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裔退役军人:为什么我要离开民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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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Helen / Joanne) 视频长度:13‘59“
编者按:我们华裔美国人刚刚踏上这片国土时,常常被好心人告知:民主党是为少数族裔说话,为穷人说话的党派。所以懵懵懂懂的我们常常以为,作为少数族裔的华人,我们理所当然就该支持民主党。我们读了点书,常常自以为在故土最稀罕的民主、自由、平等、博爱是我们的理想,民主党高举民主、自由、平等、博爱的大旗,跟我们的理想高度契合,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紧紧跟随它呢?
然而,随着渐渐融入社会,我们越来越清楚地看见:民主党所宣扬的民主是否定人内心罪性、脱离法律制约的大民主;民主党宣扬的自由是超越法律道德界限的自由;民主党宣扬的平等是奖懒罚勤、奖劣罚优的结果平等,而不是奖勤罚懒、奖优罚劣的程序平等,UCLA刚刚公布的取消以ACT、SAT成绩作为入学录取参考的决定,就是新的一例;民主党宣扬的博爱是没有公义、没有原则的滥爱,而不是彰显人类真、善、美,真理范畴内的爱。
美国华裔退役兵哥哥Allen转变立场的心路历程告诉我们:只要抛弃固定思维、用大脑思考,做理性分析,我们就不难做出我们华裔是天然的保守主义支持者,理应支持当前的共和党的决定。
请收看以下英语视频,或阅读汉语翻译。
大家好!我叫Allen。因为病毒,大家不得不呆在家里,今天我想借这个机会,跟大家分享我个人“叛党”的故事。
但愿你们每个人都能遵守勤洗手、戴口罩、保持社交距离的规定。这样一旦我们摆脱病毒的干扰,就可以迎接大选的到来。
今天要分享的是关于我为什么会离开我曾经所爱、且成为一份子的党派。首先我想告诉你们,我曾经两次投奥巴马的票。
从2008到2012,我受雇在中国工作,2009年我回到美国,然后又于2012年返回中国。有一次我去在上海的美国大使馆(编者注:应该是总领事馆),说我想投奥巴马一票。他们告诉我,我需要缴纳我不确切记得多少,差不多是200美元手续费。虽然不想付钱,但我还是为能投他一票而异常兴奋,因为我听到他演讲就欢欣鼓舞。那几年,一旦有他的讲话,我就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听。无疑,他曾是个很棒的演说家,很可能现在依然是,我就是喜欢他讲的话。那时我很认同他的很多价值观。例如,我也很坦白直率,喜欢平等,维护女权主义,与别国的平等自由贸易等等。从里到外,我是完全被这些民主党的理念所浸透。我只能是民主党。正像CNN,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所宣传的,理当如此。实际上我那时看了听了大量这种媒体的宣传。我当时从来没有看过Fox News。不是有意逃避,而是习惯了听CNN、New York Time的宣传。
我开始萌发离开的念头,是在2016年,几乎是4年以前,当我开始问问题的时候。我也有常常挑战自己所信的,试着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的习惯。
真正使我改变的是一次到台湾的旅行。途中遇到一个台湾人,我们开始聊关于战争,ISIS等话题。
他问我:“你知道吗?美国在帮助ISIS.”我说:“别开玩笑了,谁会发神经去帮助ISIS!”他接着问我:“你觉得美国有最强大的军事力量吗?”我说:“当然了,我们是第一位的.” 他又说,“和美国比,ISIS在军事上很弱,对吧。”我说:“那当然了.” 他又问:“那为什么美国打ISIS这么久,ISIS却不但没被打败,反而越战越强了呢?如果不是奥巴马在帮助他们,你还能有什么更好的解释?”我当时认为他只是瞎猜。不过它倒使我开始思考,探察,研究。
我在中国上班时,我曾意识到在几件事上,奥巴马令我失望,因而提醒我思考。记得他在一次演讲中说:“在国际贸易中立规矩的应该是美国。我们不能让中国去做.” 我指望他会对中国强硬,他光是谈论却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去管束或制止中国盗窃我们科技的行为,他什么都没做。
