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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飙》演员含笑道歉也不能原谅:有些人永远也无法再走进良夜

将爷 谷小九 2023-05-02




文丨将爷




大家好,我是老将。今天这样打招呼,是想和大家拉点家常,说些掏心窝的话。

这段时间我的文章更新少,写的也比较烂,对此,我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内心也蛮愧疚的。

原因是这阵子,我在东奔四突的讨生活,很难有安静时间。大家看我发稿IP地址,就知道我一会窜到北京,一会溜在上海,一会又赶到浙江,一会又缩回重庆。

过去三年,尽管有人觉得自己被保护得很好,但我真是过得内心一片兵荒马乱。

到年底,我身心又被新冠和封号双击,现在总算熬到春天了,外面是人间烟火,我这个打工人也不能再闷屋头了。

前两天,某大报发了个文章,标题叫“好好干,日子会越过越甜”,内容说的是连夜自驾900公里从河南赶到浙江农民工,对美好生活的甜蜜向往。结果,这文章在网上也引来一片嘲讽。

2023,外面的世界是有精彩,但注定也有太多无奈。至少,我最近在外谋生的事,也不顺遂。

下午上网看到一件事,大V卢克文,就是那个爱写国运和大棋论的“爱国网红”,今天宣布把他的公司从东莞搬到成都了。

临走之前,卢克文对混了多年的东莞进行一番恶评,意思是东莞基建太差,像个大农村,城市没啥大学,要找个有文化的同类都没办法,所以,他呆下去了。

卢大V粉丝多,话语权也大,他这一批评,引来一番热议。

君子绝交,不出恶言。我与卢大V价值观不同,也不会认为他是君子,我想他这种不理性的表达,这更多还是基于择城而栖的无奈吧。

我印象中,之前卢克文发狠话是到北京混的,是要把公司搬到皇城根下的,而且他都去打过前站了。

按理说,京城更适合这类靠舔功发家的野生国师,至少可以离某司马住的茅厕更近些。

现在,连这种大V都考虑房价来安顿生活,说明不论是谁,都需要先过上安稳日子。

站在公域,以价值观而论,我当然反感卢克文。而回归现实,仅从个人努力和利益实现的层面,我还是有些佩服这种人。

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贫穷同样不应天然站在道德制高点。

作为写手,我甚至认为,卖文为生如果不能换来体面生活,本身也是一种耻辱。

对我来说,主号连连封停,我一时找不出以卖文来换来体面生活的能力和方法,也不愿以卖惨换米苟且生活,所以,在没想明白后面如何能既活着又写着,这阵子就渐然在告别写作,四海奔波去做些各类养家营生的活计。

人生就是这样,哪怕是老本行,时与势不在的时候,也只能放弃。

说这番话,也是想引一个命题——人们该不该原谅电视剧《狂飙》里扮演毒贩“钟阿四”的那个含笑。


含笑在演艺圈,现在名叫韩朴俊,像是个韩国人的名字。

其实,含笑是90年代以《飞天》闻名的红歌手,我当年曾与他有过交集,这里就不多说了。

我相信,对很多70后、60后来说,听到“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这句词,旋律就在心头响起了,大漠侠客行的画面就出来了。

这就是含笑红的样子。他从歌坛消失,是因为吸毒。当年被警察抓了时,现场有不少吸食器具,样子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吸毒很重了。

后来,含笑戒毒成功了,还拿了一些诸如“北京市戒毒形象大使”身份,在不停搞公益,或是为了灵魂救赎,或是想挽回形象。

江湖不在有歌手含笑,但演艺圈悄然有了韩朴俊。

这些年,含笑悄悄地在《大秦赋》《九州·海上牧云记》《长安十二时辰》《猎狼者》等电视剧中演了些小角色。

我认为他演的还不错,特别《长安十二时辰》演的那个甘守诚,演得好。他这种角儿的级别,比群演还是高点,挣到份体面的生活费,是不难的。

然而,这次参演的《狂飙》太火了,里面细枝末节都被拿出来烤,含笑演的钟阿四虽然只有很少戏分,但他“老吸毒者”真面目还是被揭穿了。


吊诡的是,戏中的钟阿四,恰好正是个吸毒者。

真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由此,含笑也遭遇了大量网友抵制批评,弄得《狂飙》剧组迅速回应称“始终秉持对涉毒零容忍的态度”,紧赶慢赶在删除相关戏份。

含笑,藏不住了。今天凌晨,他发了一份忏悔道歉书,向剧组、观众、缉毒警等道歉。

当然,道歉内容也还有争议,比如他说当年是“误食”,我认为表达不够真诚和准确。

这个道歉信也引发巨大争议,一边是很多人认为这事过去十多年,含笑也改邪归正了,可以给予宽容了,毕竟,不能砸了有家安身立命的饭碗;

