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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进万家】“玉兔呈祥·春暖凉州”贺新春文艺作品展(二)

凉州发布 2023-02-24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为深入学习宣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二十大精神,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不断丰富活跃群众精神文化生活,全面营造喜庆、热烈、祥和的节日氛围,春节期间,中共凉州区委宣传部、凉州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将依托“凉州融媒”“凉州文艺”等平台,充分发挥各类文艺作品暖人心、聚民心、筑同心作用,推出“玉兔呈祥·春暖凉州”贺新春文艺作品展,通过歌舞、书法、美术、摄影、诗词楹联等文艺作品展播方式,与广大群众一起共享文化盛宴,共度新春佳节!

本期推出文学作品。




凉州的诗意


文/叶祥元


冬天一径向深处走去。于西北大地而言,尤其在下过几次雪之后,朔风劲吹,寒意凛冽,俨然势不可挡,做了天地间威仪的主宰。

就今年而言,这样的意志更甚,早晚之间的袭人的寒气且不必说,正午还是有阳光相伴的温暖的吧,谁让凉州这座城市有无尽阳光呢,可是这一年却不成,即便晴天,还能难以逃脱严寒的控制,天空亮还是亮着,但少了那样的透明与和气,便也不再有包容与融会的暖意。

其实,即便是冬日的枯寂,也是充满了生机的,树的叶子落光了,枝间的芽脉尽显饱满,蠢蠢欲动的样子,大抵是在梦有着自己甘甜的笑意吧,于它而言,证明自己的价值与意义,需要的也只是时间而已。

是的,这座城市和冬天来得如此彻底,就像它秋天毫不含糊地离去,那些天,叶子说落便全都落光,凉州城四街八巷的枝干,全都是光秃秃的样子,除了云杉与松柏更显苍翠,整夜城市一夜入冬。注定这是不一样的年份,对每一个凉州人而言,都记忆犹新。我还记得,这一年的夏天和秋天似乎是忽略着的,春天来得晚,冬天到得早,且到得如此彻底,不能不说是与凉州之惯有风格相契合的,这便是寒凉之气吧。

这些天,上班下班在街上走着,便也一点点感受着这样的气象,一点点审视为座为我所喜爱却又难以言说其韵味与内涵的城市。我的脚步踏过陇右学宫之冠的文庙,从昭武门的雄伟中穿过,或者行过鸠摩罗什的高塔,总在想,这座城市的魅力是古老的传承,还是现代的气息?是昔日的辉煌,还是今天的奋起?是穿越历史风烟的沧桑,还是今天百万儿女的精诚跨越?

都是吧,我想。凉州其实早已跨越了地理与时空的阻碍,既有历史不可或缺的组成,更不能缺失了现代气息,就今天的格局与气象而言,更像一种新生的存在,是今天百万儿女所拥有的奋进与砥砺,赋予这片大地别样的面貌与情志,让这座城市山水相依,在漫漫大漠与浩浩戈壁上站立成一方守候希望与未来的绿洲。

这片绿洲,早已超越那个春风不度之凉州,或者那个醉卧沙场的凉州,以及那个人烟扑地桑柘稠的凉州。这片大地,既是古老的守望,更有新生力量的坚守,其富庶来自大地回春后风雨无阻地耕耘,来自凛冽冬日从未断绝的绿意。凉州城外的广阔田野,处处相伴终年不息的劳作,以日光产业为依托,冬日便也有了别样的韵味和气质。

云在极高处守着,看风一点点把水汽和坚冰撕扯,看它一点点将冰粒挤压弄扁,一点点将一块又一块、一朵又一朵轻絮分解颠覆,一方天幕便也就此拉开,雪片礼花般绽放。

落一场雪吧,今年凉州城里的第三场降雪,纷纷扬扬有些气势,不管落在地上了是怎样的姿态,至少,在空中那是最为绚烂的舞蹈,轻盈曼妙,散淡悠远,一种无以言说的旷远与久古,仿佛守着北地的边关大漠,该有如此的气象。

雪落凉州,凉州便也成了诗意中的凉州,是流淌于《诗经》、汉赋、唐诗中的凉州,是“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的多情,是“未若柳絮因风起”的灵动,更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奇美与壮阔。

非燕山之雪,非青海湖之雪,凉州之雪少了大如席的气势,也非遥望孤城遥望的幽暗,就像眼前即便纷纷扬扬飘洒,天空却依旧敞亮,雪花悠悠如絮,街衢与楼房,行人与树木,平添的只是一份宁静与和缓,车辆不再疾驰,脚步少了匆忙,整个世界,相随一片雪花的眷顾,变得从容而坦然。

新年新岁新春,一切都是安好的呢,凉州亦是诗意的凉州,怎能不让我满心欢喜,静候又一季春天的降临?



