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寿有古延今促之异
人寿有古延今促之异
经说:增劫的时候;从人寿十岁开始,每过百年,各增一岁。这样增加上去,至八万四千岁而止。以后进人减劫,每过百年,各减一岁。这样减下去,到十岁时停止。十岁以后,又进入增劫。犹如日长日短,循环往复,永不停止。
(按)释迦牟尼佛,在人寿百岁的时候出世。所以周成王、康王的时代,满百岁的很多。例如周武王九十三岁,周文王九十七岁。唐虞时代,在周文王以前千多年,又应当增十多岁。所以禹寿一百零六岁,舜寿一百一十岁,尧寿一百一十七岁。帝窖在位七十岁,他的寿命可以推知了。颛顼在位七十八年,比帝喾又增加了。少昊在位八十四年,比颛顼又增加了。黄帝在位百年、比少吴又增加了。炎帝在位一百四十年,比黄帝又增加了。伏羲前有因提纪、循蜚纪、叙命纪、到人皇氏,不知几十万年。所以人皇兄弟九人,合四万五千六百年。到地皇、天皇,又不知多少万年,所以兄弟各一万几千岁。这些事实流传史册,彰著可考。后儒看见几万年的说法,认为荒唐,全部删去,真是知识浅薄啊?当时作史的人,记载流传下来的这些史实一定不会没有根据。孔于生于周衰之时,还看见了史氏遗留下来的许多残缺文字。难道唐虞以前的史臣,会随便地把没有根据的语言记载在正史吗?唉!没有看清熊的全貌,就说看到一只三脚鳖,不是原物有什么大掠小怪,而是学识不足啊!从周昭王到今天,又经过三千年了,又应当减三十岁,所以看今天年高的人,大致以七十为上下。博览群书,才知道佛讲的话,都有应证。韩愈《佛骨表》说上古没有佛反而寿命长,后世有佛反而寿命短。他难道知道现在正是减劫的时候吗?人寿八万岁时,五百岁才婚嫁。周初的制度,三十才成家。今天则年未成童,就恋美色;束发小子,口出秽语。
补充:《黄帝内经》素问.上古天真篇第一:“黄帝问岐(qi)伯;‘我听说以前时代的人(原文‘上古’应为不约定时期),年寿都很长(原文‘度百岁’为不约定数)一百多岁了行动还比较灵活。今天的人,才五十多岁动作就大多不灵便了。这是由于时代不同了呢?还是人的寿命缩短了呢?岐伯回答说:‘那个时候,通晓养生方法的人,能够适应自然界阴阳变化规律,符合修身养性的各种方法,饮食有一定节制,作息有常规,不乱耗精力,所以形体与精神协调而健康,每个人都能尽其天年,活得很长。现在的人不是这样了,把酒当做一般饮料,把有害于身心健康的反常方式作为常规,酒醉后还肆行房事,纵情色欲而竭其精气,耗散真精,不懂得保持精气的充盛,不善于使用精神,只图一时的心欢,违背了正常生活的乐趣,作息没有一定的规律,所以五十岁左右就开始衰老了”。黄帝在位百年,故他在世时人寿平均年龄都是百多数。《内经》所说“上古”应比黄帝更早,“度百岁”应为达到千岁才对。但不管怎么样,这段话已经说明了过去人的寿命长,现在人的寿命短。
躯体是由人的精神来主宰的。“上古天真论”说古人恬淡,精神内守,清心寡欲,随遇而安,知足常乐,无私心杂念,故其长寿。而我们今天连黄帝时代的人也比不上了,黄帝以后的二帝(尧舜)三王(禹汤文武)也是望尘莫及的。《书经》蔡沈序说:“二帝三王之道本于心,得其心,则道兴,治,固可得而言矣。”求得身的平衡,先求得心的平衡。古人重心不重身,故人寿年丰,不治而治。今天人心不古,欲壑难填,斗争不息,人寿短促,绝症濒起,天灾人祸不断,也就自然了。
人类进化论是达尔文提出来的,但这位进化论者在自身遗传问题上却发生了可怕悲剧。他这位进化论著,应该是懂优生学的。可是因为一时情欲的驱使,就与近亲表姐埃玛结了婚。致使所生10个子女,不是呆,就是傻,三个夭折,三女儿当了老处女,三个终身不育。可见在“心”上不约束自己,控制个人欲念,大谈什么进化论,是没有用的。他的《物种起源)的自然选择说,为弱肉强食的强盗理论制造了根据,为人欲横流打开了缺口。事实上人类的倒退正是人欲横流、弱肉强食所造成的。一切仁人君子则不应该随波逐流,救未世于万一,这也是菩萨精神的体现。释尊于末世降生,不正为此吗?
