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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D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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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来到了,想免费去英国留学吗?


接下来你将看到的是倪欢,剑桥大学2004-05壳牌志奋领学者的故事。


自1983年以来,英国政府全球奖学金计划志奋领奖学金共资助全世界范围内48000余名领导者和影响力人物,其中超过3500名来自中国。


志奋领奖学金包括什么?

• 大学学费(MBA课程赞助上限为18000英镑)

• 月度津贴
• 一次性往返英国与中国的旅费

• 落地津贴
• 归国津贴
• 一次签证申请费用
• 在英国参加志奋领活动的旅费

无论您来自任何社会或经济背景,志奋领都将支持具备卓越领导力或潜质的申请人。在中国,我们也同样欢迎来自任何领域、任何机构、任何省份的申请人。 


(常见问题答疑请参见志奋领全球官方网站:www.chevening.org)


全球志奋领领友网络中涌现出大量领导人才,遍布社会各个领域包括政治、商业、媒体、民间团体、科学技术和学术等。


希望她的故事,可以激励你,申请下一学年的志奋领奖学金计划。


有志气

敢奋斗

做领袖


#我是志奋领#



 

摘要:2004年工作五年后才第一次出国独立生活学习,对出生、长大在盆地里的我来说,这个难逢的人生机会一定要在各种忙碌、兴奋和好奇中度过——长见识、学知识、交朋友、玩天下!这是改变我一生的一年,因为我还幸运地遇到了Mr.Right!


作者:倪欢 剑桥大学2004-05壳牌志奋领学者





2004年农历八月十五,是我这一生度过的最漫长的中秋节——从上海浦东机场起飞,跨越八个时区,来到陌生的英国。那轮皎洁的满月一直挂在大巴车的窗外,陪伴我从希思罗机场到达剑桥。就像做了一场梦:剑桥,我真的来了!

 

上剑桥之前的五年工作积累


读大学都没离开过成都的我,从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专业本科毕业后留在成都一家银行给一位有名的女行长当了一年秘书,随后跳槽考入英国国际发展部(DFID)委托伦敦普华永道(PwCLondon)管理的一个当时最大的中外双边合作项目——“国有企业改革和企业发展项目(SOERED)”。


我在这个项目工作的近四年里,一群英国专家手把手地教我们本地团队学做中小企业管理咨询业务,在当时国有企业改革攻坚战最艰苦的四川和辽宁,落地了一批有本地生长力和成长性的本土专业管理咨询机构。今年回成都探亲,还得知我参与的项目机构在市场退出的股改后,成立的管理咨询公司近期即将在新三板上市,我还是该公司的“创始股东”之一呢。


在这样中英混搭的国际化团队里,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是家常便饭,但是收获颇丰!我在2000年第一次学习到了什么是“企业社会责任CSR”,什么是“可持续发展”,因为英方专家团队中有社会发展专家跟管理咨询顾问团队并行工作,这让我在当时中国经济呈两位数飞速发展的形势下,感到资源的有限性必将给经济增长带来制约。我太需要深入学习这些前沿的理念了。


于是,在工作的间隙,我抓紧时间学习、写作,在繁忙工作之余,还在国内中英文刊物发表了十余篇中英文评论文章。在SOERED项目成果中,还有一篇我的专业论文入选中国最早一本关于企业社会责任的专著。

 

被从天而降的奖学金砸晕


2004年初,剑桥大学发给我了一份有条件录取信,条件是我需要提供学业期间的资金证明。工作的繁忙让我准备资金证明的过程并不顺利。可能是学校等不及了,竟然快递了一份“Shell Chevening Scholarship”申请表给我,让我填写好之后,等待面试通知。直到收到这份申请表,我才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志奋领奖学金。


至今还记得这个电话面试,是从北京打来的,电话那一头有英国驻华大使馆的官员和壳牌石油中国的HR。13年多过去了,还能记得的其中一个问题是:你怎么看待伊拉克战争?




后来,我也很幸运地获得了世界银行的全额奖学金(The World Bank Graduate Scholarship Programme),也资助我去剑桥大学攻读发展学硕士。但是,志奋领奖学金提供的资料中有一句话让我婉拒了世行这份更优厚的奖励:志奋领学者们就是一个全球的人才网络


其实,我学成归国后的很多职业发展中的良师益友正是来自全国乃至全世界的“领友”们,大家日常中线上和线下的交流和互相学习,一直是我回国多年来生活的一部分。回国后,英国驻华使领馆经常组织的志奋领学者的交流也是质量很高的社交活动。



 

吃货social出来一个Mr. Right


在英国读书期间,几乎每个月,负责我们在英国生活学习的英国文化教育处当地官员Daniel还会邀请我们共进晚餐,了解我们学习生活中是否有困难。


一次聚餐会上本来很轻松的氛围,被我一个忐忑的问题“冻僵”了:“我发现自己花了大量的时间在socializing,假如我考试不及格,你们会让我退还志奋领奖学金吗?”大家齐刷刷地盯着Daniel,期待他的回答。他有点意外,但仍然不紧不慢地回答:


“首先,我们对选拔出来的志奋领学者们在学术方面是有信心的。其次,一定要注意,socializing is part of your education here in the UK.”


