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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储琳:我与植物沟通时的一些体验

2017-03-12 孙储琳 正觉苑

简介

孙储琳女士,1957年出生在武汉。文化大革命时期被送到南京奶奶家,在帮奶奶做农活时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特异功能(透视地面发现一个装满铜钱的坛子)。1979年于武汉地质学院当幼儿园老师,发现自己可以用耳朵认字,并发现自己可以透视人体。1981年曾短期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工作,用特异功能给病人透视。后回到武汉地质学院,于图书馆做出纳员工作。1987年她正式调入沈今川教授的人体科学研究所专职搞人体科学实验研究。

1987-2005年,沈今川教授与孙储琳女士合作,展开了长达18年的特异功能研究。18年来对psi现象(注:psi为希腊字母Ψ之发音,代表未知的意思,与流行电影「X档案」中的X有相似的意义)的实验研究的资料,提供了心灵能量存在的确凿证据。孙储琳展示出超常的psi能力,发射出一种未知的能量信息复合体,使得相关的物体和生命体受到强烈的影响,并产生各种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效应。




我与植物沟通时的一些体验

作者:孙储琳


根据我在过去五年来与各方面的专家及研究者所进行的用意识与植物沟通,调控植物生长的约180余次实验和演示,我坚信人在进入某种功能态后,确实可以与植物沟通,相互交流信息,植物是“有意识有感情的”,人的意识场和某种信息源可以极大地影响植物的生长发育,改变植物生长发育的方向、速率和途径,如快速催开花蕾,使各类种子瞬间发芽、长叶子,在状态特别好时,在离体不接触的情况下,甚至还能使炸熟或煮熟的各类种子,“起死回生”或“返老还童”。这些惊人的事实不但使在场的人感到惊奇,我自己也非常兴奋和激动,事情是通过我做的,我有责任将我自己在实验时的点滴体验说出来,供大家研究时参考。我认为公开和研究其中的奥秘,必定会对人类认识自己、认识生命的真缔和认识宇宙的奥秘起促进作用,还可能造福于人类。



一、我与植物沟通的初次尝试


最初的启发早在1999年前后,我就对与植物沟通有浓厚的兴趣,记得沈教授从武钢新华书店买回一本《植物的特异功能》的书,是由两名美国人写的,主要观点是宣传植物是有感情、有意识的,人可以与植物沟通,改良品种,增加产量。人的意识信息可以影响植物的生长,并且讲了很多科学实验的例子,国内也有一些与植物沟通,进行“情感交流”的例子,如一位署名金彦彬的人写了一篇文章,说他能看到大树发出来的气,并有与植物交流情感的体验。有些功能人,如云南的小姑娘邵宏艳和孙莉萍也曾做过快速催开花蕾的实验。这些书、人和事,都非常生动有趣,给人印象很深,对我启发很大。我根据自己的功能基础,相信自己也有这种能力。


最初的催熟尝试记得早在1991年春、夏之交,一次看到学校大操场附近路边长着一些绿色的、比豌豆稍大一些、圆圆的小四季果,十分可爱,当时我就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觉得我能发功用意念使它很快变红,有一种强烈的想试一试的冲动,于是我就停下来摘了一颗,放在手里,开始放松入静,心里默念“变红,变红,变红!”很快绿浆果的形象就出现在前额印堂穴的屏幕上(天目显像),我进一步向它发出信息,要她变红,结果不一会儿,天目上的绿果子真的逐渐变红了,我高兴极了,心里也感到十分惊奇,真没想到自己竟有这样的力量。我又试了几次,又多次获得成功。后来我告诉了沈教授,他也非常高兴,并鼓励我再接再厉,做更多更严格的实验。



