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父母老师就告诉我,要好好学习,长大以后要当科学家……长大后,斯基没能当上科学家,而是和大多数吃瓜群众一样,成为坐在路边为科学家鼓掌的人。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中国唯一的核武器研制生产基地,被尊称为“核九院”,也被称作科技城。到绵阳走了一批,到县里又走了一批,剩下的,发现到县城后还得往山沟里再走好几十公里,又有一批忍无可忍地回头离开了。这里适合干事业,也能干出事业,最好的设备、实验室随时等候召唤。如孩子的教育问题。那些留在北上广深的同学,早早让孩子赢在了起跑线上。在距离绵阳科学城1400多公里的地方,也有一座“合肥科学岛”。近日,岛上一所也是研究核安全的神秘机构,“意外”点燃了一场“核爆”级别的风暴。这所机构,就是隶属于中科院合肥物质科学研究院的核能安全技术研究所。事件传来的画面中,他们有的席地而坐,有的排队等待。这样人才“挤挤”的名场面,过去或许只在人才市场见过。
据说,事件导火索在于院方强制更换了核所的门禁与保安。感觉被冒犯的科研人员,不惜斯文扫地与之争执,一些女博士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身处漩涡中心的保安小哥心想:“原来科学家们撕起来,也跟村头老六没两样啊。”
无怪乎,刚着手“庆渝年”灾后重建工作的“当当网”宣布:
成立公司权益维护部,重点招募退伍军人。
防止他人擅闯公司,再夺公章。
然而,对此集体辞职,院方却稳得一批,回应也是异常风轻云淡。
一时间,宫斗论、互撕论、炮灰论、阴谋论等甚嚣尘上。到底是辞职明志、负气出走,还是集体转会、正常流动?集体辞职者多系出同门,一个叫“FDS凤麟”的牛逼科研团队。就凭团队的这些硬核技术,中国在这个领域,再也不担心被其他国家“拍一拍”并“卡脖子”了。团队大BOSS,就是2019年新科院士——吴宜灿教授。
由于在业内的影响力,吴院士简直就是“克里斯玛”(chrisma)一般的存在。在马克斯·韦伯的权威分类中,这是指个人展示的某种超凡特征而受到人们尊崇,从而获得声望并因此具有一定的支配力量。
在现有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让一部分有能力的研究所企业化,凭自己的一身过硬本事恰饭,也未尝不可。不知这些风暴中的后浪们,有没有让吴院士想起1988年的自己。行走在西安交大的校园里,不要说《为世界之光》了,连生活之光差点都黯淡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最后选择了“虽清贫但有趣”的科研道路。
李彦宏对此也深有感触,选择了在1991年出国深造。我毕业的时候,社会上流行一句话,叫“造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那时候因为我相信了这个耿介不阿的人格操守和抗争精神,所以我没有去卖茶叶蛋,还是自己做自己相信的技术。
如今,科学家虽不至于穷困潦倒、举步维艰,但还不是大佬的中青年、没有帽子的小人物,仍然有着他们难以言说的困境与苦衷。
在工作强度上,研究机构学“华为”、“阿里”的多,搞起“996”、“611”来毫不含糊。
都是理工科出身,都是搞技术的干活,差距咋这么大呢?目送司机接走赶场赴宴的同学A总,婉拒同学B总顺道送你的好意之后,半醉半醒的你在临下车时,还得陪着笑脸对的士师傅说一声,“麻烦您,扫微信,撕张票,得报销”。
从小硕熬到博导,从菜鸟升为大佬,这毕竟是一条艰难的路。技术大厂的股权、绩效,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真金白银。小时候人人都想当的科学家,或许只是一个光鲜靓丽的面子。我们不止一次听到,抱歉,你已经35岁了,我们这里不需要。洋务运动的主推者曾国藩,于1861年在此设立了内军械所,任用了诸如李善兰等一批早期的著名科技人才。而吴院士的另一位合肥老乡——李鸿章,曾在1862年致信曾国藩:李善兰制成开花炮二尊,连炮子解上,其雇觅善装军器之西人,请试用之。
可见,在那个时代,这些被视为洋务运动起点的军工项目,虽未聘请任何西方顾问,仍要处处受制于西方列强。但不知道作为国之栋梁的吴院士,站在安庆内军械所旧址面前时,会不会想到这个时代的李善兰们?
三年前,张院士在工程院举行的院士制度改革座谈会上说过,他一年365天只有大年初一休息,且每天都是晚上十点后回家,许多年了雷打不动!他退休时只向单位提了一个要求,因为家离单位比较远,希望能保障他晚上十点后回家的用车,免得打不到出租车。
来源:老司机野驶(ID:lsjyeshi)作者:玛瑙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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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那些逼你穿紫内裤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