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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欲加之罪的 “**人口”

2017-11-27 春雨 麟州读书会


生活工作在北京,最近的朋友圈几乎每天都被红黄蓝黑幼儿园事件和新建村的一把火占领,观点一致态度鲜明,无非红黄蓝够黑,北京够狠。红黄蓝确实黑,但北京真的狠吗?


信而见疑,忠而被谤?

先看一下朋友圈里转发频率比较高的一些文章:“低端人口,何罪之有?”、“不要驱逐城市贫民”、“大兴的人都走了,留下来的狗怎么办?”、“知识界对北京驱赶的发声”、“北京不欢迎您”、“村里的房客搬走了”、“谁才真正焦虑的“低端人口”?”、“大学毕业,我做了城市低端人口”……等等。几乎每篇批评政府的煽情文章,都能引来几万甚至10W+的阅读量,被情绪化表达所裹挟的舆论,再加上一些营销人员和投机者带节奏,群情激昂磨刀霍霍。内容无非是先配一些火灾后的一片狼藉、搬迁后的垃圾遍地冬风萧瑟的凄凉以及被迫搬迁者提着行李箱的背影,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于北京“驱赶”“低端人口”的谩骂和指责,文采飞扬读来荡气回肠,评论者更是恨不得将北京的领导扔进粪坑大快人心。非常理解绝大多数文章的观点和评论者的态度,但着实不敢苟同,简列几点以配合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和谐包容的整体氛围:

首先,关于低端人口,尽力查了一下可以找得到的信息资源,很遗憾没有找到关于低端人口的准确定义,就姑且引用一下上面的部分文章对于“低端人口”的定义:“一、在这些城市的管理者眼里,哪些人是低端人口呢?首先是进城的农民,其次还要加上一些从其他城市来下岗工人,以及其他人员。他们在大城市打工,卖菜,卖服装,摆摊…。他们基本上没有学历,也买不起所在城市的房子,五险一金什么的,当然也就谈不上了。也就是周围的绝大多数没有当地户口的白领和自由职业者、小商户阶层才是这个城市被排挤和清理的“低端人口”!二、外来务工的低收入者。”按照以上的观点的逻辑,北京貌似并没有驱赶“低端人口”,截止2017年11月27日,北京的绝大多数超市没关、菜也可以买、五道口的小馆子照常经营、服务员环卫工和厨子都还在,地铁和高楼的建设也没有停下来,五六千的收入在北京绝对算不上中等,那么月薪五六千的公务员和教师队伍等低收入人群好像也没听说要被驱赶离京。有篇网文叫“去你妈的低端人口”写的很有意思,天天吆喝整治电动车、三轮车的,是不是还是网上这帮人?那叫不叫歧视“特殊群体”?按这种说法,人家特殊群体也有出行权啊,凭什么禁止人家?闯个红灯怎么了?撞死是人家自己的事儿,政府你TM管得着吗?同样的道理,让他们躺在定时炸弹上继续赌命,这就叫人权?保护他们可能被烧死的权利,这叫侵犯人权?

其次,北京市政府也不会喊出驱赶“低端人口”的口号,不少无良媒体和吃瓜群众为了博人眼球哗众取宠,诋毁北京驱赶低端人口。北京强调的是疏解非首都功能。疏解走的比如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大红门批发市场、木材批发城、中关村电子城等等,放在廊坊、三河、甚至秦皇岛、鄂尔多斯好像没什么不好,这些产业对于目前的北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负担,但是对于一些地方来说可能是不错的发展机会。北京建好全国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科技创新中心就不错了,没必要也不可能成为全国金融中心、全国贸易中心、全国家具中心、全国服装中心、全国皮草中心、全国美食中心、全国度假中心、全国珠宝中心……

