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预警: 身处"幻化残生"的研究生, 在高速发展的世界, 如何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2017-09-28 作者|于淼 苏彦捷 蝌蚪士



特别声明


本平台推出文稿均出于非商业性的教育和科研目的,旨在传播学术研究信息、净化大学教育与科研生态环境。但声明该文仅代表原作者的个人观点并不意味着本公众号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如有异议或侵权,本平台将在第一时间处理。期望读者关注点赞《蝌蚪士》公益事业: 为苦逼科民发声、并贡献正义的智力;且为平民大众免费科普,使之走进科学、传承科学、壮大科学——人人都能成为真才实学的蝌蚪士 (主编| 赛德夫).


《蝌蚪士导读》笔者杜撰了“幻化残生”,这一词汇本身就是对环境-化学-材料-生物是4个学科领域带有怨恨贬义的情感发泄,因此自然也就对进入这一领域的研究生提出了预警——这里的果子不好吃。事实上,这也是当今全球面临复杂性最高的科学难题,“一将功成”万骨枯;还是那句话“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变成了泥鳅,就不怕泥凃脸”。可惜,这四个学科最有希望的研究领域是仪器设备和试验方法研究,但国内这方面的研究几乎是空白,其根源是太拘泥于专业、拘泥于学科、而不敢越雷池一步。为此,绝大多数学者所做的研究又没有开创性,只是跟随国外的同行研究。这种的研究,虽然文章数量不少,但质量不敢恭维。但说来说去,其实本质是国家打破了铁饭碗,要求大家在各自的岗位上发挥聪明才智,通过辛勤劳动去收获自己的幸福。最后推荐阅读,北京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苏彦捷教授的通识教程《身处高速发展的世界,我们如何立于不败之地?》(编辑| 科文哲)


身处"幻化残生"的研究生

作者|于淼


幻化残生,也就是环境、化学、材料跟生物这四大学科的近似谐音,属于各类研究生中实验比例最高的专业。然而,其生存现状并不乐观:


首先,这四个学科属于建立在脑力劳动之上的体力劳动

例如前处理、过柱、表征、养细胞、涂板子、野外采样等等,流程性非常强,到时间点上不论节假日还是凌晨饭点都得待命,但有时又会发现找个本科生带上两天也能做出来。一个尴尬的事实是实验学科一个重要研究方向就是取代人工操作实现流程自动化与便携化,当实验简单到轻轻一按时,研究生训练得到的技能瞬间贬值,更尴尬的是实现这个过程需要的背景知识是物理、机械跟电子工程而不是幻化残生,会某项实验技能短期可以取得不错的成果,但长期看几乎一定会过时。


其次,特别拼先进仪器技术,进而导致平台建设重于人才培养

今年这个技术能发顶刊,明年就可能被取代了,有些特殊资源例如光源没有背景想约个机时难得要命,如果不进行一些高开支实验可能编辑就直接拒稿,而先进仪器装备的价格奇高,所以从经济角度,这四个学科都属于很烧钱的。那么这里的尴尬就是你的才能受限于仪器平台,从研究机构角度看,投资仪器显然比投资人才培养在初期更有效果,而人才培养初期其实也就是仪器操作。这个没啥办法,现在很多科学问题的回答其实早就脱离了理论导向阶段,而是我有一个问题想回答,但目前技术回答不了,也就是假设早就有了,就等着新技术检验。你去看这些年诺奖,很多是技术获奖而不是理论获奖。也就是说,实验学科比起人才更需要仪器平台资源。


再次,这几个学科产业转化基本停留在前言里

毕业后除了年龄比同专业本科生大了不少,在满足业界要求上本质区别并不大,这进一步导致本应分流到业界服务社会的博士硕士继续留在学术界造纸,而想从学术界熬出头你看前人经验借鉴意义不大,很多人没考虑时代造就的红利窗口期而大谈特谈自己的奋斗,但要知道此一时彼一时,目前学术界的门槛比10年前高了很多,同样的奋斗强度10年前进高校很容易,现在可能博后都没人要。如果本科转行也就算了,但到了博士转行就真的是在奉献青春了,当然这可能是无法避免的。


这些现状经常搞得研究生自身怀疑人生,看着转行金融、咨询、IT的同学心有不甘,用学术理想充值的生活把自己隔离在实验室内,但走出实验室的柴米油盐变量太多,控制不来。同时,你又会很惊奇地发现,这些年报道的学术界年轻有为的青千、优青与各路人生赢家基本都是这四个学科的;而且从经费分配跟论文影响力上看,这四个学科也是超级大户;再从经济学角度去看,你会发现围绕这四个学科的仪器、耗材甚至样品测定跟论文润色服务都已经形成了成熟产业链,行业利润十分惊人。注意,这些产业是对科研进行支撑的而不是业界,如果只是这些行业高速发展而产业界没有起色,那事实上是在用纳税人的经费吹肥皂泡,不会长久。


