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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色坊:不带套淫邪的恶报——每年 1300 万人工流产;所有人都是艾滋病高危人群!

太乙玄门 2021-08-07

采编:长生证道、李律师


《关帝戒淫经》开篇说:

“帝君曰:“淫为万恶之首,孝乃百行之先。淫人者,杀其三世,一经败露,丑行遍传。父不以为女,夫不以为妻,子不以为母,甚至刀悬颈项,男女并亡。抛尸露骨,辱及宗亲。问谁家之女流,全无教诲。问谁氏之男子,竟类马牛。”

很多人会发出疑问,觉得此经说得是不是有些太严重了?身边明明有很多邪淫之人,但他们的身体不也好好的吗?

如果有此种看法,只能说明大众没能看明白事物的本质。哲学上说,量的积累才会导致质的变化,《关帝戒淫经》所说的其实是最后结果,而大众看到的是中间过程。年轻人身体正当强健,邪淫之后或许看不出什么,且待年老之时再看便都知晓。

中国古人还有句话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邪淫的本质仅仅是伤害身体吗?

大众在动邪念的时候应当想一下,这个人她虽花颜玉貌,但并非我偶,她是别人的女儿、别人未来的妻子,甚至是某个孩子的母亲。设想一下,自己的女儿、妻子、或者母亲被外人动邪念你内心会如何想?肯定会非常气愤与伤心,那个淫邪之人即使是个伟人、才子又如何?你还会认为他是伟人?之所以有此种回答是因为没有淫邪到你的至亲而已。假如自己作为父母或者子女,当得知自己有一个淫邪的孩子或者双亲的时候,你内心又会如何想呢?只有把这一念想推己及人,才能避免邪淫的无限扩大。

淫邪的果报不仅仅是身体健康问题,

邪淫的果报是极为可怕的,比如身体健康垮塌,各种疾病随之而来,甚至是要命的病,包括种种性病,心理扭曲,淫念一生,种种恶念都生,以致恶行昭彰,身受恶报。我见识过各种人得什么淋病啊,艾滋病啊,还有各种心理变态的,已经欲罢不能,还有活着的时候就会有吸精鬼,各种魑魅魍魉前来毁害。这是现实危害。

还有无形危害:害阴骘——骘是定说,上帝冥冥中有安定人的道理,那就是本善的性,和做人的根源,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淫邪败德丧行,伤天地,灭良心,截断了阴骘之理,便会使一生福分尽被天削,潦倒终生,灵魂被神收回,投入永火销号

案例来源:丁香园

去年差不多这个时间,北京清华大学校园里的楼道中的自动售卖机,上架了一种新商品。与此同时,在这个售卖机旁边,还多添了一个小小的「样品回收箱」。


标价 30 元一盒的新商品,手掌大小,与零食、纸巾等小玩意放在一起,一点都不起眼。


但只要细心看看,就会发现,这些商品上标着醒目的「HIV」字样。这些其实是在高校内的 HIV 抗体试剂,这是 HIV 高校防治艾滋病的新举措之一。第一批设备在北京、云南、黑龙江、广西、四川等地的高校投放,共计 30 多台。


使用方法很简单:买下检测包——使用专门的采尿管——匿名寄回实验室检查或投放在指定接受口——等待收样送到指定实验室——实验室检测后把结果登记到后台——检测者凭密码,在手机获得检测结果。


据《三联生活周刊》的记者采访,海淀区疾控中心透露,初装一个月时,海淀区内 10 所高校的售卖机共卖出 37 个检测包,其中 14 个送检,检测结果全部为阴性。


但不是每人都能有这么幸运。


六个案例


1. 我以为他是「干净」的啊!


