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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新闻业将是女人天下!

2017-09-06 明月在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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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业将是女人天下!

内容提示:本期节目窦文涛、许子东、 傅晓田谈傅晓田采访叙利亚总统的事情,叙利亚总统被采访时说,IS的金主是沙特,资金流借道是土耳其,许子东聊到,土耳其给菲律宾和台湾某些人做了坏榜样。


嘉宾:许子东,傅晓田

明月:以防失联,加我个人微信(yoga1994520)

本期文字稿,滚动下文查看

凤凰卫视11月25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咱们在香港欢迎晓田,好像刚刚从苏联归来,是吗?


傅晓田:从北京回来,我从零下十度到了零上三十度,有点不适应。


窦文涛:你到了香港,你还要维持北京的温度,是吗?


傅晓田:对,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现实。


窦文涛:对对对,晓田最近不得了,做了一个特别厉害的一个采访。采访总统。


许子东:采访哪个总统?


窦文涛:叙利亚总统。


许子东:是吗?


傅晓田:没有,没有,都是公司的安排。


窦文涛:巴沙尔·阿萨德,这你说,我做这个,我也是老新闻工作者了,我这辈子采访的最高的领导也就是一个省部级的。


许子东:她那次采访要是搞点什么花样的话,世界就此改变了。


傅晓田:什么什么花样?但是现在国际上好多媒体都在转载我们的新闻,今天听说还有一些什么美国的电视台要买我们的节目。


窦文涛:对对对。


傅晓田:都可以卖了。


许子东:他样子还是挺帅的。


窦文涛:眼瞅着晓田你这就火了。


傅晓田:没有,没有,没有。


许子东:下一个任务采访普京。


 窦文涛:苟富贵,勿相忘。


傅晓田:不是,不是,涛哥,你知道我在从叙利亚回到北京,刚一回北京,就有好多驻华的一些外交官,其他国家的外交官就开始联系我了。他们就想拿第一手的资料,就说听说你去了叙利亚,我就很奇怪,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后来他们说,我们看了凤凰的新闻。


窦文涛:而且你也很有风采,我看你明显颜值比他高,真是。


许子东:因为叙利亚。


傅晓田:你指什么,你是指许老师,还是巴沙尔?


许子东:巴沙尔,他讲的是巴沙尔。


窦文涛:你跟巴沙尔坐一块,我主要看的都是你的脸,这个东西我跟你说,今天这个新闻业没有办法,今天的就是女人的天下。而且要说咱们凤凰这些女将,我真是很钦佩,一个又一个奔赴最危险的地方,把男人留在家里,回来跟我们聊聊。局势现在更复杂了,土耳其把这个俄罗斯的飞机打下来了,说是俩飞行员被地面武装捉了一个,另一个可能是在跳伞过程当中,就空中这个打死了。


许子东:是被叙利亚反政府武装打的。


傅晓田:被什么?


许子东:叙利亚的反政府武装在下面,他们两个人在下面,本来可以逃生的,他们就打他。


窦文涛:然后你就知道了,这个土耳其原来跟俄罗斯还是千年恩怨呢,好家伙,两百多年这两个国家一直在战争状态。过十几年打一回,过十几年打一回。


傅晓田:打了十次,然后我上网上有说,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就是这个,大家记住,会考的。


许子东:说那个第三次世界大战当然早了,但是一个确实就是冷战以来,差不多20年来,现在是最危急的时候。


傅晓田:说上一次俄罗斯的飞机被北约打现在是在1952年,所以现在就看普京会怎么反应了。


窦文涛:然后就是说,土耳其就是说他侵犯我们这个领空,什么五分钟内警告了十次,所以才打的。但是这个俄罗斯这边就说我们没有,我们离那儿还有一公里呢,或者后来又说,说我们就是去过,也就是几秒钟。但是我看网上有那个军事迷分析,它那个交界的地方是一个蛇形的,也就是说如果飞过去,就算穿越你的领空,那也就几分钟,一下就过去了。所以说,土耳其这是伏击,这是想好了是伏击。


