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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明传[2024]173号:1月1日起,未用示范文本提交起诉状,部分法院将不予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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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梅卡德尔:我们想做让青年人继续燃烧的火种
Original
北方公园编辑部
北方公园NorthPark
2021-09-17
采访:薯片、阿钟
作者:薯片
来自广州的独立摇滚乐队梅卡德尔在独立音乐界一直是个比较特别的存在,他们不上综艺、坚持巡演、众筹发行专辑,也有独特的表演方式,外界对他们有一个称呼——“当代独立音乐的盗火者”。
梅卡德尔的音乐深刻而内省,现场也充满了近乎疯狂的感染力,他们每年都会在不同城市举办一年一度的特别专场,今年已经是第五次。
每年的特别专场,有对过去一年的总结意味,却也不止如此。
梅卡德尔想做的更多是展现对时代精神面貌的认知和概括,每年会融合戏剧、舞蹈、电影等多种表达元素,精心准备一出“年度主题剧场”。
今年,梅卡德尔把专场的地点选在了武汉,就在今夜,主题则是《热寂》。
梅卡德尔键盘手门棋,依然担任这场《热寂》的总导演。12月8日那晚,乐队的四人,主唱/吉他赵泰、键盘手门棋、贝斯手陈宇、鼓手宝宝都赶到陈宇的家里一起收拾器材,第二天他们将兵分两路,从广州开往武汉。
在出发前一夜,我们跟梅卡德尔视频连线聊了聊关于专场设计、新专辑,乐队个性和理念等问题。
就在陈宇的书房里,乐队成员们四散坐着,门棋隐在镜头外,陈宇和宝宝坐在稍远的地方,而最靠近屏幕的主唱赵泰负责回答了我们几乎所有问题,他的应答如同梅卡德尔的音乐一样,热忱,甚至尖锐。成员间虽不时插科打诨,但赵泰的话语始终锋利而准确。
赵泰口中的梅卡德尔,不想被某种风格或标签所限制,他们对音乐真实表达的坚持与乐队本身快乐、甚至天真的氛围并不违和,反而更能和他们的理想主义互为印证:他们不愿称自己为盗火者,而把自己看作火种,希望让更多的年轻人燃烧起来。
以下为部分访谈内容:
N=北方公园NorthPark,M=梅卡德尔
1. N:“热寂”专场与那耳艺术舞团合作,并邀请了很多优秀舞者,除了舞蹈、也结合了电影叙事,这样的策划背后的想法是什么呢?
M:首先因为我们一直在做这种每年一度的专场,所以我们会习惯性地尝试更多我们认为有趣的东西,然后去结合到我们音乐和技术上的表达。
舞蹈这种形式,它是一种很直接的艺术,这次我们就想夸张一点。因为作为一个乐队,一般可能大家会关注到现场、乐队在舞台上的表演,我们这次其实是放弃了乐队舞台表演,把舞台整个交给舞蹈,希望通过这个形式有一种画面和音乐的结合,而不是乐队去用身体表现自己的音乐。
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会达成一个什么样的效果,但是我们觉得好玩,就这么去做了。
2. N:“热寂”源于热力学第二定律,是怎么想到把这个作为专场主题的呢?为什么选择武汉作为演出地点?
M:“热寂”这个名字其实也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调整和修改。我们最开始是叫《阿尔兹海默城》,象征一种遗忘,而且它是一种集体的遗忘,但最后必须要修改,后来是我们爱胡说八道的陈宇,灵机一动想的“热寂”这个名字,可能跟他最近一直在看关于热力学和宇宙推论的闲书有关系。
其实我们也没有多了解,是他给我们讲了大概的一个原理以后,我们才发现实际上它的概念跟我们之前的《阿尔茨海默城》是非常接近的。
我们都没有患阿尔茨海默症,但是我们也查了很多资料,去了解阿尔茨海默症这种病,实际上患病的人他本身并没有太大的痛苦,可以想象得到,他最后脑海中剩下的也是一片热寂一样的虚无,就像宇宙一样,最痛苦的是在陪伴他的人。
3. N: 这次的主题与前几年的“黑天鹅”,“净化”是否存在传承关系?在成功举办过几场这样特别的专场后,你们有什么难忘的心得?对这种形式是否能更游刃有余地把握?
M: 它有一定的传承关系,但是这种传承关系更多在一种艺术表达上。
然后要说心得的话,就是我们几个一直在赔钱,我们心态是这样的,有时候为了达到一些我们想表达的,我们是不在乎商业和成本这些的,所以正常就是一开始的想法很美好,然后一直在超出我们的预算。
但是我们就担心做的这些东西会受到经济社会的影响,所以就觉得哪怕真的不挣钱,就像我们做唱片一样,也都无所谓,我们只是把我们想表达的通过这一年一次的机会表达出来,你让我们表达多了,确实也没有实力,但至少一年一次,我觉得在我们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
我们可能更多是在试错,在为未来的独立音乐现场和独立音乐的发展趋势尝试更多不同的融合和结合,也可以适当地去避免商业的侵袭,所以我们不停在尝试去找到一个更加平衡的方式,在这一点上我们都还挺自豪的。
