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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川哽咽背后,是这些年趟过的坎

2017-11-10 林野 财经网在线


为技术而生的王小川,并没有成为商业游戏的牺牲者。如果说搜狗是王小川的女朋友,昨日的上市,显然是他为后者做的最好的一件嫁衣。


搜狗开盘价为13.25美元,开盘之后很快突破14美元,最终收盘价为13.5美元,据雪球网显示市值达52.86亿。据搜狗招股书持股显示,上市后持1920万股(按照股票价值2.5亿美元来算)的王小川一举成为亿万富翁。


图:在纽交所的王小川(左)和张朝阳


相比趣店的狂奔上市,在媒体人看来,王小川14年的坚守更加不易和珍贵。


“这次敲钟,更像是对之前十四年的总结,之后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王小川的情绪逐渐从最初的激动逐渐变为理性。


但提到母亲时,他又哽咽了,面对这位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王小川在上市前几天还在为母亲的被拒签证发愁,不惜在朋友圈求助。



好在,这位互联网圈第一钻石王老五的终身大事总算有戏了。他曾经放言,搜狗一天不上市,他就一天不找女朋友。相比上市,这似乎才是更加令老人家高兴的事情。


以下为搜狗被传上市前,略大参考的一篇旧稿,今天读来,依然有味。



面对搜狗上市,被提及最多的就是王小川和张朝阳的坚守。


先来看一组时间轴:


2003年,王小川从清华计算机系拉到12个兼职,受命组建搜狐研发中心,开发搜索引擎。当时,张朝阳给他的任务是:把百度灭掉;


2006年6月,搜狗输入法推出,一年后市场份额达到20%;


2009年10月,搜狗浏览器正式版面世,主打快速和易用;


2010年10月,搜狗从搜狐完成分拆,成为独立子公司。


2013年9月,搜狗引入腾讯4.48亿美元战略投资;


2015年起,坊间不断传言搜狗计划IPO;


2017年1月,王小川透露IPO心愿,同时表示,移动搜索业务要在3年内追平百度;


2017年7月31日,搜狗赴美IPO 计划公布。当天,搜狐股价大涨11.76%。


2017年11月10日,搜狗登录纽交所,开盘股价13美元。


一路走来,个中滋味只有王小川最清楚。


这位长着娃娃脸的四川人,不喜公开讲述煽情细节。


但从入清华上学开始,他的生活工作半径就没有远离清华,因此被称为“清华守门员”。他也没有怎么换过工作——1999年,以大四学生身份加入 ChinaRen 兼职,2000年,随着 ChinaRen 被收购,进入搜狐兼职,2003年硕士毕业,正式成为搜狐员工,此后,跟随张朝阳至今。


技术男的长情可见一斑。



这些年,技术男是从一道一道坎里趟过来的。


他事业的第一道坎出现在2008年。


当年的百度搜索已经家喻户晓,搜狗搜索却无人问津。王小川经过调研后发现,只有20%的用户会使用两个搜索引擎


“只有当第一个搜索引擎满足不了他的时候,有20%的用户才会去使用第二个,这意味着我们要达到20%的市场份额,实际上当时的搜狗搜索引擎份额是2%。”


彼时,搜狗输入法已发布两年,从最初2%的市场份额到了40%。当时的王小川想通过“搜狗输入法”推“搜狗引擎”,但他遇到了难题。


“这好比买了洗衣机后,结果发现里面装着4听可乐。我们后来发现,浏览器好比冰箱,拉开冰箱,发现里面的可乐是搜狗可乐,即使不是百度可乐,也会喝。于是我们就找到了一种打法,当你用搜狗牌洗衣机(输入法),我们送你搜狗牌电冰箱,里面装着搜狗可乐。”

王小川认为:得做。浏览器成功,搜索就能成功,反之也一样。


他遭遇了诸多反对,研发过程也存在各种先天不足,战略、技术积累方面困难重重。


终于,2008年12月,搜狗浏览器上线了第一版。


一年后,王小川用浏览器带动搜索业务的思路,被证实行之有效。而王小川凭此创造的输入法+搜索+浏览器的“三级火箭”战略,也一直被各大互联网公司沿用至今。



第二道坎在2010年。


2010年之前,搜狗还是搜狐内部的研发中心。体制已经变成搜狗发展的最大瓶颈。


拿王小川的话讲叫:“这好比狐狸生了一条狗。


本质上,搜狐是家媒体公司,搜狗是家技术产品公司,76%以上的员工都是技术和产品人员,这个比例当时在中国互联网公司中是最高的。


母体与个体的基因差别有多大?王小川曾经举过一个简单的例子:


