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裸身行凶，与屋内两对母女关系成谜，被捕后露出诡异微笑

大家好，我是Luzi，今天讲述的是一桩发生在新加坡的诡异案件。2008年9月19日半夜，一名中国天津籍男子突然裸体在出租屋内行凶，对合住的两对母女大开杀戒，异响引发邻居报警，警察上门逮捕他之后，他却对着镜头露出了微笑……

案发后，被害者中仅有一名女孩幸存。这名男子与合住母女的关系引发了诸多猜测，两名母亲的亲友更是纷纷撇清她们与该男子的关系，直到3年后开庭，部分真相才大白于天下。此案更是在当时被称为新加坡15年来最严重的谋杀案。

（文中名字均为音译，打码原则沿用新加坡当地报道）

有不少中国大陆的学生会选择前往新加坡读中学，那里经济发达、环境优美、教育质量较高，华人较多、一部分使用中文，对于中国家庭来说是不错的选择。

这些学生年龄尚小，所以不少家庭会选择妈妈出国陪读的模式。2008年，在新加坡义顺大道11号的一处公寓里，就住着这样的母女。

2007年，这间出租屋位于公寓六层、有三间卧室，先由来自天津的陪读妈妈张孟租下，她当年42岁，女儿冯建宇17岁，就读于新加坡德贤中学。

（张孟与冯建宇）

张孟事业有成，是天津某家船运公司的老板，其丈夫是一名警察。

随后，她又将其中一间分租给了女儿的校友及其母亲。

这对母女是时年36岁的沈阳陪读妈妈杨洁，和她14岁的女儿李美霖。

（杨洁与李美霖）

杨洁曾离过一次婚，与第二任丈夫育有两女，小女儿和丈夫留在国内。

居住在这间公寓的两名女儿的学习成绩都不错。

在这个两对母女为求学而合租的公寓中，却时不时有一个持短期签证的男人的身影出现。这个男人称得上高大英俊，与张孟一样都是天津人，时年42岁，名叫王志建。他是谁？

王志建出生于1966年。1988年，仓库管理员王志建与女同事交往，随后结婚，并育有一子。后来，王志建成为天津某进出口单位的小主管。

2004年，因妻子出轨，两人离婚。据其家人所说，王志建因妻子背叛遭到较大打击，性格也变得孤僻。

2005年，王志建与张孟相识（一说两人是1996年经同事介绍，在股票交易所认识，不过后来一直没联系过，2004-2005年间才重拾联系）。

不久后，王志建应张孟邀约，与她在咖啡店会面，他倾诉了自己在失败婚姻中的苦恼。

随后，两人每周都会见面。通常，是由张孟开车接王志建去公园或者咖啡店约会，他们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吸引力。王后来称，这个时期两人的交往是柏拉图式的，因为他是个传统的人。

直到2006年3月左右，张孟问王志建是否爱自己，王承认了，张孟又问他为何不拥抱自己，王也照做，两人有了一些肢体接触，张孟还嗔怪王在之前一次看电影时没有跟她牵手。

一周之后，他们发生了关系。大约两个月后，王志建为了方便两人见面，应张孟的要求，租下了一间公寓，并时常给张孟买她喜欢的百合和玫瑰。

2006年6月，张孟告诉王志建，自己其实已经结婚并育有一女。王志建发现，两人此前见面的周四，正是张孟丈夫上夜班的日子。但不久后，王志建发现她用另一个手机跟其他男性联系，似乎还有另一段（或两段）婚外情。

9月，王志建因此考虑过与她分手，但张孟说自己只是跟同事联系，并以自杀相胁不肯分手。张孟说，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爱上了他，想要跟他共度余生。她的情感表达很浓烈，她刺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写下：“我爱王志”，由于手指太痛，她没能完成剩下的文字，她要求王志建补全。他同意了，她执起王志建的手，用他的血接着写道：“（我爱王志）健，我要跟他结婚。”为了证明自己的爱，王还另外写下：“我会爱她直到生命尽头。”