即使在巴黎气候协议大会中,我原本希望他至少会制止中国继续污染地球,但他没有那么做,他竟然允许中国的污染持续恶化下去,一直到2030年。这不是说他要求中国截至2030年停止环境污染,而是允许中国每年可增加污染量一直到2030年。我就想:什么?你说要对中国强硬,其实你并非如此。
打那以后我逐步做了很多调查研究。后来发现,在奥巴马时期美军在对付ISIS方面之所以实力不够强,是因为军队长官的权力被奥巴马剥夺了。比如当军队需要抓捕敌人时却要得到白宫的批准。对我来说这是不可思议的,因为总统若不在战场,不会知道战场的情形,也不知道敌人的部署,他就不能做出最佳判断。应该是亲临战场的人最清楚该做什么,这是常识。谁会为了政治正确给对方最后的决定权呢?他大大削弱了军队将军和司令的权力,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伊朗核协议也让我感到不可理解,为什么要签这种协议,这极大地助长了伊朗的军事能力。
有一次,我在新闻中听到,不知什么原因,我们被ISIS缴获了2000多辆悍马武装军车。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即使二战中与纳粹或日本作战,我们也没有被缴获这么多军车。这根本不可能,除非你故意拱手让人。
还有一件事,真让我气恼,大家还记得伊拉克或是阿富汗的一个逃兵吗?他逃离了自己的岗位后被ISIS抓获,奥巴马用5名ISIS高级领导人换回了那个逃兵,你还记得吗?谁会做这种事情?那个逃兵比我还低一级别,我虽比他高一级都觉得如果我被捉,我绝对不值得与5个ISIS高级领导人进行交换,而且也不希望用我一人换5名ISIS高级将领,这不值得。奥巴马怎会做出这种事情?对我来讲,只能说他的本意就是想释放那5名ISIS领导人才讲得通,他只不过以这个逃兵作为人质的借口。总而言之,我真的感觉奥巴马是在帮助ISIS,否则他为什么要释放ISIS高层,而且是5对1,不是1对1交换,说不通。
还有,我从未想到过奥巴马当政时我们的海军士兵会跪在地上,头部被人用枪顶着。这种画面我永远也不会想象到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但却发生了。
哦,还有一件事,还记得海军海豹突击队杀死了本拉登吗?我仍记得当时在新闻上看到海豹队遭遇了飞机坠毁或是飞机被击落而全部殉职。这则消息只是在新闻中一带而过,但我不得不思考:若其中没有高层内部腐败,海豹队不会集体死于非命。
所有这些事情让我开始觉得民主党可能不再是适合我的党派,我绝对不认为这个国家的法律应该在他们那一边。于是我开始了解另一个党派共和党,也就是我以前称之为种族主义者,反同主义者,排外主义者的党派,因为CNN就是这么教我的。基于我的研究,我发现共和党更适合我。共和党想要的正是我希望在这个国家看到的,比如更好的贸易协议,将更多的工作机会从中国带回美国,还有更公平的基于个人能力或贡献的移民法案,多劳多得而不是不劳而获。我没有白白获得任何东西,我的父母80年代来到这个国家,他们从未白白领受政府任何东西。他们都是靠自己劳动起家的,这是个美好的故事,所以我觉得这个党更适合我。我仍旧保持开放态度,仍旧支持女性,仍旧主张权利平等,我仍旧持有与过去相同的价值观。只是我觉得在共和党这边我拥护的价值才会得以实现,不单单是讲,而且付诸实践。不像左派,只是攻击另一党派。我向来支持30年代的女权运动家,因为她们为女性的平等权利而战。但今天的女权主义者让我感觉她们像是恨恶男人。我希望赋予女性以权利,但这是指权利平等和机会平等;但不赞成性别仇恨,一个人不应该去仇恨与自己的性别不一样的人。
还有一件事我想分享,自从我转换到另一个党派,我高中大学的很多好朋友,我本以为是好朋友,就和我翻脸了。他们开始在脸书上攻击我,挑衅我,拉黑我。我就琢磨我们是好朋友,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有不同的政见呢?但我也有一些从初中一直到高中的共和党朋友,他们就从来没离开过我,始终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回头看过去,感觉这真挺有趣的。我不是说所有的朋友都这样,但有不少大学时代本来很要好的朋友对我的态度有了180度大转弯。
谢谢各位的时间,能与你分享感觉很棒。我感觉现在我处于正确的一边,也就是右边。由于病毒的缘故,我不知道下次的选举何时进行。希望我们为这个国家打赢这一仗,让我们团结一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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