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瘟疫都发生在西方,中国没有大瘟疫?历史给你一记响亮的耳光~!
中国历史上鲜为人知的东汉末年大瘟疫
东汉末年大瘟疫
时间:公元204年至219年
重灾区:中国长江以北
疾病元凶:流行性出血热(疑似)
死亡人数:约2000多万
大瘟疫的历史影响:
清谈和玄学的兴起宗教的极度盛行
导致黄巾起义与军阀割据
对三国格局的形成发生了相当影响。
“医圣”出世
公元3世纪初,古都洛阳的郊外,举目四望,到处是一片荒凉的景象。曾几何时,作为东汉王朝的都城,这里还是人烟密集,商旅如云。但在此时,这里却人迹罕至,杂草丛生。面对这种凄惨的场景,一代枭雄曹操在路过这里时,不禁伤感地提笔写下了后来流传千古的诗句,其中写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的确,这正是当时东汉王朝现实的真实写照。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曾繁盛一时的王朝如此衰败呢?熟悉中国历史的人通常会首先想到这一时代所发生的频繁战乱。的确,东汉末年的军阀争战确实造成了对王朝的极大破坏。然而作为一种历史事实,这一时期还有一个更可怕的“杀手”——瘟疫,也直接造成了许多地方“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局面。王朝末世公元一世纪初,在广袤的欧亚大陆上,自西向东出现了四大帝国——罗马帝国、贵霜帝国、安息帝国和大汉帝国。其中,能够与强大的罗马帝国相媲美的,当推中国的东汉王朝。东汉王朝,公元25年——公元220年。公元25年,光武帝刘秀击败了篡位的王莽,重新恢复了刘姓王朝的统治,并建都洛阳。在前期,经过几任皇帝的努力,东汉王朝逐渐恢复了往日汉朝的强盛。但是到进入公元二世纪以后,由于政治的腐败,王朝出现了宦官与外戚长期专权的局面
公元89年,汉章帝薨,由年仅十岁的和帝刘肇即位,年号永元。因和帝年幼,朝政完全落于章帝皇后窦氏与其兄窦宪之手。窦氏的专权引起了上下官吏的不满,公元92年,和帝与宦官郑众等人合力诛灭窦氏,郑众因功封侯。自此,宦官越来越多地参与东汉的政治中。到桓帝(公元132—167年在位)和灵帝(公元168—189年在位)时间,宦官的权利已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公元189年,灵帝驾崩,何太后临朝。当时执掌朝政的灵帝何皇后之兄何进,为消灭强大的宦官势力,密召凉州大豪强董卓入朝。不料宦官首先动手,杀死何进,裹挟少帝与刘协夜出洛阳城北门外。于是另一位豪强袁绍,起兵诛杀宦官。不久,董卓控制了朝廷,并废少帝而立献帝刘协。为了躲避反对派联盟的进攻,董卓还将首都迁至长安,将洛阳宫殿付之一炬。
到达长安后,不甘摆布的汉献帝依靠司徒王允等人,与地方势力联络,企图消灭董卓。后来,王允借吕布之手杀死董卓,结果又激起董卓部将李榷等人的反抗。经过这几次战乱,汉王朝已是民不聊生。据史书记载,当时不断发生严重的饥荒,谷一斛卖到50万钱,长安城中竟出现了人相食的恐怖场景。公元195年,一些大臣又拥汉献帝辗转逃至洛阳。但洛阳宫室在战火中早已成为一片废墟,百官没有住所,只得倚墙壁而居,常常数日吃不到饭,有的官员甚至饿死。第二年,新崛起的另一位军阀曹操又迎献帝北上,迁都许昌。从此,东汉王朝的皇帝已彻底沦为政治傀儡,任人摆布,而曹操则“挟天子以令诸侯”,为后来他的儿子建立新的王朝奠定了基础。
在这种纷乱的政治局面中,受害最深的还属老百姓。实际上自安帝以后,由于朝廷吏治腐败,官府横征暴敛;加上长期对外用兵,耗费巨额经费,所有这些沉重的负担,全部落到百姓头上。同时更不幸的是,东汉王朝末年又出现了各种严重的自然灾害,以致出现了“田野空,朝廷空,仓库空”的严重局面。大批农民四处流亡,饿殍遍野,连京师洛阳也是死者相枕于路。尤其可怕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又给了本已虚弱无比的王朝致命一击。东汉王朝末年出现了各种严重的自然灾害,以致出现了“田野空,朝廷空,仓库空”的严重局面。
大瘟疫
