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三人行｜蒋介石抱头痛哭，听闻张灵甫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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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张灵甫杀吴海兰堪比宋江怒杀阎婆惜，听闻张灵甫死讯蒋介石抱头痛哭，做人有底线就够，不要追求什么风骨、身段，那个没用处。尤其现在时代不一样，真的要为国捐躯不一定要文人。
嘉宾：陶杰，傅晓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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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张灵甫死后，蒋介石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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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卫视2月2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陶杰：做人有底线就够了 无需追求风骨身段
窦文涛：你看晓田越来越有文化了，围巾都是篆刻的。
傅晓田：不是你送我的吗？
窦文涛：所以我要给你介绍香港最有文化的人，咱们的陶杰老师。
陶杰：笑话。
窦文涛：就是有时候做点春药广告什么的。
陶杰：健康食品。
窦文涛：人家有人就说，香港的文人跟大陆的文人不太一样，跟北京的文人不太一样，他没有架子，我要能开个牛肉面店赚点钱，我就开个店，我要能代言个什么，能给我点钱，有钱干什么不赚，不像北京的文人。
傅晓田：涛哥，你觉得你是哪的文人？
窦文涛：武汉的。
陶杰：文人其实不止，做人得有底线就够，不要追求什么风骨，身段，那个没用处，尤其现在时代不一样，真的要为国捐躯不一定要文人，会计师，大律师，医生，那个不是文人，那个要不要有风骨，光是要求文人风骨，平时文人钱又挣的不多，又受排挤，又常常受迫害，这不是拿文人来开涮，所以不要当文人，要当文字商人最好。
窦文涛：这家伙世界观真是彻底颠覆我们。确实不能要求文人去献身，但是可以要求武将去献身吗？
陶杰：当然，他是兵，你拿了钱就是要献身的，文人拿那么一丁点钱，你叫我献身干嘛。
傅晓田：就是因为不愿意献身才当了文人。
陶杰：其他的专业人士为什么不献身。
窦文涛：我们这么要求文人主要是因为文人从来很少风骨。
陶杰：很多也有风骨。
傅晓田：张灵甫初次投军因个子太高被拒绝
窦文涛：但是我跟你说有一个人，你某种意义上讲，他既是文人又是武将，这就是最近的张灵甫。
陶杰：很伟大。
窦文涛：你觉得伟大，我们解放军少将可说了，没那么伟大。
陶杰：我觉得他伟大。
窦文涛：晓田，好像也崇拜他，主要是因为。
傅晓田：我对他很感兴趣。
窦文涛：模样是吗？我可以让你意淫一下，看看咱们张灵甫，国军的将军，你觉得帅吧。
傅晓田：太帅了。
窦文涛：但是你在看看没当大官的时候什么模样，你再看下一张。
傅晓田：我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他那个时候上了北大，然后弃笔从戎，他一开始到河南想去参军，人家还不要他，献他个头太高，容易暴露，然后才南下到了广东。
窦文涛：你说身材高大，女孩多喜欢，北大历史系的。
傅晓田：这张没照好。
窦文涛：又是黄埔军校的，你再看下边，你瞧瞧，戴上美军的钢盔不一样。你知道他这种好看，我跟你讲，晓田，我觉得有种上的问题，他是陕西长安人，让我想起陕西好多帅哥，就是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他跟刘志丹一块上的黄埔军校，你觉不觉得他的眉眼有点像刘志丹，刘志丹也是好像类似这样的眼睛，他们那出这种帅哥。
