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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续搞“跟班奴才式”科研没戏了! 须独立宣言, 摆脱欧美"外包工”陷阱, 闯出“中国学派”!

2018-01-04 作者| 科文哲 蝌蚪士

特别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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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续搞

“跟班奴才式”科研,

中国科教没戏了:

须独立宣言中国学派!

作者| 科文哲


科媒饶大侠之《知识分子》

早前推出:

一位名利双收的国立研究所所长的自白,

倒出了绝大多数既得利益者不愿意或不敢面对:


中国科研现实-----

表明上看起来

一片虚假的繁荣:

论文数量世界第二,

自然指数世界第一;


而实际上深藏危机:

几乎无独立学术思想

如果继续跟班奴才式搞科研

不仅仅是误己误国,

而中国科研就没戏了,

势必沦陷入“科技殖民地”!


这究竟

是其人危言耸听,

还是忧患实多之感叹?

更像是人终将离去的“肺腑之感言”!


跟班奴才式科研的特点是:

不去独立思考——

学科内部的核心矛盾与突破方向,

而是

紧跟国际热点,

为大牌科学家的理论作无关紧要的修补,

有一点成果

便自称“重大突破”、“国际领先”;

或者紧盯几本流行的科技刊物CNS的研究,

改头换面、添油加醋

也攒一篇发在影响因子很低的刊物上。


中国现在的科研,

已经陷入一个往下坠的状态。

对于基础研究的那些引导、激励措施,

其实是在加速让科学下坠——

这真的是一个灾难。


但有

中国科媒吹捧的

伪科假科牛逼人

为啥死不认错?

因另类韩剧炒作败部复活《假大空棺材》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95115.html

假大空、

死要面子

而且死不要脸

至死拒不认错:

打着文化的幌子、

叫嚣着中国特色、

披着中华传统的外衣,

继续的不知羞耻之政治文斗

民粹操作跟班奴才式搞科研。


为此呼吁:

科学界务必转型

摆脱“SCI-NCS外包工”陷阱,

闯出“中国学派”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89010.html


在互联网

与人工智能时代之

学术革命

“阐释者”转变为“立法者”

创建中国学派: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90294.html


因此深改实践呼唤

中国学术自主创新,

而当下中国急需

一部思想独立宣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89800.html


学者深思:

坐在别人肩上摘来的苹果,

不甜!

活在科学巨人的裆下

难见光?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554763&do=blog&id=992989


中国大学之科研

亟须回归兴趣学术!

无独创思想之论文

乃盲流之作!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554763&do=blog&id=992847


文章没分量,

发表在哪里

都是垃圾?

因写文章

为的是传世而非过审发表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554763&do=blog&id=993985


中国科教论文

SCI-GDP之世界第二,

多少产于论文造假工业链?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90204.html

一个“钱”字回答:

中国科技之“金矿美女”

岂不吸引《自然》关注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88686.html


新华社论:中国

如何从短视“论文大国”

变身为“铁打”的科技强国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88363.html


为何中国大学

执念“世界双一流”

之迷思太深、

焦虑之压力太重!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91425.html


点赞张海霞博文:

科技“创新创业”不能急功近利,

需静心理性思考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554763&do=blog&id=994478


究竟如何衡量学术成功? 

评价一个科学家是否成功的三个金标准?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90180.html

科研创新有三大类:

original, novel combination, & combination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90029.html


独创原始学说和革命技术之季,

务尽严惩学术不端,

绞杀学术腐败!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91661.html


中国牛逼人为啥死不认错?

