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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藤嘉一:日本人的性文化在私人空间爆发!锵锵三人行20100929

2017-08-13 明月在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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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的性文化在私人空间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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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本期锵锵三人行继续和加藤嘉一、李长声二位嘉宾讨论中日文化差异。加藤嘉一说,因为日本人在公共场合,都得要彬彬有礼,压抑感是特别大的,所以日本性文化,就在私人空间里爆发了,全部在公共场合的压抑感全都释放出来,日本人内心世界是非常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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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卫视9月29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昨天咱们讲钓鱼岛,跟着这个加藤嘉一日本未来的政治家。


加藤嘉一:不、不、不。


窦文涛:你应该早点把菅直人换成你,我看咱们两国关系会好点,是吗?


加藤嘉一:当日本的首相。


李长声:我认为他上台也一样。


窦文涛:他上台也一样。


李长声:因为这个问题,肯定这个加藤和我,各爱各自的祖国,肯定到时候处理问题的时候,还要是站在自己国家的立场上。


窦文涛:哎李长声老师,你是在日本做这个文学和出版这个行业,写过不少本书啊。哎,我倒想问问你,你做为一个中国人,你在日本的这个感觉,你有没有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地方?还是你始终会有一个客居的状态?


李长声:还是客居,侨居中这种感觉,就是说我不是像他年轻的时候过去好像容易更爱一个地方,我毕竟岁数比较大了才去,虽然我是80以后,那时候已经将近40岁了。所以还是不一样,还是比较外表的观察,比较冷静的看。你比如说像我认为,我看中国这个,中国人了解日本,了解日本,因为中国人了解日本,过去1000年它不屑于了解,那时候觉得自己很发达很不得了,然后呢,它从清末开始了解,它是被打败了,所以那时候就有一种悲情。


窦文涛:对。


李长声:所以中国人从清末开始了解日本,一直了解到应该说20、30年代这样的吧,一直是很悲情的,就是一种要打败日本,打败最后胜利了,胜利了然后呢,我觉得中国开始了解日本又发生了第二次高潮,就是1980年代以来,然后大批中国人开始去日本,但这时候又出现一个问题,就是哈日。


窦文涛:哈日。


李长声:我觉得哈日因为他了解日本,就停留在流行文化时尚文化又陷入了它的深入了解日本。


窦文涛:哎。


加藤嘉一:钓鱼岛又把它变成抗日了。


窦文涛:讲得好,讲得好,哎这个我就觉得中国和日本呀,这个关系可是太复杂了。


加藤嘉一:复杂。


窦文涛:太复杂了,你实际上你仔细想一想吧,当年这个孙中山,明年就是我们辛亥革命100周年。当年这个孙中山、蒋介石,包括中国整个这个中国的现代化革命,跟日本都有脱不了的干系。


加藤嘉一:对。


窦文涛:就像昨天这个加藤还讲,连日本政治这个词都是日文。


加藤嘉一:对。


窦文涛:日本从西方那弄来翻译成政治这两个字。


加藤嘉一:对,虽然我是日本人,我对中国的这个费解,也是非常的复杂,只能是用复杂两个字,当然我看到了比如说抵制日货,包括今天我的心情非常沉重,但是我们是从小受跟中国有关的教育。儒家诸子百家,包括人物历史我们对中国的古代史还了解的比较多的,那就是我对那印象,你比如说遣唐使,就是当年我们怎么朝贡,怎么样一衣带水,所以我觉得看到这种所谓的令人不太高兴的事件之后,我们对中国还是有一种非常特殊的情怀,这是我们包括,包括很多日本人对中国,不能简单的说你喜欢还是讨厌,觉得它很危险。


窦文涛:对。


加藤嘉一:所以我就很费解。


李长声:但中国人了解日本也有这个问题,中国人看日本时往往也是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你比如说日本到中国来写上谢罪一词,日语就是道歉的意思,没有什么更深刻的意思,但中国人一看带个罪字,谢罪。


窦文涛:谢罪,就感觉罪行很重。


李长声:日本就是道歉的意思嘛,平时它也用这个词的。


窦文涛:它本身也说明日本人太压抑了,道个歉就说成叫谢罪。


加藤嘉一:对。


李长声:告罪、告罪。


窦文涛:相当于这种程度。


加藤嘉一:还有一个就是两国的民众打交道的时候,总是双方对对方的期望度,指望度太高。比如说中国人和美国人,日本人和美国人本来是不一样的,我们就是简单的交换利益。但是日本人和中国人我们有历史上,是吧这个文化上一衣带水,包括日本我们现在不用汉字是活不了的,今天中国的每一个家庭不用日本的汽车、家电,不用你是活不了的,所以心情是非常的复杂,两个极端。