早在东汉之前,历代王朝都曾有瘟疫发生。由于中国是一个季风国家,地处太平洋和欧亚大陆交接处,冬夏气温冷暖不均,气候变化很大,这种特殊的自然环境也很容易引发疾病灾害。根据几千年来古人留下的文献记载,许多种类的瘟疫,如天花、鼠疫、白喉、猩红热、霍乱、斑疹伤寒、伤寒、肺病、麻疯、疟疾、吸血虫病等都曾袭击这块大陆。另一方面,由于古人的对疾病的认识有限,因此他们往往对瘟疫的具体类型分辨不清。根据古人的解释,所谓疫,就是指“民皆疾也”,意即凡能传染的病都通称为“疫”。至于“瘟”, 则是指烈性传染病,可以在禽畜动物与人之间相互感染。基于此,古代中国把传染病、流行病通称为“瘟疫”。
据历代文献记载,自公元前7世纪至公元20世纪,中国较大规模的瘟疫竟达七百多次。历史发展到汉代,由于长期的战乱以及各种自然灾害,终于导致疫病的大规模流行。即使在西汉王朝的“文景之治”时期,也出现了 “民大役死,棺贵”的悲惨景象。到公元1—3世纪的东汉王朝时期,由于瘟疫更是来势凶猛。尤其是在东汉末期,在王朝的统治中心——中原地区,一种可怕的疫病以空前的速度席卷每一个角落,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据历代文献记载,自公元前7世纪至公元20世纪,中国较大规模的瘟疫竟达七百多次。
当时,东汉王朝的各级地方官不断接到大量的病例报告,有的村庄甚至几乎全部死亡。地方官不敢怠慢,赶紧将这些情况上报朝廷。但是令他们失望的是,这时的朝廷却正陷入腐败和混乱之中,对老百姓的生死根本无暇顾及。结果由于缺乏有效的防治,瘟疫的范围进一步扩大。 东汉末年的这次大瘟疫,当时人通称其为“伤寒”。有关史料记载,这种疾病的主要症状为:由动物(马牛羊等)作为病毒宿主传播,具有强烈的传染性;发病急猛,死亡率很高;患者往往会高热致喘,气绝而死;有些患者又血斑瘀块。在瘟疫来临的初期,面对可怕的瘟疫,人们几乎是束手无策,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
据后世历史学家统计,从公元119年至217年这百年间,就曾有几十次大瘟疫。而在东汉末期的数十年间,大瘟疫更是连绵不断,其死亡人数之多,简直无从统计。东汉末年短短三十年间,有明确记载的全国性大瘟疫共有十二次。在瘟疫流行期间,家破人亡者比比皆是,后果十分悲惨。在曾经繁华的中原地区,一度出现了这样的惨状:“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曹植《说疫气》)而当时著名的医学家张仲景,也曾悲痛地回忆道,他的家族本来人口众多,达两百余人口,但在不到十年的瘟疫流行期间,竟有三分之二的人口死去了,而其中又有七成是死于伤寒。在东汉王朝的首都洛阳地区,瘟疫竟夺去了一大半人的生命。再加上当时这里不断发生战乱,中原地区陷入极为恐怖的状态。
在瘟疫的打击下,一般的老百姓由于条件落后而大量死亡。另一方面,即使那些一向养尊处的上层人士也难逃厄运。在这方面,著名的“建安七子”就是很好的例子。所谓“建安七子”,是指东汉末建安时期除曹氏父子之外的七位著名诗人,他们是: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当曹丕还未称帝时,与“建安七子”中的好几位诗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不幸的是,在建安二十二年中原地区的大瘟疫中,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竟有四人染病而死,他们是徐干、陈琳、应玚、刘桢。眼看着好友一个个死去,曹丕后来沉痛地回忆道:“昔年疾疫,亲故多摧其灾。徐、陈、应、刘一时俱逝,痛可言邪! ……谓百年已分,长共相保,何图数年之间,零落略尽,言之伤心”。此外,当时许多著名的上层人士,如著名的“竹林七贤”、 王弼、何晏等人,基本上都是英年早逝。
尤其是在建安九年至二十四年(公元204年至219年),这次被人们称为“伤寒”的大瘟疫达到了高峰,给人口稠密、经济发达的中原地区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实际上,在东汉王朝灭亡以后,到三国和晋朝,它又持续了很长时间。稍后的另一位历史学家裴松之就曾说,这场瘟疫“自中原酷乱,至于建安,数十年间生民殆尽。比至小康,皆百死之余耳”。而据《晋书》的记载,甚至在咸宁元年(公元275年)十二月,都还时有发生,“是月大疫,洛阳死者大半”。