小王是某医院的一名临床实习生,有一位认识数年的同性固定性伴小陈。小陈是硕士,临近毕业,已经考上了公务员。


二人志趣相投,彼此了解和信任。但尽管如此,因为小王的职业素养,以他对艾滋病的了解,依然让他很警惕,他们之间,发生性行为一直注意保护。


直到那一天,两人喝了酒,兴致正在头上,身边又没有安全套……他们一时兴致来了,怕坚持使用安全套「坏了兴致」,凭着对双方的信任,抱着侥幸心态,没有坚持使用安全套。


半年后,小王在常规检测中,发现 HIV 阳性。


2. 不是刚检测过吗!


家明和志强是在社交工具上认识的同性朋友,两人都在名校,一个学物理,一个学生物,却有共同的想要考取的外国高校,于是在网上互相交流了想法很久。


一段时间以后,双方都发现自己对对方的感情,超过了一般同性朋友。家明更踏出了第一步,告诉志强自己其实一直喜欢男生,对志强更是动了情愫。


志强对性取向素来没有偏见,但被同性表白还是有点意外。他们没有停止接触,交往反而日渐升温,依然每日一起聊学习、聊游戏、聊未来,并且约定了毕业一起去旅行。


旅行的见面捅破了最后一层纱,他们发生了关系。


开始肛交时使用了安全套,但由于志强感觉不是很舒服,家明便主动提出,要不不戴安全套了。志强犹豫了一下,希望坚持。


家明说:「我半年前在疾控做的 HIV 检测,检测结果是阴性,是正常的!况且你第一次,有安全套可能很难受。」


志强被说服了。


因为加入了「圈子」,志强也了解了更多关于艾滋病检测的信息,几个月后再次来到市疾控中心做健康检测时,结果 HIV 呈阳性,同时梅毒呈阳性。他把检查结果告诉家明,家明随即前往检查,发现结果也是 HIV 阳性,梅毒阳性!


随后他们二人从医生处得知,艾滋病检测仅反映检测前的状况。性行为要持续、全程保护,不能侥幸或以检测结果作为用不用安全套的标准。



3. 不是同志才容易被感染吗?


正在读大二的易欣从小是乖乖女,她家庭条件不错,但一直很独立,读书没怎么要家人操心,上学也总是还不错的学校。看起来文静乖巧,生活于她如同一卷即将展开的彩虹。


周围的小姐妹都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似乎如果大学生活没有属于自己的一个,总无法跟小姐妹聊起来。


于是她开始在一些交友社区注册。找她聊天的很多,但要么上来立刻「约」,要么就是聊不到一块去,她抱着认真交往的心态,似乎没有符合标准的人。


但直到一个叫「野兽无常」的人进入她的生活,这人看过不少书,有正式、体面的工作,聊起一些地方的时候,易欣觉得他有见识又含蓄不炫耀。


正符合她对男朋友的定义。


见面也没有破坏她对他的印象。文质彬彬、整洁大方的外形,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点帅气。所以他们很快确立了关系。奔着认真交往男朋友的心态,易欣几乎是全心全意地对待这个男人,只要他要求,都没有半句「不」,包括对方说,希望有「更毫无保留」的性关系。


过完年易欣就要 20 了,她希望跟家人坦诚这段关系。但从寒假开始却再没有联系上她的男朋友。在煎熬中过了半年,易欣收到了男朋友发了的一个信息。


他告诉她,其实他一直有几个关系亲密的女朋友,年初他体检发现 HIV 阳性,因为不想连累周围的人,已经离开原来的城市隐居了。几天后,易欣前往疾控检测,HIV 抗体阳性。



4. 我们在一起两年都没事啊!


小张和小李是圈内朋友介绍认识的,在成为同性伴侣之前,已经认识了几年。在正式确立关系以后,两人一起到医院做了 HIV 检测,结果一切正常!


于是,他们互相保证并承诺不会再和其他任何人发生性行为。所以两人在一起生活的 2 年中没有采取过任何安全措施,并且还定期还去医院里做 HIV 检测,结果也一直都没有问题!