这并不奇怪,实验学科的知识与技术更迭速度是非常快的,从走进实验室那一刻,你就会发现师兄师姐用的技术学校里根本就没教过或仅仅做了个展望,系统的学习基本上都被传帮带模式替换。如果你自己不去问为什么,大概率你师兄走的弯路你还得走一遍,你师姐画不出的图你也画不出来。更尴尬的是,有时候你会发现,如果你的想法是属于排列组合出来的,那么其实仪器公司完全可以替你做,他们不做并不是不会,而是等着收服务费,你发你的纸,我赚我的钱,各取所需。在这个场景下如果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民工本质,那大概率是要做一辈子民工的。


曾经有人提过学术界存在生态位,大家各做各的相安无事,但这个想法现在看比较天真,因为现在竞争者基本都不是来自学科内,而是其他学科的入侵,如果这个问题你自己学科的人搞不定,别的学科就会过来。例如发现一种新材料,如果你觉得意义不大不掺合短期没啥问题,但做材料的表征完了得找应用出口啊,环境、生物、化学都有,你是无法限制某种研究只关注自己学科问题的,技术有自己的生命力,总有人会转过去,事实上这可能是目前科学进步的一个范式:个别学科突破,带动其他学科发展。


基础学科对新技术的接受度要快于应用学科,一个常见的模式就是某个数学模型首先应用在物理,然后化学,然后生物,然后是边缘综合学科例如环境、医学,然后就是社会科学。当然也存在某些从应用角度出发的模型后来被应用到其他领域,金融与生命科学中经常出现这样的案例。但你应该发现一个问题,要想解决现在的问题,通常老路是不通的,要么回归基础学科,要么从别的学科借鉴,不论哪一种都需要你持续学习新知识,特别是外学科知识。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去看看那些最聪明的人在用什么,然后想想能不能用到自己的学科框架里。


实验学科的发展有时候是很残酷的,初期势必牺牲掉一批掌握过时技术的研究生,这个国内外都很常见,但国外业界会吸收一部分,国内则是学术界大面积收留,这个问题的后果就是现在很多教授对于学生无力指导,看到概念就回来让研究生试,研究生自然苦不堪言,毕业后就业方向非常窄。但同样是实验学科,高能物理、生物统计的毕业生转行就相对容易些,因为可以去做码农,至少生活水平对得上学位。而很多实验学科的研究生对此并不感兴趣,甚至完全不懂,思想上停留在努力实验发论文拿教职的简单规划上,不喜欢接触社会就只接触仪器。这其实是最大的偷懒,科研是需要脑力持续投入的,如果是实验学科还要加上体力。不但要持续学习,还必须要主动学习,关心前沿,而这又是研究生的普遍弱点。


学科前沿是一个很模糊的东西,对幻化残生而言,教科书上的实验技术是一定落后于科研的,此时对学术前沿的感知要么来自文献,要么来自会议或培训,坦白说,这两个方法都具有很强的主观性,夹杂很多人的小算盘。好比你想在微信里打开淘宝链接,不是不行,就是要通过复制过程恶心你一把,但其实这种经验过程你也没啥办法。另一个方法是各种文献信息学指标,例如H指数,被引率等等,但这些指标属于后验指标,你得至少等文章发表过去两三年才能开始评价,但这两三年中也会有一大把新趋势出现。还有个方法就是自己当期刊编辑或审稿人,其实这个是很多教授的独门秘笈,因为你会比其他人早好几个月知道新研究的动向,但研究生拿到的审稿机会本来就少,高水平期刊更是不会找研究生审稿。所以其实对于很多研究生而言,想了解前沿跟他人的研究动向几乎不可能,而根据我的观察,如果同行坐到一起聊天你对新动向一无所知,那么对方也就不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有些出版方跟研究机构也会发布一些热点文章,但多数基于编辑经验,并不一定准确。


我之前曾写过用文本分析来探索前沿,但我估计很多人也就是看个热闹,并不真的会用。也罢,这个坑我挖的我填,我做了一个在线app来探索最近三年学科趋势:

https://yufreecas.shinyapps.io/journaltone/

之所以选三年,是因为我感觉三年以上用引用指标更靠谱。这个应用保留了最大的自由度,你可以简单修改期刊或关键词用默认代码绘制相关趋势,或者直接尝试修改成看五年甚至十年的趋势。但我需要声明的是这个app我放到一个免费在线平台上,每个月流量有限,超了就没法用了,所以我建议你本地安装运行。源码在此,此外,本地运行时多数包cran上有,但有一个方便抓pubmed数据的包是我自己写的,你需要从github上下载安装:

devtools::install_github('yufree/scifetch')


其实,对于幻化残生的研究生而言,主动了解科研趋势只是一方面,了解你自己才是更重要的。当你觉得不好时,不要总是怪罪时代跟环境,也想想自己身上的问题;当你一帆风顺时,不要总觉得这是自己勤奋与努力的结晶而忘记了科研浪潮的背后推手。随波逐流不会过的太差,但放弃思考是绝难在学术界生存下来的,不要真的幻化残生了。


师兄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我也没想明白。


推荐阅读:


身处高速发展的世界,我们如何立于不败之地?