11月，张孟的丈夫发现了两人的关系。他给王志建打了电话，说妻子之前就曾有过外遇，王志建表示，他相信这个说法，但自己对张孟的过去不感兴趣。

张的丈夫约了张孟和王志建一起对质，并要求妻子在自己和情人间做出选择，张孟当时选择了王，丈夫表示，自己尊重她的选择。

但张孟的娘家人对这段婚外情非常不满（原因不明），张的父亲曾经对王发出过死亡威胁，张的弟弟甚至去王的单位和住所大闹。为了避免骚扰，王志建需要经常更换住所。

2007年春节期间，这对情人去往成都躲避纷扰，随后又去了北京。张孟提出，两人可以在北京安家。

20天后，张孟说自己思念女儿，同时还要回去申请离婚，所以两人还是回到了天津。

2007年4月，正值壮年的王志建说自己因为张家的频繁威胁放弃了工作，从单位一次性领走40万提前退休。王志建后来称，自己当时拿到的40万退休金，有10万花在了旅程中张孟的吃穿用度上。失去工作的他等待着张孟和丈夫离婚。

5月，王志建将张孟的照片纹在了自己身上，旁边还刺上了一朵象征爱情的玫瑰，以此表达对她的真爱。

但不久后，张孟的丈夫中风（一说张孟此时已与丈夫离婚），她因此决定回到丈夫身边照顾他。张孟和王志建分手了四个月。不过，后来张孟还是带着女儿又和王志建住在了一起。王志建特地租了一台车以方便三人使用。

不过，王志建和张的女儿冯建宇的关系一直不好，他说，冯建宇认为自己家庭破裂的原因是他，所以并不接受他。虽然自己尽力示好，但没什么成效。

这个阶段，张孟在为女儿出国留学择校。最初，张孟是想带女儿去瑞士读书的，但没有找到适合的机会，最后她决定带女儿去新加坡。2007年12月，她带着女儿正式搬到新加坡义顺。

大约在此时，王志建又在自己的肩膀上加了两个文身。

他说：“（之前）我把张孟的半身像文在背上，旁边是一朵玫瑰，以此表达对她的真爱。左肩上纹了一条蛇，右肩上纹了骷髅和心脏。蛇象征张孟的邪恶，骷髅是死神，象征着张孟，她正慢慢吞噬掉我的心。”

2008年3月，可能因为异国而处，王志建有心断绝两人关系。他后来说，自己当时对张孟已经没感觉了。王志建的哥哥后来称，王志建这次下定分手决心，对张孟隐瞒了自己的行踪，但张孟不惜两次从新加坡飞回打探王的下落。

王志建终究还是没能与张孟分手，并且，从7月开始，他开始应张孟邀约，几次持短期签证往返于中新两国。

王志建分别在2008年7月、8月、9月三次前往新加坡。

王志建说，自己曾告诉过张孟，自己没钱了，无法支付她高昂的生活成本，她也曾承诺会照顾他，但每次去找张孟，自己都过着“家庭主夫”的生活。他要负责自掏腰包给张孟母女俩买昂贵的食物（如鱼虾、螃蟹、榴莲），做饭，帮她们手洗衣服。

由于王志建没有收入，40万退休金又被他在股市赔得所剩无几，只剩下5万人民币。每次回到天津时，他都是去跟自己的母亲同住（不确定他是否变卖了房产）。

王志建还试图通过给张孟女儿冯建宇送礼物来缓和两人的关系，但他的尝试失败了。

8月，王志建回到天津后，张孟承诺在新加坡给他找一份工作。他带着800新元（原文为dollar，下同，1新元≈5人民币）抵新之后，发现申请工作许可证需要4000新元，张孟拒绝帮助他支付这笔钱。

由于冯建宇不喜欢王，张孟要求他在冯建宇在时不得走出卧室。王在第一次去新加坡的第二天曾去公园慢跑，但回来后撞见过杨洁母女，从此张孟就更加严格禁止他走出卧室活动。

王志建说，当时自己被迫裸体待在卧室里，每天要根据张孟要求，跟她发生两到三次关系。由于这个卧室中没有厕所，他都是用塑料袋和报纸排便，家里没其他人时才能处理这些便溺。平日吃的也是张孟母女的剩饭。

