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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主妇砍杀闺蜜,曾与对方丈夫婚外情

Sereson 房间内的粉色大象 2022-09-22

威利(Wylie)位于美国达拉斯(Dallas)的东北部,在1980年,它还是一个人口不足四千的新开发的小镇。


同年6月13日,一场血腥惨案在此发生,案件影响力延续至今。在这个平常的周五,镇上的完美主妇Candy用一把斧头砍杀了她教会里的朋友Betty。


(Candy)


在外人眼中,Candy是个家庭幸福的中产阶级全职太太,她有可爱的儿女、贴心的丈夫,一家人住在豪华的别墅里,过着令人羡慕不已的光鲜生活。


那么,万事如意的她为什么会对好友做出如此恐怖残忍的事情?


失联的妻子


1980年6月13日,星期五,这是工作日的最后一天,本该是忙碌了一周的上班族最期待的放松时刻,住在威利小镇的Allan Gore却心情不佳。他今天为了工作不得不出差,妻子Betty Gore因此不太开心,出门前两人有些不愉快,在Betty明确表达了反对意见之后,Allan还是执意踏上了出差的路。


(Allan Gore)


到达工作目的地后,Allan给Betty打了几个电话,但始终没打通。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Allan又连续打了几个电话给Betty,还是一直打不通。


Allan开始担心起来,他和妻子一共有两个女儿,大女儿Alisa去了朋友家,还是婴儿的小女儿Bethany和妻子此时应该都在家里,为什么没人接电话?


(Betty)


他打电话请邻居们去他家看看,威利小镇人口不复杂,治安一向不错,接到电话后,邻居们前后两次去到Allan和Betty的房子外面绕了几圈,没发现什么异样,便告诉Allan一切都正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夜晚来临而Allan却依旧等不来Betty的应答时,他再次致电邻居,坚持让他们第三次去家里看看。


(Allan和Betty的家)


这次,邻居Richard Parker带着另外两人来到Allan和Betty的住处,他们走到了房子的前门,随手一拧,才发现门根本没有上锁。


Richard打开门,随即便听到了婴儿的呜咽声,他们顺着声音找到了小女儿Bethany所在的房间,这个可怜的小婴儿被一块脏兮兮的尿布裹着,哭得口干舌燥,一脸已经脱水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场景,进到房子里的邻居们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他们缓缓地走去每个房间检查,最终在杂物间一扇半开的门后发现了这家的女主人,面目全非躺在血泊中的Betty。


(案发现场)


这是小镇上从未发生过的恶性案件,邻居们非常恐慌,一时间枪支售罄,锁匠忙疯,人人都在购买枪支自保,家家都在加固或换掉门锁,住在Allan和Betty家隔壁的邻居也搬去了亲戚家暂住,虽然大家“希望”这是外来的流窜犯所为,但毫无破坏痕迹的门锁已经将凶手圈定在了“熟人”的范围内。


首先被怀疑的是出差在外的Allan,他的妻子刚刚被谋杀,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因暴力犯罪痛失至爱的受害者们通常具备的悲伤、愤怒、急于找出凶手等情绪,相反,他显得镇定且安静。


警方于是顺着这条线继续调查,在询问了相关朋友、亲戚并调查了包括小道消息在内的所有信息之后,一个叫Candy Montgomery的完美主妇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被要求前往警局接受问讯的Candy)


Candy和Betty


Candy认识Allan和Betty夫妇,他们两家是小镇上的邻居。


除此之外,Candy和Betty也是教会里的朋友,因为孩子们经常一起玩,两位妈妈的关系也越走越近,但是,她们俩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性。


(涉事教会)


Candy从小到大都是所在群体中的当红人物,她出生在一个陆军家庭,整个童年时期都在不停地从一个基地搬到另一个基地,这让她学会了快速适应环境,高效地和不同类型的人沟通,并在社交中最大化地展示自己。


同时,生活环境的复杂和不稳定让她一早学会掩饰真实的自己,不惜一切代价追求想要的结果,高中毕业后她从家里搬了出去,此时的她早已认定自己的人生梦想——成为一名全职妈妈,于是开始寻找最适合做丈夫的男人。