因另类韩剧炒作败部复活《假大空棺材》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95115.html

假大空、

死要面子

而且死不要脸

至死拒不认错:

打着文化的幌子、

叫嚣着中国特色、

披着中华传统的外衣,

继续的不知羞耻之政治

民粹操作

跟班奴才式搞科研。


契约精神

就是诚实的信守规则,

但是中国人为什么没有契约精神?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88680.html


因为“双重矛盾思想“之模式

教育出党民世故犬儒之社会

诚信体系是啥?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87262.html


不是科学“天才”

却是“ 科学匠人”

也能做出“诺奖天才”成果!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554763&do=blog&id=993285


“真科大学家”

不仅亲自参与实验全过程,

更应平等对待学子与技工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87607.html


施颜二人转

《科学》

为“冷冻电镜技术”

之可获诺奖,提供了有力证据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554763&do=blog&id=992703

(2017年已被证实了该预言)


但是,

显微镜学革命:

观细胞分子宇宙规律不远了!

做结晶解构要失业了?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88875.html


总之

深改实践呼唤

中国学术自主创新,

而当下中国急需一部思想独立宣言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54763-9898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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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跟班式科研,误己误国——某国立研究所所长的自白)

编者按:今天编发的这篇文章,是某国立研究所所长的内心自白。他的一家之言,道出了许多人不愿意面对的现实——中国科研表面上看起来一片繁荣,实际深藏危机,如果继续跟班式搞科研,中国科研就没戏了。究竟是其人危言耸听,还是忧患实多?欢迎来稿争鸣。


整理 | 李晗冰(本刊专栏作者)

责编 | 李晓明


(一)如果再这么玩下去,中国的科研就没戏了

我30出头就当上教授,35岁当副所长、40岁当所长,应该说发展得很顺。所以我并不是因为自己过得不如意或有什么恩怨才这样说,绝对不是。我其实玩得还比较好,可是如果到了我孩子这一辈还是这个玩法,那就太浪费生命了。


其实不只是我有这种想法。我身边一些做科研的朋友,其实也都做得挺顺,但当大家在一起聊天、喝酒,到了最后比较酣畅的时候,就会发出同样的感慨、产生深深的忧虑:如果再这么玩下去,中国的科研就没戏了。


目前中国的科研看起来很繁荣、很热闹,是你如果静下心来,把中国的科研放到世界竞争的大格局里,站在科技发展的大视野上回望,就会发现:不但管是基础研究的理论、还是在重大技术的突破,你能看得见的中国人有谁?似乎很难看见谁。


原创性的理论极少有咱们的东西,技术领域更是这样——所有改变我们现在的生产生活方式的东西,有哪些是我们自己发明创造的?你再说我们是一个有影响的科技大国,依据在哪里呢?


(二)跟班式研究盛行,害人不浅

我们科技工作者也很郁闷:中国人特别勤奋,我们比国外的同行都辛苦,和他们交流的时候觉得一点不比他们笨。还有,国家给我们的钱也挺多,投入的人力更不比他们少。


为什么会这样?我认为,制约我国科学研究的,是流行的科研方式——跟班式科研,说的恶心一点,是奴才式科研。


跟班式科研的特点是:不去独立思考学科内部的核心矛盾与突破方向,紧跟国际热点,为大牌科学家的理论作无关紧要的修补,有一点成果便自称“重大突破”、“国际领先”;或者紧盯几本流行的科技刊物的研究,改头换面、添油加醋也攒一篇发在影响因子很低的刊物上。


这种研究,作为研究生起步时学习与训练还说得过去,但如果作为独立工作以后还这么做,就很可悲了。更可悲的是,由于这种研究方式发文章快、“效率高”,其从业者甚至很快成为科研价值的评判者,并将“从文献缝隙里找方向、以文章数量与引用为标准”等作为科研工作的正途。久而久之,哪些课题时髦、文章多的人就大红大紫、名利双收,而哪些研究真问题、做真学问的人反而成了孤独的异类,甚至被打入冷宫。