第一次催开青豆发芽有一次沈教授告诉我说:“美国有的功能人可以手里拿着用水泡过的豆子想着它快些发芽,几分钟后就真的发出嫩嫩的芽,甚至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检验和衡量功能人的意念力强弱”,他认为“快速发芽”也是生长过程的加速,和催熟果子,由青变红原理上是类似的,应当能够成功,并建议我有机会试一试。听后我很感兴趣,也想试一试,一次我心血来潮,把从自由市场买来嫩青豆随便拿了一颗握在手心里,我首先使自己静下来,并想着要豆子快快发芽,经过几次深度尝试练习后,我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将豆子的形象调到天目上了,我信心大增,因为以往的各种特异功能实验,不管是耳朵认字还是使底片感光的RS人体场摄影术,只要将目标物调至前额的天目上,就大有成功的希望,如果连图象都没出现,那就根本不可能成功!经过短短的几天摸索,我已经可以将市场上买回来的水浸青豆、黄豆和生豌豆在很短的时间内发芽。有一天晚上,有一位朋友从美国回来,许多教授在一起谈到特异功能研究,我正好情绪极佳,在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里就使一粒很硬的木本相思豆发了芽,长了叶子。我所做的多数实验均有现场录相。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不但使在场的人大开眼界,也使沈教授和我自己深受鼓舞,实验的积极性进一步提高,思想也更加解放。


第一次返生果实变红、成熟和青豆发芽这些过程都是植物经历的正常的生命过程。在自然界里,由于条件的限制这样的过程要几天、十几天,甚至更长,我在几分钟、十几分钟之内就促使这个过程完成了。沈教授根据我的功能情况又提出说“若能将果子变生,那意义就更大了”,这是一个逆过程,等于是说要“返老还童”和“起死回生”。我开始在心里默默地寻找这种感觉和机遇。记得有一次我的朋友黄婷买了一包马来西亚油炸青脆豆,沈教授打开后说,你能让它离体返生发芽吗?最好是保留炸熟的外壳。这时正好我有兴趣,答应试试看。沈教授拿出八粒放在桌子上,用摄像机监视,试图将这一可能成功的过程记录下来。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功能状态,豌豆很快在天目中显现,这时候我就对它发出一个指令,要它返生、返生!并留下外面的脆皮不要变。不一会儿,这几颗豆就有了明显的信息,好象是在向我倾诉和报怨,我进一步向它发出信息和它商量,希望它能理解和配合我完成这个实验,让人类知道万物有灵,植物有意识、有感情的,结果很快就出现奇迹了,几颗油炸熟了的青脆豆由熟返生,还从那些炸熟了的皮壳中长出嫩芽来。我又一次获得了成功,而且这个过程都被录像机记录下来了。 多重催熟与返生从那以后,我在各种场合做了数十次实验,从简单到复杂,从催熟到返生,从小浆果到葡萄大小的冬青果,直到有一次为著名摄影记者演示时将一个大青苹果在几分钟内变为红苹果,再由红苹果返生变青。开始时只做一次单向的催熟或返生,后来功能逐渐增强,常常连续催熟返生,再催熟,再返生,一连三个完整的回合。从直接接触发功到将果子装入底片盒中发功,难度越来越大,但都一一取得成功。类似实验匀反复验证多次,并拍摄了许多现场录相,实验时在场的人数最多达数十人。




二、与植物沟通的要诀

通过大量的实验,我体会到与植物沟通有几个要诀:

1、首先要本人心情舒畅,轻松,愉快,有想做的强烈愿望;

2、要放松入静,进入功能状态;

3、要天目显像,有被实验物的形象出现,开始可能图像不太清楚,随着状态的调整,使图像越来越清楚;

4、当图象稳定后,就开始与植物沟通,沟通的过程就是与植物同化,圆溶,即植物与本人溶为一体,有直接的能量,感情交流。

实现了沟通,就可以根据实验的要求进行各种意识操作,希望植物按照我的意识去做。



三、万物有灵,与植物的沟通与对话


近年来,我常常想实验成功的最重要条件是什么?我的回答是要与植物“心心相印”,要有“心灵上的沟通”,首要条件是要热爱植物,要象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地对待植物,要对她充满爱与激情,才有可能实现“心灵上的沟通”。 与植物沟通了之后,你就会发现植物是有情感的,是有灵性的,她们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告诉你,会向你倾诉她们的各种情感和愿望,我在大量的实验过程中有许多与她们交流,沟通的体验。