人身有古大今小之殊
人寿进入减劫时,每过一百年,身体就短一寸,千年就短一尺。释迦牟尼佛出世时,人身都长八尺(佛的化身一丈六尺)。今已过二千多年,应当短去二尺。所以今天的人,大抵在六尺上下。总之,寿增则身体随之而大,寿减则身体随之而小。到出现疾疫灾害后,寿命更短,身形更小。有的二搩手(搩,以手量物,或作桀),有的三搩手。所吃的东西,以荑稗(稗子草类)为第一。所穿的东西,以人发衣服为第一。生活用具,都作刀杖的形状(今妇女簪珥已有作刀斧形状的,此即是杀心的体现,译者补注)。
(按)有人发现隋唐以前的古墓,骨头粗大,比今天人骨长二尺左右。曾经考证《天人感通记》说,蜀都旧址本在青城山上,今天的成都是大海。以前迦叶佛的时候,有人从西耳河(洱海,在云南省大理县)边回,船到河边,看见一只兔子,就拉弓去射。不知兔是海神,大怒,就踏翻了船,使沙子堵塞了河道,变成一片平地。以后晋朝时候,有个僧人路过,看见地上多裂缝,就挖开来,找到人骨船底。骨都长达三丈多。因为迦叶佛时,人的寿命都是两万岁。又曾读《孔履记》,孔子的鞋子相当今天官尺一尺三寸,那么孔子的脚决不是今天人的脚。又曾读《周礼》说,斧长三尺,棋三寸,要拿这么大的东西,那么古人的手不是今天人的手。由此推之,服物器皿凡在百年前的,一定比今天大。难道不是身形渐小物也随之而小吗”?
人福有古重今轻之验
人惟有德,所以有福。寿减之后,一切皆减。其德渐漓,其福渐损。略言之,如七宝渐隐没,五谷渐歉收,衣食渐艰难,容貌渐丑陋,资禀渐昏愚,精神渐衰弱,风俗渐骄慢,六亲渐不和,赋役渐繁重,水火盗贼渐炽昌。佛法渐凋废,善人渐衰弱,真儒渐稀少,谤佛之人渐推崇,富人渐鄙吝。
人有德,才有福。寿减之后,一切都减。德渐薄,福渐少。简略来说,七宝渐渐隐没,五谷渐渐歉收,衣食渐渐艰难,容貌渐渐丑陋,天资渐渐昏愚,精神渐渐衰弱,风俗渐渐骄慢,六亲渐渐不知,赋役渐渐繁重,水火盗贼灾害渐渐繁盛,佛法濒渐衰落,善人渐渐衰残,真儒渐渐少,谤佛之人渐渐受推祟,富人渐渐悭吝。
原文:
人寿有古延今促之异
经云:增劫之时,从人寿十岁后,每过百年,各增一岁,如是增之又增,至八万四千岁而止。自后每过百年,各减一岁,如是减之又减,至于十岁而极。十岁以还,又复增益。犹之日永日短,循环无已也。
[按]释迦如来,人寿百岁时出。故成康之世,盈百者甚多,如武王九十三,文王九十七。唐虞之世,在文王前千余年,又当增十余岁,故禹寿一百有六,舜寿一百有十,尧寿一百十七。帝喾在位七十年,寿可知矣。颛顼在位七十有八,视帝喾复增矣。少昊在位八十四年,视颛顼复增矣。黄帝在位百年,视少昊复增矣。炎帝在位百四十年,视黄帝复增矣。伏羲前有因提纪、循蜚纪、叙命等纪。至人皇氏,不知几十万年,故人皇兄弟九人,合四万五千六百年。至地皇、天皇,又不知若干万年,故兄弟各一万八千岁。垂于史册者,彰灼可考。后儒见几万岁之说,以为荒唐,尽行删去,亦陋矣。当日作史者,垂此必非无本。孔子生衰周,犹及见史氏之阙文。岂唐虞以前之史臣,妄入无稽之语于正史耶?噫!目不见熊,而谓之三足鳖。非物之怪,乃学识未充也。若夫周昭王至今,又阅三千年,又当减三十岁,故目今年高者,类以七旬为上下。博览群书,方知佛语有验。韩昌黎《佛骨表》,谓上古无佛而寿,后世有佛而夭。岂识正值减劫之际乎!