(三)现行的考评政策,与科学研究的根本价值背道而驰

我们国家现在的研究大致分几类:偏基础理论的研究,偏应用基础的研究,面对工程的技术开发。每一样东西都是有不同的价值取向的。


就说基础研究吧。基础研究属于科学部分,它是以探索真理为终极目标的。我觉得基础研究可以和艺术类比,就是说它真正的价值就在于:以一个独特的视角来看自然界,以不同于别人的思路来理解这个世界。换句话说,基础研究的价值就在于倡导创新的精神。就像艺术,它也有不同的形式和载体,但它真正的价值应该体现在去创造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这个过程本身。与此类似,基础研究的价值就在于,我只是去做这个创造,并不在乎我最后能创造出什么,但是我是在试图与你不同——我不是给谁拍马,也不是去给别人抱大腿。


与众不同,这本身就是对一个民族精神内涵的丰富。假如说一个民族都有这样的崇尚——我就是要做不同的认识世界的这样一个人的话,这个民族的希望就来了。在我看来,追求“与众不同”才是科学真正的价值。


如果从实用的角度看,基础科学的研究短期内没有任何真的用处,它就是通过创新得出来的结果,以不同的视角、不同的方式去理解自然本身,从而提升民族的整体素质。所以说,基础研究应该是个品位问题,绝对不能说拼数量、靠模仿。假如说靠模仿、以数量取胜,就脱离了它的本真。


但是,我国现在所有的考核评价体系,是不鼓励你去往这个方向上走的。我们也口口声声说创新,但创新的标准,是看谁发表的文章多。


我多次作过自然科学基金的评委,也当过学科组的负责人,在评审的时候,说来说去,大家最后还是看你发了多少文章、文章引用数这些东西。我们的国家科技奖,每年都兴师动众、请数千名专家评来评去。我经常跟他们开玩笑:不用找我们这些科学家评,你就从中关村找几个三年级以下的学生来评,评的结果肯定会和我们评的高度一致——不就是数数嘛!


大家都在这个圈里混,都知道怎么样能够多发文章、快发文章。假如说你在这个领域很牛,你提出一个原创理论,比如说一个人的相貌是由父母的基因决定的,那我马上跟着你这个思路来:我看确实是这样的,但偶尔也有不同,比如你说决定因素是65%,我说经过我研究,得出的结论是67%,对亚洲人来说是63%。这类成果很好宣传,一方面我搞的是“世界的主流”、是站在“世界的前沿”,而且是对现有最权威的理论的突破。


但其实要从认识论的角度来讲,这种工作有用没用呢?有用。但是它是不是真的契合科学的精神呢?不是的。但是这种工作是最容易出成果的。


当然,抛开利益来谈科学精神、科学价值是不现实的,不能让每个人说为这个东西去殉道。也许一开始要老师教我应该怎么样怎么样,比如坚持做学科的难点、甘坐十年板凳冷,等等;但当我在坐十年板凳冷的时候,其他同志该拿到的全都拿到了、该当研究员的全都当研究员了,我还在辛辛苦苦当助研——你说那谁坐得住啊!当然坐不住——我也不傻啊,你那样糊弄事我也会干啊!


所以,整个就把方向搞偏了。后果之一就是:与我们国家支持基础研究的最终价值南辕北辙。换句话说,就是把一个民族的科学素质——敢于用别人不同的眼光、不同的思路理解问题的气质,彻底消解了。


(四)现有的学科体系被冲击得七零八乱,与重大科学突破越来越远

还有一个对我触动很大的是,最近各个大学都在争建世界一流大学。我就问他们:建世界一流大学,以什么为指标呢?他们说主要还是以论文为指标。


这就产生了一个很奇怪的现状:一个国家的科学体系应该有一个完整合理的布局,国家需要什么,我们就能有什么顶上去。而现在以论文为标准的话,大家一定会偏到“哪个热、哪个好发文章”的领域去。比如说搞航空材料的,可能就都偏到纳米去了,因为那一块发文章快、文章引用率高。但是说起材料,我国是最大的钢铁出口国,同时又是最大的钢材进口国,应该在钢材研究上下功夫。比如说前段时间我去参加高铁的讨论,比如高铁列车的轮子、转向架,我们国家能不能做呢?好像是能做,但是做出来又不太敢用。国外的一个轮子要经过各种载荷下的检验,他们多少年都在做这个玩意。但要在中国这么个做法,可能没等实验做完你就被所在的学校、研究所辞退了,因为你多少年都在做一个又不热、又不时髦的东西。这样下来,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有用的东西没人做,做出来的东西其实没有太多用处。


