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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女领导是什么下场?

2017-08-13 洞察全球博弈

我穿一身黑色镂空的低胸小礼服,裙摆差不多开到大腿根。

 

这已经是我自认为最性感的装扮了。没想到一进门,唐姝还是冲我直摇头。

 

“妆太素了。”

 

“素就素着。”我冷瞄她一眼,叠腿坐上沙发,“姐今天来这儿可是被伺候的,没空为‘悦己者’容!”

 

“那也不能化一脸高冷OL的死人妆啊,出来玩还搞的逼良为娼似的?”唐姝笑我事到如今依然看不开。

 

“梧桐,他苏清豪能让你守三年的活寡,你怎么就不能大大方方地绿他一下?既然终于决定迈出这一步,咱赌气归赌气,享受也得真享受。

 

来,把眼线再往太阳穴上拉一拉,这才像个玩得起的人妻。”

 

这时,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开来。我瞄了一眼来电显上的‘软饭男’三个字,冷冷撇撇唇。

 

“苏清豪的电话,你不接?”

 

任由手机响了一分钟,我吸着唐姝的二手烟,故作无谓地说:“我不用接,他不会打第二次。一般有屁直接就——”

 

果不其然,手机叮一声传进一条短信。

 

【云娜生病了,我陪她去医院。这几天都不回来。下周一公司会议我照常参加。】

 

我就知道。接了,他也是这么两句话。

 

“梧桐,不是我说你。都到这个程度了,跟他离了干脆呗。耗着耗着,你是图啥呀?”

 

唐姝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劝过我了。在她眼里,我有今天的下场,也是自找的。

 

“新婚夜能跑出去陪初恋女友的,就是整个泰阳城筛户口,也筛不出来比他更奇葩的了吧?”

 

“所以我得好好珍惜啊。这么有情有义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我抢了唐姝的烟,猛吸两口,绽放唇角笑开讽刺的调侃。

 

三年前的新婚夜,我就染上了烟瘾。戒不掉烟,就像这戒不掉的婚姻一样毒诟入骨。

 

“行了都几点了,你叫的那小少爷呢?”岔开话题,我愈发烦躁了起来。大抵是苏清豪刚刚的那条短信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犹豫再三的操守终于喂了狗。

 

“当然是洗干净脱踏实了等在房里啊!难不成还先给你领到包房里签个卖身合同?”唐姝指了指天花板:“1206包房,艺名叫阿龙。”

 

“干不干净?”我皱皱眉。

 

“废话,玩这个你不戴套啊?”唐姝笑我故作老练的模样,反而出卖了真实的张皇与生疏。

 

我咬咬牙,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饮尽。壮行的心态,堪比风萧易水寒。

 

***

 

“你就是阿龙?”踢开1206的包房门,我用夸张的态度将自己强势打造成一个不好伺候的金主儿。

 

房间里的男人刚刚洗过澡,对着镜子涂须后水的样子满满都是荷尔蒙。

 

他看着不算年轻了,二十八九是有的。

 

混到而立之年还要靠出卖身体来谋生,我是有点替他可惜的。

 

“你是?”他的声音偏低磁,很是好听,但不够顺从。

 

“我是唐姐给你找的客人,怎么?你挑客?”我呵呵一声,包一甩,鞋一踢。借着酒意冲他泠然翘唇,眼里尽是挑衅的惺惺。

 

挑怎么了?凭我季景梧的相貌身材,花钱睡你还指不定谁亏呢!

 

我将双手向后,撑在大床上。眯着醉眼打量着阿龙——

 

他个子很高,肩宽腰窄。清灰色的长裤妥帖地衬托出笔挺的双腿,上身一件开襟白衫,诱惑度开到胸膛的第三颗纽扣。

 

黑发点滴着尚未风干的水珠。薄薄的棉布,透了若隐若现的肌理。

 

他转过脸看着我,紧抿的唇,拘谨而凉薄。

 

我想,作为多年来的好姐妹,唐姝真是太懂我的品味了。

 

比起那些应声虫一样没个性的小鲜肉,我更爱禁欲熟男这一款的。

 

阿龙是我的菜。

 

至少,他有一双比苏清豪更沉更深的眼睛。曾一见,让我几近误了终身。

 

我跪起立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背过去,单手撩起妩媚的长发。樱红的唇冲他努了努。

 

阿龙愣在原地不动。

 

我回眼瞄他:“新手啊?拉开啊!”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上前。

 

一只大手压住我的脖颈。另一只,摸住了连衣裙的拉锁。

 

哗啦一声,他无可避免的碰触我敏感的背肌。那手粗糙,冰冷。形容其为入殓师的手都不为过。

 

我像一只突然被剥了皮的白兔子,忍不住回头去看自己那身被玷污的伤口。

 

挤不过眼角狭隘的视线,却挤出两撇莫名其妙的泪意。

 

当他扑上来吻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缩了肩。

 

阿龙笑了笑:“不想玩?”