4. N: 武汉专场中会表演很多新歌,那么“热寂”的主题和新专辑是统一的吗?会有一定的联系吗?
M: 这次专场我们准备了大量新的未发表的作品,大概有14、5首这样的新作品,是因为这次这个概念,它给我们的刺激和影响更大,之前的东西不能完全表达我们今年想表达的。新专辑我们也想提上日程,但是我们要把这些新歌先通过这次专场去了解和完善它。
5. N: 你们在第二张专辑《自我技术》发行时说,会有三部曲来系统总结梅卡德尔的概念,所以接下来的新专辑是这个概念的终结吗,会有一个“定论”吗?这个定论是什么样的呢?相对于第一张专辑中,反抗与愤怒的主基调,第二张专辑更加有自省的哲思元素,第三张的主题会有一定的回归吗?
M: 这个是一定有的,但是首先它不会是一个总结或者说定论,因为这些东西是没有定论的,因为我们也在成长,社会也在发展,没有人能够给出定论,敢给定论的人都挺蠢的,说实话(笑)。
我们只能说是尝试着去用我们的方式去探索,做出一个对音乐也好、对表达也好的一种尝试。这次新专辑的一些概念,可能还会回溯历史上的一些东西,或者说是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音乐上会尝试更多不同的元素和风格。
6. N: 对于“当代独立音乐的盗火者”这个称呼,你们是怎么看待的?觉得自己保有怎么样的特殊的、对独立音乐来说不可或缺的东西?
M: 其实这个概念说实话定的有点大了,普罗米修斯,他太伟大了。我们最初也不是想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定位,我们只是认为音乐的表达在当代是有所不足和欠缺的。
要说真正的中国独立音乐的这些普罗米修斯,我认为它是在2000年左右的那一批乐队,他们才是真正的独立音乐的普罗米修斯,那个时候的录音条件、音乐环境、整个大众的认知以及媒体对待摇滚乐和独立音乐的这种态度非常模糊,他们在有限的空间里尝试通过他们的经验和身体和精神上的表达,做出了全新的中国摇滚乐的姿态,我觉得是非常伟大的。
现在,我们应该说是他们遗留下来的火种,因为这团火在徐徐被更多人遗忘,然后徐徐地灭掉,现在的青年已经不再会燃烧自己了,现在的青年更多的是一种是颓丧的状态,现在的独立音乐也是一种非常“牙齿做痛”的状态,这是非常可悲、也很可笑的。
我相信是因为我们的物质生活在提高,很多东西在慢慢变好,然而恰恰是这个时候,我认为表达和更多的态度是更需要的,而不是像现在是为了风光去做音乐,为了美妙的生活去做音乐,去为了获得更多的与音乐无关的东西去做音乐,为了荷尔蒙去做音乐,我认为这种姿态非常可悲。
我们希望保有对音乐的一种敬畏,对音乐神秘的一种探索欲,还有对自我表达的一种真实的情感。这个东西我在当下的独立音乐环境里特别难看到,所以你说我是盗火者的话,我们更愿意说我们是火种,我们希望这个火还能继续让青年们的精神和身体燃烧起来。
7. N: 你们曾经说过梅卡德尔的音乐不想被某种风格限制,但你们在听众心中仍然保有着比较鲜明的后朋克听感,那你们对于音乐的审美取向是受到怎样的影响呢?比如有什么特定的乐队吗?赵泰曾经也做过民谣,是什么让你们确立了现在的风格?
M: 我们乐队每个人受到的音乐影响都不太相同,我是确实受到后朋克影响非常深,从几乎高中时代就开始听后朋克,十几年下来,这种影响是根深蒂固的,我不否认,但是这好也不好,因为我们不想确定自己的风格,这种风格我喜欢,但我不想被它限制住。
风格它是大众定的标签和定义。其实我们也知道很多后朋克,不能严格意义上规定它是后朋克。我更愿意说后朋克是一种姿态,能让我们慢慢去尝试一些更加内心的东西,因为后朋克是直击内心的。
当然我们风格上的定义,确实是受后朋克的影响,所以说被听众挂上这样的标签也无可厚非,但我们一定是在尝试着突破自我的。
8. N: 你们乐队的鲜明个性是大家所共同认可的吗,还是绝对服从于创作中心,服从于你(赵泰)?
M: 其实我不需要大家绝对服从于我,大家认可我的基础上我们一起做音乐,因为我们不是一个那种我规定你去干什么,你给我干好了就行的这种,这样的话它不是一个乐队,它更像是某某与某某乐队。
我们乐队还是发散性的,现在的创作方式是大家一起去创作,然后整合方案。音乐的方向和方案是我来做,但是也都是集思广益去碰撞,有了音乐的雏形,我再把它细化,细化以后我们再继续碰撞,碰撞完了再细化。
