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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志·音乐|灵气往来,爵士时代 ——《海上钢琴师》
从爵士乐诞生的那天起,全新的音响自由,全新的节奏自由,全新的配器自由,正是爵士乐迷人的地方。1900自由至上,随意地弹奏无法预兆的旋律,崇尚简单而纯粹的生活方式、表达方式,珍藏并守护着桃源世外的自由与恬淡。 艺术作品中的钢琴家们往往代表着一种在当下污浊社会中那份奢侈的童真与纯粹。是对体制的抗衡,是对自由的觅寻。纵观中外艺术史,艺术家们似乎多有反社会的一面,贝多芬如此、阿玛尼斯如此,1900亦如此。我们可以大胆地质疑:没有自由,艺术何从?这种自由,源自于可控范围内的易如反掌,源自于纯粹灵魂而不受怨念的牵绊。
爵士乐是属于夜晚的,1900是属于夜晚的。不是说他在晚上演奏,而是他和它有夜的性格。在兴奋中透出隐隐的疲乏,透出淡淡的沉静。在黑暗中,他们独自静悄悄地互相赏识,相互抚慰,似夜的幽灵。 爵士乐是边缘化的。正因为边缘,才有主流音乐所没有的自由空间。它不屈臣于体制,所以有表达的自由。我们现在理解的“爵士”一词是指一种音乐载体。而在20世纪初的时候,这个并不文雅的词最初带有浓郁的性暗示和隐晦的色彩,因此在公共场合被认为是不雅的词汇而不被人接受。爵士乐最初也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新奥尔良的红灯区是爵士乐的“孵化所”。因此,爵士乐从一开始就被边缘化,很难靠近主流地带。酒吧、旅店以及船上才是爵士乐的施展之处。海上的钢琴师,只有在这里,他能无所顾忌地任性情所致,将不满宣泄。
爵士乐,
爵士时代诉说着浪漫,讲述着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