凉州,日子在此栖居


文/何长征


爱上凉州城,大约在冬季,又或在初春就发生了。这出乎意料,爱的情绪丝毫没有迹象,喷发又如此浓烈。以至于那天,顶着一头雪花流连于凉州城街头,不愿回家。

想急步穿过南城门,穿越时空,一睹风雪中古凉州城楼的庄容与威严,寻觅金戈铁马、风烟浩荡的岁月遗迹。又怕错过白雪映衬下,文庙广场的几棵垂柳,她们该是多么娇羞地立着,顶着一头蓬松的秀发,含情脉脉向来往的行人张望,披着白色斗篷的红色文化匾牌,越发红艳,她一定是艳给我看的。

一直以来,对凉州城,我如同一朵风中漂浮的雪花,迟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异乡人情节从未走远。我排斥不顺耳的本地口音,熟人见面,声大语气硬,寒暄似争吵;满心喜欢的春天,在凉州,只有呼呼的北风,漫天的黄沙,它们毫不客气地吹乱我秀发,吹脏他脸庞。霸气侧漏的凉州春天,粉碎了我对春光的所有憧憬和渴望;更不适应,早餐就吃结实的牛大碗、酸辣刺激的面皮子、太过劲道的三套车。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上这一切,包括凉州这座城市。

不知何时,大约在冬季,又或在初春,我爱上了凉州城,从一草一木,一墙一瓦,喜爱起来。

当我透过武威第十中学校园爬山虎墙,寻找儿子身影时,满操场都是我的孩儿,他们基本等高,脸庞一样灿灿甜蜜。一操场的校服蓝,干净纯粹,迸发出的青春活力,能唤醒任何一个萎靡的灵魂。那几个利用课间趴在文化长廊赶作业的孩子,你可爱认真的样子,费劲脑汁也无言形容,如果遇到你的妈妈,会将抓拍照片传给她,她会心地、娇羞地笑。妈妈的娇羞一次来自初恋,这次来自出色的孩儿。

我知道,虽一年多不曾踱步天马湖畔,可天马湖一定天天在想我,等我。他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我。他安静、包容,安静地听我脚踩落叶的声音,包容我带着各种情绪路过。当看到那位天马湖护工,他用眼神打问,最近忙什么呢,好久不见哟,如故人般亲切熟络,情不自禁摇手向他问好!         

我喜欢写写生活,记记工作,小文虽不成型,总希望有人读它,如果有人赏读点评,再好不过。文章不是写给自己的,写给自己的是日记。我的文字刊发了,见报了,《武威日报》《西凉文学》《武威教育》《凉州教育》……小文的发表,像被一位亲人拥抱,我生出了满身的力量,工作的力量,生活的力量,爱的力量,读书写作的力量。

当觉察自己被凉州城接纳,热泪盈眶,异乡便成故乡。热切享受这份归属感。也许,人到中年,内心生出的平静、幸福就源于此。感觉到,凉州人也喜欢我呢。因为待人友善,脾性好,身边的凉州人称我“软妹子”。多好的名儿,柔软、温和,不骄躁,女人该有的最好品质和状态。半生修成“软妹子”,我容易么!谁都没有理由不喜欢一群喜欢自己的人。

 爱上凉州城,爱上凉州人。你是因爱上一个人,才爱上一座城,我却因爱上一座城,更爱凉州人。凉州城的敦厚包容,让漂泊多年的异乡人,找到扎根生长的土壤。更幸福的是,有人给她浇水、施肥、鼓励成长。

爱上凉州城,不是因为一场雪,一场雨,更不是因为一个人,一个故事,而是生命的注定。枝繁叶茂,扎根筑巢的岁月,遇见了凉州,他给了我闲适安逸的生活,滋养了我空洞干瘪的灵魂,从此丰盈起来。

今日凉州,嫣然已成为我灵魂栖息的地方,让日子就此栖居,生根,发芽!



年事渐近,只等一场雪来


文/齐晓钰


为何黄昏那一缕炊烟,最让人想家?