为了接触到更多人,Candy找了一份秘书工作,把自己能结识的男人都约会了一遍,为了深入了解他们,她也突破底线(当时当地看法)和其中几人发生了亲密关系,但她发现这些人全都不适合结婚,因为他们都不够有钱。


一个富有的男性,这是Candy找另一半的第一条,也是最不容置喙的一条,男方如果不富有,就不可能是她的结婚对象。在这样严苛的条件下,她能选择的人变得越来越少,但她最终还是顺利结了婚,新郎是和她同公司的电子工程师Pat Montgomery,当时年薪约7万美元(约为2022年的33.2万美元)。


(Pat Montgomery)


Candy觉得Pat是个潜力股,未来一定会大富大贵,便忽略了他并不优秀的外貌和非常内向的性格,将他纳入交往对象的名单里,而当Pat跟她求婚时,他是她当时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于是她立刻答应,两个人很快结婚生子。


生了一儿一女后,他们一家人搬到了威利镇(案发地),在这里,Pat买下了他们的梦中情屋,一个当时在电视节目里才会出现的庄园般的豪宅。


定居在此的Candy很快打开了局面,她外向活泼、讨人喜欢,是教会活动的红人,在她光鲜亮丽的生活背后,有无数邻居们羡慕的眼光,时隔多年,她终于成为了她曾经最想成为的“富有的全职妈妈”。


相比而言,同样生活在威利镇的Betty则显得有些“暗淡无光”。


Betty在堪萨斯州的一个小镇上长大,全家三个孩子中,她是唯一的女孩,从上学开始,她就立志要成为一名小学老师,这个愿望在她和丈夫Allan搬来威利镇后,终于实现了。


(Betty)


Allan是Betty大学时的助教之一,他长相普通,个性有些内向,为人很矜持。


Betty20岁那年他们结了婚,在大女儿Alisa出生后,一家三口搬到了威利镇,Allan在一家科技公司做电子工程师,Betty则在学校任教。


(Betty和Allan及大女儿Alisa)


因为教会活动,Candy认识了Betty,她们时常见面,孩子又常在一起玩,于是顺理成章地越走越近,在外人眼中,她们是一对关系不错的好朋友。


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不仅仅是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美好。


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大女儿Alisa出生后,Betty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感受幸福的能力,她求助医生,被告知可能是患上了产后抑郁症。20世纪70年代,人们对产后抑郁了解不多,医生也只是偶尔给Betty开些安眠药,仅此而已。


(孕期的Betty)


1978——1979年间,Betty怀上二女儿Bethany前后,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她不想出门,不愿意见人,生活范围退缩到极致,和丈夫Allan的关系也降至冰点。


Candy这边虽然过着令人羡慕的生活,但日复一日,她的体验感也从顶峰回落到平均值,空虚的她决定制造一场外遇,为自己沉闷的婚姻生活注入新的活力。在教会举办的排球活动中,她注意到了独自出现的Allan。


(美剧《Candy》剧照)


对曾经的Candy来说,Allan是她好友Betty的丈夫,也是她女儿最好朋友Alisa的爸爸,但现在的Candy正期待一场出轨,在她眼中,此时的Allan是最适合她的调情对象。


试探过后,他们开始了几周的暧昧交流,Candy对Allan比较满意,便直接问他是否有兴趣和自己来一场婚外恋。Candy明确表示,他们的感情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不需要相爱,不需要和配偶离婚,只需要在双方都有空的时候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进行亲密行为即可。


Allan被对方的简单直接吓到了,小小的犹豫过后,他便答应了要求,之后他们多次在午餐时间去当地的汽车旅馆约会。虽然时间仓促、场地简陋,但Candy对这每周一次的激情时刻总是充满期待,短暂的欢愉给她的生活注入了极大的热情。她如怀春少女般尽全力点缀着约会中的每一秒:准备精美的午餐,换上满意的内衣…...这一场婚外恋,让她又变回了那个活力四射、热爱生活的自己。


(Candy和Allan约会的汽车旅馆,照片为近期拍摄,现在几乎每天还有各地游客去那里询问此案信息。)