许子东:他们说在这个两三分钟里面警告十次,那速度是窦文涛跟董嘉耀的速度。


窦文涛:不是,董嘉耀是乘以二。


傅晓田:IS的金主是沙特 资金流借道土耳其


傅晓田:而且还有,你看我们看到视频的,就是把他打下来的那个,视频里飞机就坠落,就是他不仅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去警告十次,而且他还可以把整个过程给拍下来。


窦文涛:你这个。


许子东:但是又是说反政府武装派的,因为在叙利亚境内。


窦文涛:而且我就看,你采访这个巴沙尔·阿萨德,我觉得这个人说话还清楚,对吧?他对他讲的事情非常明晰。


傅晓田:对,他不阐述,对。


窦文涛:我看这个人讲话,他就讲的很明白,说这个ISIS这个就是土耳其和沙特支持他。


傅晓田:涛哥真有看。


窦文涛:当然,我为了看你我也得顺带看看他。


傅晓田:对,他确实有讲,就我会问他,我说那ISIS之所以可以存在那么长时间,那比如说它的钱是哪儿来的。一个就是说有说,一个是他背后的金主,很大一部分就是沙特的人,甚至他们有说,我们在那儿住的就是四季酒店,为什么住四季酒店呢,因为四季酒店它背后的业主是沙特人,说ISIS不会打他们,老东家的产业,你就住那儿吧,你放心住,就会这样。但是另外又有一个,他们很重要的现金的来源渠道,也不一定就是现金,资金,就是什么,卖石油,那石油是怎么卖出去的呢?


许子东:就是卖到土耳其。


傅晓田:什么通道呢,对,然后那个转账又是怎么完成的呢?阿萨德就说了,就是土耳其。


窦文涛:而且所以最近对外界这个质疑,土耳其这个总理出来回应,还出来回应出一个笑话,你知道吗?人家就说你们土耳其跟ISIS有什么不同?他说我们简直完全不同,我们跟他们的不同是360度的区别,他们一算360度重合了。


傅晓田:对,而且他不止说一次好像是,别人给他讲了,他后来有一个,换一个场合,他又说一次,我们是360度。有人说,你到底是说错了,还是故意的呢?这什么意思。


窦文涛:这个世界上能理解他的只有我,你知道吗?我能理解那个思路,我也会这么说。因为我想象的360度是翻了一个面,是翻了另一个面,你理解我们这种文科生。


傅晓田:对,你们是爱因斯坦式的。


窦文涛:对,我们这种文科生的思维,我也会说360度,我不会说180度,但是在我的脑子里,它是反面了,但是没想到呢,你再看看图你就知道了。咱们看看有图,哎哟,这家伙,放烟花,哗被击中,苏24。然后你再看看,哎哟,你看向地面,然后反政府武装在地面等着呢,打耙、跳伞,然后你再看,顺带看一下这次土耳其飞机是F16,土耳其这个空中特技表演,可以看一下他们的神采。然后你再看,就是这位土耳其的总理,你看讲了,360-Degree。你看还比划,他至今认为可能也没错,是吧?晓田,听说你采访完巴沙尔之后,你还特别想采访土耳其总统?


傅晓田:是听谁说的?不是,作为一个这种新闻平衡的话,那既然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他现在出现在了我上一个采访对象的他的回答里面,那么当然我会好奇,如果有机会的话,为什么不能,是这样一个想法。


窦文涛:有没有其他一些个人的原因?


傅晓田:没有,我觉得,没有,你说到这个土耳其和俄罗斯,我觉得埃尔多安他之前就有被说作是土耳其的普京大帝。后来你想想这两个人还是有一些共性的,你觉得是不是?


