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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宫：八个方面概括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
第一，苏联没有解决“怎样治理社会主义社会这样全新的社会”这个问题。2013年11月12日，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对苏联社会主义社会治理问题做了一番言简意赅的阐述，可以看作习近平对于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的概括性阐释。他指出：“实际上，怎样治理社会主义社会这样全新的社会，在以往的世界社会主义中没有解决得很好。马克思、恩格斯没有遇到全面治理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他们关于未来社会的原理很多是预测性的；列宁在俄国十月革命后不久就过世了，没来得及深入探索这个问题；苏联在这个问题上进行了探索，取得了一些实践经验，但也犯下了严重错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根据这段表述的上下文来看，“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中的“这个问题”，是指“怎样治理社会主义社会这样全新的社会”。
2013年4月19日，习近平指出：“人民群众最痛恨各种消极腐败现象，最痛恨各种特权现象，这些现象对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最具杀伤力。一个政党，一个政权，其前途和命运最终取决于人心向背。”一个政党，一个政权”，实际上是指任何政党、任何政权包含了苏联共产党和苏联政府，苏共之所以亡党，苏联之所以解体，失去民心是重要原因之一。2013年6月18日，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再次明确指出：“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人民拥护和支持是党执政的最牢固根基。人心向背关系党的生死存亡。党只有始终与人民心连心、同呼吸、共命运，始终依靠人民推动历史前进，才能做到哪怕‘黑云压城城欲摧’，‘我自岿然不动’，安如泰山、坚如磐石。”
第四，“理想信念已经荡然无存了。”2013年8月19日，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时，剖析了思想防线是否牢固与政权是否牢固之间的关系，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一个政权的瓦解往往是从思想领域开始的，政治动荡、政权更迭可能在一夜之间发生，但思想演化是个长期过程。思想防线被攻破了，其他防线就很难守住。”这实际上也是对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的思想领域、意识形态方面原因的一种剖析和揭示，正是首先因为“思想防线被攻破了”，所以苏共的“其他防线就很难守住”，最终导致“政治动荡、政权更迭”。
2018年1月5日，习近平在新进党的中央委员会委员、候补委员和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研讨班上发表重要讲话，在论述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问题时，更是直接指出了丧失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苏共垮台、苏联解体的重要原因。他强调指出：“马克思主义政党不是因利益而结成的政党，而是以共同理想信念而组织起来的政党。建设坚强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首先要从理想信念做起。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我们常说，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信念不牢也是要地动山摇的。苏联解体、苏共垮台、东欧剧变不就是这个逻辑吗？苏共拥有二十万党员时夺取了政权，拥有二百万党员时打败了希特勒，而拥有近二千万党员时却失去了政权。我说过，在那场动荡中，竟无一人是男儿，没什么人出来抗争。什么原因？就是理想信念已经荡然无存了。”
第五，“‘苏联模式’本身就有很多弊端。”早在20世纪80年代中叶，邓小平就曾深刻揭示了苏联模式的弊端。在1985年8月28日会见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主席、政府总理穆加贝时，邓小平对“苏联模式”提出了自己的评价：“可能列宁的思路比较好，搞了个新经济政策，但是后来苏联的模式僵化了。”1986年9月29日，在会见波兰统一工人党第一书记、国务委员会主席雅鲁泽尔斯基时，邓小平再次对“苏联模式”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我们两国原来的政治体制都是从苏联模式来的，看来这个模式在苏联也不是很成功的。”
习近平继承了邓小平关于“苏联模式”的科学论断，2013年1月5日，习近平在新进党的中央委员会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上发表重要讲话时，特意引述了邓小平的一段话：“邓小平同志曾经深刻地、总结性地指出：‘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必须从中国的实际出发。无论是革命还是建设，都要注意学习和借鉴外国经验。但是，照抄照搬别国经验、别国模式，从来不能得到成功。这方面我们有过不少教训。”习近平所引述的邓小平的这段话，实质上揭示了苏联模式对于我国社会主义建设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和教训。正因为如此，习近平进一步指出：“世界上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发展道路和发展模式，也没有一成不变的发展道路和发展模式”，过去不能搞全盘苏化，现在也不能搞全盘西化或者其他什么化”，我们就是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2018年1月5日，习近平再次指出，在我们这样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建设社会主义是前无古人的事业，没有现成的模式可循。当年苏联搞社会主义得出来的“苏联模式”本身就有很多弊端，我们党很快就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探索走自己的路。
