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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炮后的二十四小时,我做了这件事保住了生命。

2017-05-21 Kerwin 有故事的科科

据说每一个关注我的人都找到又帅又高又有钱的男朋友了。







约炮后的二十四小时,我做了这件事保住了生命。

 文:kerwin

乐:张惠妹

图片部分来自网络





恐同又恐艾的,我还恐膣呢…… 


 

今天我讲一个发生在去年的今天的事情。

 

我一直不是个喜欢迎合举国同庆节日的人。正好赶上520和521,我决定出去旅行。

 

我来到了一个还算发达的城市,打算呆一个晚上就回上海。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少不了打开软件搜搜附近的人,因为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正幻想着如何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一个可爱的他出现了。

 

他来到了我的房间,一切和我计划的一样我们一起拥吻 。。。 (此处省略8万字)

 

做完后总是觉得后悔。为自己刚刚的高危性行为感到惊恐。我把可爱的他赶走了,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踌躇不定。我感觉我是在圈子里混的蛮久的,对hiv也有一定的了解。从可爱的他的外表上很多症状都表明他可能是中枪的。因为他太可爱了,还是高危了。

 

实在呆不下去了,打开手机查了本城市最大的传染病医院。在出租车上,我不停的安慰者自己,有阻断药这种东西存在,只要我及时感到医院开药,我会没事的。

 

但是,让我惊讶的是,我用中文搜索引擎搜索有关阻断药的事情,有效的信息少之又少,不像之前在国外那样铺天盖地都是。更让我吃惊的是我来到来一个虽然不像北京上海深圳那样发达的城市,但起码不是穷乡僻壤,我看到同城有很多人发帖子说在本地根本找不到阻断药,这对我简直是当头一棒。

 

半小时后,我到来该市最大的综合医院,飞奔到急诊的大楼。可能是因为在上海呆久了的缘故,一进急诊的那瞬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歹也算是一个新一线城市,这号称本地最大的医院跟上海南汇的诊所差不多。大厅也有一百平,灯光幽暗的像鬼屋,满地横七竖八地不知道躺着病人还是死人。挂号窗口是个用铝合金围成的一个鸟洞,透过鸟洞,我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大姐。


 

白发苍苍的大姐:“干嘛?哪痛?”

 

我:“不是痛 。。 那个 。。。 我刚高危过 , 我需要 。。。 阻断药。”

 

白发苍苍的大姐:“你说嘛? 嘛嘛嘛嘛?”

 

我:“刚发生过高危性行为,怀疑对方有艾滋病,我需要购买阻断药。”

 

白发苍苍的大姐听完我的话眼镜掉了半截,说“啊。。我也不清楚,不然你去急诊室问问那边的老医生吧。”

 

我来到了急诊室,我说:“我需要阻断药。”

 

老医生:“嘛?你要阻断嘛?”同时周边的护士和病患从床上起来,竖起耳朵听。

 

我:“阻断 艾滋病。。”

 

老医生:“嘛?麻麻麻麻啊?”

 

我又重复了一遍,他说,“我们医院晚上不进行诊疗,只负责急诊,你明早再来看看。”

。。。。。。。

 

 

我伤心地走出了医院,在空灵地只能听到自己呼吸声和心跳声的街道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五月的风是很暖,但是吹到我身上我却赶到阵阵寒意。

 

点了跟万宝路,捏到爆珠深吸一口,望向天空,觉得也许这就是宿命吧。怪我之前生活不知检点,中奖也是活该。

 

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仍没死心。我是在晚上九点钟高危的,明天上午赶回上海,一定能找到阻断药。

 

我百度了一下上海可以提供阻断药的医院,顿时心又寒了。上海目前只有一家医院提供阻断药,是上海公共卫生临床中心,主院区在金山,分院在虹口,并且虹口周日不开门。

 

彻夜无眠。一方面来自于对自己行为的悔恨,明明知道有可能,但是精虫上脑的时候又抱着侥幸,觉得那个人不会是我。另一方面来自于对hiv的恐惧。我虽然知道这死不了人,目前的医疗技术可以延长寿命和正常人一样,但是我不想活在每天服药的阴影中。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飞机降落在虹桥。打车的时候我在想,要不要去虹口试试看,可能几年前周日不开门,现在也许开门了呢。当上了出租车的那瞬间,我还是决定去金山,没有别的原因,时间就是生命。

 

在上海的粉丝们都知道从市区到金山是什么概念。上了高速后越开越偏僻。医院在金山靠北的一个小村庄里。里面像个盛世花园,医院里车辆很少,人也很少,很安静。能听到乡下百灵鸟的叫声。

 

我走了进去,在前台挂了号,等了十分钟轮到了我,进了诊室。

 