——题记

雪一下,年事将近,年味渐浓。每每岁末年关,在外的亲人朋友,谈论最多的话题,无外乎:回家过年。亲朋之间的问候也是:你今年回家过年吗?而我,就住在家乡小城,离婆家娘家两头都近,无须参与这个话题,唯一盼望的就剩下下雪这场事了。在我眼里,下雪与年关几乎可以等同了。

很早就想写一篇有关雪的文章,在年关将近时,应下景。这几天都在酝酿,也准备放大招,预备些许惊喜。可是今冬凉州飞雪三次,而我次次错过,没有留下只字片语。时至今日,等一场雪竟然是一种奢望,遥不可及。

真的来写,又无从下笔。不是素材不够,而是关于雪的美好回忆已经沉睡太久太久了。只知道雪花一飘,年差不多就来了,仅此而已。

木心说:“你再不来,我要下雪了”。

于是这一场雪,我翘首以盼着,从年头到年尾。小时候,我经常对着奶奶问:什么时候下雪啊?我盼望下雪,现实得很,可没有木心那么浪漫。因为雪一下,年就到了。该有一套新衣服了,该有馋人的花生、瓜子、糖果了,在外面的父母该回家了,该有一桌丰盛的年夜饭了,该挨家串户去捡拾散落在地未炸开的鞭炮了,该去亲戚家拜年了(其实拜年对我而言,也是冲着有好吃的去的)总之乐趣多多 ,好处多多。至于沉重 ,那是大人的事 ,很难感同身受。

下雪了,除了年之将至,给人带来无穷的期盼外。下雪的日子,也确实有无穷的乐趣。“下雪狗快活”,这是奶奶经常挂在嘴边的话。现在想来,确实是这么一回事。这里的狗,就是指小孩子。小时候我对于会不会下雪还是比较敏感的。下雪前多般是有些预兆的:一般是午后,天空特别昏黄,铅云格外厚重,冷风飕飕的。如果傍晚时分,再有些雪沫子,从瓦楞里窜出来,那晚上下雪就十拿九稳了。以至于,整个晚上特别忐忑,睡不着,怕雪不来,又怕错过。天刚蒙蒙亮,当睁开眼一刹那,土屋被照得白亮白亮时。雪终于是下了。这个时候,按耐不住起床的冲动,心也早已飞到屋外去了。

“ 再在被窝里多躺一会儿,外面冷得很。”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冒出这句不合时宜的话。我只当耳边风,半句都听不进去,相反,有些迫不及待了。麻溜的穿好衣服,再穿上厚墩墩的大棉鞋,人已经窜到屋外了。我和那只瘦不拉几的黄狗,踩着厚厚的雪,咔滋咔滋的行走在风雪中。雪落山河,天地大美。远处的原野,近处的房舍,一片白雪皑皑。“风中闻草木,雪里见江山”。好一个冰雪世界,梦里山河。那个时代,物资匮乏,民生多疾苦。好在心无杂念,思想比雪还干净,一颗青春躁动的心,虽衣着单薄,棉鞋渗水,寒风刺骨,天寒地冻,可内心感觉整个雪天都是暖暖的,比我家黄狗还要亢奋。那个时候,冬是薄情的,亦是深情的,洁白的雪,让人变得简单纯粹起来,没有如今这般的复杂与沉重。那个时候的雪,那个时候的纯粹,现在只能远望,只能怀念,再也回不去了,像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

张潮说:“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声,水际听欸乃声,方不虚此生耳。”这种境界,只有经历世事沉否,人世沧桑,心有大儒,才能静心体会。小时候一场雪下来,天地银装素裹。雪就是雪,雪就是单纯的快乐,不加修饰的。小时候的雪,于我万万生不出张潮所描绘的那份儒雅来,还这么文,这么素,这么清新脱俗。也许是境界不到,功夫不到吧。那个时候,雪一下。父亲和村里叔伯们,端一盘麻花子,一碟葵花籽,围着八仙桌,家长里短起来。而我最喜欢的是,给他们添茶水。我小时候还是有茶可喝的,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每家都要熬上茯茶,放上烤焦的红枣、桂圆、冰糖……火炉里炭火劈啪作响,蒸腾的茶水缓缓氤氲热气,茶水一开,整个屋里顿时热腾起来,飘起浓浓的茶香,节日的气氛便体现出来。这是一种平日里不可多得的气息。大约那是对茶这种东西最初的认识,我到底品不出什么味道来,似乎没有茶就不可过年那样,茶在喜庆的气氛里来到了我的记忆。这时的我一边听大人们聊天,一边娴熟地给他们渐浅的茶杯里添茶。看着浓浓的水汽在叔伯们杯子里一圈圈升腾起来时,我会在叔伯们赞许的眼神中,感到莫大的鼓舞和欢欣。现在想起来,那时的快乐竟是那么简单,随着自己逐渐长大,这种感觉再也没有了。“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今年凉州老家下了三场雪,一样的白雪皑皑,一样的冰天雪地,可雪终究只是雪罢了,却没有那么一场雪,让我留连。

年关又至,只等一场雪来拉开新年的序幕。我想,生命中的每一场雪,都是生活对我的馈赠。年关将至,只等一场雪来。想要记起或者忘记一切,也只需一场大雪,把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化繁为简。衰草入殓,残荷下葬。白雪掩埋了世间一切的蠢蠢欲动,人间事,世间人,连同那薄如蝉翼的念想都被这一场厚雪覆盖。叫花子也有三夜年,再沉重的心事,再多的琐事,暂且放一放,等年来,等雪来。年事将近,来吧,等一场下在心里的雪,在我的故乡……