在输入法的研发过程中,搜狗研发人员的工位上必须同时配备两台联网电脑,一台用于开发,另一台用于测试,当时,这对媒体起家的搜狐来讲是不可理解的。


2010年10月,搜狗宣布分拆,阿里、云峰基金联手投资,王小川出任CEO。

这期间,有关周鸿祎收购搜狗的传闻不断:360想收下搜狗的浏览器业务,同时,与搜狐成立合资公司,专门做搜索引擎,分食谷歌离场后在中国留下的市场份额,联手对抗百度。


最后马云入了局。有分析称,周鸿祎未能得手,除了业务层面的实际原因,工程师文化的搜狗和匪气十足的360气场也是实在太不合。


马云之后,王小川又争取到马化腾入局。


2013年9月16日,这笔4.48亿美金的交易落定。腾讯还把旗下的搜搜、QQ输入法业务与搜狗业务进行合并,获得了搜狗完全摊薄后36.5%的股份。联姻后的搜狗如今在移动端搜索市场份额达到17.5%,仅次于百度。


据说,后面这件事跟360也有关系。



第三道坎是上市。


第一次公开搜狗独立上市心愿的人其实是张朝阳。2005年,百度在美国上市,张朝阳就喊话:搜狗要在一年内流量超过百度,不排除将来单独上市。


此时几年,传闻断断续续流传于坊间。比如2011年年底搜狗首次实现季度盈利时;2012年搜狐回购阿里手中搜狗股份时;2015年搜狐发布Q2财报时……


不可否认的是,最近几年,搜狗一直是搜狐财报里的增长点。比如在搜狐Q2 财报中,搜狗收入为1.47亿美元,较2014年同期增长62%,较上一季度增长27%。


当时有分析师建议:搜狗业务模式成熟,满足了独立上市要求,应该尽早拆分,独立冲刺资本市场,以获取更大的发展空间。


兜兜转转间,王小川说过的狠话“搜狗一天不上市,我就一天不找女朋友”,也就成为业内知名的调侃。


直到今年。继年初王小川再次表达IPO心愿后,7月31日,靴子终于有了落地的希望。王小川从14年前开始经营的事业,总算要走向资本市场。


事实上,王小川是个对钱钝感的人。他在1999年上大四做兼职时,就领到了7000元月薪,搜狐上市时,个人资产突破2000万——但他对这些数字没概念,他2009年才买房,还是跟随朋友下手,幸好朋友眼光不错,买在了五道口。


他买股票也很糟糕。买过每股5块的腾讯,很快卖掉;买过8毛的网易,在1块钱时卖掉。一年只买两次衣服,把沃尔沃换成奥迪,还是出于公司要求:


“换了吧,太影响形象”。



如果能迈过上市这道坎,摆在王小川面前的下一个挑战应该是:追平百度。


这个目标,张朝阳在2005年百度上市后提过:一年内流量超过百度;王小川在今年年初时提过:在移动搜索业务上,三年内追平百度。


去年开始,百度遭遇流年不利,与AT差距越来越多。不过,随着马东敏回归、陆奇加入、李彦宏让权等调整,今年7月,百度股价终于开始回升。


7月29日,百度股价达到2015年4月以来的最高点220美元。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对于搜狗来说,这些都是压力。


搜狗与百度一直在同一个赛道,包括今年最火的人工智能。陆奇曾经用“all in”来表达百度对人工智能的态度,王小川也在昨天的内部信里提到:


“毫无疑问,未来的颠覆性技术力量是人工智能”。


据信中透露,搜狗在两年前开始布局人工智能、大数据和IOT领域,今后还会继续加大投入,在未来一两年内转化为竞争壁垒和颠覆性的产品。


这倒是技术男王小川擅长的领域。


他曾经谈及AI里最难的地方是“人的思想和知识的学习”,而搜狗的天生优势在于两处:输入场景、用语言获取信息。


搜狗输入法目前是市场老大,王小川曾介绍,每天搜狗要收到超过2.6亿次语音识别请求,这些数据都是AI 训练的基础。


2017年初,搜狗开发的问答机器人汪仔还登上了《一站到底》的舞台。


不过,从现状来看,王小川想迈过第四道坎不容易。早3年成立的百度,无论在用户使用习惯,还是搜索市场份额上,都有着巨大的先发优势。


好在,资本将带来变量。上市后的搜狗与百度的故事才更有看头。


延伸阅读:

8年1000倍!中国太太投资团A股战绩,传奇牛散原来是这么成就的!