虽然是开在乡下的医院,但也终归是在上海。诊室还算大,设计的也很隐私,我关上门,只有我和医生两个人,房间里顿时升起一股满满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医生是个三四十岁的叔叔,我简单说明了我的情况,他就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说他不是hiv专家,今天周末是他来值班,需要电话和同事沟通一下。并且告诉我,这个阻断药金山一般没有的,都在虹口。

 

医生打了电话给同事,药在虹口,金山没有,并且虹口今天每人上班。

 

我听到这个结果立刻就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医生下来安慰我说,“没事。因为工作关系我经常接触hiv患者,他们大部分都是gay,你也是gay吧,不要难过。我给你几个患者的电话,你去问他们也许他们那里有多余的阻断药。”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拥抱着医生,我觉得他现在就是我的家人。在经历了这么多不确定的内心折磨下,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

 

拿到了联系电话,走出医院我拨通了。果不其然,他那里真的有。他在静安,我立刻打开手机准备叫车去静安。

 

但是金山实在太偏,哪个app都显示附近无可用车辆。我就开着导航一路奔跑,跑了大概三公里,终于打上车了。

 

司机很健谈,他没有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只是一路上和我讲他开车的奇闻逸事。大概一个多小时到了静安,我在一个老式小区里见到了他。他给了我三天的量,说这个药为了安全起见要吃一个月的,但是目前只有那么多,让我熬过今天,熬过这24小时,去正规医院购买。

 

以上,就是我在约炮24小时内,自我救赎的故事。事情到这里远没有结束。为什么突然想写这个,这几天被两起HIV事件刷屏了。

 

真的很可怕。请务必接着往下看。

 

 

事件一:


 

 

 

事件二:

 



我们为什么明明知道hiv的可怕却又高危呢?

 

因为我们觉得,艾滋离我没那么遥远


一边觉得艾滋很可怕,但也始终觉得它离自己很遥远。

 

其实,这个故事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但他却是真真实实发生在我一个朋友身上。我用第一人称的叙述,希望给你们敲响警钟。

 

后来啊,我这个朋友的确得了hiv。说来可笑,他并不是因为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染上的,而是之前就已经有了,只是他没注意到。

 

日常生活里,我也喜欢约炮。

 

我是一个闷骚的人。我渴望爱,渴望相爱的人一起做爱的感觉。

 

但是我没遇到那种彼此喜欢的人。

 

这样看我是不是应该自己解决呢?

 

可惜我没有,我约了很多次。而且不只是一个人。


 

约过10来个,约到后面已经没意思了,没有第一次那种紧张,那种期待的感觉。一切都变得轻车熟路知道什么情况该怎么对待,知道怎样才能更加精准的突破初见的隔阂。会感觉两性这件事上,自己越来越孤独,更加期待有爱的性。

 

我用短暂的欢愉来抵消寂寞的啮咬,

结果是更大的空虚以及对爱情的多疑。

 

我不能说约炮是正确还是错误的。


我们爱人,是因为我们需要被爱,我们需要被爱,是因为我们需要被人需要的感觉。其实这也是一种欲望和诉求,我想说,欲望太多,选择那些值得的有意义的欲望去满足吧。

 

 

现在的人,提到gay就会想到hiv。

 

Gay感染hiv,真的只是自食其果嘛?媒体只会渲染我们滥交,诸如因为性行为方式易导致皮肤破裂,以及大多数人因为没有怀孕的风险忽略保险措施等因素从来不提,且选择性地忽视了社会文化的压力对我们造成的影响。

 

因为我们的感情不见光,很多人的生活都是压抑需要宣泄的,我们的圈子也封闭狭窄,很多人只能局部出柜,在无法向全世界宣告自己取向的情况下,通过社交平台寻找合适的伴侣是最靠谱的办法,然而这种伴侣往往不能知根知底。

 

一辈子难以预料的事太多。总是有失也有得的。感染hiv的人,他们以后的生活作息更有规律了,不再抽烟酗酒了,比一般人多一份坚强,也更加珍惜健康,珍惜一些重要的东西。这些都是很好的品质。



hiv本身很可怕,但是比它更可怕的是歧视。

 

不要歧视gay,更不要歧视感染hiv的gay。


每个人的生活都有阴暗的一面,不少gay因为感情受挫放纵一次或者若干次就染上了艾滋病,但是他们的阴暗已经就这么多了,比起某些隐藏属性以掰弯别人为乐、嘴上骂着小三却插足别人的家庭的已经算是祖上多福了。

 

 


后来一个月后我在陆家嘴天桥上看见他,这个文章里感染hiv的boy。

 

一直被他取笑不解风情 拥有处女座严重洁癖连和别人拉手都抗拒的我,不假思索地跑过去抱住了他。

 

没错,我就是喜欢给你们温暖。

 

另外,发生了高危怎么办?



我能帮助你们的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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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rwin,装过最大的逼,就是每个工作日早上洗澡化妆,穿着最帅气的衣服出现在工位上。好似昨晚从未嚎啕大哭,抱着手机辗转反侧,或像狗一样哀怨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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