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大美,然而我不说。
他们说庄子很摇滚,
庄子说天地有大美。
天地之始,莽莽苍苍。
一支小口尖底瓶,
见证了早已被人类谙熟股掌的实用美学。
浮力、重力、男友力,
千百年前,艺术与生活开启了不可分割的篇章。
彩陶盆里永不凋落的人面鱼纹,
青海湖畔手牵手舞蹈的灵魂,
虔诚的敬仰,硬生生在静止的画面里唱出了祈求天地降福的声响。
举世无双的后母戊鼎,集权力、亲情与匠心浑然一体的厚重严庄。
遥想那祭祀的盛典里,有多少孝子的怀想。
秦时明月,照耀着规模浩瀚的军队。
数千年后,当他们从地下缓缓出现,
拂去脸上的尘土,过往岁月刹那间复原。
作为“世界八大奇迹”之一,
兵马俑嘴角神秘的笑容,轻叹几多变迁的人间。
先秦的理性之后,是楚汉的浪漫。
舞俑的长袖里,鸿雁回首,衔鱼成灯,
可调亮度,可挡风沙,亦可吸烟尘。
雁的祈盼,鱼的富足,生活原本婀娜多姿。
汉时雄关,威武犹在。
风驰电掣的骏马,英姿勃发,
它踏住的岂止是一只孤单飞燕,
更是一切胆敢犯我疆土之敌。
辗转兰亭,二王妙笔,
魏晋风骨间书法第一次将线的艺术高度集中化、纯粹化。
点划间,笔墨自由抒发。
南北朝前后不知多少日升月落,
麦积山、莫高窟、龙门、云冈陆续诞生。
一时间,漫山遍野,佛陀庄严。
一转眼,那是个飞扬跋扈的春天,
空气里飘荡着青春朝气和优美歌赋。
虢国夫人和秦国夫人一同春游,
丰满娇嗔、华贵雍容,窥一斑已见盛唐。
天蓝、天青、月白、粉青、梅子青……
煮水煎茶,注汤击拂,
徽宗的建盏中幻化出朗月疏星。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你却看着那一角半边的趣味清奇。
一个卓绝的时代审美,总是令人难以忘怀。
富春居、庐山高,不合时趣的元四家,
技法高超的明四家,谁的笔下不是横溢了一江情怀。
再看那刚柔相济、简练大方的明式家具,
人体工程还不是个学科时,真正的大明不用明白什么是北欧风格。
而后的繁复华丽,少数民族的特色审美,
让百花缠枝、百鸟朝凤遍布屋顶檐角、案头身边。
极简极繁,都是自己的格调。
当清四王的稳健缜密赢取了主流的青睐,
那些翻着白眼的鱼、鸭、鸟兀自孤寂,
随性简约的笔墨间,八大山人的桀骜不驯在独自发声,扬州八怪在繁华间自成一派。
沧海桑田,谁真的知道那年那月那一天究竟如何,
只有每个时代的艺术珍品,
成为了时代风貌最佳的代言。
它们取法自然又跟随时代,
它们散发着每个时代极致的美感,
默默无言却难掩光芒。
一笔一画一器一物,
都是人类挖空心思,淋漓尽致的虔诚。
对于人类而言,文明的极致就是艺术,
极致的艺术就是大美。
而处于天地之高,
人类又与一花一草、一树一山一样,
一样的敬仰着天地,
一样在四季的变化中顽强的创造着美。
你看那颗种子,是带着怎样的崇敬在生长,
它绞尽全力地绽放时,
不也正是献给世间与自己最极致的艺术。
人类创造了艺术的大美,
天地创造了人类和万物和谐的大美,
如此了不起的天地,
怪不得庄子说,天地有大美。
呵呵,少年读书少
庄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庄子说的是
天地有大美 而不言
四时有明法 而不议
万物有成理 而不说
庄子说的是
老子很牛,但老子不说
我们喜欢庄子的态度,
也欣赏这样态度的你,
如果你也喜欢这样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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