再次,疏解非首都功能的工作也不是新建村的一场大火引起的,并非一些文章所说的“出事了就着急赶人”,疏解非首都功能至少是2015年就开始了,动批和大红门搬迁的时候怎么不说北京赶人?作为在北京生活的“低收入人口”,很深刻感受到了疏解一年多来的成效,环境更安全更有序生活更便捷。北京2017年本来就计划疏解30多万人口,并非部分文章说的在大火之后才趁火打劫赶人离京。相信很多写手未必知道,新建村的这场悲剧,就发生在原定清退计划的两天前。11月初的治理工作,大部分租住户已经签约,原计划11月18日清退,但是考虑到周末,租户希望多点儿时间找房子,结果临时将清退行动时间延后两天。正是宽限这两天带来的延误,最终带走了8名不满10岁儿童鲜活的生命。

最后,北京要赶走的的不是一些文章所谓的金字塔的底端,在动物园批发市场赚了千万也是要赶走的,中关村电子城的销售冠军也是要被疏解的,但是同样在中关村科技园和智造大街、创业大街赚月薪三千也是受欢迎的。再做个不一定合适的比喻,一些文章对于驱赶的表述,按照之前对于“低端人口”的定义,人分三六九等,北京就像是一个圆,高端人口在圆心,逐次往外将圆划分为若干个圆环,北京要切掉最外边的低端人口这个圆环。而事实应该可能是这样子:北京这个圆圈,以圆心为中心划分为若干个扇形,这些扇形代表着无数个产业和方向,有政治、文化、科技、农业、工业、服务业、金融、贸易、教育、医疗、物流……,北京市根据自身发展定位确立了要重点建设四个中心,一些扇形得做大做强,一些扇形就得断离舍。要有得必然要有舍,并非简单粗暴的一刀切。


讳疾忌医?刮骨疗毒

首先,有些网络推文甚至拿2015年尼泊尔地震时灾民露宿街头的照片,伪造为被疏解的群众,煽动民情制造不良影响,至少有一半的文章拿着“低端人口”措辞批判北京,低端人口和低端产业人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疏解非首都功能也并非是要疏解所有的低端产业。一些推文提到北京租房环境差、有关部门不作为不管理,质疑“低端人口”靠劳动力吃饭却落得此般下场,时代可怕政府无能,最后的关键,得出的结论就是中国是多么的不堪。层层递进,逐步丰富文字内容,再与让大家都感到震惊和愤怒的红黄蓝事件相关联,足以让吃瓜群众义愤填膺,误导更多人来质疑这个国家到底怎么了?最后直指国家:一切都是体制问题!呵呵。所以你是那个被煽动的吃瓜群众吗?

其次,“赶人”有时是发展的必然选择,马云的淘宝将多少人赶出了批发市场?滴滴打车赶走了多少出租车司机?共享单车的赶走了多少自行车店?修三峡的时候移民百万算不算为了发展赶走特殊群体?西气东输南水北调高铁修建沿线群众的搬迁算不算赶人?按有些人的歪理,北京市委市政府都被赶到通州去了,怎么没人吭声了?再过几年雄安建好了,北京“驱赶”部委、高校、央企、医院等等一些“高端人口”的时候,大概不会有这么多人愤世嫉俗骂北京赶人了。各地为了地方发展没有发生过“赶人”事件?只要没有违反宪法和法律,又何必妄加指责?

再次,由于用水、环境、交通等客观现实背景,大城市很难承受越来越庞大的人口压力,几乎所有大城市都在有意识的控制人口,疏解和整改是必须的,只是这场大火加速了疏解而已。群租公寓人口密度大、地下室消防设施不完善,一个小村子,往往住了超过当地村民10倍的人口,村民因为收益,把平房院子改成火柴盒一样的3、4层的群租公寓,安全隐患巨大。再者,清理出租房屋并不是清理所有的出租房屋,而是清理那些违法违规的出租房屋。比如房屋本身是违法建设,房主为谋取利益建设一些“纸片房”,遇到地震后果不堪设想。而且群租房电量负荷大,极易引发火灾事故,再加上一些出租房屋窗户加固护栏,一旦发生事故很难逃生。同样是违建,强拆西安秦岭违建别墅和深圳海上皇宫的时候一片叫好,北京的违建怎么就变了味儿?同样是劳动力,在北京住着随时可能着火的地下群租公寓,回家后至少在生活条件上会有一定的提升,谁说离开北京就是他们的悲剧?说不准是很好的机遇。

然后,无论是谁来承租这些出租房屋,那么他都是生存在这个城市中的个人。政府有义务有责任保障人民群众生命安全,而且是最至上的。清理出租房屋,是清理违法违规的房屋,不是清理个体的人,更不是带有人格歧视的“特殊群体”。如果不立即清理整治违规出租房屋,一旦再次发生事故,造成非死即伤,那个时候是不是又该骂政府不作为了?

