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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义 | 甘于恩:流行语及其个案分析

甘于恩 语言资源快讯 2021-04-06



















第二节

流行语的个案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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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以2008年前后流行的“被XX”格式为例,进行流行语的个案分析。“被XX”新兴格式最早出现于2007年底(例见下),但尚未得到广泛的传播。这种格式开始流行,应是2008年,而最热的期间则是2009年度。直接的证据是“被”字(实际上是“被XX”新格式)被《羊城晚报》等媒体选为2009年年度汉字,其他媒体对其也关注有加。但较少从语言学的角度进行深入分析。



一、溯源

最先出现这种用法的是“被和谐”一词,始见于“薇拉社区”网页中一帖子:

(1)俺这里光荣的和谐了(2007年11月21日)

不过“被自杀”一词影响似乎更大,在博主“闲得不自在”的博客中有这样的标题:

(2)被自杀?(2008年10月15日)

在“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等博客中也出现了含有“被自杀”字眼的标题:

(3)往事回眸:激情——死亡——被自杀——死缓?(2009年1月6日)

(4)被自觉被自愿被自杀(网易博客,2009年6月9日)

而“被就业”、“被增长”一类的用法由于与民生密切相关,更是得到网民的高度关注,请看以下例句:

  (5)我就业啦,就业啦,太兴奋了,而且是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被就业的!(2009年7月12日“天涯论坛”作者“酱里合酱”)

“被就业”指的是某些部门为了追求高校毕业生的就业率,弄虚作假的就业现象。由于网络的力量,“被就业”、“被自杀”等词迅速地传播开来,使得“被XX”成为一种非常能产的格式:

(6)第二天,孩子哭着回来说:老师说必须签同意。 啊!被时代,我被同意了。(米脂之窗,2009年7月31日) 

(7)换句话说,当经济“被发展”的时候,事实上是在鼓励寅吃卯粮式的消费。(价值中国网,张建平,2009年8月4日)

(8)我们的相关部门之所以要冒着风险来把大学生“被就业”,或者可能把月薪“被提高”,是因为他们想把问题掩盖下去,把好的一面展示给大家。(荆楚网,2009年8月4日)

(9)阜阳一镇长小车司机无党籍当书记、涉嫌违法犯罪被入党(天涯社区,2009年8月5日)

(10)负增长比“被增长”更可怕(人民网2009年8月10日“强国社区”栏目标题)

(11)国家统计局长:网友称工资被增长让我脸红(滕讯网2009年8月24日标题)

(12)七成民众赞成汉字调整,难道我们“被支持”了?(王石川博客,2009年8月24日)

(13)观察各大门户网站的统计调查,9成左右的网民持反对意见,与专家所说的67%的赞成意见大相径庭,不少网友直呼又“被同意了”,“67%”将成为继杭州飙车案“70码”之后的又一网络数字流行语。(网易新闻论坛,2009年8月25日)

(14)看到这,我才知道我们都中了传说中的神功--“被”功,原来我们都“被投票”了!(凤凰网论坛,“无奈的小民”,2009年8月31日)

15)我们中国人拒绝“被思想”,我们必须重新学会自己去思考,就让这可笑的上帝笑去吧!(17xie“我的社区”,2009年8月29日)

(16)“被送礼”与“被收礼”是怎样炼成的(大洋网2009年9月9日)

(17)国安,这回可以“被登顶”了!(马德兴的足球天空,2009年10月14日)

据百度百科介绍,“被增长”一词源于“2009年7月29日,一位叫‘夏余才’的网友在某大网站的博客上,发明了一个‘被增长’的新词。所谓‘被增长’,也就是说实际没有增长,但在统计数据中却增长了,使我们都被统计数字‘幸福’地笼罩着。”

产生于网络的“被XX”目前也在纸质媒体上运用得相当广泛,例如:

(18)这个“被自律”而噤声的手段用来对付上级领导、对付中外记者,用来堵塞包括网络在内的发言渠道,都有一定的效果,当然不是有利于社会进步与和谐的好效果。(长江商报2009年1月23日)