窦文涛:而且这个历史上的仇,打死多少人的这个战争,我觉得看来很难化解,实际上骨子里就有这种东西,而且就是说,当然你们那个时候对我们是太残暴了。


加藤嘉一:对。


窦文涛:但是你看这个事情,你像加藤跟他没关系,他是新一代的日本人。


加藤嘉一:但我也会受影响啊。


窦文涛:你受什么影响啊?


加藤嘉一:因为历史是一脉相承的,包括比如说当年我的爷爷到中国的东北参战,然后他也给我讲过很多的故事。


窦文涛:你爷爷是关东军吗?


加藤嘉一:不是,但是他是被派过去的,那作为普通的老百姓,他也是说跟东北的朋友喝酒,关系很好,虽然语言不通,他也告诉过我。就是说他从那个时候开始,确实那场战争,摆在那里,我们是通过历史的教育,一脉相承的传达下去。那这个时候,我作为他的后代,那肯定是会受影响的,中国的一些反日情绪也好,抗日情绪也好,是今天实实在在的发生的呀。


李长声:我觉得情绪的变动,很大一部分是跟对方的不了解,你比如说就是日本这个抗震,它那个叫救援队吧。


窦文涛:救援队,好像是地震的时候。


李长声:他向死者致哀。


窦文涛:致哀,对,当时我们还做很多正面的报导。


李长声:其实如果从日本来看,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一个现象,日本人经常你比如说,进屋啊要对人家那个佛龛啊,它佛龛是祖先的或者是死者的那个。


窦文涛:灵位。


李长声:也会作揖或者烧一下香,就是非常正常的现象,非常正常的现象。但是中国就把这件事就给升华了,就觉得它有什么更深刻的含义。人家一个普通的形式,因为他认为死者升天成佛,这个其实他的观点就是什么时候理解,什么时候不理解,有这个问题。


窦文涛:对,就是好像是那么样的熟悉,离的那么样的近,可是又觉得隔的是最远的。


李长声:对。


窦文涛:我甚至认为我对于美国人的了解,超过对日本人的了解。


加藤嘉一:星巴克、麦当劳嘛。


窦文涛:对,就包括对他的这个内心生活,对吧,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对美国人内心生活都知道。你像跟日本人吧老有一种感觉,包括什么道歉的问题,包括什么钓鱼钓的问题,你知道吗?你觉得你面对的这么一种人,这我好有一比啊,不知道比较合不合适。像有些很多这个恋爱当中受了伤的人,男的会指责女的,就说这个女人你一定要说。


加藤嘉一:对。


窦文涛:对吧,你不说,你老希望这个男人猜,谁猜得出来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李长声:对这是日本人的一个特点。


窦文涛:这个日本人你也发现,他就是那么梗着脖子,而且说话实则虚之,模模糊糊到底你对这个。你像德国人咱很清楚,对吧,它对纳粹对希特勒,他很清楚,日本人你到底是怎么想。


李长声:它这个日本人有这个特点,他认为就中国人多辩,但日本人不辩,他认为自己不辩也是一种美。


窦文涛:不变的是种美?


李长声:你像电影,像咱们经常看的这个,一句话说了不就行了,他就不说。哎你看过去有一个作家崎润一郎他自己就在那里,他有一本书,文章读本里,我记不太清了,他就写到过,写到过这个,日本不辩就是一种美,他也写到中国人好辩。


窦文涛:善变,中国人你看。


李长声:强词夺理。


窦文涛:中国人出孙悟空啊七十二变,是吧。


李长声:辩解的辩,强词夺理也说。


窦文涛:加藤,你觉得日本人到底内心生活是什么样的?


加藤嘉一:我们的内心生活还是挺暧昧的,因为我们。


窦文涛:内心暧昧?