9月2日，在王志建返回中国前，两人大吵一架。

过了一阵子，张孟联系王志建，说自己打算让女儿转学，请求王志建到新加坡帮助自己处理转学事宜，并搬家到另一套公寓，王志建同意了。

2008年9月9日，王志建筹集了1400新元，最后一次来到新加坡。他说自己在5天内花掉约400新元来为张孟母女买食材。有次母女俩吃完螃蟹后，本来给王留了两块，但冯建宇告诉妈妈，自己想第二天早上吃，所以他一点也没吃到。

9月18日晚上8点左右，张孟走进王志建的卧室，说自己和女儿第二天又想吃一顿螃蟹，王拒绝了张，说一周前她们刚吃过螃蟹，每次吃螃蟹都要花费100多新元，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不能再这么花了。

争吵因此爆发，王志建后来告诉警方，张孟狠狠羞辱了自己，用非常粗俗的话骂他。张说他是个穷鬼，没钱养她。王争辩说，自己已经把所有钱花在了她身上，她到底还想要什么？张辱骂他是狗杂种、驴崽子。

2008年9月19日凌晨，张孟所租住公寓的邻居突然听到隔壁发生骚动，有人在大声吵架，随后，有一名女性从六楼摔下身亡。邻居随后报警。

（案发现场）

警察来到公寓楼进行排查，在公寓六楼一户的门上发现了血迹。一名男性应了门，但他拒绝开门。警方随即强行打开了房门。屋内的男性束手就擒，他说，屋里还有三个女人，都已经死了。他正是王志建。

被捕后，王志建称，9月18日晚上，他和张孟因买螃蟹大吵一架后，大约9点，张孟只着内裤上床睡觉了。

王志建裸体躺在张孟旁边，因为情绪上头，完全无法入睡。他感觉呼吸急促、身体颤抖、大脑空白，眼前一片血红。他反复回忆着张孟对自己的不忠，和她平时是如何颐指气使地花掉他所剩无几的钱。

大约1小时后，他走进厨房试图冷静下来，但他最终还是在那里拿起一把33公分锯齿状的刀，走回了卧室。

进屋后，王志建没开灯，他跪在床垫上，摸黑识别出张孟的位置，开始举刀狂刺。张孟叫出了声，并试图挣扎，王志建早已忘记自己捅了她多少刀。

事后经鉴定，王志建一共刺了张孟48刀，大部分位于头部、颈部、胸部、腹部和四肢，6刀为致命伤。他还将刀插入过她的生殖器，在周围留下了锯齿形伤痕。

这时，冯建宇被声音惊醒，打开了这间卧室的门。王志建说，自己当时没有认出那是冯，唯一的想法就是“杀死门口那个人”。他半蹲着举刀刺向那人的腹部。他一共刺了冯45刀，有12刀是致命伤。冯建宇倒在了母亲张孟身边。

（现场示意图，图源：新加坡媒体）

同住的李美霖后来说，当时她和母亲也被房中异响惊醒，正当她们商量是不是要报警时，她们的卧室门也被打开了。王志建走进房间，开始攻击她和母亲。（王志建称是母女俩主动打开了卧室门，站在走廊里，但事后警察在门把上发现了他的DNA）

（值得注意的是，事后检方的调查结果显示，王志建在进入杨洁母女的卧室前，曾经去冯建宇的卧室打开过灯和衣橱，原因不明。随后，他去厨房选择武器。他先拿起一把小刮刀，但意识到这把刀不足以杀死人，就丢进了洗衣机，随后又选择了另一把刀。）

（王志建用过的凶器）

杨洁设法逃出了房间，逃到了阳台上。随后，王志建开始疯狂用刀捅刺李美霖，攻击中，王发现杨洁不见了，于是让李美霖保持安静，告诉她“不要动”，并承诺自己不会杀她。然后他就去阳台寻找杨洁的踪迹。这次，他没找到杨洁，就又快速返回了李所在的卧室，袭击李。

