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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公社,一段永不埋没的辉煌

2017-09-14 红旗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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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秦顺宁


人民公社——一段永不埋没的辉煌

 


  新中国解放后,几千年农民单干劳动的历史被淹没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行程中,共产党让一盘散沙似的农民“组织起来”,先是由互助级——合作社——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在经历了一次次的组合之后,几亿农民从此有了自己的生产小队,生产大队,几千年的农民从此有了一个称呼,叫作“公社的社员”,有了自己的生产组织。


  在我们这个年龄的人,都知道有一首歌:


单干好比独木桥

走一步来摇三摇

……

人民公社是金桥

通向幸福路一条

  经过二十多年的集体生产,掘了河,开了沟,小田整成了大田,从脚踩的水车用上了电动的抽水机,人拉牛耕的土地上开上了拖拉机,点灯不用油,耕地不用牛成为了事实……

  无论世道这怎样变幻,无论历史怎样解释,这些都是真真实实地曾经出现在中国这块大地上。二十多年的集体农村,人民公社三级所有制,随着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农村承包责任制而彻底改变,一块块的“大寨田”从此又分割成为一家一户的“承包田”,几千年农民单干劳动又回到了解放前。一个个的生产小队的集体资产分到了各家各户,就连队部的房子也拆倒将砖瓦分了,当时有的社员真的不明白,解放后共产党辛辛苦苦几十年组织起来的集体农村,怎么说拆就拆了呢?

  当时的宣传是这样说的:农村大呼隆上工会偷懒,吃大锅饭不行了,没有竞争就没有干劲,就好比一串螃蟹被缚在了一起,哪个都爬不动,只有将这个绳子解了,让每只螃蟹爬得更快,更远。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人民公社终于成为了新中国建立后的一段历史,一首没有结局的悲歌。那首歌唱的“千年呀万年呀开不败”真的成了绝唱,你看仅仅开了二十来年,就彻底地被解瓦解了!

  这些年来又随着城市化的进程,一个个的自然村落都在渐渐的消亡中,大片的土地成为了工厂、房产、公路的领地,人们由于没有了土地,许多的人成为城市的打工者,他们背井离乡,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在失去了“公社社员”这个头衍之后,如今又有了一个“农民工”的桂冠,只是农民工没有任何保障,做一天有一天的工钱,有的因为欠账,到头来这拿不到工钱,真如刚分地时说的那样,解了绳子的螃蟹会爬得更快,爬得更远,这些没有了地的农民,真的爬得很远,他们来到了灯红酒绿的大城市,可是那些并不属于他们,他们只是住在闷热的工棚中,整天从事着最脏最累的活儿,他们在城市中盖起了一座座的高楼大厦,可没有他们一砖一瓦的份,就像一条耕田的老牛,翻好了地,种上了秧苗之后,再也不许在秧田中踏上一脚的了。

  当我们的下一代人不知“袅袅炊烟”“鱼翔浅底”“月明星稀”的成语为何物的时候,当他们再也不知道“人民公社”是怎样的组织的,农民会集体在土地上劳动的?我们该不该将这段历史告诉他们,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之前,我和我的伙伴们真真切切地在集体的生产劳动中拿工分,分粮食、分柴草,还在这块土地上结了婚,养育了下一代。

  要是我告诉他们当时的河水是可以淘米洗衣的,我们不但可以喝河水,还可以在河中游泳玩耍,而且下雨天秧田里都游着鲫鱼的情形,我想我如今在读小学的孙子一定像是听着“大头天话”那样的惊奇了。 

  要是我再和他说:“爷爷十八岁就开着拖拉机耕着很大的一块块的田,然后种上一大片绿油油的水稻时,他一定会认为爷爷又在说故事了,如今哪里还有一大片的稻田呀?哪里还有在田野中的拖拉机呀?刚不久他的课文中有一句“稻海泛起金色的波浪”,他百思不得其解:“哪里有稻海啊?我看到过大海,可从来没有看到过有稻海呀!”

  是啊!如今的田野上已经找不到稻海了,哪个农民还在种稻子,太不值钱了!要是造点房子出租,一劳永逸。于是农民是千方百计的违建房子,造得越多,收益越大,这也难怪,政府不是也进行土地拍卖,在大搞房地产吗?上万一平米的房价,一般人是望而生畏,所以前来这里打工的外来工,就是干到死也难买起一个房子的,所以他们只得租用农民的房子。假如农民种一亩稻一年可得一千元的收益,那其实是不可能的,可要是用这一亩地来建出租房,效益不知要高出多少倍,而且不用施肥治虫,汗流浃背,于是大片的房子像雨后春笋地生长着。