(19)赵薇遭遇“被结婚”(汕头特区晚报2009年7月31日5版)

(20)17:1,我们又“被代表”了?(羊城晚报2009年8月3日A2版)

(21)市长来夺地,村民“被学习”(钱江晚报2009年8月7日,引自中国新闻网)

(22)今天,你“被全勤”了吗?(河南商报2009年8月18日A29版)

以下是“被自愿”的用例:

(23)近千员工“被自愿”自费查乙肝(羊城晚报2009年8月11日A21版)

还有“被下降”、“被用水”、“被恋爱”之类的说法,如:

(24)物价“被下降”?专家析内情(羊城晚报2009年8月12日A2版)

(25)水表编号混乱  水费一错再错  我家“被用水”了(羊城晚报2009年8月

14日A10版)

(26)门诊“被省钱”(羊城晚报2009年8月21日B5版)

(27)今天你被恋爱了吗(重庆晚报2009年8月22日25版)

(28)宁愿“被忽略”,不愿“被赞成”(今日早报2009年8月24日A8版)

(29)捐一奖二,“被捐款”有些荒唐(公益时报2009年9月1日)

(30)被微笑(羊城晚报2009年9月2日A2版)

(31)月票坐公交“被节省”62元(羊城晚报2009年9月2日A7版)

(32)BRT路段交通标线混乱司机“被变线”(羊城晚报2009年9月2日A8版)

(33)7.83分钟打车“被平均”还是体验误差(华西都市报2009年9月3日10版)

(34)作为今时今日精明的消费者,大家要求的不是“被告诉”,而是一个真实的理由……(羊城晚报2009年9月4日A3版)

(35)北京将“被夺冠”?(羊城晚报2009年9月7日A14版)

(36)记者投诉“被食宿”(羊城晚报2009年10月20日B2版)

相对而言,由于网络流行程度更高,“被XX”格式用得较多,有些纸媒报道标题并未使用“被XX”,但在网络中被改成这种格式,例如:

(37)破产富翁刀砍女友后坠楼 “被跳楼”?(生活新报网2009年8月10日)

该报道来自《重庆晚报》同日报道,原题为:

(38)破产富翁刀砍年轻女友后坠楼身亡(重庆晚报2009年8月10日17版)



二、格式释义

“被XX”的准确含义是:“在不知情或非自愿、不真实的情况下,非自主地遭遇某种境况”,这种境况各式各样,但共性则是皆带有不真实性(故多数情况下加上引号)。“被XX”在修辞上多带调侃意味。下例“被”、“真”互见,就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被”的语义:

(39)从“被幸福”走向“真幸福”(中青亮点网站,2009年8月3日)

“被XX”与一般的“被V(V)”被动句不同的是:一般的“被V(V)”被动句主语是受事(如“他被[殴]打”),谓语是及物动词(非动词极少),“被”字后面常可加上施事者(如“他被流氓殴打”)。而“被XX”格式中主语往往不一定是直接的受事者,“被动”的意味减弱,而“非自愿、非自觉”的意味增强,谓语中心也不一定是及物动词(甚至本身已经是述宾结构,如“就业”、“用水”、“省钱”),当XX为及物动词时,“被XX”也与一般被动式有明显不同,在句义上主语是作为施动者而非受动者出现的,主语类型往往是能动的人而不是“物”,例如:

(40)不知道情况的家长就这样“被接受”了。(羊城晚报2009年9月3日A7版)

在一般被动式中,主语是接受动作(谓语动词)的成分,动词的语义指向主语,如“建议被接受了”(接受→建议);而在“被XX”式中,主语则是发出动作的成分,主语(名词)语义指向谓语动词(家长→接受),“被”实际上可以替换为某些修饰性的状语,如:

41)家长就这样“被接受”了→家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动地”接受了

多数情况下,“被XX”结构中“被”字之后不出现施事者(尽管有时施事者不言自明),不过亦偶见带有施事者的“被XX”用例(参附录“J被警方和谐”),如:

(42)你觉得被别人畅所欲言”自己的滋味好受吗?(百度贴吧-大连市108中学-2008年7月28日)

(43)我知道我被低碳了,我我的孩子低碳了。(平安时报电子版 2010年 第6期 7版)

有些“被XX”中间可以插入修饰成分(如状语),例如:

(44)今天光荣的代表了(水木社区博客,2009年8月21日)

上述例句中XX以动词或动词带宾语为多,但也有动词带补语的例子,如:

(45)葛优“被演砸”了(羊城晚报2009年9月12日B3版)

值得注意的是,“被XX”还可以嵌入一般的“被V(V)”格式中,充当施动者,例如:

(46)连价格方案都有高没有低,市民又是被“被听证”玩弄了。(羊城晚报2009年9月4日A4版“网友发言”)

或者进入带有被动意味的格式,充当宾语,如:

(47)政府部门频遭“被道贺”?(羊城晚报2009年9月8日A5版)

“遭”与“受”为同义词,被动意味浓厚① 

① “遭”在某些少数民族语言中,如布依语是作为被动标志的,读为[tso31], 借自汉语(转引戴庆厦 2006)。



三、形式特点

从XX的音节构成来看,绝大多数为双音节,这与一般的“被V(V)”被动句中谓语动词既可以是双音节,也可以是单音节,甚至是多音节,有较大的形式差异。但是随着“被XX”形式影响的扩大,这种格式限制似乎越来越趋向于被突破②。先来看单音节进入这一格式的例子:

(48)她表示,很幸运“被当”了一回习副主席的接线员,看到网友给该手机号发来的短信她感到很温暖,可惜无法向习副主席转达。(羊城晚报2010年1月9日A8版)

有的单音节乃是来自双音节的缩减,如:

(49)“收入倍增”切莫成“收入被增”?(南方都市报2010年3月26日A30版)

“(被)增”显然从双音节的“(被)增长”缩减而来。

个别情况下,“被”字甚至可以独立作为谓语动词使用,例如:

(50)有人说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被时代,什么都可以。一个“被”字,显示了被主角的无奈和失落,我们都不想,可我们不能行吗?(香飘凡尘的空间,2009年12月4日)

以下例子皆超过双音节:

(51)但大家都小声的说,因为都怕被躲猫猫被俯卧撑被做恶梦,最终被自。(网易博客《被自觉,被自愿和被自杀》,2009年6月9日)

(52)被时代下的被自由与被言论自由(天涯社区,2009年7月26日)

(53)被增加工资,被代表。(人民网,“强国社区”,2009年8月27日)

(54)时下,“被就业了”,“被涨工资了”,“被买得起房了”等等,“被XXX”成为了人们发泄不满的代名词,也是黑色的幽默和反讽。(新浪博客,杜振杰《教育——你被满意了吗?》,2009年8月27日)

55)广州有线观众不满“被看广告”(羊城晚报2009年9月26日A7版)

下文例(66)的“67%”(读为“百分之六十七”)则超过三音节,可见,虽然双音节在这一格式中最为高频,但对于新被动格式的产生,并不是具有决定意义的。

② 彭咏梅、甘于恩(2010)原题为《被XX:一种新兴的被动格式》,但编辑改为《“被V双”,一种新兴的被动格式》,论述的焦点便有所不同,笔者的本意是,“被XX”后面部分不一定为双音节,也不限于动词,请见文中例句及附录。



四、原式的泛化

就词性而言, 动词或动词性短语进入这种格式的, 还是居多。但是,我们也观察到,部分非动词亦可进入这种“被XX”格式,如“特色”、“小康”:

(56)为什么好东西来中国后就被特色了?(汽车之家·社区,2008年12月7日)

(57)那些原本在小康达标水平之下的群众,一夜之间就“被小康”了…… (抚顺晚报2009年8月3日9版)