人寿八万岁时,五百岁而婚嫁。周初之制,三十而有室。今则年未成童,便思少艾,总角稚子,口出秽语矣。
人身有古大今小之殊
人寿当减劫时,每过百年,其身短一寸,千年则短一尺。释迦如来出世时,人身皆长八尺(佛之化身一丈六尺)。今已过二千余年,当短去二尺,故今世之人,大抵以六尺为上下。总之寿增,则其身随时而大,寿减则其身随时而小。至疾疫灾后,寿命愈促,身形愈小,或二搩手,或三搩手;所可资食,稊稗为上;人发衣服,以为第一;资身之具,皆作刀杖之形(今妇人簪珥已有作刀斧形者)。
[按]有人发隋唐以前古墓,有骨粗大,较今时人骨,长二尺许。尝考《天人感通记》云:蜀都旧址,本在青城山上,今之成都,乃大海也。昔迦叶佛时,有人从西耳河边回,舟过于此,见岸上有兔,引弓射之。不知兔乃海神也,大怒,遂踏翻其船,而壅沙成地焉。后至晋朝,有僧见地上多裂,掘之,得人骨船底。骨皆长三丈余,以迦叶佛时,人寿皆二万岁故也。又尝读《孔履记》,孔子之履,当今之官尺一尺三寸,则孔子之足非犹夫今人之足矣。又尝读《周礼》云:柯长三尺,博三寸。则昔人之手非犹夫今时之手矣。甚至服物器皿,凡在百年前者,必较大于今人。岂非身形渐小,物亦随之而小乎?
人福有古重今轻之验
人惟有德,所以有福。寿减之后,一切皆减,其德渐漓,其福渐损。略言之,如七宝渐隐没,五谷渐歉收,衣食渐艰难,容貌渐丑陋,资禀渐昏愚,精神渐衰弱,风俗渐骄慢,六亲渐不和,赋役渐繁重,水火盗贼渐炽昌,佛法渐凋废,善人渐衰残,真儒渐稀少,谤佛之人渐推崇,富人渐鄙吝。
[按]世俗文词,有时不验。若出之内典,则字字有征。且如三代之时,皆用黄金白璧,动以百双万镒为计,未尝纯用白金〖银子〗也。至于汉后,乃间用白金(桑宏羊至以白金铸钱)。而夜光之璧,照乘之珠,小国皆有,非若今时之罕见也。乃今之用低银者,多和赤铜于内,是银不足,而继之以铜也。非七宝隐没之验何?(古人所云百金,乃百锭金也。汉文帝云:“百金乃十家中人之产。”苏子曰:“兴师十万,日费千金。”若一金,止作一两,则汉代中人产,止有十两之数。而一兵之资粮器械,每日止用银一分矣。有是理乎?)
周时田百亩,止当今时二十二亩。此二十二亩之所入,上农夫可食九人。夫古人每食,必至斗米,一人终岁之粮,约今时七十余石,九人当有六百几十石,是每亩可收米三十石也。余幼时所见闻,吾乡尚见每亩收脱粟三、四石者,自康熙癸亥年后,凡从前收三石外者,皆不及三石之数矣。非五谷歉收之验何?(隆万间,有人修昆山荐严禅寺,出其瓦间所塞稻束,犹唐朝故物。其穗长至尺余,计其所收,每亩必有十余石。今之稻穗,不满四寸矣。)
古者国无十年之蓄,曰不足。无六年之蓄,曰急。汉唐盛时,尚可比昔年之不足。今则求为急,而不可得矣。非衣食艰难之验何?
古者王公之贵,下交岩穴,卿相之尊,劳不坐乘。今者甫膺一命,便藐视知交,而皂隶牧圉,有乘轩执盖者矣。非风俗骄慢之验何?
古者高僧见天子不名,诏书必称师。唐太宗叙三藏圣教,极意钦崇。玄奘法师示寂,高宗告左右曰:“朕失国宝矣!”辍朝五日(见《高僧传》)。中宗景龙二年,敕高安令崔思亮,迎僧伽大师至京。帝及百僚,皆称弟子(出《金汤编》及《统纪》)。高宗显庆元年,敕天下僧尼,有犯国法者,以僧律治之,不得与民同科(出《唐书》)。宋真宗朝,诏天下避志公禅师之讳,止称宝公(见《志公禅师后行状》,系张南轩父忠献公所撰)。宋之太祖、太宗、真、仁、高、孝,皆兴隆大法,有时驾临佛宇,有时问法禁中,为林间盛事。今则士流倨傲,多有见佛像不参,遇高僧不礼者矣。非佛法凋废之验何?
孔颜立教,止贵躬行,不尚口舌,厚于自治,薄于责人。孟子距辟杨墨,出于万不得已,譬如大黄巴豆,良医偶一用之,非日日必需之物。今则白衣小子,止拾几句谤佛常谈,便自谓程朱复出。黄口儿童,但有一种夸大习气,辄主张道学门庭矣。非真儒稀少之验何?
即此数者,余可例推。
人死有六验
欲知死后生处,但观终时暖处。若从下先冷,暖气归顶上者,乃果位中人,必出生死。归眉间额上者,生天道。归心上者,生人道。若从上先冷,暖气归腹者,生鬼道。归膝上者,生畜生道。归足底者,生地狱道。
[按]人之宿世,或从天上来,或从人中来,或从异类中来,或从修罗、饿鬼、地狱中来。但察其相貌身形,语言动静,亦可了了皆知。兹因文繁,不及详载。
录自《安士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