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魅性侵?一例真实的古中医案,是用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
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
是斯人速临斯地,非吾道莫入吾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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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编:欣奇博士
作者:佚名
前言
对于狐魅性侵之事,远比一般的灵鬼侵扰难处理,因为其修行及能力皆比灵鬼高得多。
正所谓,世间一物降一物,生生克克必有其规律,《易》曰:天道恶盈。世间的一切事物,皆有其不足和缺陷,而善人自省不息,正好修行,也正好以其道克制恶人,恶鬼魅,以保平安。这,或许就是上天的好生之德吧。
正文
【本草纲目拾遗珠兰】条下云----中条山有老道士,教人治狐魅。有一女子为雄狐所祟,教以用珠兰根捣烂,置床头,俟狐来交时,涂其茎物上,狐大嗥窜去,次日野外得一死狐。道士云,此根狐肉沾之即死,性能毒狐,尤捷效也。
译文:中条山住着一位老道士,教人治被狐狸作祟的方子。有一个女子为雄性的狐狸做祟,老道士教女子用珠兰根捣烂,放置在床头上面,等到狐狸来和她睡觉时,把捣烂的珠兰根涂在狐狸的阳根上面,狐狸大叫着哀嚎跑了出去,第二天野外看到一只死去的狐狸。道士说,此捣烂的珠兰根沾到狐狸的肉,它就会死去,珠兰根的性能毒狐狸,是非常便捷的方法。
【敬信录】亦见载有治狐魅方,云,‘用梧桐油搽阴处自去,或用珠兰根搽之。’可见用珠兰根治疗此病,前医已经用过,至于桐油是否有效,未经使用,不敢断言,并记于此,以示后学。
珠兰与茉莉不同。不可误用。珠兰在植物学中属被子植物门双子叶植物纲,学名金粟兰,其花极香,茶厂取之,与茶同焙,名,珠兰茶。
此病案,是实实在在的用中医药诊治的疑难病症。并非民间的烧香.拜佛.驱鬼.顶仙之类的驱虚病。说明在中医药界,古今皆有之。
同时,也引发我们的深思......某些灵性动物的特殊能力,确实存在。虽然还不能够用现代‘科学理论’来说明它,但要尊重它的存在,因为这是事实。
前段日子给国内网友治类似这样的毛病,处于桂枝龙骨牡蛎汤,未知效或不效,现在看来这桂枝龙牡汤是经方治本,而珠兰则是特效药。
案例一,用珠兰根治狐魅:梦与鬼交二十年,珠兰取根一夜除
此乃新中国的一例中医临床的奇异医案。是由江西中医学院已故教授傅某诊治。这是一例真实的医案。也是用现代科学,西医,所无法解释的。
1971年我随江西医科大学迁往吉安清源山。此地有一石匠之妻,年近四旬,患怪症已多年。自述18岁时,有一夜梦见一位美少年,自言比她大两千多岁,因为有夙缘,向她求婚。
她此时似梦非梦,不敢推辞,遂行婚礼。宾朋满座,皆不相识,锣鼓喧天,满房家具,而其他人皆无所见。自后,每夜必来,带来佳果珍肴,缠绵之情,更不必言。天亮后,则一切如常。其父母忧之,为其择婿,欲藉此以断其往来。
殊不知自嫁之夕起,其夫即不得近其身,若欲强行其事,则厮打怒骂,令人不得安生,白天尚可料理家务,至夜,则入魅境,其夫婿虽在同床,亦听其淫秽鬼交之声,不能出一言制止,甚为苦恼,因此精神备受挫伤,竟成阳痿。
凡此已近 20年,从未生育。闻知医科大学来此,乃来求医。初在妇科门诊,后被收入精神科住院。住院期间,亦如此,打针服药,不见效果。
当时我住在精神科的楼上,该科护士某告知此事,问有无办法?我说,文献中曾有记载,可试治之。遂邀前往观其容色,面黄肌瘦;侯其脉象,三五不调。就私告护士,入夜以前,以治它病为名,取珠兰根,塞入患者阴道,不告知病者以实情,可望治愈。
适逢本院花圃种有珠兰,护士随按所嘱,取新鲜珠兰根洗净,略微捣碎,用纱布托住而不包紧,以妇科检查为名,置于患者阴道中。次日患者曰,是夜梦中男子来时,用鼻子前后嗅了几遍,怒斥她曰‘你听了坏人话,想用药毒死我,我与你缘分已尽。’
遂忿然径出。自后即未再来。近20年难以驱除的怪病,一旦遂绝。其夫阳痿病,治疗后亦见好转,夫妻感情渐复,远近莫不称奇。
案例二,用梧桐油治狐魅
摘自《民间中医李老先生讲过的故事 》:
李老先生,是名不见经传的民间中医,(为隐文中健在当事人秘密,故本文均不著全名)。生于清朝末年,卒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家境较富裕,行医一生,素以救死扶伤,不计报酬享誉乡里。
擅长针灸、妇科杂症,组方简明扼要,以有效省钱为目的,多以简单秘验效方救人,深受邻里乡亲敬重。由于对我走上自学中医之路的启蒙影响巨大,也是我的拙作《后遗症》里的人物雷老先生的原型。
自幼与之往来甚密,耳濡目染,言传身教许多故事,令人难以忘怀。今天记录他讲过的一个狐仙迷人的故事,以之纪念老先生逝世三十周年。
李老先生的师傅姓陈,当地人们素以陈老先生敬称。陈老先生在世时,家里中医书籍颇多。每遇疑难病症,便秉烛达旦研读揣摩思索。
可惜后人虽多,却没有一人继承其志向,所有书籍散落各户之中,有许多手抄本,也有石刻本、墨印古籍,不管从版本学、还是中医学术的价值上,都是一大损失。
我有个小学同学与我同庚,独子一人,是其父母晚年得子,亦与陈老先生同宗,应该要晚两辈。
一生以务农、木工手艺为生,那时候也不见得勤劳能发家致富。幸喜其儿女有志,闯荡京城,财富早过百万,为其在县城购得别墅一栋,在无活可干时,老夫妻俩也当起了寓公。
其母在五十年代之前,一直不孕。其中故事蹊跷,至今无人可知,只有我和李老先生的后人知其秘密。当然随着时光的流逝,后人谁会谈及老辈人的事情。
原来,同学其母患一顽症,久治不愈。从在娘家待字闺中,就有每夜昏睡不识人,哼哼有声,黎明苏醒,身蜷体乏,有时避开旁人与母言之,每夜有一美男子与之交合。娘家急求医治,终无一效,急催夫家聘之,以此阻其狐魅之祟。婆家却不远十几里路,其夫仍然难近其身。
如此许多年,深以为苦,无医可治;丈夫老实忠厚,亦羞以告人。后终被家人识破,求陈老先生施治。陈老亦几至黔驴技穷,颇费脑筋,终不可得一有效之方。但总不服输,谓之:“既然是病(江南人口音,念piang轻声,后同),总有一法可治;不是病,也有一个克制办法!说不可治,是没有找到可治的办法。”
那一年春夏之交,因李老先生的住居地方山势颇高,故种籽颇迟。李老先生(此时正年轻,为书写方便,故一直如此称呼)正忙着点种包谷,忽听地脚路边,陈老先生大喊,要李老先生耽搁一会儿,有要紧话给他说说。
两人就在路边石头上坐下,陈老先生擦了一把汗,欣喜于言表:“X娃子的病,我给整住啦!”李老先生忙问,怎样整住的?陈老先生说:“哎呀!我日夜的苦思苦想啊,好伤脑筋呐!我把所有的找得到的先生,都领教过啦,都没好办法。我就把书一本一本的翻呐看哪,日夜的找,好不容易找到啦——用桐油抹小便(念piang轻声,此处指男女二根处),坐在火炉边烤火,一次就把它整住啦!”
李老先生也为之高兴,敬佩的说:“那亏得您伤脑筋费时间哪!也亏得您书多哇!”
陈老先生此时收敛起喜悦面色,郑重的说:“ 学医的人,不爱看书,再没有几本书,不爱动脑筋,不吃苦,那学得成医啊?活到老学到老,还有多少学不到的!”
陈老先生的原话,通过李老先生的口,转告与我,使我铭记在心。因此在哪精神食粮无比缺乏的年代,我省吃俭用从不错过购书的机会。现在藏书虽多,难免有许多“无用”的废品,但我爱屋及乌,不忍扔掉,常常想起上面的故事。
正如李老先生所说:“有的书看似无用,只要有心,哪怕在里面学的零星半爪,也是有大用处的。陈老先生如果不是医书多,恐也不一定整的住那个病。”正因为有老一辈的教训,后来我曾治愈一例俗称“察影”的病例(属于视惑类疾病,别人吃的是美食,患者眼中皆虫秽脏污之品)。
现在西医已成主流医学,若遇疑难病例,满世界都是专家和研究单位,不似已经沉沦至极的中医,许多时候你与谁探讨?特别是民间中医,更是全凭自己独立自主,寻找突破口。况且许多稀奇古怪的奇难杂证,其有效的治疗办法皆大多蕴藏在民间。
说实话,对于李老先生转述的故事,那时候,我的确还有点半信半疑,彼姑妄言之,我姑妄听之。随着从医时间的延长,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见识“察影”病例(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物或事,一种视惑证,大多看见的是虫蚁秽物等恶心之物)后,其怪诞的情节,使我惊奇其相似之处时,亦想论证其价值所在。
当我购得史宇广、单书健先生主编的《当代名医临证精华·奇证专辑》收载的《梦与鬼交二十年,珠兰取根一夜除》一文,对于我们当地老一辈使用桐油照明以及流传着桐油药用辟邪的传说,怀疑陈老从【敬信录】得到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