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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县城频换县.委书.记,原来是上层领.导下这个死命令......

2018-01-09 推广 华人蓝天

穷县难治,恶县难稳!

舟山省长丰市管辖之下的平起县,穷山恶水、民风彪悍,是国家级贫困县,也是全国挂名的不稳定县。

这里不是群体**件,就是群众越级上访,事故频发、长治难安。长丰市对这样一个贫困潦倒、恶名昭著的管辖之地,既感深恶痛绝,又是无计可施。

先后数次调换县委书记,可抱着希望调整了这一次,又怀着失望调整下一次。眼看全国n大召开在即,长丰市委心急如焚,未敢稍有马虎懈怠,迅速派出一个稳定工作调查组到平起县调查摸底,寻求新的解决之道。

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调查组带回了一个长达40余页的《调查报告》,市委常委会研究了整整一个上午,最后只有一项决定,再换平起县委书记。这是老办法,不过这次采纳的是省委组织部“建议”的人选,舟山省委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曾家辉。

决定快,人来得更快。

第二天上午,一个年纪约三十出头、书生模样的年青人直接走进了长丰市委书记陈大平的办公室。

“陈书记您好!平起县县委书记曾家辉,前来报到!”

“欢迎家辉同志的到来!”

两双手礼节性的握在了一起。

陈大平上下打量了一眼曾家辉,个子不高、衣着朴素,表情严肃、英气逼人,站在那里,目光平视,静如处子,俨然一个活脱脱的都市青年学者。

“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

他的回答很简短,但非常有力。

“你在这里坐一坐,中午我代表市委请你吃饭,也是表示对新同志到长丰市工作的欢迎。”

“不用,中午我自己解决。”做秘书这么多年来了,从来都是自己解决,这也是大多数秘书人的命。

“从省里下来,不给我这个市委书记面子啊?”

“我是来吃苦的,不是来吃饭的。这是老领导的教诲,您别误会!”

曾家辉临行前,省委书记高天成确实对他作了专门叮嘱:小曾啊,下去就是吃苦,我希望你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而且要时刻保持清醒。这话说了还不到24小时,他岂能不清醒记得,而且要永远记住才行。

“哟哬!我还是头一次碰到你这样的县委书记,光要吃苦不吃饭,那可不成。吃过了午饭,我下午送你去平起上任。”

“不用送,我自己去。”

曾家辉这样说,自然是要这样做,他有自己的想法。平起是什么地方,全国恶名昭著的穷县,不稳定的代言之地,市委书记送你去又咋地?人送到了,酒喝足了,他拍一拍屁股走了,工作还不是留给县委书记去做。以前那么多任书记都是市委抱着希望送去,又怀着失望弄走,他可不想重蹈覆辙,步他们的后尘。

不过,陈大平听到这话却是一愣,别的县委书记是想方设法要和市委书记吃一顿饭,巴不得自己亲自送他们去上任,这个曾家辉倒是“不吃也不要送”,有点意思,新鲜!

“那你什么时候去?”

“现在。”曾家辉说完就欲起身,他是真想走,他一向都喜欢雷厉风行,不干则以,要干就要抓住时机,早干快干。

陈大平伸手按住了曾家辉的肩膀,道:“不急不急!”

“您说不急?我可是听说平起县很急啊,不单单是社会乱得让人着急,老百姓也是穷得发了急呢。”

“家辉同志,看来你对平起的情况已经知道了,我不是不着急,而是干着急啊!”平起的问题就像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不急才怪。

“平起县穷、人野,环境恶劣而复杂,这只是我通过其他渠道了解到的一个大概,所知有限。”

曾家辉是省委书记高天成从京城带过来的秘书,到舟山省还不到1个月,长丰市都是第一次来,平起自然是没去过,他所知道的情况只能是通过其他渠道,也确实是只知大概,有限得很。

“那具体情况,要不要我先介绍介绍?”

“不用,这我得自已去深入调查,实地了解。如果受领导影响,可能会先入为主,容易导致误信误判。”曾家辉说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这样会让陈大平脸上挂不住。立即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情况让县委去了解,决策由市委来定夺。”

“那好,我表示支持。”

“陈书记,这可不算支持,我要的支持还没说呢。”

在来的路上,曾家辉就一直在想,怎么去平起县,去了又怎么干,需要从哪些方面获得支持,心中还是有个大概的。一听陈大平说这个就表示支持,他当然不能接受了,你让我去那样一个鬼地方收拾烂摊子,这个的表示支持就想打发了我,可能吗?