黄豆说:“太挤啦!太挤啦!”有一次沈教授买了一大包黄豆,放在一个小玻璃瓶内要我加意念让他们快点发芽,但瓶内的豆子特别拥挤,我开始时并未意识到,未管它们。我就开始和它沟通,给它一个信号要它发芽,但我感觉到它反馈一个信号(声音)说:“哎呀,太挤啦!太挤了!!我受不了啦!受不了了啦!”可我当时并未弄明白,因此还是不断向它发出要它发芽的信息:“请给我发芽!发芽!发芽!!”,过了一会它真的发了芽,我睁眼一看才知道,原来大堆豆子放在一个瓶子里,确实太挤了!!由于没有足够的空间,长出来的芽都像萝卜须一样,细细的。真让人哭笑不得。


花生向我倾诉他的痛苦:“我不舒服,我疼!” 一个姓杨的朋友,他拿来了两个样品,他告诉我里面一共是八颗花生米,其中四颗是煮的,四颗是生的,全封在信封里面,外面写上了“这是四颗煮花生米,煮了40分钟,无物理作用,无化学作用”,拿着信封我就开始感觉,总觉得不对劲,可能由于紧张,不熟悉,所以当时未做出来。回到学校里,第二天我和它沟通的时候,花生米就开始说话了:“我不舒服,我疼!”我问你怎么不舒服,怎么疼!?从天目中一看,原来花生米内穿了一根细细的铜丝。

这是这位朋友为了防止样品掉包而特意做的标记,事先对我是保密的。我看出来了,而痛苦的感觉是花生向我倾诉的。这次实验由于花生的过于痛苦和一些其他原因没有将实验再做下去。



红豆帮我指出称谓的错误“你错啦,错啦!” 还有一次沈教授给了我三颗红豆,要我发芽,当我和红豆沟通时,忘记了它是红豆了,对着红豆稀里胡涂一个劲地默念:“绿豆绿豆快发芽!!绿豆绿豆快发芽!!”结果豆子向我发出信息说:“错啦!错啦!”我当时没有领会过来,说:“什么错了!?”我就给它发了一个意念说“你是不是瞎讲啊!?”过了一会儿它还是对我说:“我没瞎讲,你错啦错啦!”我还是不明白怎么错啦,就集中注意力于前额的天目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要发芽的对象明明是红豆,而不是绿豆。是我叫错了名字,对红豆叫绿豆了。我改正了称呼,红豆就发了芽。

种子叫我换一个地方,要站着,它才发芽...... 一般情况下如果自己和植物联系不上,沟通不好,它就发不了芽,有时虽然沟通联系上了,但其他条件不合适,还是不能成功,这种情况下我常和对象(比如花生或小麦种籽)交流和探讨,为什么有时不顺利不成功?此时我常常能得到来自种子本身或其他方面的信息,使我得到启示,使实验获得成功。一次我已经与准备做实验的花生有了沟通,将花生米的图象调到天目荧光屏上了,但她怎么半天不动不发芽,这时我也挺着急的,我就开始问她,“你怎么不听话啦,不跟我配合了,为什么不发芽啊?”它就对我说:“你坐的位置不对,方向不对,你应该到一个**地方去,你不能坐着,你要站在那里......”,结果我就照办,到了她指引我的地方,按照得到的信息去做,果然,一下子就动起来了,很快就有了过程起动的感觉,芽和根很快就长出来了。另一次我已经和植物沟通了,前额的屏幕上出现了种子的形象,但较长时间总是不能进一步动起来,我很纳闷,心里在问种子“为什么你不发芽,为什么不起动?!”种子传来信息说:“现在我不愿意做,我要休息!”我理解是:现在不是做的时候,时辰不对,发不出芽来。总之,能够与植物沟通是先决和必要的条件,但时辰、环境等其他许多因素也是不可忽视的,不合适,实验就难以成功,难以取得预期效果。很多原因我也说不清楚,因此我从不说自己有百分之百成功的把握!就是这个道理。