小年从灶干粮开始


文/陈金梅


街上有堆成小山似的“灶干粮”开始售卖了,黄灿灿地惹人喜爱。

弹指一挥间,年关将近,转眼已是腊月二十三日了。腊月二十三又叫“小年”,可见其意义所在,也是马虎不得的。也就是说从腊月二十三开始,“年”的前奏和序曲就在车水马龙的忙碌和琳琅满目的年货中开始了。真正的大戏当然在除夕。

“腊月二十三,打发灶爷上了天”,腊月二十三有隆重的祭灶仪式。只有祭了灶,才算大事已了,其他事就有条不紊地进行,且等“年”盛大开幕。

祭灶仪式的准备工作从腊月二十二日或者更早便开始了,清扫房屋和做“灶干粮”自是不能少的。把所有屋子的角角落落,屋顶、墙上、地下、窗户、桌椅板凳,一年来沉积的灰尘彻底清扫、擦洗干净,直到窗明几净。灶台擦得油光发亮,人也神清气爽,心里也顿觉亮堂了。如果此时窗前有一树梅花正开,或者临窗的桌上青花瓷梅瓶里插一束红梅或是绿梅,那就最好不过了,腊月二十三的仪式便风雅了许多。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不如改成“凉州无所有,聊赠一枝春”也是很贴切的。在新梅吐蕊的缕缕暗香中,陌上之春正缓缓归矣,岂不更美。

灶台擦亮,单等“灶干粮”摆上去,祭灶仪式才能开始。武威人的“灶干粮”并不是普通的干粮,是专门为祭灶而做的小饼干大小圆圆的精致的“干粮”,平常日子是不做的。发面和好,擀成一大张薄饼,在上面抹上清油,撒上姜黄,卷起来,再切成一个个小卷卷。鏊子里抹上油,小卷卷翻个身烙到两面金黄就好。烙灶干粮最讲究火候,火太旺,灶干粮烙焦了,没看相,味道也焦了。火太小,不上火色,既不美观,也不酥脆。火候恰到好处,烙出的灶干粮才金黄酥脆,香气扑鼻。从灶干粮的香味开始,人们每天沉浸在烹炸煎煮蒸的各种香味中,烟火的日子厚成了许多,年味也一天比一天浓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祭灶仪式正式开始,挑十五个最圆的灶干粮,按六、五、三、一数量分四层码在盘子里,摆到灶台上。拿出从道爷家买来的灶书、灶马子,灶书的形制是一个一尺长、二寸宽的信封,收信人是“东厨司命定福府君”,这些都是印制好的。灶马子上板印图案是灶爷骑着一匹马,带领随从三人要到天庭去汇报工作。内容叫“清心奉”,在“清心奉”上要写上一家大小姓甚名谁,然后把灶马子装进灶书里浆糊封口。据说灶爷要骑马到天庭去汇报一家人一年来的表现如何,所以一定不能少了甜茶。

我是看着母亲每年腊月二十三必做的“祭灶”仪式长大的,所有的规程也早就烂熟于心。那时候,日子再艰难,祭灶的白糖必定得有。母亲说,灶爷喝了甜茶嘴就甜,到玉帝面前就会多说好话。所谓的好话就是一家人善良本分,并未糟蹋粮食,希望全家平安顺意。不知这些美好而朴素的愿望能否送达给玉帝,但每家每户都做得十分认真,十分虔诚。

我也学着母亲的样子在灶台前摆好灶干粮,焚香化纸,也奠了甜茶。纸灰像蝴蝶一样腾空升起,粘到了屋顶上或者墙上,甚至飞出了窗外,这些“蝴蝶”带着美好的愿望把灶王爷送上了天。三十日晚上要记得把灶爷接回来哦,回来过年。

现在,从腊月二十二日开始,每个街巷都有专卖灶干粮、灶书、灶马子的,方便了很多。不管城市还是乡村,“小年”仪式很庄严,愿望很美好,谁也不会马虎的。

出门在外的游子也大多赶在腊月二十三日之前回到家乡。不管风雪有多大,不管路途有多远,不管在这一年里遭遇了多少艰辛。只要按时赶回家,只要一家人能团圆,这“年”算是美满了。

“小年”到了,“年”的序幕已拉开,浓浓的年味从每一扇窗户飘出,人们的眼里和心里是满满的祝福和期许。每一个忙碌的人,不知不觉已进入角色,只等“年”这出大戏精彩上演。





来源:凉州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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