另外,它会把我们现有的相对完整的学科格局都会打乱。按道理说,每一个学科都应该有一帮人在那里弄,弄的时候当然也要注意学科的更新,但大致上一个学科的格局还应该在那儿,更新也应该是间接的、渐进式的。但在现有的考评体系下,大家一看哪个地方热,就哗一下都跑那去了,把一个学科的体系冲击的七零八落、东倒西歪,剩下的就是一些头发花白的老先生在那里坚守、呼吁。这样,下一个科学的重大发现就和你无缘了,因为人都已经跑光了。每一个重大的突破都是需要经过一个不出重大突破的相对困难的沉默期,比方说十年二十年,这就需要有一帮人顶得住。像在国外,经常有的人十年二十年没有什么大的发现,但是因为他在这个领域的声望,个人收入并不受这个影响。大家都觉得他是这个领域的一个智者,只是说他还没有到时候、拿出东西而已,对他非常宽容。


我们现在也说宽容,但各种与物质、与利益相关的都不是宽容的,所以就养成跟班式的研究。这是大多利益的约束条件下优化的结果,不能怪科学家不讲良心——每个人都生活在现实的世界里,他必须往这个方向走啊。


你要想这件事的话,就会觉得很可怕:跟班式科研不仅冲乱了现有的学科体系,还使得新的重大突破与我们越来越远。


(五)久而久之,最后会让我们的科学家丧失科学鉴赏力

跟班式科研损害的,还有科学家的鉴赏力。


就拿自然科学基金的评审来说吧。自然科学基金分几类,青年基金这一块,看的还是申请者的基本素质,我觉得它不会有恶性引导;但是当你申请面上基金和重点基金时,就不一样了。你要申请面上基金,就要证明你在这个圈子里小有影响,就得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来证明;当你要想去申请重点的时候,你就要拿出更多文章,证明你是这个圈子里能够数得出来的几个人了。总而言之,你要有文章,要有比别人更多、更好的文章。


另外,无论是青年还是面上、重点基金,申请者都要说热点的话题、流行的话题,因为评委们会觉得:哦,这个人对前沿现状比较了解。你要是说一个冷门问题,很容易引起意见分歧。虽然基金委也有异议的项目,但实际操作中几乎没有可能,因为异议项目需要几个评委一起联名提出,认为它真的好。但是,说句实话,我在那里开了七天会,那么多项目,看那些“差不多”的项目可能都来不及,根本没精力去看看被别人枪毙的项目里有没有金子。


而且,只要是原创性的项目,就一定会和某些评委产生冲突。比方说异议项目拿到我手里审,我过去的工作证明这个杯子是圆的,你却说这个杯子其实不能够用“圆”来形容,而要从另外一个视角来看——那我这个评委本能地就会反感,本能的就会给你挑刺。但是你假如说:徐老师说杯子是圆的,这个理论真的很伟大,但我想在这个基础上看看它是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圆、或者百分之九十九圆——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评委一看心情就很顺,就容易给你打勾。


因此,凡是原创的东西就会冲击大家现有的观念,甚至会冲击到某一派人——他们过去已经靠这个获取过利益。所以我们经常会看到一些被PASS 掉的申请书,理由就两句话:“研究队伍不合理,建议不予资助”——其实评委们并没有去深入地了解,就是很武断地给你弄掉。


这样久而久之,最后会让我们的科学家丧失对科学的鉴赏力。现在去开会评审的人,应该都是有帽子、有职位的人,但是你和他们来交流时会发现:不管是科学的思想、科学的审美或是对学科本身的整体把握,你会发现他们的能力越来越弱。


我经常拿基础研究和艺术创作来做比较:现在我国不光没有创造艺术的,而且缺乏有艺术审美力的鉴赏家——科学也是这样。结果就是:你画出来的画那我一定觉得不如印刷品,后者多么规范、多么与国际接轨啊,你那个曲里拐弯的啥玩意儿?