投资者视野中的股王,有以年龄时间取胜的巴菲特,有万科原始股东刘元生,有公募传奇一年一倍的王亚伟,还有8千至10亿的蓝筹股王林园……


但以10年内的收益速度来看,他们是比不上几位女士的。


今年8月21日至22日中国联通复牌的两个交易日内,传奇牛散王素芳浮盈2.01亿元,使其再度进入了公众视野。


从去年10月中旬开始,中国联通股价由4.3元/股上涨至年底的7.7元股。这一阶段,中国联通一直正常开盘,股价并不是一路上涨,中间反反复复,间有暴跌,给了无数股民进进出出的机会。


至2017年1季度特别是前两个月,A股大幅回落,中国联通股价也处于阶段性回落期——此时,王素芳姗姗来迟,方才进入联通。


2016年年报显示,王素芳于四季度新进中国联通8753.9万股。2017年一季报显示,王素芳又加仓4050.778万股。


联通浮盈的消息披露后,各路媒体对王素芳对联通的判断和操作给予“精准”二字,同时还有部分媒体对此进行无聊炒作。


1999年,王素芳首次出现在上市公司十大流通股股东名单时,所持股份市值仅165万元左右,而截至目前,王素芳的持股市值已近15亿元,18年1千倍,这是奇迹。


不少传闻由此称“王靠消息,有内幕,是马甲,是分身,是某家人”等等。媒体还把她1999年来的炒股名单一一挖出列表。风头正劲,一时无两。


对此,股市老人们颌首微笑。


王素芳是熟人了,不是什么18年1千倍,而是8年左右1千倍,而且她18年绝不仅仅1000倍,是可能超过这个基数很多倍。


在2005--2010年这5年里,她或许已经有百倍了,但难统计,就不计了。


之所以在2010年前的十几年里,她们这个“太太团”并不出名,盖不住刘元生,盖不住王亚伟,盖不住2008年前后名噪一时的林园,是因为王素芳的股票都在停牌中,一停几年,错过了2007大牛市,也闪过了2008大暴跌,直到2010年前后才复牌。


但是,真正的投资人在2006年2007年中国上一次6124点大牛市之前就知道,王素芳和其它几个人必然成功,而且知道她是完全按照公开的政策和公告信息,明打明闯干出来的,而且知道她并不是一个人,她也并不见得是那个太太团里业绩单独居前的。


这个“太太团”就是几位有一点小闲钱的南方小老板的家人,手里仅仅是几十万,百八十万起家,没有超过200万的。


一直就是这点钱在股市里来回滚,没有追加的投资,还有不断地赢利撤出,完全实现了以股养股的正态循环。


这个圈子互有联系的核心至少有五六位,这一核心团外围和她们同步操作的,和她们八杆子打不着的散户可能高达上千人。


其中绝大部分小散户的资金不超过2万元,他们同样是这个奇迹的亲历者,其中,可能有不少超过8年1000倍的投资者,只是因为资金小,进不了十大股东而至今悄然奋战在股市中。


2005年,中国启动股权分置改革,大股东将手中股权,以平均10股送3股的对价,送给中小流通股散户,以换取可以全流通上市的资格。


三一重工,首先开路。这一改革启动了死寂近十年的中国A股。


2005年—2006年中,受尽创伤的股民对此不为所动,每一企业的送股上市平稳推进,都有小涨,从开始的送股复牌后的股价仅仅能维持微涨,到后来的30%收益是稳的,有一个漫长的过程。


当大家普遍认识到这30%是稳的,1500只全部送股意味着市场上整体存在一个大机会的时候,大部分企业已经送完了。


剩下的约500家企业,都是最抠门、最困难、几乎全部是亏损企业,其中200余家ST面临退市,想再投资,难以下手。


这时,送股的对价仅仅是10送3股已经不能让投资者满意了,悄悄地,送股提高到了平均10送6股,慢慢提高到10送8股,个别在最后几年达到10送30股。这个对价是颠覆性的。