窦文涛:没错。


傅晓田:两个人做的都是帝国大梦,而且都是那种要恢复以前的那种帝国的恢弘、庞大,而且是与四面为敌,自己就有点那种豁得出去,什么都不管的那种。比如说两个人都是试图修宪,他要改变那个总统在位的时间,这样子的话,自己练战,为自己铺路,而且两个人都给自己修宫殿。你看,就完全不管不顾的,埃尔多安花的是6亿美金修的一个宫殿,然后他们说完全是奥斯曼帝国大厦的那种气势,就在那儿,然后就住进去了,很舒服。普京是花了10亿美金修了一个叫做普京宫殿,但是呢他自己拒不承认,不过说很有意思的是,那个宫殿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人,修完了之后就马上拿到俄罗斯的绿卡。


窦文涛:问题是他有宫殿,没皇后,就一光棍,这就需要你去找找看。听说你再下一步还期待采访普京,是吗?


傅晓田:我,那我觉得普京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采访对象。


窦文涛:对,所有的女主持人都这么认为。


傅晓田:你有看他对那些记者的回复,我觉得这个人很智慧的人,但是呢也是那种,就有点目中无人。我印象很深的就是别人在问他,就是他对那个新闻自由的压制,就问他说,你怎么回应这个问题?他怎么说,他说男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解决问题,去做到它。


窦文涛:女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制造问题,不去解决。


傅晓田:女人要做的事情就是你自己去不断地挣扎,你看他就是说这种话。


窦文涛:太俄罗斯了。


傅晓田:对吧?


窦文涛:太俄罗斯了,我看这个巴沙尔·阿萨德他就是指称说埃尔多安想当苏丹,他就是这么明说。


许子东:但屠格涅夫那时候写了一篇文章,说男人是两种,一种唐吉坷德,一种是哈姆雷特。如果你说土耳其总统跟普京有相似,我觉得本质上一个是唐吉坷德。


傅晓田:谁是唐吉坷德?


许子东:土耳其的那位。


傅晓田:为什么呢?其实他也是很强的。


许子东:大国梦,他的大国梦虚幻的多,他虽然历史上奥匈帝国那是非常厉害,整个数千年它也是非常厉害,但是今天的世界版图上,俄罗斯跟土耳其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你知道中国的网友怎么评论土耳其飞机被打下来的事情吗?中国你知道大家很多人崇拜普京,但有一个人说得最妙了。睡觉吧,明天早晨起来,说不定土耳其就不在了。


傅晓田:我觉得不会。


窦文涛:还有北约呢。


许子东:这次吊诡的地方就是到底是它一出击是北约它们策划好的,用这个角度来给普京一个难堪呢,还是说土耳其自己在浑水摸鱼,绑架北约甚至美国呢?


窦文涛:晓田,问问你他朋友阿萨德。


傅晓田:我相信是第二种,我觉得是。当然有这种理论,就是说土耳其二愣子,就出来为北约出头,但是实际上你看看后来这个奥朗德,还有奥巴马他们的反应,其实他们很着急,就是那种你怎么干这事儿呢?包括奥巴马都说了,他说当然土耳其是有权力捍卫自己的领空的,但是呢是需要对话,其实他这个话。


窦文涛:你知道许老师,今天是个什么时代,是个叫什么呢,我觉得小兄弟给大哥找事儿的时代,你明白吗?现在我发现,这个年代伦理乱了,所以你普遍会看到,比如说是尊老、敬老、认大哥这些个伦理慢慢地在崩溃。我现在在很多,包括在一些公司里,你看到的都是这种行为,就小兄弟吧,小兄弟就是干了再说,大哥来收拾局面。现在这个进入这么一个游戏规则经常是,所以你说土耳其,我也觉得他就是自己这么干的,干了之后,当然他会考虑风险,然后呢开始打招呼,现在这怎么办呢?