剑桥三一学院正门斜对面的Ugly Duckling餐厅已经消失多年,发生在这里的这番对话,让13年后的我,仍感记忆犹新。我在剑桥期间的各种社交活动中,最有创造力和想象力的当属“吃”——


跟着澳大利亚帅哥学做手工冰激凌,以至于回国后还给同事们秀过这手绝活;平生第一盘鲜美的寿司是日本美女室友教会的,顺便学会了吃牛油果;第一次做披萨,跟西班牙室友小弟折腾了有伊比利亚火腿的“意西合璧”版;平生做的第一块蛋糕,用的是巴黎美女室友奶奶的家传配方,相当地法国!更别说用楼长用20P买来的crumpets上切好Cheddar在烤箱里grill,竟然培训我慢慢吃惯了奶酪!



翻开那一年的相册,大部分都是各种吃的现场合影,火锅和川菜居多。最轰动的是第一次招待全班来自20多个国家的同学到我的学院吃我主厨的中国大餐,创造了至今都没被打破的纪录:用15道川菜喂饱了25个人,人均3镑钱!剩菜竟然还引发了室友们的“哄抢”。


其实,饭桌是一个奇特的文化交流场合,大家从吃开始很容易天马行空起来:Gender、可持续发展、人权、政治、传统文化等话题,都可以轻松地从一道菜开始聊起,甚至可能在饭桌上展开辩论。我记不清邀请了多少个国家的同学或社团、学院的同学、老师来吃四川菜了。总之,出国前因为工作关系还带了意大利项目同事去四川烹饪学校学习鱼香茄子的三种做法,让我在剑桥成为颇有号召力的“Chinese Chef”。


在这里还要省略几百字来描述第一次体验剑桥大学各学院的Formal Hall Dinner……然而,当个专业吃货最意外的收获是:在毕业典礼后、毕业旅行出发前的最后一次potluck大餐现场,偶遇了后来机缘巧合成为“我家KK”的Mr. Right——今年我们结婚正好十周年。



 

玩离不开体育,更要玩出友谊!


我这样的运动健将,在剑桥还体验了各种没玩过的体育项目,平生第一次拿起壁球拍还加入比赛,是在剑桥大学的克莱尔学院老旧的壁球馆里,以至于回国后三年多的“北漂”,仍然坚持打壁球。第一次划艇,就幸运地参加了学院的女子划艇队,早上五点必须起床骑车20多分钟去剑河边的船房参加训练,虽然面对高大如牛的欧美女同学们而落选成为板凳队员,也不影响我回国后仍然每年关注牛津剑桥在泰晤士河上的较量。平生第一次打草地双人排球,就在学院比赛中和帅哥搭档一起冲进了决赛!第一次打斯诺克是在学院的活动室,还在学期末的友谊赛中击败了我的启蒙老师——两米零九米高的南非籍楼长。



平生第一次参加正式的舞会,就是剑桥每年最有名的May Ball啦!熬夜玩通宵直到次日清晨在“幸存者合影”中,留下最青春的笑容和最真挚的友情。



第一次不在中国的跨年夜,就专程赶到爱丁堡在王子大街上和串联的志奋领学者们一起体验全民欢腾的苏格兰新年前夜Hogmanay!



第一次玩滑翔伞,在德国天鹅堡上空掠过阿尔卑斯山脉的一隅。这个在欧洲近两个月的单身背包毕业旅行,遇到了一些至今还在联络的国际友人。


第一次去陌生国度过homestay,是通过Host UK这家慈善组织介绍,到Hull的一个英国家庭过周末。男主人通过Host UK给我的评价是:她是我家有史以来接待的几十个留学生访客中唯一一位主动提出为我们全家做大餐的,也是少有的几位没有要求我们陪着出去观光的访客。



在各种形式的参与中学习收获


人生中第一次遭遇的正式防火演习,竟然是在大冬天里大半夜的学院宿舍!学院教官十分“入戏”地当着全宿舍的人在学院空地上对着只穿了一件单衣、光着脚丫的我咆哮:“这栋房子已经着火了!你却在问我能不能回去拿件外套?!”