加藤嘉一:因为我们在公共场合在上班,在路上,都得要彬彬有礼,那他的压抑感是特别大的,所以就是说日本比如说AV片,日本这个性文化是嘛,那就是说在私人空间里爆发了,全部在公共场合的压抑感全都释放出来了。


窦文涛:没错,拍出了世界上最好的AV片。


加藤嘉一:对,而且我们做的是很精致的是吧。


窦文涛:没错,非常敬业。


加藤嘉一:所以就说,所以我们的内心世界是非常的孤独的,因为在公共场合好像大家都彬彬有礼,互相的尊重,但他是带着一种压抑感,所以到私人场合,是吧,你们那个很清楚。日本的房间是特别乱的,中国的这个屋子都很整齐,但日本人的屋子里非常乱,非常脏。


窦文涛:是吗?我以为中国人很乱,日本人很整齐啊?


加藤嘉一:不是,自己私人的物资。


李长声:他主要是指男孩子,男性的吧。


窦文涛:日本男孩子自己房间非常乱。


加藤嘉一:我对女性的不太了解。


窦文涛:守规守矩是吧?


李长声:那时候,我刚到日本30岁有朋友嘛,请我去的他家,独身哎,没法下脚。


加藤嘉一:对,就是没法下脚。


李长声:脱了鞋哎呀,一片垃圾场一样,从来不收拾。


窦文涛:咱出去平常见到日本人,都跟李先生这么整洁啊,非常整洁的。


李长声:对,所以内外有别他。


加藤嘉一:对,所以说日本公和私正好相反的,跟中国人,那日本人认为是公共的要非常礼貌的,一到了私人的这是我自己的,所以我无所谓。但中国人不这么想,公共场合无所谓扔垃圾无所谓,一旦到了家里这是我的,就是对一种房子的固执一样。


窦文涛:那我有理由认为,他的内心生活是零乱不堪的,《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窦文涛:所以李老师观察入微了,说日本女性实际爱找中国男人,就是在私人空间里中国男人比日本男人还整齐。


加藤嘉一:那上海女人愿意找日本男人。


窦文涛:真的吗?


加藤嘉一:上海女人,对。


窦文涛:那是?


加藤嘉一:哈日的天堂。


李长声:因为哈日问题。


窦文涛:我估计钓鱼岛事件就彻底歇菜了吧。


加藤嘉一:对,可能我们不好找机会了。


窦文涛:但是他说的是,就是说中国咱们感觉到政治气氛,尤其有了网络之后,政治气氛很浓郁。哎你们就说与此相比,在日本的平民阶层里没有什么政治气氛,甚至加藤有一个观点,他认为现在日本处于一种无政治的状态。


加藤嘉一:对。


窦文涛:我请你解释一下?


加藤嘉一:我们有一个无政府状态,我们说国际社会是无政治状态。联合国起不到一个世界政府的作用。那在国内呢,我们为什么说无政治状态,是因为首先老百姓,因为日本选举我们是要投票的,那就是说我们的领导是你自己选的,那首先你对政治要有最起码的了解,否则你凭什么选呢?但你对政治刚才李老师说,不了解、不感兴趣,这是第一。第二,我们对我们的政治家彻底的不信任,你怎么老换这个好不容易夺取的政权,你怎么老换。菅直人或者是什么鸠山由纪夫260天就走了,难道我们选错了吗?是吧,那你们是我们的领导,我们听你说话,我们是交税的。那你怎么能换来换去,还什么丑闻小泽一郎是吧,那这个让我凭什么信任你。所以我说,老百姓对政治不了解,不感兴趣,老百姓对政治家不信任。所以我说,无政治状态。


李长声:对,日本的政治主要是家庭妇女政治。


窦文涛:什么叫做家庭政治呢?


李长声:投票的我看主要都是家庭妇女。


窦文涛:是吗?


李长声:我觉得政治她们有时间关心,因为有时间关心,她们是最热心的。


窦文涛:那马英九到那,比较受欢迎。


李长声:对,肯定的。因为当年小泉就很大程度是因为长相,有的时候很多粉丝,是吧。


加藤嘉一:对粉丝。


李长声:所以这个政治,现在政治。


窦文涛:我不知道日本的,你刚才你讲他们这种为人处事,你好比跟民主是怎么嫁接的,怎么构合。你比如说像美国人,或者西方咱们知道的,就是他这个选民,他可以认为就是政府都是坏人,所以我甚至民众要高于政府,我要监督你,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干坏事,然后我选择你。但是日本它又是一个尊卑有序的一种文化,他又习惯于听领导的对吧。那你又让他投票,我不太知道它的民对政府之间是这种什么心理关系。