“特色”、“小康”原为名词,进入这种“被”字格式后可视为动词化,带有相当的谓词色彩。另一些带名词的“被XX”的是“被义务”、“被民意”、“被爱心”、“被特长”、“被奥数”、“被专家”、“被单位”、“被智慧”、“被富豪”、“被小三”等:

(58)“被义务”标语背后的权利困境与权力焦虑(央视网,2009年8月4日)

(59)别让“被民意”戕害真民意生长(中国网,2009年8月31日)

(60)爱心竟然还有任务,捐款任务与双倍返还纠结在一起,这无疑让人产生一种“被爱心”之感,对爱心起着削弱作用。(三晋都市报2009年9月1日A3版《捐款双倍返还疑似“被爱心”》)

(61)当功利指染教育,“被”字就开始随意肆虐,首当其冲的是“被就业”,还有仅以获得文凭或证书为目的的“被培训”,以获得升学加分为目的的“被特长”,以及正在风口浪尖的“被奥数”,不胜枚举。(羊城晚报2009年9月3日A20版)

(62)也许我们认为卫生部长“被专家”是件很荒唐的事,可在医院看来,原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义诊专家是谁、长得像谁都不重要,只要能打着“专家”旗号就行。(西安晚报2009年8月23日)

63)“被单位”,是巴特菲尔德立足中国的第一步。(羊城晚报2009年9月11日A6版)

(64)从与产品对等的角度来看,他们是“被富豪”了。(信息时报2009年9月4日D3版)

(65)“被小三”的概念也不难理解,即是指那些不知情中被人欺骗成为人家的小三的男男女女。(腾讯博客《“被小三”了以后你该怎么办?》,2009年11月5日)

还有数量词也可以进入这种格式:

(66)教育部称67%公众赞成汉字调整 网友调侃被67%(腾讯网2009年8月25日,引自《济南时报》)

(67)中国企业500强的利润以及汽车销售首次超过美国,但是有点“被第一”的意思。(羊城晚报2009年9月23日B7版)

甚至外语缩略形式也出现“被XX”的用法:

(68)有钱小心“被VIP”(羊城晚报2009年10月31日A9版)

(69)中国“被G2”(新加坡《联合早报》2009年8月3日标题)

(70)但作为小小的市民,我们能怎么办呢?只有被高速完后再被BRT了。(蜗居网站,2010年1月8日)

(71)我“被CEO”的高峰论坛(天涯社区,2009年11月2日)

偶见非缩略形式的外语词,但限于专有名词:

(72)今天,你“被google”了吗?(新浪博客2010年1月19日第一领导力网页)

不过,有个别进入“被XX”格式中的名词,含义与“不知情中被当做(成为)XX”有所不同,而是“通用被XX格式的”之义,“被”在“被XX”中充当修饰成分,如例(6)的“被时代”即是。

再来看形容词的用法,以下“繁荣”、“稳定”兼有形、动的词性:

(73)我们“被全勤” 我们“被繁荣”(燕赵都市报2009年8月19日2版)

(74)缅甸人民情绪已经“被稳定”下来了(易索资讯,2009年8月30日)

“觉悟”兼有名、动的词性:

(75)奥尼尔送的球“被觉悟”了(都市网,2009年8月1日)

“幸福”、“民主”、“自由”、“文明”兼有名、形的词性:

(76)被幸福被民主,被增加工资,被代表。(人民网“强国社区”,2009年8月27日)

(77)言论也“被自由”了?(中华网,2009年8月1日)

(78)俺们单位一不小心也被文明了一把,要求每人去马路上做志愿者,在马路协助交警维护交通秩序一小时。(苏州百姓论坛,2009年8月27日)

“和谐”、“富裕”、“慈善”、“满意”、“高尚”、“无耻”、“强大”等则属于形容词(“脸红”属主谓式的动词):

(79)一篇被和谐的稿件(中国工人研究网站2009年4月24日标题)

(80)北京“被富裕”  险些“被脸红”(生活新报2009年8月30日A2版)