(作者|苏彦捷,北京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

苏彦捷,女,1964年生,1983年起在北京大学心理系就读,并于1992年获理学博士学位,后留校任教。现为北京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元培学院副院长。兼任中国心理学会常务理事、北京心理学会秘书长,教育部心理学教学指导委员会秘书长,心理学报和兽类学报编委,国际IUCN灵长类专家组成员,中国灵长类专家组副组长等职。


讲授发展心理学、神经解剖、比较心理学和环境心理学等本科课程及发展心理学专题和比较心理学专题等研究生课程。研究兴趣集中在心理能力的演化和发展,特别是心理理论的发生和发展以及社会行为和智力的演化。研究对象涉及鸟类和非人灵长类以及人类儿童。


本学期苏彦捷教授同心理学系多位老师共同开设的核心通识课程《普通心理学》,通过各种不同途径了解一个多世纪以来心理学家们在这条路上所进行的研究以及所得出的各种有趣但是严肃的结论,探讨基因与进化、先天与后天、个体与环境、个体与群体之间的关系。


求学之路:心理学与社会学

记者:首先感谢苏老师接受我们的采访。您1983年考入北大心理系,能先请您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的专业选择和学习体会吗?


苏老师:我的求学过程比较按部就班,在北大心理系从大学到博士一路读下来,然后留校任教,没什么波折。上大学之前我就特别想当老师,可以说后来的职业方向基本是按中学时的设想发展的。我的高考志愿第一填的是心理学,第二是经济地理。报志愿之前对心理学其实也没有太多了解,只是曾和比我高两级的学长朋友聊天中听他们谈起过。那时刚改革开放,心理学在中国是一个比较新的学科,我觉得研究人的奥妙挺有意思,就报了这个专业。


记者:您读大学时修了社会学双学位,当时修双学位的同学应该是很少的。这是出于什么考虑?


苏老师:我们系当时有三个同学报了双学位,两个坚持下来了。我本想学历史,但当时历史系没有对外开放的双学位,于是选了社会学,当然也是和我对社会心理学感兴趣有关。那时候读双学位的人确实比现在少得多,基本都是出于兴趣和专业发展方面的考虑,大家追求知识的欲望很强烈,没有说读了双学位以后好找工作之类的想法。双学位上课的方式跟现在也不一样,就像是读研究生。我的印象里,很多课程是和社会学研究生一起学,收获很大。现在修双学位的人很多,一般单独编班上课,跟这个学科的人接触就减少了,学位要求上应该也有所降低。


记者:您上研究生的时候觉得与本科学习有什么不同吗?


苏老师:就是有很多东西要自己去寻找,要求学习更有主动性。我博士导师的一句话我记到现在,他说做研究生不能老是想着老师教我什么,而是想着我应该跟老师说些什么,读了什么书,学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要去和老师交流。研究生阶段以专题课居多,课堂形式就是讨论、对话为主。我的博士导师很有意思,只聊天,跟我们讲他过去的经历,特别是被打成右派期间,坚持写书、写讲义的故事,以及介绍国外这个学科的研究状况。在聊天的过程中,他会讲很多对事情的观点和思考的角度,虽然有时候谈话漫无边际,我却能从中领会很多自己需要的一些东西,比如如何思考,怎样表达,如何解决问题等等。


苏彦捷教授


授课原则:教学合一,视角多元

记者:您很早就想当老师,真的成为老师以后感觉怎么样?


苏老师:其实我当老师的历史很长了。我上小学一年级那会儿,老师有哮喘的毛病,有时上不了课。因为我成绩比较好,性格也比较大方,老师就让我给大家讲。一开始我就对讲课有特别大的热情,喜欢站在讲台上的感觉。本科的时候也在班里讲过,研究生时讲的机会更多了。把自己的想法自如地表达出来,对我来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记者:您课讲得顺畅,课堂效果比较好的原因是什么?