如果一个国家的科学鉴赏力丧失,怎么还能创新?


(六)中国现在的科研,已经陷入一个往下坠的状态

还有一个更深的问题。现在成为大牌科学家的这些人,恰恰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他们是最早“觉悟”的,所以走得最快,现在可能已经是院士、或者某些部门的科技负责人了。这些大牌科学家也许在夜半醒来的时候,会觉得这样做也有些不妥,但是你要是公开说,就真的是动了他的核心利益,所以这种话谁都知道,但谁也不敢说。


所以我们的科学圈里有这样一个怪异的现状:当他(她)有创造力真正能做科研的时候,是在以利益化的方式在做科研;当他(她)做到功成名就,立马会反过来再去做一些真正的科学工作。但说实话,当人超过了五十岁,已经很难做出像样的成果了。


为什么说基础研究年轻的时候容易出成果?因为年轻人没有框框、无知无畏、敢想敢做。而成名的科学家脑子里装的书太多、看的研究报告太多了,头脑里有太多“正确”的条条框框了。但是,科学的很多突破都是在这些看似“不正确”的地方出现的。所以许多院士以前是按错误的模式在走,等他当上院士、觉得不再图什么了,反过来再做真正的科研的时候就晚了——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创造力了。


而更多的年轻人,还必须像他(她)的老师一样这么走,因为假如你过早地去钻研真问题的话,你就会被淘汰。所以你要想早点功成名就,也得去复制你老师的模式——以最快的方式爬到山顶,然后在山顶上再去悟道。


所以这个事情谁也不好捅破。并且这些人现在已经是占据这样的位置,即使他半夜醒来心里偶尔会惊悚一下,但是他会绝不认账的。


因此,中国现在的科研,已经陷入一个往下坠的状态。对于基础研究的那些引导、激励措施,其实是在加速让科学下坠——这真的是一个灾难。


所以你想想是不是很可怕?如果把我的孩子搁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我忍心吗?我很可能就说:得了,爸爸给你挣点钱,你到国外去工作吧。我觉得她还不如她爸能言善辩、会运作这些事。我虽然觉得这样做也不好,但是我觉得我的闺女可能没有这个能力怎么办呢?所以只好送她出国。


科学界务必转型:

摆脱“SCI-NCS外包工”陷阱,

闯出“中国学派”

作者| 科文哲


中国科学界

务必清醒认知:

必须转型于

科教学术本色,

切毋沉迷

于SCI-NCS论文陷阱中,

身处“外包工”或做“长帮工”之状态

而不知不觉、自娱自乐、或供人取乐。


为此

务必摆脱“外包工”陷阱,

力取在国际学术界

闯出“中国学派”!?

只有如此

才能进入科研领跑行列!

只有如此

中国科技才能崛起

中国梦才能实现

成为世界老大


推荐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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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品先:中国科研人员必须有转型意识

  

和中国要摆脱经济领域的“中等收入陷阱”一样,国际科学界其实也有类似的“中等陷阱”,中国科学界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有清醒的认知。

  

昨天,第四届“地球系统科学大会”在上海光大国际会展中心开幕,中科院院士、同济大学海洋与地球科学学院汪品先教授从他长期从事的地球科学研究谈起,表达了他对于当前中国科学研究的一些基本看法。“如同经济全球化造成两型国家的分化———以输出原料和劳动力的发展中国家、运用高科技进行深加工的发达国家一样,当前的国际科技界也有类似的分化。发展中国家科学家主要提供材料、数据,属于‘原料输出型’;发达国家的科学家才是将原料加工成型,得出科学结论,属于‘深度加工型’。”

  