“哦。”这倒在陈大平的意料之中,人家仗着做过省委书记的秘书,条件肯定会提的。不过提什么,他无法未卜先知。于是淡淡的道:“你说吧,我尽力而为。”

“四个请求:第一,市委不送人,也不向平起透露我赴任的任何消息,我想自行前往,保证一周后到岗开展工作。第二,平起县的工作在不违背省上、市里的大原则下,请求市里不横加干预,让平起县委、县政府自己解决平起的问题。第三,请求市委支持平起县委适当的时候调整班子,必要时协调支持外调几名“特别急需”人员。第四,请求市委支持平起搞两次大的活动,怎么支持、什么活动,平起县委将拿出书面方案送审。”

曾家辉一口气说完,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看着陈大平,静待他的答复。这与其说是请求事项,只不过是给领导面子,说白了就四个条件,你干我就干,你不干,可别怪我干不好。嘿嘿!

陈大平没好立即表态。他很清楚,这第一条、第四条好说,没得问题。可另两条看似简单,实则难办,第二条恐怕众多市委常委都不会乐意,大家的眼睛都盯着所辖各县呢;第三条则可能涉及许多领导的亲戚朋友,答应下来或将招惹不少麻烦。可转念一想,解决非常时期的问题,必须要有非常手段,何况曾家辉背景非同一般。突然心中一动,莫不是高书记授有机宜?

想到这里,陈大平心中有了计较,脸上又有了笑容。

“我答应你!”

陈大平的应允,并没有让曾家辉有多少欣喜,他很清楚,要不是自己曾是高书记的秘书,人家市委书记岂会如此轻允你这个下属县委书记提的条件,而且还是四条,做梦吧!

“书记一言,八马难追!”

曾家辉没有与陈大平这个顶头上司打过交道,还是有些担心领导放空炮,因此不忘补了这么一句。

“什么八马?我可是等着你一马当先、马到成功呢!”

“谢谢书记!时间不等人,我得动身去平起县了!”条件获得了批准,他知道可以告辞了。

“好,保重!”

看着匆匆远去的背影,陈大平突然有一种庄重而肃穆的涌动,这是他从曾家辉身上看到的一分希望,也是对平起和谐安宁、繁荣兴旺的一种期待。

曾家辉刚离开长丰市委办公大楼,平起县委、县政府在长丰市里的“探子”就传出了消息:曾家辉即日赴平起上任,但具体哪一天到、由哪位领导送,尚待打探。

平起县城很小,就那么几条街道。

黄昏时分,一个年青人像幽灵一般,在各个街道溜达了一圈,又到县委大院门前驻足观望了一会儿,悄然离开了。

这个年青人正是曾家辉。

他找了一个小饭馆胡乱的填饱了肚子,走进了一家名叫“平起商务”的酒店。

“你好先生,要住宿吗?”一个mm迎了过来。

“恩!”曾家辉点了点头。

“一个人吗,要个什么房间?”

“单间。”

“好的,那请登个记。有身份证吗?”

“哦。”曾家辉的手刚伸进衣服口袋,钱包还没掏得出来,一听这话,空手抽了出来。道:“好像没带,咋办?”

全国都要求宾馆酒店住宿必须提供有效果身分证明,要真没带,按规定必须到当地辖区派出所开具证明。

“没关系,多加20块钱就行了。”

“不怕查吧。”曾家辉故意装出有些担心的样子。

“放心吧,在有我们在呢,你在房间里干什么都没关系。”mm说着还骚首弄姿的妩媚一笑。

曾家辉又伸手在几个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钱包翻了翻,道:“找着了,小样的,躲在里面呢。”

登记完毕,mm在前面垫着脚,一扭一摆的晃着大臀带路,曾家辉跟在后面上了二楼,刚打开房门要走进自己的房间,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房门“轰”的一声被撞开了,一个人跌滚出来,后面还跟随着一群人的脚踹和谩骂。

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瘦猴还边踹边骂道:“妈的,你每次都故意克扣老子们的粉量,弄死你!”

地上的男子哼啊了两声,吐出一口染了色的唾液,才求饶道:“山哥,我真的没有啊。你给那么点钱,哪能弄到多少货嘛。”

“还敢嘴硬。”

“啊。”那人又挨了重重一脚。

“滚!”

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曾家辉看着受伤者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才问mm道:“什么人啊?这么凶。”

“吸f粉的。”

“哦,那你们还敢让他们住?”