许子东:土耳其给菲律宾和台湾某些人做了坏榜样


傅晓田:你看他为什么就这么干也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有自己的小算盘,要么呢就是错误领会了老大的意图。


窦文涛:太着急了。


许子东:无论如何都是给菲律宾或者台湾某些人做了坏榜样。


窦文涛:许老师说的话我越来越难懂了。晓田跟这个巴沙尔之间的情意我们下一节专门谈一下。


傅晓田:没有情意。


窦文涛:采访结下的情意不算情意啊?你接下来采访埃尔多安,采访普京,没准你这一说,过两天阿萨德给你打电话,晓田,我给你联系好了。


傅晓田:我觉得他们的情意都比不上和涛哥的情意。


窦文涛:会说话,行,那咱们换个话题。现在的人你看都喜欢胡乱聊,你知道吧?就连一个,你知道这几天国内出了一个大事,成了个议题了,就是这个南航的这个事情。有一个咱们的算是同行,12年的,一个东北记者,然后在飞机上发了肠梗阻、腹内疝什么的,反正这个人已经0.8米长的坏死小肠,被手术切除。而且许老师你说,咱们这个节目真的就很诡异,你知道吗?很有意思。我昨天我不是刚说烧伤医生阿宝,这个烧伤医生阿宝上了我们节目,上了我们节目不久,他在一次医患冲突当中被咬断了手指头。然后,我怎么看这个记者最近南航的这个事件,到最后也把阿宝给牵连出来,这个事情。


许子东:为什么跟阿宝有关。


窦文涛:我跟你讲啊,就是说这个记者他先写了这个事儿,尽人皆知,他坐那个飞机从沈阳到北京,空中发了这个疾病,结果就是叫急救车,叫急救车,就产生了现在的争论是,谁要把他抬下车。


许子东:还有飞机在地上拖了50分钟。


窦文涛:对对对。


许子东:这个0.8米的这个就是因为这50分钟耽误的。


窦文涛:对,所以我说这个记者为什么他就会联系呢,一个是说,我写了这一篇生死之间这个文,没想到抢了个头条,跟汪峰也打了一下招呼。然后,他今天又发了一条说,虽然我抢了头条,但是跟普京大哥还是没法比,跟这个土耳其击落苏联飞机。我觉得这人聊天的风格有点像《锵锵三人行》。


傅晓田:对,可以考虑请他。


窦文涛:他又谈了另一部分的情况,就是他最后到了被急救车送到了首都机场医院,然后嚎叫,然后就说这个救护车的人就说,交钱,交钱,他已经半昏迷了,拿着个钱包说,求求你们帮我交,做了一通检查。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又把他送到了999急救中心,999急救中心给他做了这一通检查,但是这个医生到最后,他疼得不行,他就疼得不行,但是这个医生呢看不出他什么毛病一开始。后来他投诉的一个,就是这医生问他,说你是不是吸毒?你到我们这儿是干什么?确实有很多吸毒的装这个病,到医院骗麻醉品,后来他气坏了,我说我这个从飞机上抬下来,急救车送首都机场医院,又送你们999急救中心,你查不出来,你说我是来骗吸毒的。好,这个时候他说,他给烧伤医生阿宝打了电话,据我所知,阿宝也在住院,手指头,阿宝其实这方面真帮忙,阿宝马上就说帮他联系,就是这个999急救中心的,就是把他送到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这样,才动了手术,切了这个坏死的0.8米的这个小肠。


许子东:要不然切两米。


傅晓田:还得找熟人。


窦文涛:还得找熟人,而且上过《锵锵三人行》的熟人,特别上过《锵锵三人行》,还被骂的熟人比较有用。


傅晓田:所以涛哥你不用怕了,你要去医院的话你可以随时找阿宝。


窦文涛:对对对,国内找阿宝,国外阿萨德嘛,对吧?这瞎联系,这是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就是说这个南航,咱们可以看看图片,南航给他送了花,他这个记者,就这位记者。你看看多像一个小肠被切除0.8米的这么一个义愤之势。


傅晓田:怎么看也不像吸毒的呀。


窦文涛:有时候吸毒的也就是这神情。


傅晓田:我没见过。


窦文涛:你再看下边,南航送的这个花,南航派领导,派什么专门给他道歉,跟他交流,而且南航送的花确实有点情人节的色彩。就是说,南航的跟他谈了谈,其实这个记者他现在老想就是说力证清白的一个就是说,南航说要赔,很多人,很多网友说你干吗不让他赔,他说我不想失了我这个立场,我不要这个赔,我就是想弄清楚,以后不要再有人因为这个受害。你们到底机上有人发了疾病,应该谁往下抬,是急救车的往下抬,还是空姐往下抬。所以,他就说,许老师,你怎么这看事儿?