但好景不长,几个月后,Candy又腻了,Allan此时已经无法给她新鲜感,她正准备找机会和他说清楚,再寻找新的出轨对象。谁知道Allan这边也正有此意,此时他和Betty的小女儿Bethany已出生,为了改变现状夫妻俩开始参加婚姻咨询,Allan希望趁早断掉和Candy的婚外情,这样才可以全心全意解决和Betty之间的问题,让家庭生活早日回复正轨。


Candy和Allan几乎同时对彼此提出分手要求,据当事人说,他们之间的这段不伦恋情维持了11个月,双方都没有因为这段感情的结束而感到不安。


但短短6个月之后,Betty却突然在家中丧命。


争议重重的结果


在询问Candy无果后,警方曾将其放走,Allan一通电话打到了调查人员那里,主动承认了他和Candy的婚外情,这条线索让警方颇为震惊,因为在之前的问讯中,Candy从未提起她和Allan的暧昧关系。


就在警方准备以此为由再次展开调查时,案发现场陆续发现的更多证据已足够证明Candy有罪,很快,她就被正式逮捕了。


(Candy)


嫌犯被抓,威利镇的居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庭审结果却又让他们陷入了更深的震惊和恐惧。


Candy的丈夫Pat全程坚定地支持妻子,还请来了经验丰富的律师Don Crowder为其辩护。


Don以不按常理出牌闻名,Candy一家选择他做辩护律师,遭到了不少人的质疑。但事实证明,对他们一家来说,这是他们此生做出的最好的选择之一。


在庭审现场,案发当日的事情终于得以还原。


(去法庭参加听证会的Candy)


当天早上,Betty的大女儿Alisa已经和Candy的女儿约好一起过周末,Betty抽不开身,她要在家照顾小女儿Bethany,于是Candy准备带着孩子们先去看场电影,再一起回她家过夜。


Alisa忘了带一件衣服(第二天有活动必须要穿),Candy正好没事,就准备去Betty家一趟,帮Alisa取一下衣服。


据Candy描述,她到了Betty家后,对方突然向她发难,问她是不是跟自己的丈夫Allan有婚外情。Candy下意识地否认,Betty却拿出了一沓俩人之间传达爱意的信件,证据确凿,Candy只能承认。


Candy形容当时的Betty怒气冲冲,她只能再三保证自己和Allan之间的一切早在6个月前就已完全结束,但Betty仍不相信,还从车库拿出一把斧头攻击她。可惜Betty操作不当,斧头掉落,砍伤了Candy的脚趾,两人为争夺斧头的控制权而扭打在一起,搏斗过程中Candy控制住了局面,为了自卫,她失手砍死了Betty。


(箭头处为Candy脚趾伤痕)


这是Candy单方面对现场的还原,遗憾的是Betty已无法与她当面对质,但现场证据仍可以为Betty说一些话。


事发时的凶器是一把三英尺长的斧头,Candy脚趾确实有一处被斧头砍伤的痕迹,但Betty全身上下却被斧头砍了41次,其中40次是在其心脏仍跳动时发生的,还有1次发生在其死后。


(美剧Secret Lives of Stepford Wives剧照,主要为展示斧头尺寸。)


Betty被斧头砍伤的痕迹遍布全身,仅头部就被砍28次(右眼已不见,警方认为是被故意砍掉的),尸体面目全非的程度让发现她的邻居误以为她死于猎枪爆头。除此之外,砍伤的痕迹还出现在她的脸部、手部(有防御伤,曾试图自卫)、胳膊、躯干及腿部。


从现场情况来看,使用斧头者处于愤怒状态,Betty明显被过度杀戮(指凶手在被害人死亡后还继续杀戮行为以破坏尸体泄愤),在死前很久她就已经处于失去行动能力的状态了(这也是警方首先怀疑Allan杀妻的原因之一,现场情绪痕迹过重)。


现场有两处由Candy留下的血印,一处是位于冰箱门上的带血拇指印,一处是位于洗衣房地上的血脚印;另外,浴室里也有血迹和头发,这说明Candy曾试图将血迹洗掉,但发现血迹太多,遂放弃;房间窗户下的椅子上有滑动痕迹和脚印,说明有人曾试图移动Betty的尸体。


Candy承认在Betty家洗了澡,试图清除自己皮肤和衣服上的血迹,之后她回了趟家,换了一身新衣服,把带血的旧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然后没事人似的去了教会(去参加活动)。