  三十多年过去了,过去许多的自然村已经找不到了,我们的环境在恶化,身边随处可见身患癌症的人。过去我们农村从不知道“吸毒”为何物,如今却真实地来到了有些家庭,多少家庭毁于一“毒”,三十多年前,黄、赌、毒好像是天方夜谭,可如今一应俱全地来到了身边,那些封建迷信泛滥成灾,小偷盗贼是多如牛毛,哪家不进过小偷?哪家还不围起高墙,建起了防盗窗,防盗门?如今还有哪家的孩子敢自已走着去上学?一到放学,学校门口就成了最堵的路段。有些人家长辈活着的时候,被视为累赘,那些不孝子孙,很少去关心他们,可到长辈去世时,请道士,做法事,敲锣打鼓是弄得四邻不安,半夜三更鞭炮炸响,表示着隆重的葬礼,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

  我问过一位八十多岁的邻居:“你说是过去集体生产时的生活好,还是如今的生活好?”他回答我说:“要说生活当然是现在好,可我们的地快卖光了,我们是在吃子孙的饭啊!”他说从古至今,没有哪个皇帝敢这样的卖地的,因为种田人家万万年,要是没有了地,也就断了百姓的活路,不知道以后的子孙靠什么东西吃呢?

  自从小岗村的“十八个勇士”按下血手印分田单干的农村大包干开始后,人民公社几乎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都说农村集体生产劳动出工不出力,养懒汉,人们吃不饱,穿不暖,可我在农村集体生产劳动的十年中,怎么没有觉得生产队的社员都是懒汉呢?就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在农村中的十年,是我成长中最有收获的十年,我从一个学生成长为自食其力的生产队社员,我还是大队的第一代拖拉机手,我翻过整个生产大队的土地,终于懂得了从一粒种子变成庄稼的整个过程,也让我懂得了“汗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的真实含意。

  在这十年中,我真正地了解了什么是农民,他们视土地为命根子,我见到和接触的乡邻中,很少有好吃懒做的人,但也有想揩别人油的人,比如在自由地的边上,悄悄地挖生产队的地,也有在自由地上出大力,在集体劳动中“滥竽充数”的,可生产队的头们,有的是办法,每当可以用量来定一日劳动工分的时候,总是以分任务来定一天的工作量,比如掘地,一天掘几条才算一工,比如割麦子,每人割除几条,手脚快的人,可以提前收工,动作慢的人,肯定要干到天黑。一个生产队男男女女的劳动力有百十号人,要是吃大锅饭,这么多的地谁来种?所以如今说大锅饭养懒汉之说,要么是那个人没有到过田头,没有真正到过生产队,要么是别有用心,要么我是“井底之蛙”,没有到过像小岗村这样的地方。


  在我生产队的十年中,每一个生产队长就是百多号人的当家人,他安排一年的春种秋收,每天分配劳动任务,这生产队里有记工员,会计,植保员,仓库保管员,还有一套的队委成员,大家都相互监督,让你不敢偷懒,也没办法偷懒,因为每天的劳动任务都明摆着,你没有完成任务,就得不到应有的工分。要是碰到比较难分的任务,比如拔草,有的地草比较少,有的地草非常多,凡是遇到类似情况时,小队长也有办法,将地编成号子,然后让拔草的人自己“抓阄”,抓得好的人算运气,抓得不好的人只得自认倒霉,这种方法虽然很古老,但很实用,也很公平,因为不是每次都能抓到好阄或坏阄的。

  在三级所制的人民公社制度中,公社一级属于国家下派机构,他们主要是掌握政策导向,比如结婚登记,参军入伍,土地种植计划下发,大队干部的管理,水利建设派工,治安管理等。生产大队有党支部,大队长,民兵连,会计,赤脚医生,俱乐部,民办老师,大队植保员,水利员等,但这些所有的人员在没有工作时也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也要在所在的生产队分配,生产队的社员是每天的记工制,而大队干部在大队工作时拿的是社误工分,也要将这些工分划到各生产队进行记账分配,所以当时的大队干部也要看小队长的脸色,要是一个生产队的大队干部多,社员们就会有意见,因为他们经常不在地上干活,可也记着社误工分,到头来还要来分粮食与柴草,这不是让整天在地上劳动的社员吃亏了吗?所以当时的大队干部也要夹着尾巴做人,对社员不敢怠慢,只是尽力地为本生产队作点贡献,这样去生产队挑东西时,也少看些社员的脸色。

  要说在生产队长,那可是个苦活儿,他要懂得一年四季的生产安排,还要接受上级下达的生产指标。首先是农田的一个好把式,样样拿得起,出工最前,收工最迟,还要没有私心,不能贪生产队的一点便宜,所以当生产队长不但没有额外的收益,更多的是付出。但能当上生产队长,他往往有着说一不二的脾性,而且在本队有着非常高的威望,是大伙信得过的人,在我劳动的时候,我们这些毛头小伙子最怕的就是队长,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因为他从不多说一句话,到开口了,你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当时能参加生产队劳动的最小年龄要在十四岁,生产队在实足劳力,每天的工分是十分,而刚上地的小孩子定分是3。5折,然后每年按照你的劳动表现加分,表现好的几年就能到实足工分,要是力气小,挑不动麦担和粪担的人,可能到要娶老婆时,还不能成为实足劳力,可队长也有网开一面的时候,要是哪个小伙子要订亲了,可还不到实足劳力,也会能过队委,让他成为实足劳力,这样小伙子的面子也好看些,否则人家就订不上亲,谁家的姑娘会嫁一个不是实足劳力的小伙子啊!这也是一种人情味吧!