显然,对中国科技界来说,成为“深度加工型”国家,研究人员也要有转型的意识和使命感。

  

中国科技若不能转型,也会有掉入“陷阱”的风险

  

从上世纪80年代中国大多数学人还不知道何谓“SCI论文”,到如今中国成为SCI论文的世界第二大国,在汪品先看来,当前中国科学的发展,正处于历史性的黄金时期。但是,论文大国和科技强国之间并不是等号关系。“论文数量并不是科学研究的目的,甚至于不是衡量科学发展的主要标志,若要论中国的科学水平,离世界第二位还差得远。”汪品先认为,量变可以引起质变,所以中国科技界须抓住大好时机,促进科学转型。相反,如果把数量当作质量自我陶醉,那就有可能犯历史性的错误。

  

在发展上升期转型不成功,很有可能就会掉头陷入危机。汪品先举例说,关于这一点,在世界经济发展过程中出现的“中等收入陷阱”现象就是生动的借鉴。像墨西哥、马来西亚等国家早在上世纪70年代就进入了中等收入国家的行列,但这些国家目前仍停留在发展中国家的阶段,其主要原因,就是低端制造业转型失败,阻止了走向高端制造、建设发达国家的通道。

  

而科学研究也和经济一样,在发展路上会遇到类似的“陷阱”。汪品先认为,在国际科技界,以发展中国家科学研究为代表的“原料输出型”和以发达国家科研为代表的“深度加工型”,两者的区别不在文章多少,而是研究类型不同,其产生的学术和社会价值更不相同。

  

以地球科学和宏观生物学的研究来说,研究全球性问题需要全球资料。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需要先掌握数据。而有些自然现象,比如季风,主要就分布在“第三世界”,于是发展中国家就会具有天然的优势。尤其是国土大、人口多的发展中国家,不但提供“原料”还可以输出劳务,做“劳动密集型”的分析研究工作,发表的文章数量可以不少。“这好比经济,低端制造业也可以带来中等收入,但是伴随而来的污染、低质、低价等恶性循环,凡是不能转型的就会掉入中等的陷阱。而我国科学发展的路上面临同样的陷阱,只不过用SCI数量是看不出来的。”汪品先说。

  

摆脱“外包工”状态,要在国际学术界闯出“中国学派”

  

汪品先以现代地球科学领域为例说,转型已经开始了,一些新的苗头正在展露。他认为,现代地球科学经过两三百年的发展,正在整体进入转折期———随着观测视角的拓展和分析计算手段的进步,从前为了现象描述而越分越细的地球科学,如今又回过头来形成“地球系统科学”。文献里“俯冲带工厂”“降尘机器”“微生物引擎”之类的关键词频频出现,汇总了全球资料、跨越时间尺度的新型成果纷纷呈现,带有“局部着手,全球着眼”的特色。

  

“我国学术界还热衷于计算论文数量,国际学术界已在向地球系统科学的核心问题发起攻势”。汪品先认为,与传统的地球科学相比,地球系统科学从原始数据到科学解释之间的“工序”正在增多,“原料”的加工变深。假如仍以“输出”原料和低加工产品为满足,把深加工、高增值的生产留给别人,若干年后会发现,我国尽管成为更大的数据输出国,论文数量也许更多,而在学术水平上的国际差距却会拉得更大。

  

汪品先认为,我们的科学研究是时候向学科的核心问题进军了,科研成果要有原创性的突破。想要成为创造型国家,就应该有自己的学派,有自己的题目,而这就需要转型。

  

拥有世界最大科研队伍,中国要进入科研领跑行列

  

对于目前困扰科研人员的症结问题,这位年逾八旬的老院士看得真切。“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时常把科研等同于论文,学生写论文为毕业,老师写论文为立项,可是研究者本人对问题本身缺乏兴趣。”汪品先说,回顾过去30年来,我国的科学界在长期闭塞之后突然“看”到了世界,但还没来得及看明白、还在琢磨如何“与国际接轨”的时候,却又陷入了以论文换经费的怪圈,出现了研究课题小型化、研究组织分散化的现象。

