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云南( 哀牢山)灵异恐怖事件(中-1)
鬼不鬼的,说不透的事,但是我必须事先说明,我的这次经历,是不会有鬼故事中的那些情节出现的,斟酌着看吧,各位......
入夜,很安静......除了一些昆虫的鸣叫和村后一条深涧里不时穿来的一种奇怪吼叫(他们说那是一种小型猫科动物的叫声)之外,只有稍微变大了一些的雨打在地面上的沙沙声和天空中时不时的闷雷声。
我和安生找了一堆柴,围成一个火塘子,然后——喝酒。
我是拉祜族,安生是彝族,不喝酒是睡不着的。
边喝酒,边聊了一些海阔天空的事,我偶尔会下意识的看看腕表,尽管时间对于我这种无所事事的社会闲散人员历来不是那么重要。
就在我不知道第几次看了表,时间走在10点多一些的时候,安生突然放下手里的茶缸,扭着头侧着耳朵对我示意不要讲话。
然后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对我说门外面好像有人咳嗽了一声。
但是我承认我什么都没听到。
继续喝酒,大概干掉了一瓶左右白酒,我突然很奇怪这个地方怎么没有蚊虫,按理说这个季节蚊虫很猖獗的。
提出这个疑问后,安生说这个地方半个人都没有,蚊子咬鬼去啊~!
之后,安生大概是酒精挥发的作用,跟我聊着聊着就没声音了,看看竟然已经睡着了。
而我,说实话,我那两年喝酒喝得有些多,肠胃很不好,突然的就肚子疼了起来,然后就到门口拉了一泡屎。这个过程中,没有看到任何异像,只是蹲在大门前,看着黑影朣朣的一条泥街和破屋烂墙,心里就是那么不对劲。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稍微灵异一点的事情的话,就是我在拉裤子站起来的时候,听到我们栖身的大屋里传出一声很沉闷的咳嗽。
我不确定这个是不是我朋友捂着棉被弄出来的声响。
拉完屎之后,我也就回屋里睡了,睡之前想给我的女性朋友打个电话,无奈没信号,我就把手机拿手里把玩了一会,在睡意袭来前突然发生奇想,就把电话的录音功能打开,放到了墙角,这就是我之前说的灵异录音的契机。
我是不是一个很那什么的人?
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的智商或者精神状态有问题。
幸好总是能找到朋友跟我一起疯。
之后,因为同伴睡着了,百无聊赖,睡意渐渐袭来,但是可能是肠胃或者是心脑系统方面的毛病,我一方面想睡觉,一方面又感觉心烦意乱,然后我还默默的给自己制定了一个戒酒计划。
如果不是发神经放在墙角的那部诺基亚3600,我想这一整夜的诡异事件,我会说服自己是因为酒精轻度中毒造成的幻觉......
接着,进入半朦胧的睡眠状态,心理还是感觉很烦躁,感觉心脏跳得厉害,口也有些干渴,想清醒清醒不过来,想熟睡熟睡不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估摸着12点左右吧?突然间的,我又听到了大门外一声沉闷的咳嗽声,很清晰,甚至清晰到听着都能体会到发出咳嗽声的人身体很不舒服,有点苟延残喘的意思。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开始纳闷,附近最近的萝卜山村离这个地方也有好几公里,再说,谁会发神经半夜跑这种地方来。
于是我决定起来看看。
从地上翻起来时,说实话,我心里是有些发毛,但是不强烈,否则我就喊安生一起了。
起来,顺手抓了一根木柴,走到大门前,拉开摇摇欲坠,只是关个意思的木头门,跨出去......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张浮肿的脸,很严重的病容,有些模糊,就在我的眼前。
再然后,就是我下意识的挥出去一棍——“啪!”
我醒了,手甩在一边火塘子的柴堆上。
我还是睡在地上的。
然后我坐起来,下意识想着门口看去,发现被我们顺手关了的门从门框上掉下来了。
直到我拉完屎回来,它还是关着的,虽然有松动的迹象,但是没那么容易脱落。
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这个夜晚不太对劲了.....
