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可思议”的心理变态还是印度似“神通”?
作者:径达原始天
原文标题:佛教中“不可思议”的心理变态 中国的“阿育王”
五胡乱华时期,可以说是汉人的大灾难,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幕。而佛教正是借着这最黑暗的时期,由这些入侵中原的胡人大肆传播进来的(小草注:或许这就是“胡说八道”的来历和典故)。当时的五胡之一的羯族简直就可以称之为“食人恶魔”了。史载他们行军作战没有粮草,掳掠汉族女子作为军粮,羯族称汉族女子为“双脚羊”。夜间奸淫。白天则宰杀烹食。羯族对汉族的血债实在太多,在他们所建立的后赵政权中,汉族几乎到了灭族的边缘。
皇帝石虎(334-349年在位)一次征集美女3万人,仅公元345年一年中,因征美女而不情愿者被杀高达3千余人。为容纳美女,石虎分别在邺城、长安、洛阳兴建宫殿,用人力40万。前燕帝国进围邺城,那数万宫女,不是饿死,就是被士兵烹食。石虎造猎车千乘,车辕长三丈,高一丈八尺,同时造格兽车四十乘,令犯人在车里和猛兽格斗。
有官员报告:济南一个石头雕制的老虎,走到城东南,后有狼群千余相随,脚印深陷入石头中。石虎大悦:“石虎便是朕的名字。自西北徙至东南,大约天意佑朕得天下啊。”于是群臣皆来阿谀。石虎令民家每五户出车一乘,牛二头,米十五斛,绢十匹,违令者斩,缴不足的亦斩。百姓卖男鬻女凑不足数,多自缢道旁。从洛阳到长安的道路两旁的大树上挂满了尸体。石虎为聚敛金帛,发掘前代帝王的陵墓。又发近郡男女16万人,车10万乘,运土至邺城北隅筑华林苑,华林苑的围墙就有数十里。天寒地冻,役夫冻死路上的有近万人。
在军中,凡是比石虎有才艺或有武艺的,石虎就会设法把他们杀死,死於他手上的人不可计数。石虎是好杀的人,每次攻下一座城后,不论男与女都一律杀死。一次,石虎攻下青州后又下令屠城。此次血腥屠城,仅余七百多人保全性命。
极为讽刺的是,这位残暴的皇帝石虎却是信奉佛教的,所以他厚待来自西域的佛教僧侣佛图澄,对当时佛教的入侵和传播有一定“贡献”(详细的可参见《佛图澄,助纣为虐的佛教著名高僧》)。还由于石虎听了一个叫吴进的和尚的一派糊言,说胡人的气数已衰,而晋人的气数开始恢复,一定要苦役晋人才能压著他们的气数。结果石虎下令强徵邺城附近各郡的男女百姓十六万多人、车十万乘在邺城东修华林苑,并围苑建数十里的长墙。
而石虎的儿子,太子石邃比他爹石虎还要令人发指。如果说石虎是残暴荒淫的话,这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只能以变态来解释。在自己府上闲着无聊的时候就带着刀乱窜,碰到自己的侍女就把她的头砍下来,擦干净血放到盘子里面做成工艺品,和部下一起观赏。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恶魔竟然和他爹一样,都是笃信“慈悲”的佛教。他命令他所掳掠的汉族女子做尼姑,碰到漂亮的就先和她交配,然后就把这个倒霉的尼姑身上的肉割下来和牛羊肉混着煮,还把这种食品赏赐给部将吃,让他们猜测是什么原料做的。
石邃自幼随父亲从军,对杀人习已为常,自己也研制了一些“杀人美学”出来。这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他的乐趣在于收藏美女人头。石虎曾抢掠万多名宫女,自己消耗不完了就送给了石邃,石邃当然不跟父亲客气,照单全收。常在太子宫中亲自挑选样貌出众的美女,作爱后马上就换种脸嘴,把她们的首级活活切下来,然后把脸上和脖子上的血清洗干净,还特意打扮一下,用冰镇起来,放在闪亮亮的黄金盘子中欣赏,然后又像传菜一样传给下座众臣,让他们看,哪个好看,哪个最美。
过了一阵子他觉得收藏人头没新意了,又把魔爪伸向尼姑庵!这位太子爷居然是个佛教徒,也可能认为吃素的人身子比较干净。于是一个更恐怖的“创意”在石邃心中已筹划开……先让下属奸淫一些漂亮的尼姑,他在上面看着看着自己也受不了了,跑进去掺一腿。退欲之后,他和下属把尼姑们纷纷宰杀了,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和猪,羊肉放在一起煮成一锅人肉羹,让大臣品尝,这块是什么肉,这块又是什么肉。
由于石邃恐石虎废自己侧立同父弟弟石宣为太子,竟然策划行刺石宣,后来又谋逆起杀父的大计。但石虎听说儿子要反了杀老子,最后派人杀掉了太子石邃。又将太子妃及家人一并处死,包括石虎的孙子在内,杀东宫官僚200余人。找了口大棺材,把石邃和家眷全装在一起,找了个地方随便埋了。
石虎杀死石邃后,另立石宣为天王太子。石宣出入建天子旌旗,前呼后拥,戎卒随从多至十八万。他日夜荒淫,所经之地,必须穷极珍奇地供应,州县多为之一空;石韬的行径与其兄石宣类似。石宣害怕弟弟石韬跟自己夺位,先派人刺死石韬及随从,再密谋干掉老爹提前接班。事败之后,石虎立即将石宣绑到台下,将石宣割舌、剜目、刳肠、断手足,最后活活烧死。石宣妻室子弟29人一并被杀死。东宫僚属3百人、宦者50人全部被车裂肢解,将东宫作为养猪的场所,东宫卫士全部谪配梁州。石宣的小儿子、石虎的孙子,拉住他亲爱的的爷爷石虎的衣服,狂叫痛哭,石虎咬牙将他猛掷出去,摔死了事。
石虎被人称之为史上最残暴的帝王,而这位最残暴的帝王竟然还是出自号称以“慈悲”为怀的佛门。“慈悲”与残暴竟然能共存于一身,何等讽刺!又何等发人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