李长声:我在日本觉得日本民,其实他不是很受政府左右的,更大的是受媒体左右,日本媒体在官与民之间有很大的力量。


加藤嘉一:就是我说这个民调改变证据,民意创造政治。比如说小泽一郎有丑闻,然后我们马上搞大报《读卖新闻》一千万发行量,《朝日新闻》八百万发行量,这不得了,一亿二的人口。他们搞了民意调查,公布小泽一郎支持率严重下降,搞个社论,弄个社论。然后他应该下台,然后民众认为对,该下台,就跟风嘛,所以它是一个大众报纸,影响太大,还有那些娱乐节目。然后老百姓根据不经思考的,他是坏的。然后去投票,那结果可想而知,所以刚才听李老师说的,在日本的环境当中媒体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李长声:而近来日本媒体,过去左、中、右分的很清楚的。现在有一点混,有一点一律的。


窦文涛:对,倾向一律。那么他们现在,日本媒体对中国的感受也是复杂的吗?对中国是怎么个报道态度?


李长声:我觉得过去,比如说像《朝日新闻》这一类的都属于他们认为是亲中的,亲华的言论。现在已经没有了,不是那样了。现在就是都趋向于保守的这样,自从保守派得势之后,都趋向于保守派,所以它整个的舆论导向就是比较一致。你比如说以前如果说还有什么井上清这一类的历史学家出来说话,等于说出历史的真实吧。


窦文涛:对。


李长声:但是最近我看是没有了。


窦文涛:都没有了。


李长声:就没有了。


窦文涛:日本就对中国这个国家他的感觉是什么?是觉得有点害怕,你可能威胁我,还是说也有一种尊敬,还是有一种什么呢?


加藤嘉一:所以我觉得现在中国看日本人,日本人看中国,问题是一样的自信和自卑,一方面很自信。比如说日本认为中国人崛起,但我们的社会福利我们的人均GDP比你们高,是吧。但是同时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我们的产品,我们的经济不得不依靠中国,所以自信的同时很自卑。中国人跟日本是一样,一方面我们牛了,我们的GDP超过日本了,但我们的人均呢?贫富差距呢?你有保险吗?你上学如何呢?每天堵车折腾这么半天。


窦文涛:但是除了这个经济,就是日本人对于中国人没有这种仇恨,或者说是就类似于很多中国人日本人,实际是有一种恨的。


加藤嘉一:我觉得日本人对中国人谈不上仇恨,至少我本人我是一种崇拜,中华文明,我们从小学,从古代朝贡。


窦文涛:还是把我们跟古代联在一块去了。


加藤嘉一:对,一定有神秘,就是搞不清楚,这个体制,这个老百姓,中国人很会装糊涂的是吧。


窦文涛:我觉得日本人才会装糊涂呢?


加藤嘉一:日本是暧昧是一种美德,他是自然现象,中国人有这样一种战略性装糊涂嘛。我曾经参加的谈判,商业谈判,无数的日本企业家,因为中国人装糊涂,日本人真糊涂。


窦文涛:是吗?


加藤嘉一:对,然后被打败。


窦文涛:真的吗?


加藤嘉一:是啊。


窦文涛:中国人有这么大智若愚吗?


加藤嘉一:特别这种策略的。


窦文涛:你看看,你对日本人怎么看。您作为中国人你觉得呢?


李长声:日本人有暧昧的这一面,暧昧这一面我觉得日本主要是表现在语言,他的语言说法很暧昧。其实中国人本身很暧昧的,中国人你拿一句话,其实有时候很暧昧,你不知道这个到底什么意思。


窦文涛:没错,咱们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李长声:但是咱们是语言暧昧,日本人是使用语言的时候,把这个语言使用的很暧昧,就是他这个说法什么弄得很暧昧。


加藤嘉一:所以我也很感兴趣,比如说华人在东南亚现在已经把他的市场掌控的很好。比如说新加坡,但在日本的华人势力始终搞不起来,华人他们的网络是非常的紧密的。但在日本的社会它的文化太特殊了,比如说发一个Emeil,写一封邮件是非常非常暧昧的,搞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窦文涛:对,你举一个例子,这个我还真没有见闻。