 

英国文化教育处还经常邀请在读的志奋领学者参加一些当地的商务和文化活动,还报销所有差旅费呢。我专门请假报名参加了一个在Norwich的一个中小企业融资洽谈会。这场活动由当地商会组织,旨在为当地的中小企业提供“一站式”融资服务。


出国前正好我做中小企业管理咨询、在剑桥的硕士论文研究也有这个议题。于是,这个活动变成了我的一个学术考察。好几家商业银行的区域信贷经理受邀参会,面对台下众多中小企业的创始人们,一一上台介绍银行的信贷政策和风险评估流程。特别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这些银行经理们都无一例外地提到了环境风险和社会风险的评估!有两家银行甚至还邀请他们一直合作的第三方环境风险评估专业公司上台“插播”英国的环境管理法律法规,企业将如何遵守这些法律,否则因为环境违法而造成经济损失银行业绩一旦受到影响,企业将如何被追索。企业家们就象被上了课一样,拼命地记笔记,提问题。


自2006年我就开始接触和参与中国的绿色金融政策研究和实践,这个在英国的会议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多利益相关方参与可持续金融的实务,早在2004年就已经贯穿在英国银行业的业务操作中了。

 

在剑桥刚刚入学时,我参加了声势浩大的社团招新——这是一个大集市!但是,有一个门可罗雀的社团摊位把我吸引住了。这个名叫CONTACT的学生慈善团体负责组织学生志愿者向剑桥郡的独居老人们提供定期拜访的服务。我立刻报名,因为我觉得自己可以“援助”英国了!




后来,我从机构总干事那里得知,我竟然是该组织第一位从中国大陆来的学生志愿者。我在CONTACT一直服务到毕业,每周拜访一位老人,其中有一些故事被我在2006年写成了一篇文章投给FT中文网“中国式慈善”的征文活动而获奖(该获奖文章可见阅读原文)。

 


 “大国综合症”治愈系


我的硕士论文导师是我们系年轻有为、剑桥大学经济系第一位韩国籍终生教职的经济学家张夏准(Ha-JoonChang)教授。他在发展经济学领域写过一些经典教科书级别的著作,以犀利、严厉和毫不留情著称。其实我找到他作为我的硕士导师,还是壮了胆的。尽管作好了心理准备,但第一次论文辅导结束的那天晚上,面对自己好不容易挤出吃货疯玩时间认真蹲图书馆写出来的论文框架,就被导师批得狗血喷头让我重写,大哭十分钟后又熬夜写论文。


不过,导师的一席话至今都让我醍醐灌顶:你是一个典型的“大国综合症”患者,以美国、中国、澳大利亚等国学生最为常见。最不容易患此毛病的学生通常来自瑞士、荷兰等小国。因为他们从来都习惯于放眼世界和在历史线索中去寻找案例和不同的解决方案。


你在论文中,固然对中国和崛起的东南亚多国、水平发展相当的几个发展中国家的中小企业支持政策进行了对比,但是你似乎不太关注经济落后的非洲国家现在相处的阶段,以及发达国家(OECD)和超级大国们曾经处在发展中国家阶段时的研究。他说,你关注的中国东西部经济发展不平衡的问题,反映在中小企业发展中,是个系统问题的侧面而已。


其实,在留学生活中,在跟其他国际学生相处过程中,我也慢慢反省自己的“大国综合症”的“症状”:比如很容易对有关中国的负面评论感到敏感,容易因此忿忿不平,而很少去理性思考对方为什么会如此看待中国;对待经济欠发达国家和地区的文化和传统,仅仅从好奇的角度肤浅地了解他们,而没有从同理心和真正文化平等的角度主动去理解他们的文化和历史。


   

     13年前的这段志奋领求学经历,不仅改变我人生和职业发展轨迹,更让我对世界、对人生的看法和视野有了更深刻的洞察。


  十多年前还在被英国援助的中国,现在已经携手更多国家在国际舞台上展示了领导力。在这个道路上,需要更多的中国年轻人以更积极成熟和包容理智的态度去拥抱国际化进程中各种形式的融合和变革——希望更多的年轻人能从申请志奋领奖学金开始!

 

最后,要特别感谢为我写推荐信的时任伦敦普华永道高级项目总监的David、我们项目组的英方长期专家Tim和时任英国国际发展部社会发展专家的Annie——是他们对我工作表现的肯定和鼓励,让我勇敢地走出这一步。我还要特别感谢本科时期的系领导李萍老师对我的鼓励——要知道在90年代就有外国教师来教专业课的大学课堂,中方老师的教学理念一定也是很前沿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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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将您的个人简介和问题发送至

chevening.beijing@fco.gov.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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