(美剧《Candy》剧照)


而当晚Allan打电话给Betty而无人应答时,他除了打给邻居求助,其实也打给了Candy,Candy说自己之前去帮Alisa拿衣服时才见过Betty,她很好,让Allan不用担心。


了解完以上证据,在场的大多数人对Candy所谓的“自卫故事”并不相信。如果是自卫,大可以夺过斧头后直接离开,更可以在事后报警求救,根本不需要逃离现场、隐藏证据、把Betty家里的小婴儿Bethany一个人丢在家不管,还骗Allan说Betty没事。


但偏偏陪审团一致认为Candy谋杀罪名不成立,判其无罪,当庭释放。在律师Don兴奋地连说多次“非常感谢”之后,伴随着群众的咒骂声,Candy挽着丈夫Pat离开了法院,恢复了自由身。


(Candy和Pat)


让陪审团给出无罪裁决的是一纸精神评估。


辩方请到休斯敦的某位精神病学家,其了解到Candy幼年时曾经被锐器击打过,当时受伤出血的她因哭喊而被母亲来回摇晃身体,母亲将食指抵住她的嘴唇,说“嘘”;这一幕和Candy记忆中Betty临死前的画面一模一样,她在证词中也说Betty死前用手指抵住嘴唇,说“嘘”。


随后该精神病学家催眠了Candy,在进行一系列评估后得出结论:正是Betty做的那个手指抵唇说“嘘”的画面触发了Candy的童年阴影,她在用斧头砍杀Betty时已经进入了一种不清醒的愤怒状态。


Candy这边提供的精神评估虽然得到了陪审团的肯定,但完全没有说服其他旁听者,引起公愤后,多位旁听者接受媒体采访,表示对Candy逃脱法律制裁感到不满,他们普遍认为Candy应该在获得斧头的控制权后离开Betty家,41次砍杀痕迹远远超过她所说的“自卫”需求。


(这位女士全程旁听,她接受采访时表示自己对于判决结果非常震惊且完全不认可。)


虽然这些争议已经被Candy用精神评估解释通了,但此案仍在继续发酵。有媒体透露,12人的陪审团中被爆有3人是Candy或其律师Don的私人朋友;且庭审时检方想放出Betty尸体照片以说明Candy残忍程度的要求也被辩方驳回,他们的理由是这会造成陪审团的不良情绪。


除了对Candy的说辞及此案判决的质疑之外,Candy的动机也成为讨论的焦点,既然不是自卫,那她是出于何种理由要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杀死Betty?


案件主要人员后续


我们先来看看案件发生后,相关人员的生活经历。


Betty去世后,Allan很快便离开当地并迅速再婚了(婚期早于Candy无罪释放的日期),他放弃了两个女儿Alisa和Bethany的监护权,也几乎与她们断了联系,两个女孩被交由Betty的父母抚养,两位老人先后于2003年和2010年去世。


Allan的第二段婚姻以离婚收场,后来他又有了新的对象,现在他和另一半一起定居在佛罗里达州(也有说缅因州),似乎和两个女儿恢复了联系(脸书互为好友)。


(Allan近照)


Betty的两个女儿都顺利大学毕业,大女儿Alisa学习会计学,毕业后嫁给了一位成功的开发商,和丈夫及两个儿子一起生活在堪萨斯州。


(大女儿Alisa和丈夫John)


事发时还是婴儿的二女儿Bethany继续母亲的教育梦,先在小学做老师,现在是校长助理,她于2012年结婚,和另一半定居在拉斯维加斯。


(小女儿Bethany和丈夫Chad)


Candy的律师Don Crowder于1999年自杀,原因不详。


(Candy案后接受媒体采访的Don Crowder)


被无罪释放后,Candy和Pat仍然在一起,他们卖掉了威利镇的房子,搬去了乔治亚州定居,但最终还是离婚了。


Pat后来将名字改为James,彻底告别了过去,在乔治亚州的EMS从事技术工作。


Candy也留在了乔治亚州,令人震惊的是,她成为了一名心理医生,专为患有抑郁症的青少年及成人提供咨询及治疗。


(网友曝光的Candy名片)