苏老师:我觉得主要原因是我从“学”的角度进行准备。我自己学过,所以我知道学习时候的感觉,比如想知道什么,怎么学会的,我结合自己的学习体会讲出来。比如我讲神经解剖,就把自己怎么记住脑的结构等学习过程讲给学生,非常有效。心理学有个元认知理论,就是说你知道你是怎么学的,怎么想的,知道这个过程是什么样的,你把这个过程再转给学生,告诉他们怎么想、怎么记。教我自己没学过的课也是一样,因为我首先要学习。在我学习、准备的过程中,思考我感兴趣的东西是什么,我自己是怎么领会的。上课时我说自己怎么掌握,怎么思考的,学生自然跟着就过来了,这是一个认知上的引导过程。


另外,因为社会现象、心理现象太复杂了,很多东西都是开放的,不像数学、物理那样有定论,所以要多角度分析研究,看问题才能比较全面,比较透彻。我在教学中注意引导学生从多种视角去分析同一个问题,留心收集电视、报刊、网络上的一些报道以及其中的评论角度,这样同学们也会更有兴趣。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虽然多次讲过的课,上课前内容、逻辑等一定要重新梳理,加进新的知识、新的思考、新的事例等。所以每次上课前我都要备课,一定要过一遍,否则心里不踏实。


记者:您和学生的交流多吗?


苏老师:我通常在课上会提问,比如说我们上发展心理学课,学生每次参观和实习完了,我就会问他们看到了什么,然后加以点评或引申。有的课程还会留一些课后作业,比如让学生看一段视频,让他们分析里面的一些问题,或是布置看文献的任务。作业一般是要检查的,先由助教带着讨论,我听报告并点评,或者批阅作业。课后也有讨论和邮件沟通,交流的内容也不一定,学习、生活上的问题都有。


苏彦捷教授


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如何教,如何学

记者:听说您对学生要求比较严格?


苏老师:我课上的学生是按课程要求,如果是进了我的研究组,要求就更多一些。有的时候,我说的话确实比较重,有些学生有点挂不住,但也有学生很自然地接受我的批评。不同的人要区别对待,有些学生是严一点好,有些学生则要多鼓励,老师要注意反馈信息和总结与学生相处的经验。


现在北大要“建设世界一流大学”也应该是这样,要有自己的个性与培养理念。“世界一流大学”都有自己独特的东西,不是照搬照抄来的。我们很多学生出国之后还是很怀念北大,国外不是所有方面都比我们厉害。好的地方当然要向人家学习,但不能丢掉自己的特点和长处。以前北大老师的教学质量是非常高的,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尽心尽责,这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优势。现在大学里教学好反而不重要了,这对学校的发展来说肯定不是好事情。大学要多样化,一所学校里的管理、培养方式也要多样化,不可能有什么万能的模式。元培这个模式也不是适合所有的学生,有的学生就是选择能力比较差,习惯于做别人安排好的事情,他也能做得很好,那我们就不一定非要把他放在一个需要自己选择的环境里,按部就班在一个专业院系可能更好。


另外,教学中有一件事情我一直觉得比较为难,这跟学校规定的优秀率,即所谓成绩正态分布有关。我觉得很多时候学生都做得挺好的,但因为优秀率限制,得89分非要给人家降到84分。我觉得严格一定是体现在过程中,而不是在结果那里,低的分数对学生学习兴趣影响挺大的。经常有多数同学都特别棒的时候,不见得只有30%才是优秀啊。


记者:我想管理肯定要有一定的标准,而这个“正态分布”也应该是经过科学论证的,符合多数课程的教学要求。但标准肯定会抹杀个性,就像您刚才说的,个性对教学和人才培养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这需要管理者认真地思考。现在社会发展很快,对学生来讲,机会很多,困惑也很多,您能否给他们提些建议?


苏老师:时代千变万化,要为几年以后的事情做准备,肯定是疲于应付。我觉得学习还是要抓住根本,就是所谓“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我经常会跟学生讲,到了社会上之后,你一样是去解决问题,跟你在学术上解决问题的过程是一样的。要找这个问题是什么,关键点在哪里,应该如何把这个事情展开。然后收集实证的东西,用数据来说明论证的合理性,然后寻找相应的对策去解决它。


我有一个硕士,从本科就跟我做科研,做了七年的动物研究,但他后来去做人力资源了。我觉得不一定学什么就去做什么,实际工作遇到的都是新问题,关键还是基本的分析与行动能力。这对教学也提出了一定的要求,就是老师不能只教知识性和技能性的东西,更重要地是训练思维,培养解决问题的能力。知识、技能照顾不过来的,发展变化太快了。


另外,我觉得学生在大学之前就应该尽可能地对学科和职业之间的联系有一个大致了解。不是简单说一下自己将来想干什么,而是进一步弄清楚自己想从事的职业需要哪些方面的知识与能力,自己是否真得有兴趣和能胜任。比如说心理学和社会学,有些研究的内容很类似,但两个学科的视角不一样,一个从个体的角度出发,一个是从群体的角度出发。看待同样的问题,它们解决问题的思路和得出的结论都不太一样。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