫威和 ILM Immersive 来说，这显然是迈向更多事物的第一步。漫威影业的导演和执行制片人 David Bushore，以及 ILM Immersive 的体验设计总监 Ian Bowie 承认，这个新的免费应用程序也是在具有手部追踪的最新混合现实头显上开始的最新探索。Bushore 曾在华特迪士尼幻想工程工作，参与创建了基于《永恒族》的 AR iOS 体验，几年前预示了 AR 角色将来如何出现在你的头显中。Bowie 说：「我们可以开始思考事物如何以实际存在的方式适应你的家。这为我们未来非常兴奋的故事潜力打开了想象空间……这只是朝那个方向迈出的第一步。我们有很多想法，如何将其提升到更高的层次，并能够相应扩展。但关键是能够把你的空间作为一个其他角色可以进入的地方来思考，这真的很棒。」这些体验何时甚至可能更多地与主题公园重叠？Bushore 说：「故事真正发生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实际所在。我们去公园时，是一个真实的体验；我们去电影院时，是一个屏幕上的体验，这些都是我们创造回忆的地方……这种新的形式让我们进入那个临界点，即使我们还没有真的到那一步。」但 Bowie 和 Bushore 也承认，尽管他们有多年在 VR 和 AR 领域的工作经验，但现在的形势日新月异。这可能会导致 Vision Pro 以及其他即将到来的混合现实头显上出现新型应用程序。Bowie 说：「现在每个人都在经历一定的教育过程。Vision Pro 给予的很多酷炫机会，特别是对我们在叙事领域，能够让角色在与你交谈时直视你的眼睛，能够使用你的手并用你的手施展魔法，能够在你的实际环境和人造环境之间移动，这些都是我们一直在思考和以某种形式工作的核心特性，只是一直在等待将这些事物汇集在一起的产品出现。」我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不会有这个沉浸式系列的下一集（结尾暗示了可能）？像这样的体验会不会出现在 Quest，也许还有谷歌和三星的头显上？混合现实应用程序最终会不会找到一个与 VR 观感适配的语言和界面？苹果的 WWDC 大会，可能会宣布 Vision Pro 操作系统的下一个版本，可能会将更多的想法引入混合。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个漫威应用程序感觉只是一个早期的开始。

5 Gizmodo：有趣 简单

灭霸又随机消灭了宇宙中一半的生命，很有他自己的风格。他乘坐飞船穿越银河系，收集无价的宝石来装饰他的华丽手套。灭霸可能是有史以来最邪恶、最残忍的反派之一，但他确实很有趣。在漫威工作室的新作中，你不仅可以和疯狂的泰坦人共度时光，还可以做他所做的事情：收集无限宝石，也许还可以用它们打个响指。从视觉角度来看， What If? 感觉就像是整个系列中的一集。ILM 几乎完美地复制了漫威动画的风格，所以当你经历这个长达一小时的体验时，你会感觉自己就像在这个系列中。故事也达到了那个标准，将我们所知道的角色、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以及一些以不同方式呈现的角色融合到这个史诗般的冒险中。然后，以典型的漫威风格，事情在最后真正升级，导致有多个结局——每个结局都根据你的选择截然不同。在对苹果 Vision Pro 进行快速校准之后，游戏从观察者的消息开始，然后你会遇到你的向导，至尊法师王。他向你展示了如何制作盾牌和使用法术。一旦流程结束，你就会发现自己经历三个主要地点的多元宇宙冒险，直到大结局。每个场景都有自己独特的外观和风格。你在泰坦星上的一个史诗般的废墟中。你在西伯利亚的一个秘密实验室里。你在收藏家的虚无知地中。每个场景开始时都有几分钟的故事，然后整个世界包围了你，你成为了行动的一部分。然而，你并没有真正做很多事情，这是体验的主要问题。进行一些格挡，收集一些道具，射击几个敌人，既没有难度也没有奖励。当我被迫行动时，我发现自己只是希望尽快完成动作，这样我就可以回到故事中去。后来，当你学到一些新动作时，这些动作变得更有趣，比如创建传送门。像我们在奇异博士和王那里看到的那样，将手转圈是相当棒的。你只希望有更多的内容。即使有这些抱怨，游戏的故事在整个过程中有一些极好的转折，不仅赋予了它主题上的共鸣，还增加了一些可重复性（不多，但有一些）。完成游戏后，我立即使用章节选择功能返回去，看看我放弃的选择会如何发展，结果得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情况。我会仅仅为了玩 What If? 而购买苹果 Vision Pro 吗？毫无可能，如果有 15 或 20 个这样的游戏可供选择，我可能会考虑。因为成为沉浸式内容的一部分确实很有趣。然而，如果你已经有了 Vision Pro，或者有朋友有你可以借用的，我绝对百分之百推荐你花时间来体验。它快速、有趣、简单，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会给你带来很多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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