萌芽时的冲动,脱水时的干渴,种子向我诉说苦恼,还向我展示萌芽过程的机理有一次难度较大的离体实验,即实验样品与实验人体脱离直接接触,要求为一颗炸熟了的豌豆和一颗生的小麦粒作返生和发芽实验。


我当时对它们发功想着要它们发芽,小麦在发芽过程中还是挺正常的,跟她沟通后她很快就开始发芽了,长到一定程度后,我认为任务已经完成了,但奇怪的是天目上的图象还没有消失,且从已发芽的种子传来冲动的信息,她似乎在说:“我还要长,我还要长!”这时我感觉麦粒内的脂肪等营养成分从四面八方向芽胚快速传递,一种白花花的东西闪闪烁烁地向上跑,它接着就长出了更长的芽;而油炸豌豆呢,首先要让它返生,由死亡了的细胞,首先返生变为饱含水分的嫩豌豆后再发芽。沈教授这次还要我最好能将脆皮保留,好证明发功以前的豌豆是炸得很透,又脆又硬的。于是我就按他的要求与豌豆沟通,同时要它返生发芽时不要把油炸脆皮破坏了,脆皮里面的东西开始按我的意念慢慢变软,在变的过程中,她对我抱怨说:“哎呀,你怎么不让我变皮,我没有皮多难受啊!”但她还是在变,从外面向里面逐渐地返生发芽,在变的过程中似乎听到和感觉到挣扎着冲破空间束缚的声音:嘎吱嘎吱......嘎......嘎......像把外面的脆皮不断撑破炸裂了似的感觉。它在返生的过程中就逐渐有了水分,好像我和她融合成一体了,我就是它;它就是我,植物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合二而一了,返生前它感到干涸时我也感到口干舌燥,而当我使它返生的过程中,看着它慢慢变青了、变生了,我也特别舒服,有一种久旱逢甘露,喝上了清泉那样的感觉,心情特别舒畅。然后再让它发芽,很快就长出芽来了。


我想,种子确实给我展示了它们返生发芽过程的一些机理,因为我明明白白地看到和体会到这是一种状态的根本转变,体验到了种子处于炸熟状态的干渴,返生后的清新,看到了营养成分在向芽胚集中和萌发时的冲动及生长的全过程。有人曾问我返生过程中水分是从哪里来的,我的感觉是在这个转变过程中吸收了我的能量和物质,也从自然界中吸收了能量和物质,其中包括了水。我真真实实地感觉到了脱水和含水这一过程的转变。我与种子的这些沟通是完全真实的,决不是幻觉或主观癔造,更不是在讲神话故事,重要的是炸熟了的豌豆确确实实地带着炸熟了的脆皮壳发出了饱含水分的嫩芽!



随着实验内容、次数、难度的增加,我与植物的沟通与交流也越来越广,越来越深。植物种子虽然没有嘴,但在功能态中我能听到它们发出的声音信息。声音是清晰的、甚至是有个性的,不同的品种声音也不一样。我是怀着母亲对待自己孩子那样的感情与它们交流沟通的。科学家们为了验证和开发这种功能设置了许许多多的障碍和防止作弊的措施。如在种子内穿金属,皮壳上签字,作密记,将种子放入唯一性密封容器作离体实验,将不同种子作油炸,水煮,热炒,电烧,微波炉烤熟等等方式。实验要求返生肉体,不返生皮壳等。由于我在大多数情况下实现了与它们的沟通,有了感情和信息能量的交流,就能够识别秘密,针对不同的情况发放能量与它们协商合作,成功地完成各种实验。


医学上常常把失去了情感交流能力的人称作“植物人”。实际上植物是有灵性,有感情的。带皮返生实验已经作过许多次了,但是还是有人不相信,不断地要求重复,和变换花样地做下去,我本人尽可能地无怨无悔地与科学家们合作,但我重复这样的实验心里也很悲伤和难过,那些被炸熟或者不同方式搞熟了的种子,他们要从死亡状态返回到活生生的萌芽状态。为了证明他们的真实,要求他们带着死去,炸焦的皮壳返生回来,它们向我诉说它们的痛苦和怨气,我是能体会到的,我想也决不是告诉我一个人的。我想,假如一个被火烧焦,烧晕,烧死过去的人,经过医治和挽救他又返生过来,但是你没有给他治好皮肤,让他带着烧焦的皮肤生存下去,他会多么痛,多么苦。虽然这个比方不一定很恰当,但是我这样讲是希望我们人类要好好地反省一下,认识一下自己,我们有些人也不能太麻木不仁了。