傅晓田：重庆也有这样的帅哥。
窦文涛：别美化你们重庆了。
陶杰：像黄晓明。
窦文涛：你再看下边。
傅晓田：这是在哪？
窦文涛：这是他最后一个妻子，王玉龄，大美人，有人说他娶几个老婆都挺漂亮，你瞧。
陶杰：郎才女貌。
窦文涛：看见这个晓田是醉了吗？
傅晓田：没有，看到这个就没什么感觉了。
陶杰：民国女子总有气质。
窦文涛：你再看下边，你就看看最后的下场也是让人唏嘘，这是王玉龄和他的儿子，他儿子不是跟山东那个村的农民发生的一些争执，就是说他父亲的遗骨可能埋在羊圈里头，然后他要验尸，然后农民说，要给20万，但是后来农民也不承认，这就是说，当年你看击毙张灵甫的地方，这就是那个羊圈，传说埋着他的遗体，现在这个事，就涉及到跟张灵甫的历史评价问题，我发现军方有个少将叫徐焰，他发了一篇文章就说，张灵甫没那么伟大，抗日名将，但是他在抗日当中是个中级指挥员，还谈不到指挥多么大的战役。
傅晓田：师长。
陶杰：团长，他淞沪会战是团长，武汉会战是旅长，然后指挥后来常德，跟解放战争的时候已经是师长了，已经带十几个师，四十五万人了，归他指挥。
窦文涛：为什么我说他有文人这一面，你知道他写字一绝，他的书法写的特别好。
陶杰：民国的人的书法个个都见得人，挂起来不会难看。
陶杰：张灵甫杀吴海兰堪比宋江怒杀阎婆惜
傅晓田：我知道有一段说他不是把他其中一个妻子枪杀了，让他去南京去投案，一路上钱不够，就靠卖字，卖字凑钱吃饭，然后到南京去自首。
窦文涛：没错，就说明他字写得好，他杀的他的老婆，应该是第二个老婆叫吴海兰，这一直就说，这件事上，他个人道德上有误点。
陶杰：杀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个老婆老是跟他要军事情报，跟他要文件，在他家里常常有文件失踪，不翼而飞，问他，他老是不说，就怀疑吴海兰是间谍，所以这就像宋江杀阎婆惜，宋江把阎婆惜干掉，可是他还是中意他大哥瑕不掩瑜。
窦文涛：你看，宋江杀阎婆惜，他这个比方很有意思，因为实际上他说的这个死因是有争议的，一直有两派，一派是张灵甫的部下，一直到王玉龄，都是说实际上是因为这是个地下党，吴海兰拿了他的文件，然后他问他，但是另一派的人不承认，说没有这个可能性，实际上他就是因为吃醋，因为吴海兰在西安跟一个别的军官看电影，给戴绿帽子，他就杀。
傅晓田：都有可能。
窦文涛：所以我就说你举的这个例子，让我想起来，宋江杀阎婆惜，也是两个，也是一方面因为阎婆惜女的不正经，另一方面也是最后阎婆惜在宋江的公文袋里把宋江的公文拿了不还。
陶杰：那个已经宋朝了，一千年已经不可考。
傅晓田：要知道张灵甫他是学历史的，最后这个故事反正桥段也是他自己出来的，说最后要杀他的妻子，因为他的妻子跟地下党有关系，这个话，最早是谁说出来的，就是王玉龄说出来的，王玉龄听谁说的？就是听张灵甫说的，后来他的部下这样说，都是在张灵甫生后了他们说，确实那个人跟地下党有关系，这个所以说不可考了，已经不知道了，但是我们知道的是什么？知道的就是，不管怎么样，他是背叛了，蒋介石亲自下令要追究这个事情，军事法庭见，判了他十年，但是最后又把他放出来戴罪立功。
窦文涛：所以要不说北大历史系也出书呆子，碰见老婆之后赶快翻《水浒传》，宋江是这么干的，杀，是不是这路子，但是你为什么觉得他伟大呢？
陶杰：解放军排长击毙张灵甫被罚关禁闭
陶杰：因为抗战，历史赞功是不可抹杀了，首先813炮火一响，他淞沪会战，作为蒋介石的嫡系，主流部队，第二，常德会战，武汉会战，长沙会战，衡阳会战，这都明摆着，这个黑白的事实，黑白分明，他没功谁也功，这是谁打的，这些战役谁打的，不就是他打的吗？
窦文涛：咱就这么说，他即便是个士兵，也是抗日有功，甭说是将军了，而且我觉得他这个命运很有意思，这个人，过去有句话叫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就说将军你最后死，而且他这一辈子，他老负伤，我发现他一个特点，他真是遍体鳞伤，枪林弹雨。
傅晓田：他太勇敢了。
陶杰：腿都瘸了。
傅晓田：身先士卒。
窦文涛：北伐，包括蒋介石那个时候军阀混战，几乎每一次战争当中他都受伤，但是一直都没死。