最后,北京有八百多万外来人口,北京没有针对性的不欢迎谁,对事不对人,没必要强行的对号入座,也不需要施舍无处安放的同情心,北京一直在通过居住证制度、租购并举等措施吸纳更多的外地人。北京没有剥夺过任何人的梦想。


首善之都 都要首善

首先,是否有在违建建设的时候及时介入制止?是否有定期的监督检查各类安全隐患?第一时间抓了18个涉案人,分别是房屋经营人、维修工人和冷库建设人员,规划、住建、消防、安监等管理者是否有失职?其次,如央视评论所言,在舆论焦点出现偏移的情况下,或许还需要更好把握“力度”与“温度”,“眼前”与“长远”,“整治”与“建设”的关系。要想把安全隐患铲除殆尽,就必须打好长效之战,力求久久为功。希望这场大的整顿行动应该以改善北漂的居住安全为目的,而不是演变成驱逐他们为目标。再次,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的落脚点不应仅停留在疏解“非首都功能”产业,同时应当着力增强周边区域的承载力和竞争力,协助合力搭建好周边城市的产业平台。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要依靠法律手段,辅之以经济手段,以行政手段为主导不一定合适。此外,北京日报发了一篇文章标题为“干得漂亮,这次行动解决了大伙儿多年的心病”无疑是火上浇油,在舆论的风口浪尖如此浮夸的表态实为不妥!最后,政府在核心功能区投入具有示范效应,从主观上会加大城市相关利益主体对功能核心区选择的预期,进一步削弱其向外疏散的动力。尽管2005年北京就提出了主体功能规划的城市发展战略,但从投资空间方向上来看,核心功能区仍然是各项资本投入的中心地,北京核心功能区的经济功能强度虽然有所减弱,但较其他区县优势仍较为明显,功能拓展区尽管承接了核心功能区的部分经济功能,但作用有限。是否有刮骨疗毒治本的勇气和决心?政府应充分尊重市场机制对人口配置的决定性作用,让市场机制能够有效调节劳动力要素的配置,让人口这一微观个体自由选择城市区域,可能才能真正有效地促进人口与城市的协调健康发展。

该坚持的得坚持,需要修正的也得修正。


希望 祝福

被“赶”回家的这些乡党,希望当地政府可以给予政策上的支持、就业上的指导和生活上的帮扶,相信北京吸引不少外地年轻人的一点是因为很多机会相对均等,不像一些小地方处处都要讲关系,做点事情阿弥陀佛到处求人,黑白两道打点关系。希望北京政府给予目前有困难回不去家的人应给予温情的关照,尚未强拆的地方给予宽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回家可以多陪陪年迈的父和留守的儿童。同时也希望北京这样的大城市里整洁的小区、宽阔的马路、火柴盒般的房子、以车代步的人们能有更多的人情味儿和烟火气。希望北京像刘易斯·芒福德提出的那样通过科学的城市规划,结束摊大饼建设城市的非科学方法,城市能够形成分功能,分区块的有机体,城市的各个部分能够相映成趣。以解决“大城市病”为基本出发点,围绕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重大战略,剖析首都发展长期积累的深层次矛盾和问题,透析导致首都“大城市病”的条件和根源,解析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重点和难点,强定位、疏功能、调结构、转方式、破樊篱、聚合力。祝福离开北京的“特殊群体”回家后有一个高端的生活质量和幸福指数,而不是将贫民区从北京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生活在北京,大批危险公寓的关闭和“特殊群体”的离去,意味着各种生活成本的提高,快递员和服务员住不了公寓就得租住楼房,羊毛出在羊身上,最终买单的还是我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不管从北京的宏观发展来看还是幸免于火灾的外来人口来说,疏解可能并不是最合适但是目前无奈的选择。期待中关村科技园的人工智能技术日臻完善早日投入市场填补一下劳动力资源的欠缺。