  年过中旬,我重新回到了家乡这块土地上,安居在我生我养我的这块土地上,从此我的灵魂有了一个安息之处。可事过境迁,那些长辈们一个个成为记忆中的人物,我的小伙伴也大多满头白发,这几十年中,为了能得到更多的钱,造起更漂亮的房子,买起比别人更好的车子,总是在奔东走西,有的在做生意,有的开起了私人作坊,但真正很富的不多,要在这样的竞争机制下,成为暴富一属的人,一是要有后台背景,首先要能得到土地资源或贱买到转制时集体资产,然后成为企业家,种植大户或养殖大户。可这毕竟是极少数的人,而大多数的同伴,只能依靠打工或在地上劳作着,省吃俭用,跟上一般家庭的步伐,以至于不落在别人后面。

  我总在想到底是将散沙一盘似的社会拧成一股绳的力量大,还是让各个螃蟹四处游离自找生路有利?

  我从小就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三兄四弟一条心,门前土地变黄金,三兄四弟各条心,门前黄金化灰尘。”还有“一根筷子容易折断,一把筷子就不可折断”的寓言。我想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要是没有共产党组织起人民解放军,要想解放新中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要是没有集体的力量,全国一盘棋,要想造出原子弹?

  说着说着,人生就过了一个花甲,回过头来看看,一切都如水逝去……

  但在我的心里,总有一件魂牵梦绕的事想完成,那就是我想将在农村劳动的十年用文字记录下来,告诉我的后代们,曾经有这样一个时代,许多的农民都在同一块大田中劳动。

  虽然没有许多的物质享受,但大伙都心平气和地在过日子,在这块土地上生儿育女,种粮植棉,白天可以看到蓝蓝的天,夜晚可以看到满天的星星,所有的河沟中都有鱼虾在游着 56 34288 56 19311 0 0 5364 0 0:00:06 0:00:03 0:00:03 5364,晚上可以开着门睡觉,出工的家门也是虚掩着,所有的儿童都背着书包自己去上学……

  我要告诉我的孙子,你的爷爷曾经是一名拖拉机手,年轻的时候能几天几夜地在拖拉机上翻地,那时候不但有稻海,还有麦海和棉海,春天是一片绿油油的麦苗,还有金灿灿的油菜花,那时候不用去游泳场去学游泳,我们都是在家门口的大河中学会游泳的,一到夏天,都像水鸭子似地泡在河中,摸着鱼虾度过炎热的暑假……

  在没有想到的是我人到中年时,竟会拾起半辈子不用的笔,来写点文字了,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从拖拉机手到伙头军到机修工人变成一个与文字打交道的人,这十多年来,用识文字改变了人生,让人叫起了老师,成为辅导孩子写作的老师,这许多年来,一边写着乡村文学,一边学习着,思考着。

  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在有限的生命中做些什么才好呢?有的人留下万贯家产,想让子孙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历史上又有哪个皇帝的后代活到今下还风光无限呢?就算万历皇帝吧!他想死后也在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用八年时间建造起自己的坟墓来,可如今却成为我们参观的场所,他只有让我们后代人看到那些封建皇帝的贪得无厌和穷奢极欲的无耻生活。正如藏克家的诗所描述的:

  “有的人想不朽,将名字刻在石头上,可名字比石头烂得更早,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但已经死了……”

  可有的人留下精神财富,一辈子为人民的利益而奋斗而牺牲者,他们永远活在了人们的心上,可见精神财富远比物质财富来得更永远,更长久。

  从分田到户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的今天,“人民公社”似乎成为人们淡忘的一件事了,如今谁还会提起“人民公社”?更有的人将“人民公社”这一词当作一种罪恶加以唾弃之时,我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平,我总是在想,要是没有人民公社,有这么多的水利建设吗?要是没有人民公社提供的棉麻、粮原料基地,我们新中国有那么多的工业原料吗?有人说60年代有饿死了多少人,都是人民公社惹的祸,可我所知,我们这个地方却没有饿死过一个人呢?到底谁说的是真的?人民公社的集体生产劳动,在我们这一代人中,留下了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每当我想起当年开着拖拉机驰骋在那片原野上,看着身后的泥土翻滚时,我好像又看到了我的青春在田野中闪光,要说这一辈子,做过了许多的事,但在我的思维中,是那十年的农村生活让我感受到了劳动是最难忘的事,我们能将一颗种子培育成粮食、络麻、棉花……


我从记忆库中慢慢地回忆着当时的农村生活,那一幕幕是如此的清晰,我们的上一辈的人就在岁月的风雨中消失在苍穹中,可那些人,那些事都曾真实地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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