傅晓田：人家不是有一个笑话，就说国民党的军官很多时候，打仗的时候都是跟我冲，但是很多其他的一些给我冲，他就是说跟我冲的那种。
窦文涛：你知道为什么？过去有个历史学家黄仁宇，他当年抗日战争的时候，他也在部队里边，后来他就总结原因，这个军队太落后了，军队落后到一个什么程度？咱们军队的意识形态还是三国演义，还是水浒传，所以更多的就是说，连长，大哥，大哥往前冲，为什么咱们抗日战争死的将军特别多，就靠张自忠这些人，大哥冲上去了，或者大哥死了，这帮人就全跟着冲。
陶杰：身先士卒。
窦文涛：你要一崩溃，真是散兵将找不着官。
陶杰：你要打仗，你自己树个典范，不要叫别人的儿子上前线。
窦文涛：所以那个时候是没法不上前冲，大哥要不往前冲敌人一过来，整个全线崩溃，就一溃退千里，所以靠这个打仗。因此我就说，你看张灵甫，到最后我就觉得他这一辈子总受伤，但总是大难不死，但是在孟良崮，这就说道到底是怎么死了，到底是被击毙的还是自杀的。
陶杰：当事人应该有的还在，他自己不说，以后就成了个悬案，但是不光是被击毙还是自杀，他是有个遗书，是写给蒋中正的，在最后的时刻，写了遗书以后就死了。
傅晓田：但是现在又说那个遗书不是也要去辨别一下真伪。
陶杰：那个在台湾，在博士档案馆可以查得到，当时的兵荒马乱，有人说不是自杀，解放军杀红了眼睛，觉得他顽强抵抗，他74师，一攻进去，就一个小的排长，解放军一个排长，把他给毙了，这个是当时毛泽东，陈毅统统都不知道，后来还把他罚了个禁闭，这个说法比较可靠，这位排长英雄，如果现在还在，八十几岁看着锵锵三人行，不妨马上给我们窦总联系，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窦文涛：不用了，窦总从来不主张说清楚。
傅晓田：听闻张灵甫死讯蒋介石抱头痛哭
窦文涛：晓田说怎么着？
傅晓田：我说，刚才陶杰老师讲那个，我觉得也是个人觉得可能性是比较大的，因为好像是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看的，当时其实粟裕部队，当时有下命令，是要活捉张灵甫的，但是可能抓了之后就被下面的一个比较基层的一个小干将，就给他杀了，杀了之后也不敢报，好像是分几次报给共军这边的上头的人，第一次就说他是自杀的，既然说自杀了，中共这边也说自杀了，国民党当然更宁愿相信他是自杀的，后来，又有人出来纠正了，其实不是自杀的，是被我们给枪杀了，后来的话，纠正过来成了被击毙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有一点可能是我个人比较愿意的相信的一点是什么？不管他是被枪杀的，还是自杀的，但是有很多事后的文件显示，其实在那天，他是顽强抵抗四天，在这四天之前，他就知道是不行了，他那个绝笔书究竟是不是他自己写的，虽然说现在也还不是完全的确凿，但是其实他是有机会撤退的，至少他个人他是完全可以撤走了，但是他没有走。
陶杰：因为援军没到。
傅晓田：援军是一方面，李天霞那边，他们是因为有个人恩怨什么的，不愿意去帮他，有这样的说法，所以人长得太帅还是不太好。
窦文涛：李天霞吃醋了。你说你为什么迷张灵甫。
傅晓田：我不能说叫迷他，我觉得因为他身上，本身这个人身上就有很多谜，一开始就是到底他妻子，为什么被他杀，还有就是他自己怎么死了，包括他自己跟很多，比如说跟蒋介石的关系，虽然说他的军衔不是特别的高，但是蒋介石可很喜欢他了，真的就是爱将，蒋介石是抱头痛哭，听说他的死讯，而且他当时被判十年也是给他破例，让他出来。
窦文涛：蒋介石跟谁抱头痛哭。
傅晓田：自己，把他下面的一个军长，当时什么人，把他打的满脸是血，就说你害我丢失一个爱将，这样子。
而且我喜欢张灵甫，还有一点，我是特别欣赏他有一点什么呢？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在网上或者之前一些书上看到的是什么，也是王玉龄后来描述的说，虽然说跟他在一起夫妻只有两年时间，但是这两年，王玉龄一直生活的是无忧无虑，他的丈夫要到前线去打伤了，临走之前，王玉龄帮他收拾这些行装什么的是哼着歌帮他收拾的，完全没有那种担心，因为什么呢？因为张灵甫完全没有把这种恐惧，这种情绪传染给他的年轻的妻子，哪怕是他到了前线，他写的家书，从来不讲战事，都告诉他，天凉了多穿点衣服，家里的花，你是不是应该移到家里去了，或者怎么样子，我觉得这种举重若轻。