四、奇妙的生命力螺旋:正旋变与逆旋变


在种子催熟、返生和发芽过程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现象,就是变化过程在空间上是呈螺旋形的,一种是从中心向外边连续旋变;另一种情况是从外边向中心旋变,而且变化和方向还有顺时针和逆时针之分。比如说一颗生豆子把它变为熟豆子,首先要使自己放松入静,排除一切杂念,做到心静如水,达到这个状态后才可能与豆子沟通,这时我天目穴的荧光屏就打开了,豆子的形象很快就进入我的荧光屏,开始时荧光屏上的豆子一动不动,当我看到图象稳定后就开始与豆子沟通,希望它由生的变为熟的,我就加一个意念,我对她说:希望你跟我配合由生变熟,变熟!变熟!!过了一会儿,过程起动后某种物质(信息和能量)就从中心部位向外面螺旋状地运转传递起来,时快时慢,时疏时密,时松时紧,所经过的地方立即产生了明显的变化,从里到外转着转着就成熟了。这是一个加速生长、加速成熟的过程,我们可以把这样的过程叫作“正旋变”。如果是做发芽实验,那我加的意念就是:“××,××快快发芽!”在发芽的过程中,我在荧光屏上看到的图象也非常有意思:豌豆快速膨胀起来、宇宙的能量和自身的营养物质,一阵阵地不断向芽胚输送,如果我方方面面都沟通得很好,那么瞬间就能发出很长的芽,如果沟通得不够好,芽就会一阵阵脉冲式向上蹿,有时甚至完全发不出来。



还有一种是相反的过程,起初是将成熟的四季果、冬青果从鲜红色、暗红色返生变成青绿色或白色,我也曾试过将红苹果变为青苹果,后来进一步做了许多将炸熟、煮熟的花生、豌豆或是其他的豆子,甚至是煮熟40分钟的鹌鹑蛋在我的意识信息场的作用下恢复生命活力的实验。这些实验涉及到各种细胞的“返老还童”,甚至是“起死回生 ”,是一个与正常生长相反的过程,好象是时间可以倒流,过程可以逆转似的。有趣的是,在完成这类实验的过程中,我在前额屏幕上看到的景象与加快种子生长的各类实验所看到的图象有很大不同。在进入功能态实现与它沟通后,返生和恢复生命活力的过程是由外向内螺旋状的旋变的,我们可以将这样的过程叫作“逆旋变”,且伴随着五光十色、闪闪烁烁、忽快忽慢不断地改变着颜色和形状的发光点,一般连续转了十余圈后,成熟的果子或煮熟、炸熟的豌豆、花生米就逐渐返生了。在实验过程中有很多奇怪的现象及感觉,有一种自身与实验对象合而为一的奇特感觉,如炸花生米返生时,我也突然变得特别轻松,好象自己越来越年轻了。还有一次我催开花蕾时,感到自己钻到花心里面去了,跟她一起慢慢地沟通融合,逐渐成为花蕾的一部分,成为一个整体,跟她一起开放,花就是我,我就是花,在我做过的其他一些实验中,如离体致动钮扣、硬币等过程中,我也有自己与目标物合而为一的体验。真是妙不可言!