在被媒体报道后,雇用Candy的公司收到了大量投诉信件,据说公司已与其终止合作。


Betty案后,Candy没有过其他犯罪记录。


(Candy近照)


综合案发后Candy的一系列表现,以及查询到的相关资料,我认为Candy的杀人动机大概率是嫉妒。


(Candy)


先解释Candy自己说的那个版本为什么站不住脚。


据Candy说,她去Betty家拿Alisa的衣服时,Betty拿着相关信件与她对质,她这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和Allan的婚外情。


但事实上,事发当天Betty才手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父母,在信中她对好友Candy赞不绝口,说Candy总是在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时帮自己带大女儿Alisa,言语之间没有透露出对Candy的任何不满。这封信被Betty夹在一本英国旅行书中(准备寄出),那是她当时一直在看的书,她希望能在已经计划好的一个月后的夏季旅行中和Allan重修旧好。


(Betty和两个女儿)


Allan也表示Betty从来没有就婚外情一事问过自己,更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妻子知道他和Candy之间的不伦恋。他之所以提出和Candy分手,完全是因为自己在参加了婚姻咨询后感到非常内疚,想补偿妻子和两个女儿,对于Candy说的“Betty质问她”一事,Allan持怀疑态度。


因此Betty是否就Allan出轨一事和Candy起了冲突,这个无从查证,一切只是Candy的一面之词,难以服众。


而从其后续行为来看,嫉妒也是相对符合Candy个性的杀人动机。


(Candy)


与改名换姓的Pat不同,Candy似乎更享受自己的“名气”,她带着女儿一起宣传自己的心理事业,乐于以外界的关注来滋养自己的存在感,这种高调表演的行为对内向者较有吸引力,或许也是她获得Pat及Allan青睐的原因。


异性的爱慕是Candy渴望获得的关注,当Allan为了Betty要和她分手时,她应该会产生愤怒。虽然Candy宣称自己已经准备提出分手,但对方先提出,且原因是回归家庭,这一方面导致了她需要的稀缺资源(关注)被夺,另一方面又造成了她和与自己相似的人——同为家庭主妇的Betty之间的比较。她的自尊很可能建立在她对男人的吸引力上,但Allan对妻子的爱令她受到很大打击。这种情况下非常容易产生嫉妒情绪,这也是她选择攻击Betty而不是Allan的原因。


从案件发生的时间和地点来看,Candy杀人并不是蓄谋已久的,但她危险的心理状态应该是长期存在的。


从Candy择偶标准就可以看出她在价值观上的偏差,婚前用金钱作为衡量伴侣的唯一标准,婚后经济虽达到理想状态,但快乐阈值随之被提高,她再度感到生活空虚。出轨之后,她对伴侣和家庭从未产生过愧疚,也从未想过停止出轨,从这点来看,她是极度自私和责任感缺失的人。


Allan同样对惨案负有责任,Betty怀孕前后心理状态不佳,他无法察觉或不愿面对妻子的抑郁状态,为了逃避压力重重的婚姻生活,他和Candy一拍即合,以牺牲无辜配偶的情感为代价合伙制造心理吗啡,他们对婚外恋可能带来的伤害毫不在意,出轨的心态像给下午茶加块蛋糕一样轻松。


在这个案件中,Betty无疑是最无辜的牺牲者。


(Betty)


回看她去世前8个月写给Allan的这封信,她不一定确定对方发生了婚外情,但她一定感受到了丈夫的忽视:


亲爱的Allan,


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价值,我真的有什么成就吗,我真的在做上帝希望我做的事吗…...不过,如果你说你为我感到骄傲,那我就会觉得自己还是挺重要的…...我需要这种安慰和肯定,常常需要,就像我需要看到、感受到你的爱一样…...我爱你!


爱你的,

Betty

1979年10月28日


(Betty的墓碑)


主要参考资料:

Bloom, J., & Atkinson, J. (1984). Evidence of love. Austin, Texas: Texas Monthly Press.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andy_Montgomery

https://www.dallasnews.com/arts-entertainment/tv/2021/10/26/hollywood-plans-to-tell-wylie-ax-killers-story-41-years-later-why-cant-we-let-it-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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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ereson文中观点仅代表作者个人,图片均来自互联网,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封面图来自美剧《坎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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