窦文涛：你知道这就是老夫少妻的好处，因为他们俩岁数差特大，17岁王玉龄嫁了。
傅晓田：有道理。
窦文涛：所以你嫁给我们这样的老男人，我们懂得呵护，不会让你们承担很多。
陶杰：不会跟你们讲这些这么深奥，你们那个年纪不懂得的大道理。
窦文涛：没错。
傅晓田：我就没有经历过，我不知道，然后我就读书读到张灵甫的这种魅力。
陶杰：女人总是喜欢浪漫，你不会喜欢林觉民，他写的与妻诀别书，女学生觉得不好看，张灵甫这样呵护妻子，这就对了。
窦文涛：暖男又是战将。
陶杰：但是也有人说乱世，你这个妻子毫无国家观念，你应该问张灵甫，这个夫君，你杀了多少日本鬼子，今天杀了五十，好，你应该这样。
陶杰：张灵甫是“被自杀”的老祖宗
窦文涛：他就是小女孩在张灵甫眼里，当然他也杀了妻子，这玩意也是，人有的时候性格确实很难说的，但是像这样一个人，我找到材料，权威材料，今天就在咱们锵锵三人行给大家讲清楚了，张灵甫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找到几份文件。
最有参考价值的，第一份，是1947年5月30日华野的陈毅，谭震林、粟裕等人，联名致电中央军委的电报，这个电报里说，在决定战斗的时候，六纵特团副团长何凤山当场击毙张灵甫，就说何凤山走进张灵甫藏身的洞，石洞，然后就当场击毙，这是一个说法。
但是第二份文件是1947年5月29日，也就是刚才那份文件的前一天，陈毅批评华野当中存在的杀俘虏的现象，陈毅就提到说，重伤兵杀俘虏不老实，这是公开对党进行欺骗，违反政策，张灵甫是我们杀的，但是你们的报告却说是自杀的，我们就是骗的党中央毛主席，你明白吗？一度就是说，是打的，但是为什么又报自杀，这个两份文件里面说法就有这个矛盾。
然后有你刚才说的原因，就说是不是说大家提出来的是冲上孟良崮，活捉张灵甫，结果给打死了，他们有点害怕，就报他是自杀。
陶杰：完成不了任务。
窦文涛：但是这种因果关系好像也不是特别有力。
陶杰：被自杀的老祖宗。
窦文涛：怎么讲？然后第三份文件是一个华野政治部内部所编的一个蒋军74师调查研究，这是在孟良崮战役结束之后，组织了20多名得力的干部要是完成的，这份材料，你看，按说已经比陈毅讲话还晚，可是，他还是采取的什么说法，自杀，最后他说，全歼该晚于孟良崮，除张灵甫，蔡仁杰等自杀及战斗中击毙七千余名外，其官兵五千人悉数被俘，根据最后一份的材料，又说张灵甫是自杀，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唯一能找到三份历史材料，你相信哪个？
但是有一个据说华野当时的验尸报告，就说子弹是同左后脑还是右后脑打进去，从下颌这个地方穿出来。
陶杰：后面开枪。
窦文涛：像不像是处决，像不像是从脑后开枪。
陶杰：不像自杀，我不相信自杀，后来自杀是有人推委责任，那边是把他美化，杀身成仁，应该是兵荒马乱时候，不知道给谁干掉。
窦文涛：蒋介石曾在日本受训乐意部将自杀
窦文涛：蒋介石高兴自杀，蒋介石这个人就爱让他的部将自杀。
陶杰：不成功便成仁。
窦文涛：他有情节，你看他在日本受过训，蒋介石，他弄中正剑就是干这个的，将军要能自杀一个，我跟你说，对他来说，当然他是抱头痛哭，但是另一方面，他觉得这是个特别好的榜样。
陶杰：受日本武士切肤精神的影响。
傅晓田：他后来还经常拿张灵甫做例子，他一生气就骂他的那些手下部将就说，张灵甫都知道自杀，你怎么就不知道自杀。
窦文涛：没错，蒋介石这个人，是不是有点日本武士道的东西。
陶杰：对。因为他上东京上的是日本东京士官学校，他受日本浪人，那一代的革命的先辈，包括孙中山，同盟会那个时候，是受日本人的精神很大的影响，他在西安事变被俘的时候，也曾经后来对宋美龄说，本来有自杀之想，但是有人说，你老讲常常叫人自杀，你自己嘴巴说你自己想自杀，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拿这个枪对着自己呢。
窦文涛：是啊。
陶杰：所以这个不好说，可能我比你们都重要，可能有很多部下说，没有你更重要，因为你这个指挥不当，你不会打仗，也不会用人，他们什么顾祝同不会打仗的，胡连（音），张灵甫算是会打仗。