加藤嘉一:举一个例子,比如说你今天我们想见面,那日本人说,我最近比较忙,然后可能改天再找一个机会。那中国人知道,好,改天找一个机会,我再去给你打电话。按日本人的道理这是一个自觉,我不要跟你见面,这种语言的描述是很多中国人搞不清楚的。


李长声:所以我觉得像他说的这个属于暧昧,我也承认是暧昧。但是日本人就明白了,那你没明白是因为你日语还没学到家。 52 32498 52 17070 0 0 5464 0 0:00:05 0:00:03 0:00:02 5465p>


窦文涛:对。


李长声:所以有的时候我不大承认这样。


窦文涛:他们为什么说暧昧是美德呢?


李长声:就是过去中国人谦让不也是美德嘛。


加藤嘉一:所以这是一个也可以说是被稳定。


窦文涛:它还是有点近古。


李长声:对,近古,日本话近古。


窦文涛:就好像我们说的,其实老北京人讲究骂人不带脏字。聪明劲、语言,现在的北京话太粗鄙了,就骂大街。你比如说他们那天举一个例子就说,在校门还是哪,有一个小伙子停自行车,跟看自行车的老大娘,发生冲突。老大娘就代表老北京人说话,小伙子骂的就是特别粗,就什么X你妈,就这么骂那个老太太。老太太回了一句周围的人全都乐了,老太太说淹死你。她老北京人,她不带脏字,她说淹死你。《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窦文涛:我刚才还有个悬疑,说日本人连很粗的骂人话语言里头都没有。


李长声:对,他语言里很少有骂人话。


窦文涛:八格牙路?


加藤嘉一:八格牙路说开了顶多是傻瓜,但是傻瓜在中国算什么。


窦文涛:这是什么,这算礼貌用语了。


加藤嘉一:礼貌用语,对。


李长声:东北说傻后面还得傻X。


窦文涛:我们那么多生殖器日本都没有吗?


加藤嘉一:没有啊。


窦文涛:那日本人很不过瘾。


李长声:因为他没有中国人把动物过去看得很卑下,只要骂狗骂什么。在一个男女的界限很严,然后还没有很严的宗教意识,骂爹、骂什么的,所以说日本这个都骂不起来。


窦文涛:一个没办法说话的民族。


李长声:对,骂不出来。


窦文涛:那他要无比愤怒了他怎么表现呢?


李长声:那就还是八格牙路。


加藤嘉一:或者说我们还是一种无形中的压力,就是沉默,沉默是因为在骂你,因为中国人沉默是因为包容什么。但是沉默在无形的给你压力,不理你了。或者日本人就是说再也不理你,就是集体的不理你,那你感觉到那个气氛。


李长声:没有话说了。


加藤嘉一:没有话说了。


李长声:无言以对。


加藤嘉一:这是最大的痛骂。


窦文涛:沉默是金。


加藤嘉一:对。


窦文涛:那在这个钓鱼岛这个问题上,有没有表现这个特点呢?


加藤嘉一:这个我觉得也没有吧,对,因为就是说,我们这次不能沉默了,我们日本人把这个钓鱼岛叫尖阁诸岛,是我国的领土我们有效控制的了,那这个时候沉默那等于承认了,是吧。但是日本这一次可能处理的也不是妥当,是吧,依法治国,包括那些菅直人他是否给了政治压力,所以他可能接下来得被骂了。但在这个被骂的过程,会非常的冲击性,现代的媒体,包括社论搞一个民意调查,什么包括有关部门,去检查在野党在国会痛骂,这个时候日本人是攻击特别厉害的,就轩然大波。所以日本人两个极端,要么是沉默,要么就是全体的。比如说在我们二战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知识分子无话可言,你必须得停止,要解读这个气氛,这个时候如果说了你全被攻击了。像比如说我现在在中国说了什么稍微对中国也利的话,那你再回不去了,这个时候不可能日本有关部门宣布加藤再也不能回来,但他们会在沉默当中,就是不理你了。


窦文涛:你再回日本都不理你了。


加藤嘉一:对。


李长声:这是,我最近我有一个提案,就是了解一个国家的民族文化弊与利,就是看好像大使馆发了一个。因为去日本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发的一个通知写,到日本不要砍价,中国人不是漫天砍价?所以告诉中国人到日本买东西不能砍价,我就前几天看的在中国很大名的渡边纯一写的一个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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