(81)在一个不大的城市里,猛增1000多个慈善组织、5000多个慈善大使,想要不“被慈善”,恐怕也难以逃脱。(海口晚报2009年8月12日)

(82)运动式“被慈善”是种大不善(扬子晚报2009年8月12日时评版)

(83)要让人民心满意,不要“被满意”(金羊网,2009年8月18日)

(84)换句话结尾,人可以“被高尚”,但不能“被无耻”。(科学网,2009年8月16日)

(85)从中国“被强大”和力拓案“被降调”等多元质疑声里,我们也看到了中国国家利益的公民参与意识的觉醒。(新浪论坛,2009年8月26日)

网上查到可以带形容词的“被XX”还有:被高兴、被开心、被快乐、被自豪、被廉洁、被公正、被光荣。不过,个别“XX”为形容词的似是活用,如“论文被优秀了”(网易博客),“被优秀”指“被评为优秀”,网上流行语“一直被模范,从未被超越!”,“模范”兼有形、名特点,“被模范”应该也是一种活用,即“被视为模范”。

从书面表现形式看,“被XX”一般有两种格式,一为加上引号的“被XX”,一为不加引号的格式,如例(1)—(6)、例(76)、(77)等, 只有少数例子引号加在“被”之后, 如:

(86)默克尔被“代言”烤肉?(参考消息2009年11月4日3版)

(87)你会被“剩”下吗?(新民晚报2010年2月17日B3版)

亦有少数例句引号只加在“被”字上的,例如:

(88)09年科技业十大蠢事:谷歌出错  站点“被”中毒(腾讯科技网站2009年12月30日)

(89)周立波书城签售“被”掀桌(新闻晨报2010年2月8日A23版)

(90)今天带大家去看药材,当然不是有人生病要买药材,而是“被”买药材(新浪博客-珊珊的吾三吾四美食博客,2010年3月12日)

(91)龙门500初二学生“被”报读职校(羊城晚报2010年6月9日A9版)

还有一点必须指出的是,并非所有带引号的“被XX”皆属于新用法,也有一些带有引号的“被XX”仍属普通的被动句,例如:

(92)五粮液回应“被调查”董事长购股票“托市”(羊城晚报2009年9月16日A1版)

“被调查”指该公司受到调查一事,传媒中习惯将特别的、需强调的事件,用引号标示出来,以引起读者关注。另外,引语中的“被XX”多数也不是新用法,如:

(93)为寻男友,报警谎称“被抢夺”(羊城晚报2010年1月12日A19版)

“被XX”这一格式既反映了某些深层的社会问题,又体现了语言上简洁明了的特色,具有高度抽象的特点,因此很可能成为一种新兴的被动句式。不过暂时而言“被XX”还带有一些流行色彩,其使用语域多见于新闻媒体及网络,而且多带诙谐、调侃的语用色彩。这一格式是否能够成为全民接受的语言格式,还取决于能否进入公文、应用文等较为正式的语体,而公文、应用文等的语体色彩又与“被XX”的语用色彩构成了一定程度的矛盾。因此,对“被XX”未来使用语域的观察,是语法学界一项重要的任务。

参考文献

1、百度百科“被时代”、“被就业”、“被增长”[D]。

2、戴庆厦 2006:景颇语的“NP+e31”式[A],邢福义主编《汉语被动表述问题研究新拓展》[C],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

3、彭咏梅、甘于恩2010:“被V双”,一种新兴的被动格式[J],中国语文,1期,57-58页。

4、青涩的王石:“被式语言”带来被时代[D],三晋都市报2009年8月10日A22版。

5、屈哨兵2008:现代汉语被动标记研究[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

6、王力 1980:汉语史稿(中)[M],北京:中华书局。

7、汪惠迪2010:被××:中国百姓维权的诉求[D],联合早报网,2010年2月22日。



【END】


本期作者:甘于恩

本期审读:董一博

责任主编:甘于恩

排版编辑:甘晓婷


投稿邮箱:jnufyzx@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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