傅晓田：他是诸葛亮，他可以斩马谡。
窦文涛：你要说蒋介石这个人，过去老说他解放战争为什么打败了，老挑剔他一点，他瞎指挥，老是越级，越权指挥，可是你知道他这个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后来到了台湾之后，他们还组织了一个革命实践研究院，就总结失败的经验教训。
老蒋就说，你们去查查这些电报，说我瞎指挥，哪一个不是在前方的将领，他越级请示我，你明白吗？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他问我怎么办，我能不回吗？
傅晓田：像电视剧里边，拿起电话就是谢军同志。
窦文涛：对。你看他本身就有这种关系，就像咱们公司里好多人，比如说他直通老板，这是中国人的办法，我越过很多中间我直接奔老板。
傅晓田：那你说老板能怎么办。
陶杰：第一，他优柔寡断，不然就是想故意邀功，这个是自主作风是不行的，要你在前线，你是旅长也好，团长也好，你自己当机立断，我老蒋那个时候在南京，或者在重庆，我怎么知道前方情况怎么样，所以不然你上黄埔军校干嘛，黄埔军校是培养独立思考的，什么都要打电话给大老板请示，我要你干嘛。
窦文涛：跟校长请示，好像一直没毕业。
陶杰：《红日》被指美化张灵甫文革中遭批判
傅晓田：我就随便讲，我本来想就是聊天跟你讲。
陶杰：敏感。
傅晓田：也不一定敏感，就是我自己天马行空，自己想。
窦文涛：讲吧，赶快把错误的观点抛出来，让我们批判一下。
傅晓田：没有，因为你在讲，那我不讲了。
陶杰：他要求把张灵甫应该官方给他平反，因为袁崇焕，虽然那个时候是明朝的大将，是后来清朝乾隆皇帝给他平反的。
傅晓田：我这个结论不是这样的，陶杰老师，我的结论是，历史上的冤假错案多了去了，需要去洗血的一些东西很多，当然其实功名钓饵也很多，但是我们作为后人，尤其是我们又不是历史学家，我们放眼看去能看到什么，袁崇焕要不是因为清朝的那些皇帝，就愿意，我们自己把我们这方面的史书拿出来，给袁崇焕平个反的话，到现在他还是一个大汉奸。
窦文涛：不是，张灵甫有什么平反的问题，张灵甫前些年中央领导人把纪念章，抗日的荣誉章就发给王玉龄了。
傅晓田：当时胡主席亲自接见王玉龄。
窦文涛：对。73年的时候周总理他们就请王玉龄回大陆来，这都是某种承认。
陶杰：某种而已。
傅晓田：历史这些东西我们都看不清，扑朔迷离真的，但是我个人我觉得张灵甫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窦文涛：看来你是可以接受杀妻的。
傅晓田：看是为什么，如果真的是政治立场不同的话，也没有办法，政治斗争，你死我活的。
陶杰：文革以前，讲张灵甫的电影就有一个叫《红日》，原著小说叫吴强，根据这个小说拍出来一个《红日》，一拍出来文革时候马上打为毒草，你把张灵甫怎么拍的这么英勇，你这个镜头为什么在下面往上照。
窦文涛：英勇吗？
傅晓田：有，后来那些演员都很惨的。
陶杰：为什么你这个镜头不往上，从上面把他往下照，把他拍的渺小一些。
傅晓田：要俯拍，不要仰拍。
陶杰：你这个导演是不是心里同情，支持国民党，是不是通过美化张灵甫的形象，希望老蒋打回来，那个时候那个大批判惨。
傅晓田：不过王玉龄后来也说，他说那个演员比我的丈夫差太多了，完全没有我丈夫帅。
窦文涛：他说的是李幼斌，李幼斌，后来又翻拍了电视剧《红日》，然后李幼斌演的张灵甫，就叼大烟斗，后来王玉龄就不高兴了，我丈夫从来不抽烟，而且我丈夫比你李幼斌帅多了。
陶杰：我丈夫不是座山雕。
窦文涛：对。
傅晓田：其实王玉龄，你看她这些年的话，其实和大陆这边关系蛮好的，我看还有说什么？通过她在中间怎么做一些工作，帮助共产党收回了在台湾的两栋，从日本人收回了两栋大楼的主权，产权还有什么的。
窦文涛：其实说张灵甫，他们老说张灵甫，有一种说法，认为他有勇无谋，认为冒进，比如说74师，固守孟良崮，他妄图自己让解放军包围，然后等着友军过来之后，再来个反围歼，他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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