这样反复几个过程以后,当我们认为歌曲最终能确定成一个什么样的时候,就OK了。
9. N: 你们是一支来自广州的乐队,然而前身“赵的立方体“在石家庄组建,那广州和石家庄这两座城市对于你们的乐队气质和精神有什么影响吗?你们认为自己是一支地域特征强的乐队吗?你们认为摇滚乐队和其根据地的联系是重要的吗?
M: 大概2000年左右的时候,北方城市的核、重型,尤其是重型特别多,那个时候核可能还没有那么起来。广州这边核和重型比较多,但广州这边朋克和独立流行、电子也非常多。其实(地域特征)这个都是听众我觉得类似于地图炮的东西。
全国各地只要在经济上或者说它的文化和意识上发展相对可以的,音乐上面它是百花齐放的,什么都有,尤其是在2010年以后,独立音乐现在已经没有区分的那么明显了。
我们还一直保持着赵的立方体它的精神内核和音乐表达,还有它的音乐气质,是一直没有变的。我们只是从北方来到了南方,然后在南方把有相同的音乐审美和意识表达的人,聚在一起继续做这支乐队。
10. N: 你们曾经提到过自己做的音乐是不悦耳的,你们是否有意做不那么悦耳的音乐?你们认为,“不好听的音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M:其实这是一个挺自嘲的说法,就是我经常会这么说,我还会说一些反话,因为我认为有时候自己夸自己挺傻的,当然我们可能不是那种习惯了 social,习惯了给自己脸上贴金的那种人,我们有时候会故意把话反着说。
说实话,好听难听,它没有一个定论和概论,我们当然会认为我们的音乐是最好听的,但总是有人会问“你们音乐是怎么样的”,我们只能说“可能我们也挺难听的”,这可能是因为我们对自己音乐在市场自我定位不太自信的一种表现。
之前我还说过我们音乐表达丑陋,其实我们表达的更多是真实的东西,我们只希望把我们最好的和我们所学到的东西,做成我们的艺术表达投放到市场里面,让听众能够听到,就够了。
11. N: 在你们的音乐中有很多阴暗、深刻的东西,上一张专辑灵感也引自了福柯的书,你们会从很多书籍中寻求灵感吗?
M: 首先我本身也不认为我们是多阴暗,我们都是很积极乐观的,一天到晚嘻嘻哈哈,没有什么阴暗的。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视野和角度太真实了,太过于深刻了,很多人会把它误认为是一种阴暗。
实际上如果直面这种深刻的话,会发现很豁然,我们并不会觉得它是多么让人无法接受,只是现在很多人宁愿麻木地去承受阴暗,然后用假的娱乐去麻痹自己。
读书最近一段时间说实话很少,因为太忙了,一直顾不上读。但你看陈宇家摆的书,陈宇前阵子一直在读关于一些科幻的和热力学的书籍,我也会读一些社科类的书,还有哲学类的,像福柯提出的这种“自我技术”,实际上一直也是我们在倡导的,一个人要掌握自我,要真正地提高自我,要拥有一种反省和反思的态度。
12. N: 梅卡德尔被评价为一支现场绝佳的乐队,你们也贡献出了许多经典、精彩的现场。你们觉得自己的现场,除了添加的元素众多,还有什么特殊魅力?
M:比如说我们在现场之前,首先陈宇都要拉一泡屎的,排空一下(笑)。然后因为我们在现场以后,我们很多的行为和肢体上,还有表达上面,我们希望是在一种不受控的状态下去完成的。
而且我们本身也热爱舞台,所以说我们在表达的时候就把这份热爱和对我们所做的独立音乐或者说摇滚乐的一种热爱,全身心投入到我们的表达之中,可能就是这种最原始和最直接的情感能够打动观众。我理解是这样。
13. N: 未来你们期待乐队发展的节奏是怎么样的?还会坚持高强度的巡演吗?会考虑上综艺吗?
M: 首先高强度巡演是一定会有的,这是我们比较教条的地方,就是说我们还是在这种巡演的过程中,才能够体会到一个摇滚乐队活着的状态,这是不可否认的。
当然我们对自己的巡演是有一定要求,首先要有新的作品才会巡演,这是对听众负责,也是对我们自己的一个交代。除非我们的体能和体力随着年龄增长会慢慢跟不上,我们可能会调整。但是在我们能够完成的情况下,我们一定是按照最大的强度去完成。
但是你要说参加综艺的话,是100%会拒绝的,因为它跟音乐无关。它的价值更多的是体现在一种知名度上,我们并不太在意这些东西,说实话当然成名更好,成名能让你赚更多的钱,能让你获得更多社会资源,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成名它一定也会带来很多跟音乐无关的东西,综艺对于音乐的理解是不存在尊重的。
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去较真,再有一个它永远都是资本运作的,而我们乐队本身就有一个对自己的要求,虽然我们签了公司,但我们还是要尽可能地对抗资本,也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一件事情。
所以说这也是他们不停邀请我们,但是我们都拒绝了的原因,我们对于综艺的态度就是这样,如果我写出来的歌还要改的话,我写它干嘛?这都是我接受不了的点。
不上综艺,我们该怎么写怎么写,该怎么唱怎么唱,大不了就是发行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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