吸毒是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的违法行为,任何人都不得为吸毒者提供场所和工具,像酒店这种公共场所更不应该啊!曾家辉不仅懂得法律,他还党的干部,是平起的县委书记,自然会有此一问。

“客人付了房费就ok,至于不允许他们干什么,那就是公安局的事啦。”

曾家辉不想与mm辩驳,进去“啪”的关了房门。打开电视看完了新闻联播,又抽了一支烟,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也许是受刚才那一幕的影响,他做了个恶梦,梦见自己忽然到了一个穷乡僻壤,遇上了两名持刀抢劫的歹徒,他想大声喊叫,但喉咙发不出声音,他想发足狂奔,却又被歹徒死死抓住,他想奋力搏斗,无奈似乎全身无力

正在他绝望的时候,房间的座机突然铃声大作,把他从死亡之梦中惊醒了过来,他全身大汗淋漓,大口的喘着气,一把抓过电话,道:“喂?”

“先生你好,需要服务吗?”

一个甜甜的少女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吐气如兰,似乎人就在身边,还真有些让人心惊肉跳。

“保健…,还有特服的啦!”

曾家辉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他也是凡夫俗家之人,当然知道特服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啊,我要睡觉!”

“就是睡觉啦!先生说得好直接哦,含蓄一点嘛!”

“无聊!”

他扔下电话,到浴室冲了一下刚才出的一身大汗,正返身准备躺回床上,却听见隔壁又是一片大大的吵闹声传来,估计是刚才那家伙说粉量不足,又搞来吸上了,正happy着呢。

士可睹,但不可忍,曾家辉现在就更不能熟视无睹了,他想了想,掏出电话打了1**,道:“1**吗,平城商务酒店226房间有人吸毒。”

“你怎么知道?”

一听这话,曾家辉噌的一下就来了气,有这么接报警电话,这样问报案人的吗?可他现在这气还发不出来,只得马上泄了,人家又不知道你是县委书记,自己也总不能说就住在隔壁。

他没好气的大声道:“我是卧底,在现场行吧!”。正欲挂掉电话,却听对方道:“我这是医院呢!”

“啊!”他翻过手机一看,还真是拨错了一个号了,不由自我解嘲:估计是开始座机电话扰了心神了,唉,修为还浅,功力还不够哦。

重新报了警,这次电话中的回答是“好的,我们马上安排出警。”

不到5分钟的时间,走道上响起了许多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有人大力地敲打隔壁房门“咚咚咚”的声音。

“开门,查*!”

这个声音还是很见效的,尤其是对那些做贼心虚、或者是正干违法勾当者来说,更具有震慑力。隔壁房间里的噪音立马就减小了将近100分贝,又过了半响功夫,听到了开门声。

曾家辉赶快换了衣服,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他也得去看一看“热闹”,一定程度上说,他也算是这场戏的幕后导演之一啊。

没有太大的争吵,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人很快就被统统带走了。

不过有一个小伙警察故意落在了后面,见有人在看热闹,而且奇怪的是除了酒店的几名工作人员以外,似乎就这一名顾客有好奇心,只有曾家辉一个人在看热闹,还好像挺关心这事似的,怎么看都觉得他心情似乎很迫切。

反常!绝对反常!

小伙警察上下认真地打量了一回曾家辉,问道:“你是做什么的呢?”

警察遇到反常的事,或者是可疑的人,那是一定得问一问的了,全国如此,平起在这方面也不例外。

“我来玩的,看个热闹。”

言多必失,曾家辉不想多说话,自己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又想做隐密侦探,私下查访民间实情,说多了那是非得暴露身份不可的。

“刚才是你报的警吗?”

“报什么警,没有啊!”

人有些时候必须得装,曾家辉现在就在装,他还装得挺像。

“那会是什么人报的警呢,做好事不留名哈!这有必要查查。”

曾家辉不明白这警察小伙自言自语似的说这干嘛呢?莫不是怀疑自己是漏网之鱼?也不知道他说要查,是真查还是就这么一说,闹着玩呢?

警察一般都不闹着玩,他明白地看到小伙子掏出了电话,还按了3、4个数字,把手举到了耳朵边。┃好像说的是:“1**,我是a队的,你查一下平起商务酒店举报者的电话。哦,好的,13。”

曾家辉听着那电话数字,头就有些大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是自己举报的,那可不行。刚到平起就暴露了身份,暗访还如何进行下去,岂非泡汤不可。

他故意装出有点冷得发抖的样子,回身进去把手机开成了静音,并放到了枕头底下。然后抓了条浴巾披在身上,才又若无其事的踱步移到门口。

那小伙警察打了两遍电话,见没人接,不由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曾家辉,然后才摇了摇头走了。

曾家辉关了房门,取出电话一查看,两个未接电话,他慢慢的存下了号码,名字是“平起酒店出警电话。”

经过这一番折腾,他也没时间去想问题了,他必须保证充足的睡眠,明天好有精神到下面去看看,于是索性矇头大睡了过去。

县委书记到平起的第一夜倒是睡着了,可平起临时主持县委、县政府工作的县长贾大成却彻夜未眠。

他很是不解,原县委书记胡小春昨天就悄然离开了,新的县委书记曾家辉为什么还迟迟不见来呢?