李美霖说，自己在反抗过程中踢倒了王志建，她匆忙逃往洗手间，并锁上了门。已经杀红了眼的王志建跟上她，砍倒洗手间的门（他自称踢开了门），又开始疯狂刺向女孩。王说自己的刀一度被李美霖抢走，手指也受伤了，所以他从餐具架上又拿了第二把刀。第二把刀后来也掉落了，他又找到第三把刀。

李瘫在地上不动后，王表示“我不砍你了”，然后走出了洗手间，李此时小声说“老天爷，放过我（一说Let me die）。”王听到后，意识到李美霖没有死，又回来捅了她几刀。

王志建结束对李美霖的攻击后，又去阳台寻找杨洁。他发现她正抓着晾衣杆，躲在公寓厨房外的一个突出的平台上，他割伤了杨洁的手指，导致她从六楼坠下，当场死亡。

随后，王志建洗了个澡，给自己受伤的手指涂了药膏，收拾了行李和证件，并穿上鞋打算离开。

（王给自己包扎了手指）

这时警察赶到了，他终究没能逃走。

屋内的两对母女中，只有李美霖在王志建的疯狂攻击下幸存，她一共被刺了41刀，失去了右眼。

（李美霖）

张孟的家人们在案发后来到新加坡办理丧事，他们不愿再多提案情，有张家的朋友说，“法庭判决对张孟的家人已不重要，毕竟人都走了。”

2012年7月，在等待判决的过程中，王志建在监狱中袭击了一名48岁的新加坡囚犯。对方不小心撞到了王，随后对他道歉，但王仍然殴打了对方，这名囚犯为了早日减刑出狱没有还手。

2012年，时隔四年后，案件终于开庭。

王志建在案发被捕后，宣称自己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并辩称自己不是要逃跑，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收拾行李和穿好衣物的。

辩方的精神病专家Tan博士提交了对王志建的精神病学报告，他认为，王志建患有适应障碍（适应障碍是指在明显的生活改变或环境变化时所产生的短期和轻度的情绪失调，常有一定程度的行为变化等，但并不出现精神病性症状。典型的生活事件有：居丧、离婚、经济危机等），这种障碍通常会导致患者行为过激。

Tan博士认为，王志建的适应性障碍的诱发原因包括如下几点：

1.张孟家人的骚扰带来的压力；

2.失去工作的压力；

3.金钱压力；

4.在新加坡令王感到羞辱的生活境况。

检方的精神病专家Koh博士也出具了一份鉴定报告，他认为，王志建来到新加坡后，意识到自己被张孟利用和虐待了，他也判断王志建患有适应性障碍，但他认为，王情绪症状的严重程度并不足以为他脱罪。

王事后回忆案发过程时，仍能清晰记得很多他杀死张和冯时的具体细节（虽然有一些与李美霖的说法及法医鉴定结果存在差异，而且他也不承认自己割伤杨洁手指导致她坠楼）；在被捕时尚能冷静地和警方沟通；在精神病评估期能和医生平静交谈，语速和语调正常，思维很有条理，反应也比较快速。而且，他的家族病史也没有显示其有精神疾病。

2012年11月30日，法官对此案进行了判决。一审法官将王志建杀死张孟和冯建宇，和杀死杨洁分开进行讨论，得出如下结论：

1.王志建杀死张孟时，处于情绪失控状态，饱含恨意；杀死突然出现的冯建宇时，依然处在情绪过激状态中，但这不意味着他精神失常。

2.王志建杀死杨洁（及伤害李美霖）是为了灭口，在此前，他有充足的冷静时间（去另一间卧室开灯开衣橱；去厨房挑选刀具）。

过程中，他可以有逻辑的追踪、换刀，说明他行动有明确目的，而不是无意识的。

王志建还在供词中，描述了自己在行凶过程中的种种情绪（惊慌、震惊和恐惧等），说明他并未完全失去理智。

综上可以看出，王志建杀死杨洁（及伤害李美霖）是故意的。他的行为显然是蓄意的、有目的的、有针对性的和有条不紊的。

2012年11月30日，法官认定王志建故意谋杀杨洁的罪名成立，判处绞刑。王志建申请上诉，2014年11月28日，他的上诉被驳回，同时，二审法官判处他谋杀张孟、冯建宇和杨洁的罪名均成立，维持死刑判决。