第六，没有实行改革开放。2012年12月31日，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发表重要讲话时指出：实行改革开放，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我们的老祖宗没有讲过，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也没有干过，也就是说，包括苏联在内的其他一系列社会主义国家没有实行改革开放。2013年1月5日，习近平在阐述我们党坚定不移推行改革开放的必要性和正确性时再次指出：“如果没有一九七八年我们党果断决定实行改革开放，并坚定不移推进改革开放，坚定不移把握改革开放的正确方向，社会主义中国就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大好局面，就可能面临严重危机，就可能遇到像苏联、东欧国家那样的亡党亡国危机。”改革与不改革，正反两方面的结局一目了然。
2013年11月12日，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发表讲话时又一次指出：“纵观世界，变革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是浩浩荡荡的历史潮流，顺之则昌、逆之则亡。”这些表述都揭示了苏联、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亡党亡国重要原因之一在于没有实行改革开放。
第七， “很大程度上与法治不彰有关。”2014年10月23日，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在阐述“法治和人治问题”时明确指出：“法治和人治问题是人类政治文明史上的一个基本问题，也是各国在实现现代化过程中必须面对和解决的一个重大问题。综观世界近现代史，凡是顺利实现现代化的国家，没有一个不是较好解决了法治和人治问题的。相反，一些国家虽然也一度实现快速发展，但并没有顺利迈进现代化的门槛，而是陷入这样或那样的‘陷阱’，出现经济社会发展停滞甚至倒退的局面。后一种情况很大程度上与法治不彰有关。”习近平在此次讲话中还引用了这样一句话，“国无常强，无常弱。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强调“我们必须把依法治国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把党和国家工作纳入法治化轨道”。实际上，这些表述也彰显了法治不彰、没有切实践行依法治国与苏共亡党、苏联解体之间的因果关系。
第八，“全面否定苏联历史、苏共历史”，“搞历史虚无主义，思想搞乱了，各级党组织几乎没任何作用了”。2013年1月5日，习近平在阐述应当如何正确认识和理解我国改革开放前和改革开放后社会主义建设两个历史时期的关系时，用设问句的形式强调指出全面否定苏联历史和苏共历史、搞历史虚无主义是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的重要原因之一。他振聋发聩地指出：“古人说：‘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国内外敌对势力往往就是拿中国革命史、新中国历史来做文章，竭尽攻击、丑化、诬蔑之能事，根本目的就是要搞乱人心，煽动推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苏联为什么解体？苏共为什么垮台？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十分激烈，全面否定苏联历史、苏共历史，否定列宁，否定斯大林，搞历史虚无主义，思想搞乱了，各级党组织几乎没任何作用了，军队都不在党的领导之下了。最后，苏联共产党偌大一个党就作鸟兽散了，苏联偌大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就分崩离析了。这是前车之鉴啊！”习近平的这段论述明确指出了全面否定苏联历史和苏共历史、搞历史虚无主义是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的一个重要原因，由于“思想搞乱了”，所以“各级党组织几乎没任何作用了”，“军队都不在党的领导之下了”，最终导致苏共垮台、苏联解体。
第一，寥寥数语却言简意赅、思想深刻、内容丰富、切中肯綮。习近平总书记对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的重要论述，既有对于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的宏观分析和概括性阐释，也有对于苏共党内腐败、理想信念丧失、法治不彰等具体层面具体问题的分析；既有对苏共自身建设方面的缺陷等内部因素的剖析，也有对苏联国内外敌对势力全面否定苏共历史和苏联历史、开展意识形态领域的渗透和斗争等外部因素的揭示；既有对“苏联模式”深层次问题的阐述，也有对人心向背等问题的关切。
第三，对邓小平关于苏联问题相关论断的继承。根据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重要论述的内容来看，其中不少论述是对邓小平关于苏联问题重要论述内容的继承。比如，1980年1月16日，邓小平在中共中央召集的干部会议上发表讲话时曾指出：“苏联搞社会主义，从一九一七年十月革命算起，已经六十三年了，但是怎么搞社会主义，它也吹不起牛皮。”1985 年 8 月 28 日，邓小平在会见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主席、政府总理穆加贝时再次指出：“社会主义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苏联搞了很多年，也并没有完全搞清楚。”习近平认为苏共和苏联没有解决“怎样治理社会主义社会这样全新的社会”这个问题，这一概括性阐释实际上是对邓小平上述概括性论断的继承。