在经历了长期的大规模瘟疫后,中国的人口大量死亡。尽管在古代并没有明确的相关记载,一些人口统计数据也很不准确,但我们仍可从一些史书留下的数字体会到瘟疫的威力。根据古代较为权威的官方记载,瘟疫爆发前的汉桓帝永寿三年(公元157年)时,全国人口为5650万,而在经历了大规模的瘟疫,仅仅八十年后的晋武帝太康元年(公元280)时,全国人口仅存1600余万,竟然锐减达四分之三。而在瘟疫最剧烈的中原地区,到三国末年,其人口仅及汉代的十分之一。虽然当时的战争和灾荒也是造成人口减少的重要原因,但瘟疫所带来的这种损失仍是触目惊心的。
在瘟疫最剧烈的中原地区,到三国末年,其人口仅及汉代的十分之一。
毫无疑问,东汉末年是中国历史上最多灾多难的一个时代。政治腐败、军阀混战、灾荒频仍,再加上闻所未闻的大瘟疫,使得整个中原地区出现了大面积荒无人烟的情形。过去曾经繁荣昌盛的城市遭到彻底破坏,土地荒芜,百姓流离失所,商品交换也陷入停滞。
正是面对这种悲惨的景象,一向关心国计民生的政治家曹操才伤感地写下那首著名的《蒿里行》: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形象地反映出当时中国的社会悲哀。帝国灾难东汉末年这次规模空前的瘟疫,不但在当时造成了巨大的灾难,而且在许多领域对中国历史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社会文化方面
如前所述,建安年间可谓战乱、瘟疫不断,面对社会上人口的大量死亡,人们难免有朝不保夕的忧惧心理。基于此,在后人的眼中,建安年间便成为一个悲剧性的时代。在这种社会氛围的影响下,一种新型的文化倾向形成了。比如,当时的文人在写诗就常以“七哀”为题,如“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七哀”就曾写道:“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南登灞陵岸,同首望长安,悟彼林下泉,喟然伤心肝”,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死亡的伤感。
在这样的文化倾向影响下,文人们所讨论的话题,迅速由两汉时代以经学政治伦理为主题,转变到魏晋时代关注存在意义和生命真伪,这又进一步导致清谈和玄学的兴起。中国古代文化思想史表明,魏晋时期的哲学崇尚虚无与放达,而文学中则充满慨叹人生苦短,生死无常的空旷、悲凉、清脱、玄虚的气氛,构成当时主流思潮的基本特点。许多历史学家分析,这种现象不仅与当时的社会动荡不安有关,更与人类在瘟疫面前的无能和无力感有关。
中国历史上的大瘟疫历史记录:
11年,新王莽始建国三年,辛未年,大疾疫,死者过半,摘自《后汉书·刘玄传》。
16年,新王莽天奉三年,丙子年,二月大疫,冯茂在句町,士卒死于疾疫者十有六七,摘自《后汉书·王莽传》。
22年,新王莽地皇三年,壬午年,大疾疫,死者且半,《后汉书·刘吉传》。
38年,建武十四年,戊戌年,会稽因大疫而死者万数,摘自《后汉书·钟离意传》。
44年,建武二十年,甲辰年,马援在交趾,军吏经瘴疫死者十之四五,摘自《后汉书·马援传》。
49年,建武二十五年,己酉年,武陵五溪大疫,人多死,摘自《后汉书·马援传》。
162年,延熹五年,壬寅年,皇甫规在陇右,军中大疫,死者十有三四,规亲入庵庐巡视,摘自《后汉书·皇甫规传》。
169年,建宁二年,己酉年,疫气流行,死者极众,摘自《备急千金要方·伤寒》。
196年,建安元年,丙子年,南阳自此连年疾疫,不到十年之间,张仲景宗族两百余口,死者竟达三分之二,摘自《伤寒杂病论·序》。
208年,建安十三年,戊子年,十二月,大疫,魏军吏士多死,摘自《三国志·魏志·武帝纪》。
223年,黄初四年,癸卯年,三月,宛许大疫,死者万数,摘自《三国会要》、《宋书·五行志》。
252年,太元二年,壬申年,夏四月,围新城,大疫,兵卒死者大半,摘自《三国志·吴志·孙亮传》。
253年,嘉平五年,癸酉年,四月,新城大疫,死者大半,摘自《宋书·五行志》。
273年,泰始九年,癸巳年,吴疫,三年内仅京都死者竞达十万,摘自《宋书·五行志》。
275年,咸宁元年,乙未年,十一月,大疫,京都死者十万人,摘自《宋书·五行志》。
322年,永昌元年,壬午年,十一月,大疫,死者十有二三,河朔亦同,摘自《宋书·五行志》。
