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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奴性与野夫收徒

2016-11-09 张军宏 圆道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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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军宏: 圆道智库研究员,北京极益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免费午餐基金管委会成员。


生活一直很无趣,今天就和昨天一样,恰巧昨天看了一个事,野夫收了一个徒弟,那徒弟挺像模像样的跪拜“耶稣”,像我这样从来不去博物馆的人,何曾见过这样的人文景观,生活于是一下子有趣了起来。

 看热闹不怕事大,不过有些不甚赞同,甚至是全部,我都觉得像一个笑话,要不为啥叫做,有趣的野夫收徒呢。 首先,要是我,才不要这样的傻徒弟呢。能跪之人,膝盖必软,顺从有余,独立不足。既然独立不足,哪会产生什么思考,又怎会顶受经天纬地之智慧,最多就是嚼渣跟屁,既然嚼渣,就要从渣里都能咂出味味来,既然跟屁,屁在哪里,鼻子伸到哪里,想我未觉醒之时,余味缠绵,其香久远,深有体会。而今,要是有个傻家伙来试图跪我,这不是侮辱我吗,好歹电视剧我也没有少看,桀骜不驯的千里马,伯乐才可识,英雄才可驾,你竟敢拿我当驴夫,莫非让我给你铲屎,这不是气我吗? 如果生活还是这么无趣,要收个徒弟的话,我就喜欢小叛逆,显然,我这就是说说。而敢放下自我,玩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五体投地,三叩九拜之类的把戏,除非我收奴才,否则才不要呢,这样敢轻易放下自我的人,生命力早已停止,躯壳灵魂早已清空,等待于我,发功做法。你说说,我最近都已经不吃药了,要这干啥。 俺在农村呆了那么久,就知道那个高高的白杨树,宁折不弯。倒是那长不高的垂柳,纤细柔弱,随风而动,你说我种垂柳干啥,种菜不好么。 谁难道还不愿意培养一个“秀于林,风不可摧”的人才呢。 其次,要是我,也不会拜野夫这样的老师。自学习以来,喜的是博闻、深思、精专,更喜稀奇古怪新锐事物,穷极而思,至理而逐,怎么会拜遗老遗少之类不开放之人,如此保守如何出彩,当然,我并不是想把我不爱考古的癖好强加于谁。野夫说什么“新文化中旧道德的楷模,旧伦理里新思想的代表”。至于吗,现在是公元2016年,新的文明秩序难道不是更加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么?有人说,不对,那只是形式,问题是,对形式认可的,自然会认为形式就是内容,就比如传统的结婚,不信你问问那些只领证,没办仪式的人。不认可的,那和皇帝的新衣有什么区别。这个时代,女性都占半边天了,还什么天地君亲师,独立、平等难道不是更佳的选择吗?当然,我自己也不会拜师,因为现在这TED、MOOC、APP之类的精华太多,别的不说,光把TED已经出的看一遍,都比上大学强太多了。我自己都看不过来呢。退而求其次的事情,我也不爱干。而一个老师,退而求其次,拜他干啥。 除此之外,更多的问题就出在《我就是江湖——关于收徒跪拜兼答天下》一文。文中说到,过往时间和过往的其他人都跪拜,因此我也跪拜,这看起来貌似也没问题,实际上错大了,这逻辑错误就是:诉诸权威! 从百度查询,诉诸权威(appeal to authority),又名伪托权威、援假权威,是一种实质谬误,是指权威的主张不在其合法领域内,或是指盲从地认同权威的主张。简而言之,牛人都这么干,我也这么干。 文中谈到跪了好几个师父,也有师父跪师父,最后还拉了自由主义者们喜爱的胡适,看看,爷爷们都这么办,我也能办,问题是大家都收学生不让学生磕头你咋不干,中国几个亿的学生,就你们几个拜堂成师。这个从道理上说不通。遗憾的是,整篇的都是这么讲的,那不和白讲差不多吗。 其实到也不是白讲,有一个问题,倒是说清了,有个家伙,非要给我下跪,行不行呢。当然行。跪不跪、受不受都是人家个人的自由,有强迫吗,没有,自愿的吗,自愿的!没踩着谁尾巴,也没扎破谁的气球。爱干嘛干嘛去。管得着吗,就是的,就算不道德,只要不违法,还属于法律保护的范围,更何况,人家这个不是啥问题,SM公安都不抓,跪个师父,现在封建礼教还属于鼓励范围呢,满大街贴的都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那能嚷嚷吗?你看,我不正在嚷嚷吗,只要你不嚷嚷敏感词,这还是属于安全的自由范围啊。说不说是我的自由,说是我的权利,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不要跟我谈什么多元,也不要谈什么宽容。 我就嚷嚷,就图个乐,扯个淡,让大家看看这个皇帝没穿衣服,祝愿这对“父子”,早点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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