习近平继承了邓小平所坚持和奉行的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思想，2018年1月5日，习近平剖析了苏联搞大国沙文主义、“老子党”等“苏联模式”的弊端。习近平多次强调指出：我们要“尊重各国人民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利，绝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把他们的意志强加于中国人民”， “ 任何外国不要指望我们会拿自己的核心利益做交易，不要指望我们会吞下损害我国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苦果”。
第四，鲜明而强烈的忧患意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的重要论述，体现了鲜明而强烈的忧患意识。在当选为中共中央总书记仅两天之后，习近平就向全党和全国人民发出了振聋发聩的警示：“腐败问题越演越烈，最终必然会亡党亡国！我们要警惕啊！” 2013 年 6 月 28 日，习近平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发表讲话时再次发出警示：“事实一再表明，理想信念动摇是最危险的动摇，理想信念滑坡是最危险的滑坡。我一直在想，如果哪天在我们眼前发生‘颜色革命’那样的复杂局面，我们的干部是不是都能毅然决然站出来捍卫党的领导、捍卫社会主义制度？我相信，绝大多数党员、干部是能够做到的。”诸如此类的表述还有很多，这些警示不乏口语化表述，却情深意切、语重心长，鲜明而强烈的忧患意识溢于言表、跃然纸上！
第五，旗帜鲜明地强调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的意识形态方面的教训。习近平多次在不同场合强调指出：“思想防线被攻破了，其他防线就很难守住”， “马克思主义政党一旦放弃马克思主义信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信念，就会土崩瓦解”，苏联为什么解体？苏共为什么垮台？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十分激烈，全面否定苏联历史、苏共历史，否定列宁，否定斯大林，搞历史虚无主义，思想搞乱了，各级党组织几乎没任何作用了，军队都不在党的领导之下了。最后，苏联共产党偌大一个党就作鸟兽散了，苏联偌大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就分崩离析了。这是前车之鉴啊！”这给全党同志和全国人民敲响了警钟！
第一，有助于深化对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的科学分析和正确认识。从苏联解体至今，探究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的原因一直是世人关注的重要课题之一，特别是世界主要大国的政治家和学者们都从各自的立场、视角出发提出了独到见解，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观点有：戈尔巴乔夫、叶利钦等人背叛了苏联共产党和苏联人民的利益；多年时间里苏联践行的斯大林社会主义模式的种种弊端和缺陷导致了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现实的苏联社会主义体制机制的弊端和缺陷是造成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的根源；“冷战”和军备竞赛拖垮了苏联；苏共亡党、苏联解体是西方敌对势力推行“和平演变”战略的结果；民生问题长期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使苏共和苏联政府丧失了苏联人民的认同和支持；长期拒绝、拖延改革以及后期的胡乱改革造成了苏共亡党、苏联解体；长期忽视党的建设、后期放弃党的领导，是造成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的重要原因，等等。
第二，有利于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特别是广大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形成对于中国共产党历史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特别是“文化大革命”历史以及改革开放前后两个历史时期关系的科学分析和正确认识。前文已经谈到，习近平一针见血地指出，导致苏共垮台苏联解体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意识形态领域十分激烈的斗争，“全面否定苏联历史、苏共历史，否定列宁，否定斯大林，搞历史虚无主义，思想搞乱了”，乃至“各级党组织几乎没任何作用了，军队都不在党的领导之下了”，最终，导致“苏联共产党偌大一个党就作鸟兽散了，苏联偌大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就分崩离析了”，而如今，“国内外敌对势力往往就是拿中国革命史、新中国历史来做文章，竭尽攻击、丑化、诬蔑之能事，根本目的就是要搞乱人心，煽动推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其中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割裂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改革开放前和改革开放后两个历史时期。对此，习近平切中肯綮地指出：“这是两个相互联系又有重大区别的时期，但本质上都是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探索”， “对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要正确评价，不能用改革开放后的历史时期否定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也不能用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否定改革开放后的历史时期。改革开放前的社会主义实践探索为改革开放后的社会主义实践探索积累了条件，改革开放后的社会主义实践探索是对前一个时期的坚持、改革、发展。对改革开放前的社会主义实践探索，要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分清主流和支流，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发扬经验，吸取教训，在这个基础上把党和人民事业继续推向前进”。