 

“谁说的?只是有点冷而已。”我倔强咬唇,转身将刚刚挣脱出来的双臂绕上男人精健的锁骨。

 

“要开空调么?”

 

“不用。”

 

“那,我来生热?”

 

我冷哼:“看你本事。”

 

阿龙皱了眉,一双眼底沉出了不一样的思绪。唐姝告诉我,做他们这行的都特别懂经,两三句话就瞧得出客人的喜好。

 

我想:阿龙对我这个客人的第一判断,大抵只有简单粗暴的两个字——欠操。

 

他压着我躺倒。山体一样的身躯,沉甸甸的都是征服的力量。

 

我不肯服软,笑咬他轻薄的唇说:“我可是结过婚的女人,不好伺候哦。”

 

他没说话,头一低就把我的嘴吻上了。

 

舔舔的薄荷牙膏气息,在我酒色弥漫的口腔里蔓延开来。他的吻实在太侵略,我在窒息中一边拒绝,一边又忍不住亢奋。

 

“直接来吧。”我吐掉他灵活温卷的舌头,把脸转向一边。

 

“比你老公怎么样?”

 

阿龙是故意的,我愤愤地想。

 

“话多!不想要酬劳了?”我哼笑一声,“如果我老公还会跟我接吻,今天你能上到我么?”

 

交配只是性需求,接吻才是爱相融。至少我这样认为。

 

“我说的是这个!”刺啦一声,他粗暴的扯去我的衣裙。

 

同时腰身用力一顶,我本能地让开了双腿紧绷的力度。

 

头顶是一面淫糜地情趣圆镜。我全程睁着眼睛,看那精壮的裸背,在我灵魂上起起伏伏地耕耘。

 

我一声没叫,即便当不受控制的身体被他打开每一寸高涨的毛孔时,我依然强忍着快意和泪意,陪他一并冲上空灵的顶点。

 

直到陌生的男人抽身离去,我的眼泪终于刹那划过枕底。

 

苏清豪,你告诉我,我得怎么做才能漠视你?才能不恨你……

 

阿龙事后去洗澡,我则揉着酸软的大腿,满床找衣服。

 

“撕坏了,穿我的吧。”阿龙很快就冲了个凉出来,将刚才的白衬衫罩头丢在我身上。

 

淡淡的烟草香,撩拨又迷人。

 

我拉开钱包去抽支票,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按住。

 

“下次再给。”

 

“下次?”我拧眉。

 

“是,如果你能做到下次来了还不愿点我,那我也没脸收第一次的钱了。”

 

阿龙挑了挑邪魅的唇,望一眼被我弄湿的床单。

 

做鸭子能做到这么自信的份上,我终于相信行行出状元的真谛了。

 

红了红脸,我挪着屁股从那一片狼藉里挣脱出来。

 

“不好意思,同样的价钱,我要玩也玩不一样的。”靠嘴硬来夺面子,是我在这三年畸形婚姻里唯一学会的技能。我迅速穿上内衣裤,披了他的衬衫跳下地。

 

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可怜虫罢了,我无法爱上这种因被丈夫冷落而迷恋出轨的感觉。

 

“五万块。”我抖着手,填了数字。刷一声扯下支票拍在桌子上,“比唐姐跟我谈的多一倍,算小费了。”

 

“该多少我拿多少。”阿龙负手而立。淡麦色的肌肤在灯光旖旎下,透出玫瑰色的错觉。

 

“签过了,改不了。”对钱,我一向大方。

 

“那就再做一次。”

 

说着,阿龙贴身过来。我只穿着他的一件衬衫,将将盖住臀部的敏感带。

 

他半休眠的侵略如同一座不安分的火山,轰一下点燃了我的死灰,复了燃。

 

“听说,女人的第二次浪潮,通常会来的特别快……”他用一只手臂搂住我上身,将温颔的呓语吐进我敏感的耳廓。同时,另一只手慢慢向——

 

“别!”我知道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戴套。

 

“真的不要?”他实在太混蛋了,简直就像是为惩罚女人而生的。

 

而我那还没从兴奋里过渡出理智的身子,再次将羞愧和道德打压下去。

 

