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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盛、罗大佑、周华健、张震岳,与华语史上绝无仅有的乐队「纵贯线」

烧麦 岛音乐 2019-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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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在音乐里相逢



01


近期《大事发声》请来的大都是新生代独立音乐人——赵雷、梁博、金玟岐等,这股力量的崛起,令人欣喜。


他们在节目里袒露自我、认真唱歌的样子,恍惚间让我想起了两年前的《大事发声·超级版》。


这是一款LIVE现场音乐类节目,邀请两岸三地最具影响力的原创音乐人,用录音棚里最好的设备做直播。



而那些被邀请的人中,李宗盛大哥带着爱徒李剑青上台;唱功丝毫不减的周华健,则是贡献出一场“江湖”盛宴。



罗大佑李志在台上合唱了首《之乎者也》,满足了逼哥这个迷弟长久以来的愿望。


罗大佑与李志合唱《之乎者也》


再加上第一季也来过这个舞台的张震岳,着实很难让人不联想起那只十年前就已然解散的乐队——纵贯线




02


「纵贯线」的成立着实有着某种意义上的魔幻。


对于普罗大众来说,四人是「华语流行音乐教父」、是乐坛「大哥」、是金曲「歌神」。除了张震岳,似乎都是不轻易出面的大人物。


但事实上却简单许多。



那时,滚石唱片的老板三毛李宗盛、罗大佑一顿酒肉叙旧之后,拉扯下这一桩临时起意的事情;紧接着两瓶红酒搞定了周华健,一个电话约好了张震岳,乐队也就这样成立起来。


「纵贯线」在台湾是一条从台北到台南的双向纵贯铁路,为台湾西部干线的一部分,是台铁经营的传统铁路干线。


四个老男人的组合,也像是这趟出发就知道终点的列车,成立之初就订好了解散的日子。



于是,从2008年7月份之后的300多天里,他们开始了全球的巡演。


从台北、北京、上海,唱到香港、多伦多、旧金山……巡回海内外47个城市,52场演唱会,136多万人次的观看,43亿元的门票收入。



在当时,这创下了华人演唱会的纪录。



03


而他们四个人,其实也称得上这样的成绩。


罗大佑是「流行音乐教父」。


他是歌手,《皇后大道东》《爱人同志》《恋曲1980》《追梦人》的旋律响起便尤为动人;


最爱《鹿港小镇》,爱歌词里鹿港小镇的烟火气,爱罗大佑残缺的破锣嗓,极爱爬音阶的间奏。




他又是知识分子、是诗人;


高晓松曾经说过罗大佑的音乐是“三十年前就写出如今这个时代的所有挽歌”,《鹿港小镇》是如此,《未来主人翁》也是如此。



自我抒情时除了绵绵的情爱,还有朴素的乡土情怀、小我的青春文艺气息。对大时代的表达又极具广阔的视野和历史感。



李宗盛是「手艺人」。


说大哥是手艺人不单单是因为他做吉他,因为他词写得像手艺人、歌唱得像手艺人。


全是烟火气,也全是细腻的人情世故。




大哥懂女人,所以写情歌入耳入心;《我终于失去了你》让人心碎,《领悟》令人痛哭:


“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


大哥更懂人生,他看通透了,但还在尘世间。所以《凡人歌》会唱“你我皆凡人”,《山丘》会唱“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所以张艾嘉才会说“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首李宗盛。”



周华健是「国民歌王」


《朋友》大概是每次KTV的必点歌曲,《花心》《有没有一首歌让你想起我》同样是九十年代传唱度极高的流行歌曲。



周华健是个相当幸运的人,有一副好嗓音,有一个好友(李宗盛),也在合适的时候进了一家好公司。


所以他的曲风似乎永远明亮、永远阳光。



张震岳则永远是那个被误解最多的人」


去年在《中国有嘻哈》中与热狗搭档担任制作人,除了衍生出一个“阿岳真的很严格”的梗之外,似乎招来更多的骂名。


人们说他不会rap,只会瞎混。



但事实上这是个能写出《爱之初体验》《再见》的男人,这也是那个能被三位乐坛大佬看中,选进「纵贯线」的人——


创作全能,词曲中总有股子纯粹真实的劲儿。




04


而当这四个老家伙走到一起之后,创作出来的第一首歌便尤为动人——《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是一首说唱,每人一小段宛如在扮演每一个角色,像电影画面一样呼啸而过。


而他们的角色,又恰恰与各自的生活意气相合



张震岳是迷茫的少年,述说着自己的苦痛与悔恨:


“听我说 我原来有个梦

跟你高飞远走 跟你一起走到白头

但是我 拥有化为乌有

忘记我们承诺 忘记曾经爱你爱的那么浓”



然后“人生的长者”李宗盛娓娓道来,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人再有本事

也难抵抗命运的不仁慈

这道理再简单不过

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周华健则更像焦虑的中产阶级,述说着无能为力的愤怒:


“为什么 该有的都有还是觉得不够

天呀 该不会是贪心的念头

为什么 拼了命地工作 拼了命地追梦

到头来原地没有动过

为什么 万里晴空下的面孔

庸庸碌碌不开心地锁着眉头 要向谁哭诉”



而这些愤怒在李宗盛的口中,大概需要谅解、需要自洽:


“我们都不必在意未来的样子

像是精神病患写的诗

或是烟花绽放的节日

随它去吧 我们都只活一次”


而最年长的罗大佑,在愤怒的语言背后,只是暗暗说着两句话:


“亡命之徒,可会全力以赴

是不是穷途末路?有没有藏身之处

亡命之徒,逃亡全力以赴

喘息在穷途末路。给我个藏身之处”


这大体也是点睛之笔,是属于「亡命之徒」的救赎。



而「纵贯线」乐队的成立,也像极了《亡命之徒》这首歌。


歌里写的是对人生不同阶段的解答与和解,歌外的乐队本身也给整个乐坛、整个行业做着示范与答案。


有人说:「纵贯线」全球巡演那几年,就是在给华语乐坛做慈善。


虽然有点夸张,但那几年的辉煌与不朽,终归是再难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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