  

汪品先说,“我国具有世界上最大的科学研究队伍,早在2011年我国研发投入占全球比重就达13.1%而仅次于美国,照理应当进入领跑、举旗的行列。”他呼吁:中国的科研工作者要有转型的意识,要从“论文驱动”转化为“问题驱动”,从“功利驱动”拓展到“求知欲驱动”。“论文要写,功利要有,但是研究者首先需要有对于科学问题的求知欲,对所探索的问题怀着寝食难安的浓厚兴趣,而不是掂量着会带来多少奖金。”汪品先说。


推荐阅读3:

当下中国正如1837年“美国孔子”爱默生所呼吁:

急需一部思想独立宣言——学术自主创新,建门立派!


当下中国科技

急需一部思想独立宣言

作者| 科文哲


当代中国

伟大深改变革之实践

呼唤中国学术务必自主创新。

这一客观实质

要求中国学者去

揭示和切入当代中国的社会现实。

一方面,

中国经验、中国道路

亟待我们总结;

另一方面,

问题、中国发展需要

我们引领。

中国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乃至哲学工作者

肩负着如此重大的历史使命。


为此,

首先要做的

无疑仍是开启思想,

尽管改革开放以来,

思想解放运动曾经风靡一时。

然而,

学术独立与思想自由

在当代中国却一直付之厥如;

虽然学科体系建设、

重大课题设计、

学术方法创新等等固然重要。

但是,

比之于前者则

无疑是本与末之关系。


因此,

当下中国真急迫需要

一部思想的独立宣言!

正如:

1837年“美国孔子

”爱默生(Ralph Emerson)

呼吁

“美国思想界的独立宣言”,

因不甘心舔食欧洲思想的残羹冷炙。


当下中国

也需要思想独立宣告:

中国作为西方思想学术

尾随跟屁虫之时代该结束了!

尤其"傍犀牛"之跟风朝流也该结束了!

这并不意味着

固步自封、盲目自信,

而意味着

中国不再盲目地跟着人家跑了。



中国思想独立宣告:

直面中国科学本身的问题,

在自己的发展轨迹中

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从而确立自己独特的学术主体性。

要求中国学者:

立足于自身的科学领地,

并立足于自身的文化土壤。


中国学界

务必清醒认知:

必须转型于科教学术本色,

切毋沉迷于SCI-NCS

甚或“灌水”论文陷阱中,

身处“外包工”

或做“长帮工”之状态

且不知不觉,

而自娱自乐、或供人取乐。


为此,

中国学者

务必摆脱“外包工”陷阱,

力取在国际科技界

闯出“中国学派”,

划出“中国科学领地”,

并构筑属于自己的 “科技声誉大厦”!?

只有如此,

中国学者才能进入科研领跑行列!

只有如此,

中国科技才能真正崛起!

只有如此,

中国梦才能实现而成为世界龙头老大!


2016年上半年调研

凸显改革创新两大主线。

但是

现行学术评价体制与科学创新

是有矛盾的。

只有当学术共同体

而不是行政部门来

主导学术评价时,

学术创新才真正有可能。

这是

因为行政主导的学术评估

基本无视学术研究本身

之现实和内在逻辑;

导致中国科学研究的主体意识缺失。


为此

当下中国思想界、

乃至科技学术界

真急迫需要一部独立宣言:

如何确立自己独特的学术主体性?!

不仅要摆脱并独立于

西方科技文化思想;

而更需要摆脱

那具有封建特色的

中国行政“官本位”

体制机制之桎梏与枷锁!


只有如此,

中国科研人员才有可能转型!

只有如此,

才能唤起中国科教学术的原创。


因为

原创科研之

灵感的瞬间性、

方式的随意性

路径的不确定性。

所以

思想独立自由

才能使学术之独立性;

反过来,

如没有思想独立自由之宽松环境

就难以造就“原创学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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