我起先还忍不住扭了扭腰,最后竟是变成了无耻的迎合。

 

良久,他松开我的腰。撒一把灼热在我身上,我立刻瘫软着伏在床上动弹不得。

 

刷刷几张纸巾在身后抽响,他替我抹去了痕迹。

 

这让我很煞风景想起了苏清豪。

 

那还是我们两个上大学的时候,刚在一起一年。第一次开房,青涩得就像两只毛蛋。

 

他红着脸问我行不行,我红着脸点头。

 

等他毛手毛脚摸上来的时候,我说你戴上套吧,我怕怀孕。

 

结果套子还没拆开,他就哆嗦着弄了我一脸。然后手忙脚乱帮我擦,口中连连说着对不起。

 

就是这样一位,我以为从身到心都只有过我一个女人的纯情男孩。在顺利攀附上我季家,成为我爸的乘龙快婿,成为季氏集团得力接班人后——才发现他自己永远放不下心中的那道白月光!

 

他和云娜青梅竹马,因为啥分开我不清楚。但是人家现在要再续前缘了,我反而像个小三?

 

我脑中自动脑补出了一幕感人的离别场景:

 

娜娜,你等我几年。等我有钱了,等我把季氏弄到手,我就跟她离婚回来娶你,让你过上好日子!

 

妈的,那我算什么?我凭什么?!

 

“凭什么!”我大吼一声,眼泪从迷醉飙到现实。

 

此时阿龙已经把我翻过来,粗糙的大手正一颗颗为我平整着衬衫的纽扣。

 

也可能是入行已久,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所以他非但没有被我突如其来的抓狂吓到,反而嗤笑着讽刺了一句——

 

“每次高潮,你都会哭么?”

 

我知道我的眼角又有不争气的泪水了。

 

“我要走了。”咬咬牙,我翻起身推门而去。

 

天快亮了,萧瑟的大街上,我把车开得比飞机还快。

 

什么?我喝酒了?

 

呵呵,早尿出去了。那男人的技术确实好,好到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闸怎么控场,就只记得那些仿若在云端漂浮一样的快感带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反复触电。什么羞耻和污秽,留给酒店保洁去吧!

 

只可惜,我已经忘了他叫阿虎还是阿豹。

 

开门进家。冷冰冰的玄关,空荡荡的客厅,连鬼都不爱飘过来。

 

我懒得开灯,径自钻进卧室往床上爬。

 

一伸手,戳到了冒热气的身体,吓了我一小跳。

 

苏清豪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想来是刚睡着。

 

“这么晚回来,你去哪了?”他起身拉开台灯,找眼镜。眉头皱的关切而严肃,口吻偏偏不自量力地质问。

 

我就恨他这一副假惺惺的斯文渣男脸——

 

遥想十八岁的校园里,绿荫下。我被他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骗去了诗与远方。如今才知道,诗人心里只有一个月亮,他的远方,也不是你的远方。

 

“出去玩啊。怎么?想管我啊?”我故意开大灯,把室内弄得很亮。他眼睛难受,眯着缓了好久才适应。

 

“我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笑:“都说了出去玩了。你干云娜的时候,接过我电话么?再说,你不是发短信说你不回来了么?”

 

我对着梳妆镜,把凌乱的长发随便扎一个揪。

 

“季恩梧我不是回来跟你吵架的。”苏清豪咬牙切齿。

 

我冷笑,口吻依旧随意:“那怎么说?你家娜娜又出什么幺蛾子?”

 

“急性肠胃炎,在医院挂盐水。我先回来拿个文件,有点累就睡了会儿。”

 

苏清豪打了个疲惫的呵欠,眼里尽是血丝。

 

我知道他很累,活该。

 

“所以?”我瞄了一眼被他蹂躏成坨的被子,忿忿上前一把撤掉床单:“睡醒了就滚啊,我换新的。”

 

“梧桐,你这样有意思么?”苏清豪措手不及,差点被我掀地板上。

 

“有啊。”我笑着把床单一甩,恨不能把眼前的男人当垃圾一并打包踹出去。

 

可是,当他沉着目光跟我说‘梧桐,我们好聚好散,离婚吧’的时候,我的心却还是疼得毫无章法。

 

“梧桐,算我对不起你。房子车子是你家的,这些我不要。你让我走吧。”

 

“走可以,你辞职,公司股份留下。”我顿了顿,话题再次回到无情的死循环里。

 

“我给季氏打了这么多年的工,增长值是我应得的。梧桐,你没必要那么绝吧?”