这次判决宣布后，王志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在王志建的控诉中，张孟对他简直是极尽羞辱，不仅因为买螃蟹辱骂他是穷光蛋，还把他禁锢在房间里，不允许他出门，他说自己不敢反抗的原因，是害怕张孟对自己有更严厉的制裁。在争吵时，张可能会咬自己。

幸存的李美霖后来说，她确实很少见到王志建在公寓中走动，每次他看到她和母亲，也会低下头回避目光接触，交谈更是几乎没有。这印证了一部分王的说法，他确实听从了张孟的管束。

但很多读者应该都有疑问，王志建作为一名壮年男子，要制服张孟并不难，平时为何那么听话？最后又何至于要走到杀人的地步。

张孟并没有对王志建采取实际的囚禁措施，他可以随时回中国，并且，由于所持签证是短期的，他每隔一阵子都一定要回中国，这是绝佳的切断联系的时机。但他每次都会如约回到张孟身边。

张孟已死，与王志建交往的大部分细节，都由王或其亲属提供，所以两人之间交往的实际情况，或许并不完全如王志建所言。在张孟朋友的描述中，张为人不错，文静、斯文，还曾邀请她同住，平时也不太往外跑。

王志建后来在狱中给自己的三哥写了很多封信，对案件详情只字不提，只是说自己的心情很平静。

另外，我们在很多案件中都会发现，即便是已经被捕，犯罪事实已经显而易见，但罪犯依然会为了回避那些自己难以面对的或者说出来可能会被世人谴责的真正的动机，而故意编造、或者退而求其次选择一个便于说出口的原因。

我认为在这个案件中，王志建所提到的几个张孟激怒他的原因，或许确实存在，但其中一定掺杂了他不愿说出口的其他理由。大家可以在评论区进行讨论。

值得一说的是，案发后，由于王志建的身份未第一时间进行公开，两名受害母亲与他的关系被妄加揣测，甚至有人认为，王志建是两人的共同情人。

由于案发初期，周围有邻居说曾看到王志建与杨洁一起买菜回家，认为两人是情侣。再加上张孟的朋友坚称张孟绝不可能与王有私情，并对杨洁的穿着和外貌进行了诸多点评。导致杨洁在被害后，其过往经历和社会关系被舆论过度解读，在此不一一赘述。

（案发后媒体对杨洁的报道，因名字为音译，故与本文中不同）

此案发生后，来自中国的“陪读妈妈”们的生活也引起关注。有新加坡媒体报道，在案发的2008年左右，有大约5000名陪读妈妈随子女前往新加坡读书。

有人将这些陪读妈妈分为三类：不需要工作的富太太，她们的孩子通常读名校；中产家庭妈妈，有些需要工作，她们的孩子一般上社区学校；普通家庭妈妈，很多都从事服务行业工作，比如咖啡店员或清洁工，她们的孩子通常也读社区学校。第三类妈妈，更可能是去新务工人员，把自己的孩子带在身边读书。

自义顺三尸案发生后，这些陪读妈妈被污名化，她们的境况一度变得更艰难，即使想要找工作也常被拒绝，有一些甚至租不到当地的公寓。

这起案件带来的余波，久久影响着新加坡陪读妈妈的生活。

而唯一幸存的李美霖，在案发两周后出院并参加了母亲的葬礼。

她一直留在新加坡求学，她说，自己要“实现妈妈最后的愿望”。李美霖后来考取了南洋理工学院，并开始信仰基督教，想要获得心灵的救赎。

主要参考资料：https://en.m.wikipedia.org/wiki/Yishun_triple_murders#Public Prosecutor v Wang Zhijian [2012] SGHC 238https://www.straitstimes.com/singapore/courts-crime/guilty-as-charged-man-murders-lover-her-daughter-and-flatmate-after-quarrelhttps://www.thestar.com.my/news/regional/2012/12/01/yishun-triple-killer-to-hanghttps://www.asiaone.com/News/AsiaOne%2BNews/Crime/Story/A1Story20111125-3126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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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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