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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云论诗:中国新诗百年批判 | 洋奴作态各认祖,杂种装逼自称王】

2017-01-11 凝望 停云诗画

 

诗坛割据现状


        新诗百年,这种被移植的文学形式从诞生之日就决定了它的异族基因。它不过是去古典规范的白话写作,在传统汉语诗歌都能找到身影和灵魂,却被老洋奴们生生弄成了外来物种。虽然在与本体不断融合的过程中,汉语和英语等不断杂交繁殖,近亲生育,但是一百年过去了,其假体移植本能的排异性使新诗依然没有演化出血肉相连的有机体,随着世界格局的演变和功利化教育,一代代诗人之间不断遗传和叛逆,不断拎着头发向欧美变异,繁衍出更多相互否定的子子孙孙,群雄割据又形成不了一方傲视群雄的气候。官民对立,风格对立,门派对立,各玩各的,老骂少,少骂老,土鳖骂假洋鬼子,洋鬼子骂土鳖,洋鬼子互骂,庙堂骂江湖,江湖骂庙堂,摸着大象不同部位和摸着不同外国大象的诗人、理论家相互鄙视,手握一件淘来的利器相互谩骂,好不热闹!


感性诗与理性诗


        诗分为感性诗和理性诗。 如果感性诗忠实于生命元本体验,不受干扰和强势的植入性文本控制,它是诗歌的唯一方向。但是,历史和文字的上游已经被污染,各种人文基因混进了字词句,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这需要诗人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在天地万物中真实感触自己,忠实于自己真实的内心。你只能留下你有价值的生命体验,不是所谓的真理。诗歌需要诗人不断地去用敏感的灵魂感触人生、社会、天地,在边界打开窗口,感悟前人、常人麻木的世界。

    

        理性诗分为两类,一类是诗人具备个体理性思维,一类是认领一种他人的理论。前者也分为两类,一类是独特的认知,一类是世间已经存在的认知。而后者如果食而不化就是奴性思维或从属思维。


        理性诗具有个人或他人的具体指向性,目标明确,逻辑缜密,它已经具备对文字植入个体基因并扩散的能力。如果它个体的理性思维具有独特性加普遍性,这类诗歌就是坐标。但是它的结果会演变为文化、学术,诗人成为大匠。


        我们看到几乎国内所有理性诗都是主题先行,对应国外某个诗学思想或哲学,由别人的上帝在控制大脑,在某个理论体系框架容器里的才能踏实写作,在某种或多种异质化手法里写作才能找到诗感,成为奴性良好的命题写作、圈子写作。


        诗歌是一个人的综合性特征,不是文化、学识的堆积。只见树木(作品)不见森林(人)的诗人是不存在的,更不用说两面三刀、处事圆润是诗人。所以,诗人一旦在现实生活中成熟,诗歌就死了。诗人是走在成熟路上永远无法成熟的圣者!可以武断地说:诗人三十岁前写诗,三十岁后做诗。诗歌无权指涉他人,无权去摸象真理,你不比他人高尚、高明、高见,你只需要告诉你是谁!我们能够看到屈原、李煜、苏轼等人生的真相,你为何要掩饰自己的面目?诗歌就是你生活、生命当下的镜相和真切感觉,你为何要活在别人的精神向度里才有感觉?


滞后性理论


        诗人大多是感性的,他们思想的随意性往往能抵达常人体验不到的境界,产生优秀的作品。评论者大多是理性的,他们对作品的阅读和分析思路比较缜密。这就是真正诗人不写理论文字的原因。那么,作品的好坏由理性还是感性说了算呢?理论者往往头头是道,诗人凭感觉触摸诗意,常常说不清道不明。理论是为诗歌服务的,是滞后的,属于寄生物。现实情况却是寄生物凌驾于宿主之上,有投巧、趋利和打劫性话语权。更有贩卖洋垃圾者以权威的嘴脸呼风唤雨,形成艺术形态割据势力,诗评者似乎有生杀予夺权力。你见过诗人写过好评论,你见过评论者写过的好诗吗?诗意不是文字意、文化意、禅意等,它是现实的反映而不是文字的技术构建。诗人一旦进入理性——以“器”模制作品,就是不自觉进入工匠状态,诗歌生命就意味着重复和结束。