376年,太元元年,丙子年,冬,大疫,延至明年五月,多绝户者,摘自《宋书·五行志》。
380年,太元五年,庚辰年,五月,自冬大疫,至于此夏,多绝户者,摘自《宋书·五行志》。
397年,隆安元年,丁酉年,八月,北魏大疫,人与马牛死者十有五六,摘自《北史·魏本纪》。
423年,宋景平元年,癸亥年,魏,士众大疫,死者十有二三,摘自《北史·魏本纪》。
468年,魏皇兴二年,戊申年,十月,豫州疫,民死十四五万,摘自《魏书·灵徵志》。
510年,魏永平三年,庚寅年,四月,平阳郡的禽昌和襄陵二县大疫,死二千七百三十人,摘自《魏书·世宗宣武帝纪》。
598年,隋开皇十八年,戊午年,九月,汉王谅师遇疾疫而旋,死者十八九,摘自《隋书·高帝纪》
612年,隋大业八年,壬申年,大旱疫,人多死,山东尤甚,摘自《北史·隋本纪》。
682年,唐永淳元年,壬午年,加以疾疫,自陕至洛,死者不可胜数。死者枕籍于路,摘自《旧唐书·五行志》、《旧唐书·高宗纪》。
687年,唐垂拱三年,丁亥年,是春自京师至山东疾疫,民死者众,摘自《旧唐书·中宗纪》。
707年,唐景龙元年,丁未年,夏,自京师至山东、河北疫死者千数,摘自《新唐书·五行志》。
762年,唐宝应元年,壬寅年,江东大疫,死者过半,摘自《新唐书·五行志》。
763 年,唐广德元年,癸卯年,江东大疫,死者过半,摘自《旧唐书·代宗纪》。
789年,唐贞元五年,己巳年,是夏淮南浙东西福建等道旱,井泉多涸,人渴乏,疫死者众,摘自《旧唐书·德宗纪》。
806年,唐元和元年,丙戌年,夏,浙东大疫,死者大半,摘自《新唐书·五行志》。
880年,唐广明元年,庚子年,春末,贼在信州疫疠,其徒多丧。赋众疫疠,摘自《旧唐书·僖宗纪》。
880年,唐大顺二年,辛亥年,春,淮南大饥,军中疫疠,死者十三四,摘自《旧唐书·昭宗纪》。
1127年,南宋建炎元年,丁未年,三月,金人围汴京,城中疫死者几半,摘自《宋史·五行志》。
1131年,南宋绍兴元年,辛亥年,六月,浙西大疫,平江府以北,流尸无算,摘自《宋史·五行志》。
1132年,南宋绍兴二年,壬子年,春,涪州疫,死数千人,会稽时行痢疾,摘自《宋史·五行志》、《续名医类案·痢类》。
1161年,金正隆六年,辛巳年,诸道工匠至京师,疫死者不可胜数,天下骚然,摘自《金史·完颜匡传》。
1164年,南宋隆兴二年,甲申年,冬淮甸流民二三十万,避乱江南,结草舍遍山谷,暴露冻绥,疫死者半,仅有还者亦死。是岁浙之铠饥民疫者尤众,摘自《宋史·五行志》。
1181年,南宋淳熙八年,辛丑年,行都大疫,禁旅多死。宁国府民疫,死者尤众,摘自《宋史·五行志》。
1191年,南宋绍熙二年,辛亥年,涪州疫,死数千人,摘自《宋史·五行志》。
1209年,宋嘉定二年,己巳年,夏,都民疫,死去甚众,淮民流江南者,饥与暑并,多疫死,摘自《宋史·五行志》。
1210年,南宋嘉定三年,庚午年,四月,都民多疫死,摘自《宋史·五行志》。
1276年,南宋德佑二年,丙子年,数月间城中疫气薰蒸,人之病死者,不可以数计,摘自1297年,元大德元年,丁酉年,八月,真定、顺德、河间旱疫;河间之乐寿、交河疫死六千五百余人。(十二月)般阳路饥疫,兵多死于瘴疠,摘自《元史·成宗本纪》、《新元史·史耀传》。
1308年,元至大元年,戊申年,春,绍兴、庆元、台州疫死者二万六千余人,摘自《元史·五行志》。
1331年,元至顺二年,辛未年,疫疠死者十九,摘自《元史·文宗本纪》。
1332年,元至顺三年,壬申年,宜山县饥疫,死者众,摘自《元史·文宗本纪》。
1408年,明永乐六年,戊子年,正月,江西建昌、抚州、福建建宁、邵武,自去年至是月,疫死者七万八千四百余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410年,明永乐八年,庚寅年,登州、临海诸州县自正月至六月,疫死者六千余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413年,明永乐十一年,癸巳年,六月,湖州三县疫;七月,宁波五县疫;邵武大疫,绝死者万二千户,摘自《明史·五行志》
1444年,明正统九年,甲子年,冬,绍兴、宁波、台州瘟疫大作;及明年死者三万余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456年,明景泰七年,丙子年,五月,桂林疫,死者二万余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475年,明成化十一年,乙未年,八月,福建大疫,延及江西,死者无算,摘自《明史·五行志》。