许子东:我不知道是不是南航一家的事情,还是国内的航空公司都有这样的问题,有没有这一类的指引,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


窦文涛:我可以告诉你,今天北京的报纸也登了,有这方面的指引,有这方面的程序,有这方面的训练和演练,也很好地救治过一些空中发疾病的人。但是呢,也有一些投诉,就是说甚至还有一个投诉在北京南苑机场,说有一个人他岳父就是因为这种不靠谱的这种,死了,错失了抢救的良机,也有这种投诉。


许子东:我坐过飞机,我忘了新加坡还是哪一家航空公司,是在跨洋的飞机,是在这个就是要飞十几个小时的中间,有个人心脏不舒服,结果他们就认真地考虑就近降落。


傅晓田:就迫降了。


许子东:就机上的人在问要不要就近降落,我觉得这个事情真的很大,它会比方你要飞欧洲的,它给你中东什么地方,就为了救你一个病人,我觉得它是有一套指引的,应该国际上有这么一套人道主义的指引的。


傅晓田:那那个抬单架呢,它的指引到底是什么?到底应该谁抬?


傅晓田:记者面临死亡 空姐怕担责让人寒心


窦文涛:我不懂,要叫我个人觉得,好像应该是急救人员把他抬下来,因为你比如有时候急性心梗,你没有专业,他们讲了,就是说对吧,你一个空姐她就是说,你比如说在这个飞机上他们讲,这个规程应该是什么,如果有人发了疾病,这个空姐要广播,就看看有没有医生,在火车上也是,有没有有专业知识的人。然后看看他自己身边有没有带药,他没有药,然后机上应该有这种急救包,对吧,然后呢就联系地面,他这次还说一个,就是说空姐问了他一句,就是说地面我们给你叫急救车,地面医生要交钱,你会给钱的。但是这个也是规程之内吧?


傅晓田:是是是,我觉得这个肯定会很寒心的,你要是将心比心的话,当时他已经是在死亡线上挣扎了,这么痛苦,然后听到的是旁边的人不是说怎么样子齐心协力地想着去救助他,而是在说到底是谁的责任,谁来做这个事情,谁来做这个事儿也不是多大一回事,就是怕担责任嘛其实他们。那这就叫什么,就很像那种生活在战争里面的人,他听着外面的其他的所有的国家争来争去,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到底支持哪一方,就是一样的。


许子东:很心寒。


傅晓田:对,他就说我们考虑的是我们的生存,到底还能不能活到明天,但是你们呢,这些所有的人,就是谈来他去博弈的都是到底哪一个国家或者哪一方最后可以得到更大的利益。


许子东:就算你们要利用我们,也别让我们知道。


傅晓田:对。


窦文涛:我是有一个直觉,因为我没有调查这个事情,我是觉得你真的你很多地方你不能不承认,就是张爱玲说什么华丽的袍子长满了虱子,对吧,其实所谓现代化的中国,据我的观察,很多时候也是这样。就是说,在貌似井井有条之下,实际上还隐藏着一个前现代的粗糙的国家,不是说没规章,没制度,就跟任何一个电视台它没制度吗?有制度,但是你看我老举这个例子,上次我当笑话讲,就是我觉得它接口接不上,这就反映了一个什么,这是多个环节上的一个,甚至包括人员素质上,人的这种对人心。