 

感情没了,就谈谈钱。可没想到,钱比感情还容易谈崩。

 

我笑着摊摊手:“那就没得说了。要么,你好好伺候伺候我,看我愿不愿意把这点钱当嫖资赏给你?”

 

“季恩梧你别给脸不要脸!”苏清豪终于被我逼得忍无可忍,跳起来一把捉住我的脖颈,将我按上墙壁。

 

他的力度挺大,但还没到疯狂的程度。当我开始禁不住撕着喉咙咳嗽时,他慢慢放开了虎口。

 

透过薄薄的镜片,我看着那双连谎言都不屑于遮掩的眸子。心一凉,再次陷入本世纪最大的神秘事件——我他妈的究竟是怎么爱上他的?

 

苏清豪的手机响了,他瞄了我一眼,径自去接。

 

虽然有意把声音压小,但我还是第一时间听到了里面抽抽搭搭的女声。

 

“清豪,我……”

 

“你别哭,我马上就过去!”

 

“去哪儿啊?”我歪头笑着看他,然后啪一声,抬脚把门踹上了。

 

我抬手端起床头那张讽刺的婚纱照相框,指着他照片上的脸,一字一顿地嘲弄道:

 

“苏清豪,难得回一趟家,你不交点作业对得起你那时年少的灿烂笑容么?”

 

“你别闹了,娜娜现在很伤心。”苏清豪扳着一张白脸,青筋在太阳穴上跳扑扑的。

 

“不就是个肠胃炎么?让她把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拉干净就好了。”我戏谑道。

 

“你有完没完,让开!”苏清豪冲我吼。

 

我笑着不做声,却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一手抱着相框,一手从白衬衫的露出度里挑了挑性感的枚红色肩带。

 

“你就想做是不是!就想我操你是不是?”苏清豪终于被我惹怒了,他用力吞咽一下,上手扯住我的头发。

 

我被他大力按在墙上,相框啪一声敲碎了,生生压碎在我掌心!

 

“梧桐!”

 

血红的掌印落在墙壁上,像大魔王的屠门暗号似的。

 

苏清豪去扶我,我大叫一声滚,将他用力推开!

 

我伏在地上,抽出伤口里的几块碎片,撕下白衬衫的袖子胡乱缠上几圈。

 

我早就不知道疼了,脸皮陪着尊严被他一点点割下来的时候,我便对疼痛再无敏感。

 

苏清豪就在距离我一米远的地板上,站着,看着。

 

后来他说:“梧桐,娜娜怀孕了。”

 

我像没听见一样,看着手掌上的白布一点点渗透鲜血。

 

“医生刚才不知情,给她用了消炎抗生素。现在情况有点复杂,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娜娜哭得伤心,我得去陪她。”

 

苏清豪从我瘫软的长腿上踏了过去,我连使绊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怀孕了是么?

 

呵呵,我还以为他们的爱情真的可以纯洁无暇感天动地苏格拉底呢!

 

原来也赤裸着纠缠,也淫荡地交配?

 

“去啊,好好陪她。”我摇摇晃晃站起身,笑得泪水狂飙:“能保住就别打了,生个小怪胎,我他妈给你俩养着!”

 

苏清豪下楼的脚步顿了顿,冲我摆了个口型——

 

大概是‘不可理喻’之类的,反正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把床单和碎玻璃踹到墙角,准备明天让保洁工上门打扫。

 

然后一头躺倒在床。

 

手机显示凌晨四点半,我闭上眼,本是什么都不打算想的。可大脑是个太奇妙的东西,反复切割出今天跟那个男人那些翻云覆雨的片段,分分钟凑成一盘佳肴——

 

我食髓知味了。

 

“阿姝,”我拨了唐姝的电话,“今天那个少爷不错,以后给我留着点,我去就包他了!”

 

“你说什么呢?”唐姝那边乱哄哄的,比较符合凌晨四点的夜店气质。

 

“梧桐我跟你说,你要是不敢玩呢就老老实实做你的深闺怨妇。人家阿龙等你几个小时了,就算临阵脱逃你也打声招呼吧?”

 

临阵脱逃?

 

我一下子就懵了:“什么意思?他不是在1206吗?我刚才去找他了啊!”

 

“什么1206?”唐姝气得吼我:“是206!我这会所一共就三层,上面都是人家华苑丽笙的酒店的房。你当我家挖金矿的啊上十二楼给你开个总统套?”

 

不是1206?所以我今天遇到——不是阿龙?

 

那他妈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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