1485年,明成化二十一年,乙巳年,新野疫疠大作,死者无虚日,摘自《名医类案·瘟疫》。
1493年,明弘治六年,癸丑年,吴中大疫,常熟尤甚,多阖门死,摘自《都公谭纂》。
1506年,明正德元年,丙寅年,六月,湖广、平溪、清凉、镇远、偏桥、四卫大疫,死者甚众,靖州诸处自七月至十二月大疫,建宁、邵武自八月始亦大疫,摘自《明史·五行志》。
1523年,明嘉靖二年,癸未年,七月,南京大疫,军民死者甚众,摘自《明史·五行志》。
1525年,明嘉靖四年,乙酉年,九月,山东疫,死者四千一百二十八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530年,明嘉靖九年,庚寅年,痘灾盛行,死者过半,摘自《痘症理辨·序》。
1534年,明嘉靖十三年,甲午年,春,痘毒流行,死者十有八九,摘自《疫症集说》。
1582年,明万历十年,壬午年,四月,京师疫,霸州、文安、大城、保安,患大头瘟症,死者枕籍,摘自《明史·五行志》、《顺天府志·祥异》。
1586年,明万历十四年,丙戌年,大梁瘟疫大作,甚至灭门,摘自《万病回春》。
1622年,明天启二年,壬戌年,(时行疫痢)夏末秋初,沿门阖境患此,病势极为危迫,摘自《先醒斋笔记·痢门》。
1681年,清康熙二十年,辛酉年,晋宁疫,人牛多毙;曲阳大疫,余姚痘疫盛行,摘自《清史稿·灾异志》、《学箕初稿·天花仁术序》。
1703年,清康熙四十二年,癸未年,春,琼州、灵州大疫;五月,景州大疫,人死无算;六月,曲阜大疫,东昌疫,巨野大疫;八月,文登大疫,民死几半,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04年,清康熙四十三年,甲申年,春,南乐疫,河间大疫,块献县大疫,人死无算;六月荷泽疫;秋,章邱、东昌、青州大疫,福山瘟疫,人死无算,昌乐疫;羌州宁海、潍县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23年,清雍正元年,癸卯年,秋,平乡大疫,死者无算,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27年,清雍正五年,丁未年,夏,揭扬、海阳大疫;秋,澄海大疫,死者无算;冬,汉阳疫,黄冈大疫,钟祥、榆明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32年,清雍正十年,壬子年,崑山大疫,死者数千人;夏,会城疫,摘自《洄溪医案·瘟疫》。
1733年,清雍正十一年,癸丑年,镇洋大疫,死者无算;昆山疫;上海、宝山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86年,清乾隆五十一年,丙午年,春,泰州、通州、合肥、赣榆、武进、苏州大疫;夏,日照、范县、莘县、莒州大疫,死者不可计数;昌乐疫,东光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821年,清道光元年,辛巳年,三月,任邱大疫;六月,冠县、武城、范县大疫,巨野疫,登州府属大疫,死者无算;七月,东光、元氏、新乐、通州、济南大疫,死者无算,东阿、武定、滕县、济宁州大疫;八月,乐亭大疫,青县时疫大作,至八月始止,死者不可胜计;清苑、定州瘟疫流行,病毙无数;滦州、元氏、内邱、唐山、蠡县、望都大疫,临榆疫,南官、曲阳、武强、平乡大疫;九月,日照、沂水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832年,清道光十二年,壬辰年,三月,武昌、咸宁、潜江大疫;四月,蓬莱疫;五月,黄陂、汉阳、宜都、石都大疫,死者无算;崇阳大疫;监利疫,松滋大疫;八月,应城、黄梅、公安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846年,清道光二十六年,丙午年,夏,暑风甚剧,时疫大作,俱兼喉痛,亡者接踵,摘自《冷庐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