另一边是彻底不放过,认为含笑必须“永远社死”,因为毒品是不能碰的底线,这样人做演员,社会影响极坏。

我不绕,先说立场,我站后者,含笑不能“复出”,必须永远“社死”。

前面我说了,当年与含笑还有过交集,那时蛮喜欢他的歌,甚至不反感的人。

这里得说一下,不要小看上世纪90年代的这种歌手,就像杨钰莹,歌甜死人,当年也不觉得牛,现在听了,发现还是可以秒眼前大量偶像歌手。

从个人内心情感判断,我觉得含笑太可惜了。

从演艺能力上讲,我绝对相信他能撑起更大的角色。让他彻底从演艺圈消失,从惜才角度,我也觉得遗憾。

在我心里,比含笑更遗憾可惜的是黄海波,这个演员当年如果不嫖娼,恐怕今天是绝对一线名角了。

黄海波也在《长安十二时辰》里冒了一下,不过,他还是被以AI换脸了。

顺便说一下,总有人在说黄海波是被人陷害的。对此,我觉得完全没有讨论的必要。一是从未有官方或权威信息来证实这点,二是他自己也从未能自证清白。


换句话说,没有他证的清白,也没有自证的清白,网友猜猜猜,不能为他的“前嫖娼者”身份去污。

从私人情感角度,对含笑黄海波这种具体的人,我甚至都没有像反感卢克文不喜欢。

但是,从公域讲,我坚决认为,含笑和黄海波绝对必须消失于演艺这个行当,接受在公共传播领域“社死”的现实。

同样,即便我再不喜欢卢克文价值观,但是,我绝对尊重他在公域表达自己观点的权利。尽管我觉得自己号遭封停很冤枉,但我也不会觉得卢克文的号被封就是应然的正义。

这就是“群己权界”,就是私域与公域的区别。道德和规则,各得其所。

在公域,我们不能拿个人情感喜好,来干预甚至侮辱公共情感,而是要有敬畏相关规则的底线,要在符合公序良俗的基础上,把公共价值最大化作为追求。

换句话说,在公域有些道德底线得是更底的。含笑涉毒的经历,就是触及到不能再低的底线的行为,他们戴上的在公域终身都洗不了的污名。

这是因为,毒品的公共危害性太大了,涉毒是个永远都不能在公域被原谅的事。

让涉毒者成为公共人物,其公共传播效应注定是带有危害性的。而且,这种行为也会造成对正义的二次伤害。

正如有人说:“花在毒品上的每一分钱,都是打在缉毒警察身上的子弹。”

但是,在私域,在个人情感上,我并不认同每个人都应该对含笑、黄海波这样的人恨之入骨,永不同情、理解、宽容,甚至要毁掉其一切谋生的机会手段。

不演戏,仍可活。

值得说的是,含笑吸毒后,黄海波嫖娼后,他们的妻子都是不离不弃的。

这一次,含笑又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他的妻子高珊出来力挺,从情感上我能理解,但我认为很不合适。

高珊是个制片人,这或许是含笑还能在圈内有资源的原因。但高栅这时候站出来支持老公,就混淆了公域与私域的关系。

倒是黄海波像是彻底转幕后,他的妻子曲栅栅倒是出来演戏,担当养家角色了,这倒是不失美德的事。在《狂飙》里曲栅栅演“程程”那个角色。

对这类失足犯错者,家人不离不弃,值得激赏。但,也必须清醒,他们回不去了。

这几年,演艺圈其实也是在不断试探,想给有些劣迹艺人一个“社死期限”,能让他们“职业复活”。

现在,是时候形成一种共识了——大家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还真不全是因为国家在政策上规定““吸毒、嫖娼、偷税”艺人不能以任何方式复出,而是从传播学角度,这些人本身的“身份符号”,决定了他们公共行为赋载着社会危害性。

“浪子回头金不换”,对劣迹艺人来说,回头不是做回老本行,而是干点别的吧。

这也不算是什么过份的要求,连我这种正当写文章的在没路可走时,都能接受搬砖头的概念,这些人又有什么委屈的呢?

在公域,真不是所有的道德问题都是可以被原谅和宽容的。

按照“正派社会中每个人都不羞辱别人”来原则,含笑和黄海波如果演戏,纵然演得再好,也只会消解制度正义了。

更何况,亿万观众都会自然地生成一种“他咋能去吸毒嫖娼呢?”“这样的人还能成为明星偶像”。

这其中的误导效应,没有人能祛除得了。因为对待有些公共生活的具体问题,宽容是无法提供两全解决之道的。

只要是在公域,无论你如何宽容甚至是喜欢含笑和黄海波,但是,让他们“复活”已经不具备正当性,不具有公共价值。

这一点,《狂飙》里演黑老大高启强的张颂文就这样说:

选错了,走歪了,往后多走的每一步,都得付出代价。

走过的错路,走上了歪路,都是路,而且,有些路是永远回不头的。硬要回去,就是新的悬崖。

所以,含笑们,醒醒吧,你们永远也无法再干净地走进良夜。

对这个社会最大的善,就是踏踏实实地做些干净的营生。

这或许是有些难,但这世上,比他们活得更难的人,真的多了去了。




PS全文完,共3500字。各位朋友,这人生的路,很多是回不去了,很多也是不必回头。对这样的无奈和认命,您如何看?欢迎扫维码与老将交流。微商勿扰,加过号勿重复。微商勿扰,加过号勿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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