五、和科学家一道开拓、进取和创新


近年来一大批各个领域的科学家看到了我的实验后都非常激动,认识到这项研究的重大意义后,从各个不同的角度设计存在性验证或机理探讨实验。就拿种子发芽来说吧!沈教授就给我设计了各种各样的实验:最初是饱含水分的颗豆子握在手里发芽,后来是一大批豆子发芽,先是放在手心里,后来就放在玻璃容器里,从近距离到远距离,从加水到完全不加水,从正常的种子到经过炸、煮处理后细胞已大量死亡的种子(炸花生、怪味豆、马来西亚青脆豆....)从直接发功到通过荧光屏遥控发功,从水浸青豆到干小麦、西瓜籽、红小豆....另一些教授为了保证样品不被调包,对种子试样进行了各种化学和物理处理:插入金属线,进行生物固定,内皮上写上字。与此同时还在实验现场各种监控设备,布下天罗地网。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精神压力大大增加了,实验的难度也大大增加了,已有的经验不足以保证实验成功。不断地面对新情况、新问题,这使我很苦恼。面对经常变化的实验对象和不同的要求,我要求自己要有一种勇于实践和探索创新的精神。举个例子来说明我的一点体会吧!有一次在北京农科所做实验,是想试验能否在不受粉的情况下结籽,实现无性繁殖,做这样的实验,我是第一次,听了教授对我们的具体要求,要我们对套上袋子的玉米小穗发功,让它结籽,并希望它颗粒饱满。套上口袋的目的是要它不能受粉,如果还能够结出籽来,那本身就是个奇迹。给了我两颗套玉米,要我处理。我加的意念是“多结籽,粒饱满!”我知道不受粉就结不了玉米,我怎么来做它哪?第一颗我就加意念“多结籽,粒饱满”,我主观感觉上是进入了状态,但究竟结不结籽心中也没有把握。第二颗我没有用同样的方法,我想如果用同样的方法不成功就糟了,我想试一试用另外的方法,对第二颗玉米,我就用意念把外面的花粉搬进去,搬运到纸套袋里面去,我的目的是要它结籽就是了,完成这个任务就行了,后来果然结了四颗籽。做小麦时,把不育系变为可育系;把可育系变成不育系,我做的实验与对照组相比都有一定的效果。而非洲鲫鱼实验哪,在鱼缸里有12条鱼,旁边作为对照的鱼缸中也有12条,重量也都在实验前称过的。实验组我加的意念是“ 多吃食,快长大,别生病”,“增加它的重量,提高它的免疫功能和生命活力”,在一个月内做了四次,都有一定的效果。



我们的实验是从简单到复杂,从个体到群体,从接触到离体,难度及规模都是越来越大,从武汉做相思豆,生豌豆开始,最初只是在手里拿着一颗,很快发出嫩芽,折断后还能接着让它发芽。从一颗到一把豆子,发芽时感觉上和难易程度当然有所不同,一颗豆子要好关照一些,不管是从信息或能量都更容易集中一些;目标多了、大了,就要想办法都关照到,一种办法是把自己想象地变大,把对象变小,使自己的意念笼罩住目标,也可以用逐一扫描的方式,总之,难度肯定要增加。状态特别好,精力特别充沛、心情特别舒畅的时候才能做大量的、离体的实验。要和100颗豆子沟通当然要比和一颗豆子沟通难得多!从更直观、更准确地揭示特异现象及过程,科学家们都希望能直接拍摄到发芽的全过程,我何尝不想做得更漂亮呢!


事实上,我确实多次成功地进行了离体返生及发芽的实验,原则上能够做到是肯定的,沈教授和我都绝对没有撒谎!但我认为那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要状态特别好,特别放松,心里要全无杂念,加上许多还未弄清的因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进入那种状态的。而拿在手上做感觉更踏实些,把握性较大,有点杂念,有点走神也无碍大局,不致完全中断与对象的沟通。而离体实验要求空间、时间、环境等条件更苛刻些,要状态特别好,在特别放松、有一种旁若无人的感觉时才有可能,若感到周围还有很多人盯着自己,那就无法达到充分放松忘我无为的境界......为什么我一个人练功时,功能常常发挥得最好,因为只有在此时,别人的目光,别人的意识对我的干扰最小,即便你不在我面前,不在我的视线内,只要你在关注着我、想着我;关注着目标物,干扰和影响就依然存在!因为特异现象主要靠的是意识信息和能量的调控,最易受到不良意识信息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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