但两个人由于一些琐碎的小事吵架而分开。分开数个月后,两人约到一起吃饭,随后还发生了无安全套的男男性行为。过了几个月后小张到疾控中心做 HIV 检测,结果呈阳性。


据小张回忆在和小李分手前,所有一起做的 HIV 检测,结果都很正常,而且分开的半年多时间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性行为接触。


随后小张把 HIV 检测结果告诉了小李,结果得知小李在分开的半年多曾与 3 个人发生过性行为,并且与其中的 2 个人没有使用过安全套。



5. 不会一次就中招吧!


小贺与小周在一次海边户外活动中认识,彼此都有好感。


小周是一个清秀、文静、不爱多说话的男孩子,从家乡来到城市读书,小贺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在他们所在的城市,有自己的住处,他们确立了同性性伴关系后,很快就住到了一起了。


两人约好每年定期检测 HIV,前几年检测都没有问题。在 2015 年的一次检测当中他们同时被被检测出感染了 HIV 病毒。


小周当时不相信这个结果,因为他只和小贺一个人有过男男性行为。在小周的追问下,小贺说出在一次出差当中,遇到一位偶然性伴,因为习惯和小周不使用安全套,和这位偶然性伴也没有使用安全套。


因为小贺的一次疏忽他们同时感染了 HIV 病毒。



6. 酒后乱性


周桥是一位某大学的社会学博士生,因为对性取向的认识比较深入,他有一群「圈内」的好友,也不排斥跟好友一同到「同志酒吧」消遣。


一次和好朋友去酒吧时,因为喝醉酒,在酒吧出来,就和一个圈内朋友小 H 去「开房」了,由于受到酒精的影响发生了不安全性行为。


几个月后,周桥在某医院做体检时,被告知血液有点问题,医院的大夫让他去疾控中心查一下血液。随后小 H 在烟台市疾控中心查出 HIV 呈阳性,梅毒呈阳性。




一组数字


笔者曾经在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性艾中心工作过一段时间,接触过国内十数个大大小小的男男同性性行为组织和成员,也曾在南方一个小城市,运营过一个小小的服务男男同性性行为人群的 VCT 门诊。


上述的案例,来自我接触过的病人和机构,姓名均为化名,是真实案例的整理和改编。但有时可能数据更能让你清晰意识到问题:


根据国家卫计委公布的数据,性传播是感染艾滋病的主要途径,而在青年学生中通过男男性传播感染已达 81.6%,形势非常严峻。


北京:近两年,北京市大学生感染艾滋病每年新增 100 多例,以同性性行为传播为主。


上海:2015 年共报告发现青年学生感染者 92 例,较去年同期上升 31.4%。


广州:从 2002 年开始发现学生感染艾滋病病例,截至 2013 年底已累计 117 例,九成都是经同性的性传播感染。


南昌:2011~2015 年新发学生病例中,男男同性性传播占 83.61%;


湖南省:从 2007~2015 年累计报告 536 例,这些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学生主要是男性,占 90% 以上,传播途径以男性同性性传播为主,占 69.6%。



写在最后


去归因「为何高校成为艾滋病的重灾区」似乎是一个很大的命题。


性教育的缺失讨论了很长时间,但应该由谁来提供合适的性教育呢?在性教育的出版物依然遭受误读的时代,到底要求家长,还是教育机构,还是虚无缥缈的「社会」来承担这个责任呢?


另一种思路,则是通过影响学生本人来达到预防目的。


在新媒体的时代,每一个人,都是直接被影响的单位,我们是否可以有更灵活的手段,比如用行政、或市场的手段,在社交网站,尤其是「同志」的产品中,开发、投放更有针对性的艾滋病防治的公益广告,提高高危人群的安全意识? 


除非是少部分有基因缺失的人类,不然,所有人都是艾滋病的高危人群,从这个角度讲,人人都该戒除淫邪或进行安全性行为。


为自己负责,也为他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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