而且这迎接工作是件大事啊,必须得知道新书记什么时间到?市上哪位领导送?可联系市委组织部,说在等市委领导安排;问市委办公厅,则回答:你自己问陈书记吧!

原来的书记走了,没有自己的份,新的书记要来,又不告之消息,他是一肚子的气,“到底算咋回事,搞什么飞机嘛?”。|

一连几天,眼看到了周四下午,还是音讯全无。贾大成烦燥的坐在办公室里,抽着烟,皱着眉,手指敲打着桌面。

他的秘书进来报告道:“马县长,政法委冉东风书记来了,说有情况向你报告。”

“你让他进来吧。”心想,政法委书记应该向书记汇报才对,这个“真”书记没到,我就听一听吧,反正听了又不会少二两肉。

“贾县长。”冉东风叫了一声,推门而入。

“坐。”贾大成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指了指。

冉东风坐了下来,将公文包放在身边的坐位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软天子烟,递了一根给贾大成,待点上才开始报告。

“马县长,有这么个情况:最近平起县的力水乡、小庄乡、皇后镇都发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四处打听县里的情况,包括经济发展、人事任用、政策措施落实等方方面面的事,特别是对近来越级上访的几起事件,关心程度非常高、询问经过非常详细,很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不法之徒想在n大召开之际,组织操纵刁民又搞什么越级上访或群体**件?”说到这里,冉东风故意停了一下。

贾大成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

“有这事?是个什么样的人?”

“据说是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年青人,个子不高、精神十足,口才很好,对各种政策理解很透彻,问的东西群众都很感兴趣,说的事理似乎也是一针见血,力水乡的综治办主任形容他‘有点像间谍’。”

“哦,那你们采取措施了没有?”

“我们的维稳人员已经跟踪两天了,但由于没有确切证据,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理由,暂时没对其采取什么措施,不过在掌控之内。”

“敏感时期,小心为妙。这事我知道了,稳定是必须的,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但一定要注意方法,新书记还没到,别捅什么大的娄子。”

“是,是。”冉东风连连点头道。想了想,又道:“这几天县城的几个重要部门也反映看到过这个人,总是询问一些行政审批办理事项,在国土房管局问了申请廉租房的程序,在市政园林局问怎么申请办一个报摊,还到过公安局问开办宾馆、申办歌厅茶楼需要些什么资格条件之类的问题。”

“来者可疑,也很不善啊!”贾大成皱了一下眉头。

冉东风“嘿嘿”笑了笑:“我们也是这样判断的,我已跟公安局打了招呼,准备逮来‘问问’”。说完又递了一根软天子过去。

这次贾大成没有接,却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方形的硬天子来,丢给了冉东风。道:“不要总是来软的”。

“县长有硬的,那当然好了。谢啦!”冉东风将这包县长赐的硬天子看了看,在手中又转了转,放进了上衣口袋,起身告辞。

走出县政府大楼,坐进专车里,冉东风打了个电话给公安局局长,道:“彭陈局长吗?”

“我是彭德刚,冉书记有何指示?”

“抓人吧!对特殊时期,发现在各乡串联的不法分子,绝不能忽视不理,把先前你汇报的那个可疑分子给我逮起来审一审,让他现出原形来,看一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好的。”

公安局这回办事效率挺高的,快到下班的时候,冉东风就接到了彭德刚的报告。刑警队与小庄乡派出所“合围”,神秘串联者“落网”了,人正押往县公安局,估计晚上八点到局里。

冉东风指示,一定要审出“结果”来,即便没有预期结果也最好让他在公安局多待一段时间,最多让他看一看n大的闭幕式就ok了。

稳定压倒一切,n大期间的稳定更是压倒一切的一切。公安局对这一点还是认识比较清醒,刑警队进行了连夜突审。

晚上10点的时候,彭德刚接到了支队长宋小明的电话。

“彭局长。”

“恩,有结果了吗?”

“我们没能问出多少东西来。不过,他好像知道你,指名要见您,您看…。”宋小明的语气似乎透着点焦虑不安。

“哦?什么人?有身份证没有?你通过网上查对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的来路?”彭德刚并不太在意,嫌犯点名要见局长,还真有不怕猫的耗子呢。

“查了,叫曾家辉,籍贯是京城的。他说到平起才几天,是准备到县委来上班的,职务他没说,只是指名要见你。”

“京城人?曾家辉?”

究竟他的官路会如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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