至于没有准确依据的谩骂和诽谤,否定式民主不可取,提出和官方不一致的观点标榜个性不可取,未经任何考证和调研假装了解真实情况高谈阔论不可取,把骂政府和仇官当成习惯不可取。无视大局道德绑架装同情伪善不可取。行业无高低、职业无贵贱,不要刻意的强调无厘头的“低端人口”,辞海和维基百科都没有对于这个词的定义,所以有些人到底在讨论什么?对于城市的疏解工作,我们还是要进行理性的判断,单纯为了宣泄情绪是没有意义的。

尊重各抒己见,反对血口喷城。任何过激的言论都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多一点建设性的意见比较重要。若有雷同应是缘分,若有冒犯还望海涵。

在北京没有被驱赶的一位“低收入人口”

2017年11月27日于北京合法出租屋



特别说明:本文部分观点为引用内容,因作者太懒未标明出处,参见以下所列资料




参考资料:

著作:

1.当代城市的困扰和出路 : 世界十六个大城市的问题和规划 (英)帕西昂(Pacione,M.) 著

2.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  (加拿大)简雅各布斯 著

3.城市发展史 (美)刘易斯·芒福德 著

4.首都战略定位:京津冀协同发展中的北京之路 连明玉 著

5.城市发展概论 张冠增 著

6.金字塔尖的城市:国际大都市发展报告  屠启宇等 著

7.孤独的城市 (英) 奥利维娅·莱恩 OliviaLaing 著

8.城市的胜利  (美)爱德华.格莱泽 著

9.落脚城市 (加拿大)道格·桑德斯 著

10.城乡中国(上)周其仁 著

11.贫穷的本质(印度)阿比吉特·班纳吉(法)埃斯特·迪弗洛

12.城市里的陌生人张鹂 著

13.城市的精神 (加)贝淡宁 (以) 艾维纳 著

14.城市秩序 : 城市、文化与权力导论 (英) 约翰·伦尼·肖特 著

15.世界巨(特)大城市发展-规律、挑战、增长控制及其评价 丁日成 著


文献:

1.城市功能定位的理论和方法思考 高宜程 申玉铭 王茂军 刘希胜

2.我国特大城市的功能布局与人口疏解研究 以北京为例肖周燕 王庆娟

3.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的再思考 张长

4.首尔疏解策略及其对北京疏解非首都功能的启示 张可云 董静媚

5.明清如何疏解北京人口 姜涛

6.北京人口疏解中应警惕的三大问题及破解路径 杜艳莉 胡燕

7.北京流动人口结构性特征及对策研究 李晓壮 著

8.北京非首都功能的内涵_影响机理及其疏解思路 张可云 蔡之兵

9.疏解非首都功能要政府与市场双手发力 赵弘

10.北京市人口疏解的风险预警分析闫萍 尹德挺 薛伟玲

11.北京城市定位的错位与纠偏刘墨非 徐飞


网络资料:

1.低端人口,何罪之有?(严肃观点公众号)

2..大学毕业,我做了城市低端人口(土逗公社公众号)

3.他们不是“低端劳动力”,是人(北美华商会公众号)

4.大兴的人都走了,留下来的狗怎么办?(狗日报公众号)

5.不要驱逐城市贫民!(南方人物周刊公众号)

6.48 小时之内,25 日之前,最后两天(好奇心日报)

7.谁才真正焦虑的“低端人口”?(京津冀一体化公众号)

8.北京不欢迎您(北美中文网公众号)

9.知识界对北京驱赶的发声(学术大观察微博)

10.村里的房客搬走了

http://news.cyol.com/content/2017-11/26/content_16723271.htm

11.去你妈的“低端人口”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6/0813/10/11307080_582887400.shtml