之后,又躺下,潜意识里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伴,发现他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火光里忽然显现出狰狞,越看越瘆人(我相信这种情况很多人遇到过)干脆翻了个身,面对着另一侧的墙。
翻身后,张着眼睛,意识还是不太清爽的状态,就在我脸前一尺左右的一道木板壁上,渐渐出现了一张脸似的东西,越看,竟然越像刚刚发梦时候在门外看到的那张——浮肿的病容。
其实这个事情不难解释,当我们盯着一个稍稍形似人脸的痕迹看久了,自然会有越看越像的感觉。
所以我干脆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感觉有些凉,一阵阵,一丝丝的,张开眼睛一看——MD!我跑到村子的中间来了,山风和着雨从旁边黑黝黝的山坳吹来,而我竟然是站在下午路过的那家汤锅店门口。
这一刹间,除了突袭而至的恐惧之外,我更是纳闷,我历来不会梦游的呀~
之后,我下意识的像着旁边的汤锅店看进去,发现竟然点起了一盏昏黄的油灯似的东西,火苗小小的,照不明多大个地方。
然而更诡异的是,这个饭馆里,居然影影绰绰的坐着五六个人,勾着头,动作非常缓慢的在面前的碗里扒拉着,一丝声响都没有。
然后我还看到汤锅店的墙角蹲着一团黑色的影子。
但是这个诡异的场景也就那么一会,刷!好像是投影机突然断电了一样,我还是躺在宿营地的火塘子边,一堆炭火忽红忽灭。
又是梦?
就这么离开了石垭口村,但是离奇的事,还在后面......
我跟安生一路歪歪扭扭的骑行,大概四十几分钟,就到了跟石垭口最近的罗卜山,到了村委会之后,恰巧田支书在,于是跟他讲了出行的目的,他笑着说我是个疯子。
刚才说我是疯子,在萝卜山村公所外面溜达了一趟的安生就进来问田支书怎么那个疯子还没死哪
我问是那个疯子,安生说就是当年制造血腥屠杀的那个。我很纳闷这个疯子怎么还留在这,他是有家人的,怎么不带着他一起搬迁呢?
田支书对我解释说,他家里父母都过世了,他哥嫂谁也不想管他,民政所就把他丢给了萝卜山村委会,用铁笼关在后院,每天喂一顿饭。
听到这个,我该死的好奇心又犯了,于是我让安生带我去看看,田支书说那个疯子以前曾经在我读书的学校烧过开水,他没疯之前还说认识叫李某(我)是很调皮的一个二流子,会拿刀砍人,当年我在街上跟人打架,用小刀给了有个家伙一下,名声就传烂了。
想到那个砍人的疯子当年没发病之前所说的话,我只感觉到造物弄人。
田支书还说,那疯子已经不会讲话了,但是看到他的偶像(我),或许会开口也说不定。
该死的是,疯子真的讲话了,跟我,而且是跟我昨晚上在石垭口村的经历有关,否则,我也不讲出来给大家听了。
之后,反反复复了好几回,就是迷迷糊糊的梦境,都是梦见自己走到这个村子的街道上去,甚至看到一个胖胖的农妇一个人在黄昏里喂猪。
就这么折腾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天明前的一阵回寒冻醒了我,才发现天几乎要亮透了。
起来后,我也没给安生说昨晚上做的怪梦,毕竟现实的也没看到什么怪异。
然后,收拾好东西之后,我们就折回了村口,路经那个汤锅店时我特意又瞄了一眼,没什么变化,证实了昨晚梦境的荒谬。
然后,安生提议由另一条小路到旁边一个村公所去一趟,他说那个村支书姓田,我也认识,就是他们挖到的“小六岁”但是上级政府部门没怎么把这个当回事,不过那两具童尸还扔在村公所的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