        诗无定法是创作常识。有些诗评者的文章告诉我们——写不好诗歌你还可以写诗歌评论,做不了诗人你能够有机会做诗歌评论家!——然后就可以在流水线上制作组装诗歌了。


        诗人生于痛苦,诗歌死于技法!有人在技法上打转,诗意成了点缀,作品不是诘屈聱牙就是味同嚼蜡。有人说技法就是诗,把一堆文字穿上自己缝制的皇帝新装,是典型的文字游戏,连玩诗意游戏的都不是。


概念诗满天飞


        一百年来,民国转基因诗歌和大白话、朦胧诗之后,真正对诗歌的探索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改革开放洋为中用之后更加汹涌的转基因浪潮席卷天下,诗人开始摸到了外国各类大象,然后欢呼雀跃,似乎找到了诗歌正统嫡传,群雄逐鹿,树碑立传者打砸抢者竞相登场,各领一套理论依据,抢夺话语权。各派在各自的理论体系里写作,概念诗满天飞。三十年过去,除了一地鸡毛和痰迹,什么都没有。


        这些概念诗就是作文,是伪写作,是他们认领一种理论或者在他人理论上搓揉后产生的泡沫上的写作,是无效的和从属性的,他们唯某种理论马首是瞻,把自己打扮一番,最后人鬼不分,找不到自己。有的人所有的诗都是一个味道,象是同一瓶肥皂水吹出大大小小的泡沫。


技术支撑的诗歌


        思虑不足、生命平庸靠技术支撑的诗人写所谓理性诗、智性诗、禅诗、哲学诗等,制造无厘头歧义,用字、句构建分行,瞒天过海。——此类概念先行、技法支撑的东西就是偷巧和自欺欺人,他们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诗与诗游戏的区别。


        诗歌技术就像是诗人手里的棍棒,而有的人只钟情棍子,把棍子当诗人的必备装饰,蓄意改变棍子的状态,肆意变换棍子外形,使铁棍拿在手上更像诗人,棍子乱舞才能模制出作品,醉心于制作工艺品,忘记棍子只是工具,它是诗的附属品,真正的诗人不管放在哪个朝代赤手空拳也能舞动乾坤。


      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诗歌主体被阉割,诗人们只能追求技法,并以技法支撑主体。体制内诗人尤其如此,做人左右逢源,两面三刀,拿着纳税人的俸禄写着带路党的诗,不敢放屁又要诗歌名利,他们远不如屎尿派单纯。


        技法至上产生了很多概念诗,并且不断搓揉,彩泡炫目,乐此不疲成了诗歌的主流。这就是有人每天都可以模制几首占据官刊版面的原因。


主子认领时代


        有人读了几本欧美文字理论,被洗脑被灵魂出窍后,摇身一变为掮客,向国内贩卖所谓正统异族诗学理论,买椟还珠式的被殖民。他们认领了不同的外国理论主子,摸到了外国各类大象的不同部位,奴才间相互倾轧,并不断繁衍变异,成为文化买办。视诺奖为圭臬和上帝,精神自宫,对西方诗学下跪,言行举止自我整容、漂白和修饰,以新人妖面目招摇过市,张口闭口西方某某大师,自甘被领养,成为消化不良、不伦不类的新杂种。


        我们生存的环境决定了我们即使是被贩卖和寄养,也要认祖归宗。虽然不可避免有人认贼作父、有奶就是娘、汪式曲线救国,但是汉字的基因从你说话的那天起就决定了诗人的各种各样的变异都是投机取巧,即使我们被马蹄踏碎过肉体,被枪炮射杀过灵魂,诗歌作为基因传递的一种途径,不是任何变形技术能够泯灭的。如果诗歌被奴役,文化的最后防线就会失守,诗人如果被诺奖召唤,汉语诗歌将会荡然无存,精神家园就会深度移民,汉语诗歌将演变成欧美诗歌的殖民地,是文学的耻辱!诗人的耻辱!


        技术时代,器左右了人的生活情感,人死了,只有诗人活着,他们是唯一不能被物质、强权杀死保留着人性的人,更不能是因外来文化自我阉割的人。中国人没有上帝,顺应他人说上帝死了的人已经成了文化奴隶而无知无觉。我们是汉字诗经的子孙,不是欧美主义的私生子和过继的奴才,汉语诗歌进入工业时代的前途不是跟风欧美被殖民化,而是借鉴。


        立足这块土地真实写作,重塑两千多年因被不断砍斫而残缺的灵魂,从象形文字上重塑汉文化灵魂,洋为中用,不逃避现实,不急功近利,真实痛与乐,活在汉字中、汉文化精神世界才是汉语诗人唯一出路。



转自《诗评媒》公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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