12.“低端人口”寒冬露宿北京街头?造谣不能这么猖狂!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jM5ODU0NTk5NA%3D%3D&chksm=bd18999a8a6f108c9c7eeaea4a2b0131c089ad6b27e1b8f9dd82074c78be91b3e82a63fb0fa0&idx=1&mid=2653234879&scene=0&sn=ac6202dbf854c6b46a7e920c022e0bf2

13.北京市安委会:没有“低端人口”一说专项排查情况触目惊心

http://www.guancha.cn/society/2017_11_26_436488.shtml

14.西安拆除、没收秦岭北麓违建别墅202栋 110人被处分

http://www.guancha.cn/society/2014_11_17_287335.shtml

15.深圳亿元“海上皇宫”开拆

https://baike.baidu.com/item/%E6%B7%B1%E5%9C%B3%E4%BA%BF%E5%85%83%E2%80%9C%E6%B5%B7%E4%B8%8A%E7%9A%87%E5%AE%AB%E2%80%9D%E5%BC%80%E6%8B%86/1748186?fr=aladdin

16.北京那些已经和即将被疏解的批发市场

http://app.myzaker.com/news/article.php?pk=565411837f52e95b4e0000a2

17.服装及相关产业批发市场明确列入北京疏解重点

http://www.chinanews.com/gn/2015/08-19/7477262.shtml

18.疏解大北京:任务单和时间表已圈定

http://business.sohu.com/20150725/n417501197.shtml

19.北京四大领域疏解清单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5%9B%9B%E5%A4%A7%E9%A2%86%E5%9F%9F%E7%96%8F%E8%A7%A3%E6%B8%85%E5%8D%95/18090163?fr=aladdin

20.产业和行业有什么区别?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19605361

21.最近十年有哪些消失了或正在消失的职业?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4155932

22.互联网20年·正在消失的行业(下):胶卷时代渐成追忆

http://news.eastday.com/eastday/13news/auto/news/china/u7ai1698231_K4.html

23.北京(百科)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128981?fr=aladdin#6_1

24.北京到底有多少人口?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574612

25.清退疏解低端产业,才能给孩子更好的未来(政事堂Plus公众号)

26.清退底端产业与跳出拉美化陷阱(政事堂Plus公众号)

27.央视评论:整治要力度也要温度,需重温北京精神的厚德、包容

28.贫民窟大火后清政府为何驱逐难民?(宋石男公众号)

29.凌冬时分,谁会注意一个住在地下室的北漂青年所写下的文字?(今日平说公众号)

30.北京异乡人:被“腾退”后的48小时  《财新周刊》

31.“低端人口”争议| 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一位朋友,把我怼得说不出话来 (公眼观察公众号)

32.关于低端人口的争议,致那位“在政府工作的朋友”(简书)

33.北京大兴火灾现场:触目惊心,令人警醒!(新华视点公众号)

34.夜访京三村(已删)

35.我喜欢北京,可北京不喜欢我(已删)

36.北京 北京(已删)

37.零下5度,寒风中,他们连夜搬离北京(兵部观察公众号)

38.马连洼西路大撤退(新闻周报)

39.他们从北京离开(人物公众号)

40.我们都在见证这场离别(单读公众号)

41.王烁:关于共享助人的思考(南都观察公众号)

42.张翔:包容的首都(中国法律评论)
43.这是一个丛林法则的社会吗?“本该如此”吗?(果壳网公众号)

44.刚和母鸡打完架,母鸡就被主人炖了,狗子亲眼目睹留下阴影(开心时刻1688公众号)

45.十九年的阿姨(扫妈非虚构)

46.汪峰、郭德纲,本来一点都没有想搞事情(六神磊磊读金庸公众号)

47.笑指负薪人,不信生中国(马伯庸公众号)

48.针对近期北京两起热点事件,蔡奇这样表态(侠客岛公众号)

49.蔡奇回应重大火灾事故和幼儿园事件:坚持守土尽责保一方平安(新华视点公众号)

50.无船可渡 北漂何往(十画默读公众号)

51.那些“低端人口”的孩子(新公民计划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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