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对付ta们 中日强强联手!
研修生大家可能没听说过,但是实习生、学生工大家应该都有所耳闻。没有接触过他们的人或许会有这样一种错觉:他们通过在某企业或工厂里学习技能,积累经验,以便将来能够更好的就业。然而,事实真的那样如意吗?
前些日子,一档披露日本雇主欺压中国研修生(即技能实习生)的电视节目在日本引发关注。节目披露了中国研修生在日本遭受高压、虐待、性骚扰等艰难处境。
虽然在国内也引发了不小的震惊,但是相比之下,中国本土的“学生工”,时不时泄露出的猝死、自杀、工伤工亡的消息,是同样的触目惊心。令人不禁感叹: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为了利润,它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研修生?实习生?同一个世界,同一样悲惨
一、高强度低收入极尽剥削。
一位在日本的研修生称,时薪只有300日元,而东京的平均时薪1075日元,日本全国平均时薪967日元。此外经常加班到12点,没有加班费。
中国的实习生的遭遇同样不容乐观,富士康的学生工与普通工人无异,需要上夜班,每天工作10到12个小时,每周6到7天,工资甚至比普通工人更低,还没有加班费。即使到现在,这种现象并没有改观。
二、肉体摧残甚至小命难保。
日本很多“研修生”被非法安置在海产品加工厂、建筑工地、以及其他根本无法学到“必要技能”的地方,纯粹是当作廉价苦力使用。
据报道,一位处理紫苏叶的林姓女研修生,手指严重脱皮,有些地方甚至发黄发黑,还出血。工伤事故高发、超负荷加班导致“过劳死”也十分常见。
2008年,曾有一名中国研修生的遗体在宿舍被人发现,死亡原因是心脏病突发,在就寝时死亡。据了解,死者在死亡前一个月,已经加班超过100个小时。
中国的学生工同样面临以上的种种不公与伤害。
2013年10月,广东佛山职校学生谭杰洪在工厂实习期间猝死,年仅16岁。9月初,他被学校安排前往中山东凤镇某电器厂实习,每天站着工作10多个小时。27日早上,谭杰洪因身体不适想 47 32067 47 15265 0 0 2360 0 0:00:13 0:00:06 0:00:07 3048请假,却被告知"不许请假"。带病坚持工作了一天后,当晚猝死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
三、不能学技术纯粹劳动力!
据中国网报道,在日本,研修生大多学不到什么特殊技能。他们通常在建筑业、金属成型业和食品加工业,从事低端的、劳动密集型的工作,这些都是被日本人排斥的“3K工作”(危险kiken,脏kitanai,累kitsui)。
如果觉得中国的实习生就可以学到技术,那就未免太天真了,要知道生产领域向来是个神秘的地方。
以富士康为例,那里的学生工来自各种各样的专业,诸如电子、会计、教育、建筑、英语、护理等,富士康会根据自身的需求把他们分配到不同生产线,做着与自身所学和职业规划毫不相干的工作。
中国的大多数职校实习,同样如此,实习企业与实习内容往往跟所学专业毫无关系,纯粹只是廉价劳动力罢了。
研修、实习背后的肮脏内幕
一、劳务进口美名曰“技能研修”、廉价用工忽悠成“毕业实习”
进入70年代以后,日本企业面对日本本土用人成本的上升,一部分企业开始以“研修生”名义,吸收大量外国廉价劳动力,后来,日本本土的各行业联合会也开始为其会下的中小企业招聘“研修生”。
1993年,日本再创设“外国人技能研修生制度”,向来日本学习技能或研修的发展中国家的人,在满足一定的条件下,发放2至3年的技能研修生签证,期满回国后仍可再申请。
但事实远没有说的那般美好,在日本的外来研修生实际与廉价劳动力无异。据日本厚生劳动省2016年8月的数据,被调查的5173家雇用外国研修生的日本雇主中,有七成违反了劳动基准法或劳动安全卫生法等法律。
2015年,共有5803名在日研修生失踪,其中来自中国的为3116人,占到一大半。过去5年,这个数字一直在不断增加。而那些失踪的人口,则很有可能成为黑市劳动力,比如从事地下导游等工作。
近年来,中国制造业低迷,老板们整天喊着工人工资太高;于是,出于节约用人成本的目的,纷纷转而大量使用派遣工、学生工。
企业往往通过与学校或老师达成协议,从而使学校以所谓“安排就业”“顶岗实习”“校企结合”“订单教育”等名义为企业排忧解难,将学生成批送往企业。企业使用学生工,不仅可以付更低的工资,也节约了购买保险及其他各种如社保等支出。
去年8月,西安工业大学北方信息工程学院以社会实践的名义,安排大一及大二的246名学生进入富士康科技集团(烟台)工业园从事与所学专业无关的流水线、物流运输等简单体力工种。
不参加实习者将不予发放学位证。不实习,就不给“毕业证”“学位证”,这种做法是大多数职业院校的惯用手段,学生只能任人摆布,凭人宰割。
二、利益链条滋生“劳务中介”、创造概念降低“用工成本”!
日本的一些企业需要到国外去招聘研修生,而国外的剩余劳动力也想进入日本务工。这时就产生了一个中间环节:劳务派遣中介!
劳务派遣中介享有日本企业和务工人员双方的信任,双方信息的不对称时,导致劳务派遣中介拥有极大的利益空间。
于是滋生了“黑中介”,它们“欺上瞒下,草菅人命”本国的中介派遣机构要收钱,日本当地的管理机构也要收钱,最终导致研修生实际到手的工资被压榨的非常干净,并且由于利益关系复杂,很多权益也难以得到保障。
中国的职业院校就充当了这样的“劳务派遣中介”。早在2011年,由北大、清华等高校的师生参与完成,名为《西进——富士康内迁调查报告》中指出,许多和富士康签订了协议的职业技术学校实际上已经变身为劳动中介机构。
用工企业通常要向安排实习生的“中介”(学校或个人)支付每生500~1000元的“人头费”,这是企业预算范围内的人力资源招聘“成本”。
从生产利润到生产阶级
研修生、实习生从哪里来?无非是来自一些职业院校或非重点大学,而这些学生大多来自教育资源匮乏地区,或是农民工子女。他们不仅教育资源匮乏,而且信息渠道狭隘,也就容易被一些所谓的“留学机构”蛊惑,成为“留学”国外的“农民工”。
在追逐利润的社会里,教育也终究成为剥削的帮凶;教育不仅不能给予工人无产阶级挣脱苦难的力量,反而成为了最沉重的压迫;研修生、实习生正是这种赤裸裸的阶级再生产的表现。
资产阶级的生产已经跨越了国家与民族的界限,为了资本家的利润,劳动力开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相互支援。而数以亿计的劳动者在惟利是图的,无论是祖国的、还是别国的资本家面前;唯一的只有被剥削,只是创造利润,甚至没有任何差别。
从来只有阶级的利益。为了阶级的利益,哪里有什么法律?哪里有什么道德?哪里有什么国家?哪里有什么义务?资产阶级为了利润,哪里有什么妇女儿童?哪里有什么工人学生?哪里有什么人民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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