第三，有助于加强和推进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前文曾引述过，邓小平生前曾语重心长地指出，中国要出问题，还是出在共产党内部。习近平也强调指出，实现党的十八大确定的各项目标任务，关键在党；“打铁还需自身硬”。加强和推进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是中国共产党所面临的重中之重，是首要的迫切任务，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的重要论述，对新时代如何加强和推进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提供了科学指南和重要遵循，这突出体现在如下两方面。
一是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的重要论述，有助于加强和推进中国共产党的党风廉政建设。2012年11月17日，习近平向全党和全国人民发出了振聋发聩的警示：“党风廉政建设，是广大干部群众始终关注的重大政治问题”，“近年来，一些国家因长期积累的矛盾导致民怨载道、社会动荡、政权垮台，其中贪污腐败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大量事实告诉我们，腐败问题越演越烈，最终必然会亡党亡国！”这一深刻教训的揭示，对于中国共产党的党风廉政建设提供了直接而现实的镜鉴，促使中国共产党把开展和推进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提到了“关系党和国家生死存亡的高度”来认识。2013年4月1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党的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发表重要讲话时就指出：“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历史的教训更应引以为戒”，“我们党把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提到关系党和国家生死存亡的高度来认识，是深刻总结了古今中外的历史教训的。”这里所说的“古今中外的历史教训”，包含了因贪污腐败越演越烈而导致苏共亡党、苏联解体这一教训。
二是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的重要论述，有助于加强和推进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建设和思想建设。如前述，习近平始终强调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共产主义信仰的极端重要性。“苏联为什么解体？苏共为什么垮台？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十分激烈，全面否定苏联历史、苏共历史，否定列宁，否定斯大林，搞历史虚无主义，思想搞乱了，各级党组织几乎没任何作用了，军队都不在党的领导之下了。”
第四，向全党和全国人民发出振聋发聩的警示，有助于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科学而有效地防范各种重大危险和挑战。习近平一再向全党和全国人民发出警示：“腐败问题越演越烈，最终必然会亡党亡国！我们要警惕啊！”“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十分激烈，全面否定苏联历史、苏共历史，否定列宁，否定斯大林，搞历史虚无主义，思想搞乱了……这是前车之鉴啊！”“当今世界，意识形态领域看不见硝烟的战争无处不在，政治领域没有枪炮的较量一直未停。” “ 我一直在想，如果哪天在我们眼前发生‘颜色革命’那样的复杂局面，我们的干部是不是都能毅然决然站出来捍卫党的领导、捍卫社会主义制度？”
2019年9月3日，习近平发出了最新警示：“在前进道路上我们面临的风险考验只会越来越复杂，甚至会遇到难以想象的惊涛骇浪。我们面临的各种斗争不是短期的而是长期的，至少要伴随我们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全过程。”习近平还列举了“在前进道路上我们面临的风险考验”的具体内容和重要类别：“凡是危害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各种风险挑战，凡是危害我国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各种风险挑战，凡是危害我国核心利益和重大原则的各种风险挑战，凡是危害我国人民根本利益的各种风险挑战，凡是危害我国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各种风险挑战，只要来了，我们就必须进行坚决斗争，而且必须取得斗争胜利。”
原题目：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原因的重要论述及其现实意义
本文作者：徐元宫，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山东大学当代社会主义研究所研究员，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一级调研员。
原文出处：《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沪）,2019年第9期.7～14
本站责编：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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