曾经在股市流传过的美国股神是林奇还是谁,借得100美元还是200美元,选取市场最便宜的但不能死的100家企业,每家只卖1美元—2美元,一年后不仅本回来,而且能跑赢大市。这个传说故事,是当年的小散户的希望。


真有人,对这剩下的500家进行了逐一的分析,最后选定了108家价最低的ST股票,进行了撒网式投资,同时持有108支SST股票。结果取得的战绩就不是几倍的事了。


这些票几乎囊括了2006年至2017年8月以来,A股市场所有的总涨幅冠军、单支涨幅纪录、单日涨幅纪录,一共几百个涨幅纪录,几乎每月创几个涨幅纪录,越往后越高,几乎全部一一拿下。


其中包括ST黑龙(就是陈好的传奇)的单日13倍涨幅,也包括ST广晟从2元到101,ST集琦(就是国海证券)三年两市冠军,S前锋连续55个涨停板,前锋和深市005深星源的两市涨停板总数量等等,最终拿下了华夏幸福总冠军纪录一直持仓到今天等等。


在其中,能看到广晟,国海的名字。


而这些人里,就包括王素芳,叶玉莲等等,就是那个太太团。


别说什么靠消息,当时坚信中国股票ST绝不会退市(退市的都是业绩好的农业股)的数以百万计小散哪里来的内幕消息,他们只能投ST。


大机构大基金是被禁止投ST,也就错过了盛宴;已经脱贫致富的林园和他的股友圈——也就是郭美美的妈妈一大批正路的投资者,是不会投资这些ST股票的,他们只投上海老八股、深圳老四股、深发、万科、茅台,一样能获得几年几百倍的收益。


只有这些小散们,在2006年前后先后投入这些马上退市的股票,结果,苍天不负有心人,真正退市的ST不超过23家,投资全部成功,停牌几年,翻十倍回来的也有。


王素芳,2006进入S延边路,就是广发证券的前身。


当年,这只借壳同时股改上市的券商股,是两市上市券商的头几家或者头一家,记不清了,如果上市必然有巨大收益,但也面临巨大不确定性,可能退市。


当年,一共三家券商公告可能上市,是S延边路的广发,ST集琦的国海,S前锋的首创。


结果,S前锋至今10年仍未上市,成为最后两家没解决S问题的股票。


投资S前锋虽然获得了55个连续涨停板以及十年中的数百个涨停板的总纪录,但总体是瞎菜了,只有先投广发,后投国海的获得了巨大成功。


因为广发是广东的,改开先声,法治先声,必然先改,而国海也是沿边沿海的,慢也能行。


而S前锋是北京和成都的,改而不成。按正确的顺序只投前两家就有至今就有几十倍收益。


S延边路,是广发三杰的延边敖东、辽宁成大中的敖东子公司,转股而为广发。企业一直多年能够大赚钱大收益,至今敖东和成大也是活跃企业。


S延边路在停牌前反复纠结,给了无数股民以几年时间充分上车的机会,上去了的,要被停牌数年,甚至错过更大的6124牛市,还可能退市(实际都知道退不了)。上不去的,有其它更多机会。


结果是,王素芳们,坚信中国经济一定能行,中国股票绝不退市,她们上去了,一复牌,5—10倍拿下。


几年后,SST集琦是股改中最困难的一家,而且因为广西云南等方面争得厉害,集琦数次面临退市,投资归0,结果,王素芳们,又毅然上去了,结果,国海复牌,暴涨,休息一下,又暴涨,累计十几倍,从几元到120元,她们又成功了。


这期间,有一只停牌数年,复牌后也没有当日翻倍暴涨,而且还跌了的,是SST聚酯。结果,这只不涨的,创了奇迹。


当股改到最后,只剩几家问题股时,SST聚酯,就是问题最大的那几家之一。


别的S股最后都被哄抬上涨,屡创纪录,只有聚酯,其要转制成ST广晟有色,不确定性太大,结果一路下跌,跌到1.98元以下。


这时,有无数别的选择的股时,没什么人选择这只。然后,有人真选择了。对中国有信心的,对ST有信心的,在前边已经习惯了当日上涨一两倍不在话下的ST投资者,当然不会放过。