傅晓田:它没有人道为先。


窦文涛:内地航班机场规章健全服务忒业余


窦文涛:有太多,你比如说我有一次他们说现在说北京机场一下雪就瘫痪,一下雪就瘫痪,我不知道这种责备是不是苛刻的,就是说你也忒没出息了,就是说应付点情况就乱七八糟,几百个航班你就不行了。这个我不管,这也可能是有客观的困难,但是我就说,你比如说我从香港坐飞机,国内航空公司的晚点了,晚点四五个小时,好,没事儿。好,晚点到那儿了,我等过45分钟,就停在停机坪。


我举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例子,你就知道从航空公司到机场还有到各个环节,你在香港机场没法想象会碰到这样的,要叫我说,忒业余了,是什么事儿呢?飞机也刹车没出故障,停在机场,北京,也是北京,就是这个天气,冷,我等了45分钟,然后空姐说摆渡车没来,摆渡车,你怎么可能,全机乘客,为什么不让我们下去?说摆渡车没来,你看它这个协调,好,半夜12点多降了北京机场,45分钟摆渡车和那个梯子没来,来了之后,上去了吧,上去了,开开开开,开到要进那个大厅的那个门口,第一个乘客骂起来了,锁着呢。


许子东:下班了。


窦文涛:这怎么上着锁呢,你就从这些细节,我就认为是什么,你的规章都有的,可是呢你的衔接是严重乱七八糟的。


傅晓田:涛哥,你说到这儿,我觉得我经历了一次一模一样的经历,是在哪儿呢?在希腊的圣托里尼的一个小岛上,我们坐着一个小飞机从雅典到的圣托里尼,也是到了之后没有人来接。最后空姐她们就自作主张说,你们干脆走过去吧,机场反正特别小的,就没有摆渡车,我们就自己全都拎着行李,然后就走过去了,其实这个是违规的。但是它那个机场反正也没有其他飞机,也没有其他车,这倒没事儿。到了那个航站楼了,然后里边我们的托运行李都看得见,就你在那儿转,好像没有行李,到没到,好像已经到了,看得见行李了。但是也是,门就是关着的,当时大家都慌了,一个飞机的人其实都是外国人多还是,然后这个时候大家在外边议论、骂,在喊人什么的,完全没有工作人员。这个时候就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黄头发、金发碧眼的一个男的,就站在那台上,就开始男士们、女士们,我建议我们现在要怎么做。第一,我们要抗议,第二,我们要冷静,第三我们要怎么怎么样。大家看,我们的行李已经在里边了,不要担心,不要害怕,那个人一听口音,我当时就猜,我说这像个美国人,一听口音果然是个美国人,就是那种领导范就出来了。然后大家全都跟着他,就准备跟着他行动,就在这个时候,你知道吗?很好笑,一个同机的一个中国的中年男子,自己在那儿捯饬捯饬门开了,就说没锁,来来来。


窦文涛:你这是国际形势的一个缩影,这真是,美国大哥在那儿喊喊,中国人早出去了,太好玩儿了。


傅晓田:所以说你们那次有没有这样的中国人把那门打开了?




窦文涛:没有,我跟你说,我碰见的那个就是是个老红军,你知道今天有些老干部什么的,其实他们很不满,不满情绪很大,从香港晚点的时候,这个老红军就在骂,最后他就第一排,火爆脾气,啪啪啪出去,一看锁了,这个老红军拿着拐棍就骂起来了。因为就是一路堵啊,就碰见这个给人添堵的事儿,等半天,有个人来开锁,乘客才能进。


许子东:你说这个可能是偶然事情,但是我碰到的一个情况是经常性的事情,就是从香港飞北京,半夜到了,香港上面的人穿的衣服是像你这样的,北京是零下好多度的,他就停在机场的中间,让你走下飞机。那有些年纪大的人,我心想,这一下就完了,他的衣服可能在寄放的行李里或者没带,有的人,就这样半夜让人家走下去,而且这个是成为制度。它就是一直这样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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