剩到最后,小聚酯勉强以几个涨板,再加两个大跌结束了其在停牌前的路程。


几年后,SST聚酯复牌,别的股复牌都是当天60%至1300%的涨幅,获利者都闪过了2008年的大熊市,自然减仓而去,只有SST聚酯,不涨反跌。


这样一来,已被停了几年的资金和投资人,无利可减,他只送了半股,远远低于别的10送3,和当时已经是10送30了,埋伏此股的都没法交待,无法减持。


这简直是逼民致富。


然后,ST有色,每天涨一点点,几乎没什么涨停。花了两年,一路小楼梯,涨到101了。中间没有大的回落,这种走势,正好是无法作差价,无法作波段的技术走势。


里面的资金只能眼看看他一路上涨,天天小涨。而且外面的股市总体是熊市,无路可走,无股可选。


另外,眼看着广晟有色上涨,别人只能选择高大上的同类正路股,就是600111的包钢稀土,这就是王素芳,又在广晟又在北方稀土里的原因。


包钢稀土,现在叫北方稀土,高大上的公司,一路跟着广晟有色也涨了5倍。


在广晟有色,从1.98到101过程,真正的太太团持股广晟最多的是叶玉莲和王素芳等人,也曾反复退出,又无路可走,反复进入,于是完成了这一奇迹的创造过程。


从广晟中101时及时退出的那些人,后来参与了国海证券复牌后的再涨之战,参加了S上峰水泥复牌后的再涨之战,直到发现了ST国祥的技术形态,洗手上岸,从此走上了拿下2011至2017的两市总冠军和未来总冠军华夏幸福的道路。


王素芳和叶玉莲的投资团,先后惜股于广晟、国海,反复流连,跌也不退,充分表现了女性投资人特点。最终错过了向S国祥转场的良机,否则,她们将创造8年时间获利5万倍的奇迹。


但是,王素芳和叶玉莲的可敬之处在于,她们错过国祥是因为听政府的话,不投房地产。


她们在这几年中,投入的是互联网技术革命的下一代,物联网。包括新大陆,东信和平,厦门信达等。


而且,她们向王亚伟学习,投入需要挽救的乐凯胶片、太钢不锈等等,投入王氏中意的个别化工股。


她们真听政府的话。


看得出,她们仍然钟意于ST和重组,也喜欢获得佳绩的券商和有色金属,所以ST以及正路的重组王之王亚伟,成为她们后期的选择,此间又出现在北方稀土、吉恩镍业、中金岭南、西藏矿业、东阳光科之中,出现在ST渝万里之中;直至出现在大重组的中国联通之中。


2015年,高送转的大潮中,她们出手在东阳光科等一批高送之中,再次完成了一年数倍的历程。


我相信记者挖出的那个名单中,漏过了几个重要信息:


一个是叶玉莲出现的光环新网,在2015年的高送大潮中,半年上涨4倍,从80多上涨到500多。叶玉莲大胜退出。


另一个,在豫光金铅,弱市高送,独翻4倍的过程,定然曾有她们的身影。


还有一个,是第一个央企改革的中国神车,可能没有获得她们的青睐,因为女士投资,定然不选第一个吃螃蟹的楞头青,所以中国神车的闹剧中,定然没有这个太太团的身影,此时的她们,已经是身经百战,不是随便动心的小青年了。


她们不吃头啖汤,但是,一定会选中国联通。我相信,中国神华没有给停牌前投入的机会,如果有,她们一定去。


央改的大幕,混改的大幕已拉开,第二个的神华,第三个的联通必然成功。


中间每个混改,或许存在30%的确定性机会,而压尾的混改,或许如同当年的股改一样,存在高对价的机会,可能获利超过50%,相信她们一定不会错过。


中间她们还出现在陆家嘴之中,这也是坚信改革试验区,出现在太钢不锈中,这是坚信供给侧改革。发此文的晚上,太钢不锈传来消息,成为山西混改第一家,山西省国资委将所持股份全部注入太钢不锈。


顺便,S佳通和SST前锋,是目前仅有的两个未股改也未退市的股。目前正在进行最后的工作。我相信,在其中,她们也多少会参加一部分——毕竟做熟悉了。


她们的投资原则是:


坚信中国政府,

坚信中国经济,

坚信中国A股,

坚信中国A股上市企业万分之九千九百九不退市,

坚信中国改革成攻,

坚信券商、有色金属、重组。现在,坚信央企改革。


8年1千倍,这个奇迹会延续。这个纪录会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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