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论》中的未来社会论
〔日〕不破哲三 朱旭旭 摘译
[摘要]作者以《资本论》为研究文本,阐释了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规律性和未来社会基本原则、主要特征的论述,阐述了马克思关于国家消亡和过渡时期的理论,对21世纪世界各国共产党重新审视社会现状和未来社会发展趋势具有重要启示。[关键词]《资本论》 利润第一主义 资本主义 未来社会受劳动者教育协会基础理论研究会山田敬男会长邀请,我以“《资本论》中未来社会的基本特征探析”为主题,向大家介绍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关于未来社会的理论,希望对大家研究马克思未来社会论有所帮助。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以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为研究主题,抓住资本主义是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历史阶段,论述了未来社会发展阶段——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及其过渡时期的必然性。(一)《资本论》中的辩证法核心——“肯定的理解”和“必然灭亡的理解”1873年德文版《资本论》第二版中有个“跋”,对我们正确理解和研究《资本论》中所采用的科学方法有非常大的帮助。马克思在“跋”中借一位俄国经济评论家对《资本论》方法论的评论说他的研究方法就是辩证方法。【1】第一,关于“研究方法”的说明。马克思说:“当然,在形式上,叙述方法必须与研究方法不同。研究必须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种发展形式,探寻这些形式的内在联系。只有这项工作完成以后,现实的运动才能适当地叙述出来。这点一旦做到,材料的生命一旦在观念上反映出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好像是一个先验的结构了。”【2】马克思在这段话中详细论述了其辩证法的重点与核心。第二,关于辩证法的说明。马克思的辩证法认为观念的东西是从外面移入人脑并在人脑中改造的物质的东西,这正好把黑格尔神秘化的东西颠倒过来了。马克思指出其辩证法具有以下特征:“辩证法在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时包含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即对现存事物的必然灭亡的理解;辩证法对每一种既成的形式都是从不断的运动中,因而也是从它的暂时性方面去理解;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3】“现存事物”即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资本论》研究的对象。马克思认为,所谓“肯定的理解”,就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阶段,是未来社会发展的准备阶段,具有历史性作用;所谓“必然灭亡的理解”,就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内在矛盾必然导致其灭亡,从而证明了向未来社会,即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过渡的必然性。这也是《资本论》的最重要的结论。(二)为了理解“必然灭亡”而读“资本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这一节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不仅以各个独立劳动者与其劳动条件相结合为基础的私有制,被资本主义私有制,即以剥削他人的但形式上是自由的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所排挤,而且通过资本的集中的进行,一个资本家打倒许多资本家。【4】因此,在《资本论》第一册中,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肯定的理解”和“必然灭亡的理解”做了总括性论述。第一,关于“肯定的理解”。马克思指出,随着资本的集中,规模不断扩大的劳动过程的协作形式日益发展,科学日益被自觉地应用于技术方面,土地日益被有计划地利用,劳动资料日益转化为只能共同使用的劳动资料,一切生产资料因作为结合的、社会的劳动的生产资料使用而日益节省,各国人民日益被卷入世界市场网,从而资本主义制度日益具有国际的性质。【5】马克思认为,从事生产活动的劳动者的共同关系、物质基础发展等大大提升了物质生产力,为资本主义以后的时代奠定了物质基础。这也正是《资本论》“跋”中“肯定的理解”的核心内容。第二,关于“必然灭亡”过程的论述。马克思指出,随着资本垄断的形成和发展,随着剥削的加深和工人阶级反抗的不断增长,“生产资料的集中和劳动的社会化,达到了同它们的资本主义外壳不能相容的地步。这个外壳就要炸毁了。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丧钟就要响了。剥夺者就要被剥夺了”【6】。在这里马克思形成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著名理论。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论述了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向社会革命转变的必然性,形成了革命伴随着恐慌发生的“恐慌=革命”理论,但忽视了革命的主体性问题。而在《资本论》第一卷完成的时候,马克思超越了“恐慌=革命”理论,做出了没有变革主体的工人阶级的成长发展,就不会发生革命的论断。因此,这种变革主体条件问题就变得有意义了。第三,无产阶级主体性条件的意义。为了正确理解社会革命理论,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不仅阐述了无产阶级本身发展的三个必然性,即无产阶级为维持其存续开展阶级斗争的必然性、无产阶级成为新社会建设主体的必然性和无产阶级成为社会变革斗士的必然性,还解释了无产阶级斗争的意义、变革条件以及斗争成果、为未来社会的准备等。马克思指出,工厂立法的普遍化,“在使生产过程的物质条件及其社会结合成熟的同时,也使生产过程的资本主义形式的矛盾和对抗成熟起来,因此也同时使新社会的形成要素和旧社会的变革要素成熟起来”。【7】因此,在资本主义社会,无产阶级斗争和斗争结果本身对进入未来社会具有重要意义。(三)“利润第一主义”——资本主义从发展到灭亡的推动力“利润第一主义”即通过资本运动追求剩余价值的无限扩大,是资本主义从产生、发展到灭亡的原动力,也是资本主义社会历史发展的推动力。资本主义剥削剩余价值的行为,与以往社会的剥削明显不同:(1)追求财富的内容不同;(2)资本主义社会是资本家追求自由竞争、剩余价值不断扩大的社会;(3)资本主义社会是在文明程度得到较大发展阶段出现的剥削社会,并且是以此为起点追求物质生产力更大发展的社会。当然,利润第一主义“推进的动机”是资本主义生产运动本身的结果。资本家追求必要物质生产的发展,为未来社会奠定了必要的物质基础,为每个人自由而全面发展做好了必要准备,从而推动资本主义社会进入更高的社会形态。从《资本论》第一版发行到现在经过了150年的时间,资本主义一味追求“利润第一主义”的缺陷依然没有被克服,马克思所预测的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命运也未找到新的出路。但是21世纪以来资本主义出现许多新的危机,从长期来看这些危机已经非常深刻。比如,贫富差距扩大问题;核电问题;地球变暖问题。当前,资本主义危机集中爆发,这是自马克思所处时代以来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理论最深刻、最强烈的表现,也是21世纪资本主义前途的真实写照,也标志着我们迎来了未来社会的曙光。马克思认为,“对未来的革命的行动作纯学理的、必然是幻想的预测,只会转移对当前斗争的注意力。”【8】因此规划未来社会的具体蓝图本身就是荒谬的。马克思研究未来社会的真实意图,是对那些热衷于资本主义社会本身研究、忽略资本主义运动研究而预测未来社会“蓝图”的研究者们的忠告。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商品”一章中论述了未来社会的基本特征。第一,自由人联合体。关于未来社会“自由人联合体”的性质,马克思最初在《共产党宣言》中用“自由”一词加以强调。马克思指出,在未来社会,无产阶级政党要把劳动人民从剥削中解放出来,从政治压迫中解放出来。同时,也要让劳动人民成为时间的主人,能够“自由”支配时间。未来社会的主体就是“自由人”。从苏联和其他国家的经验来看,世界上广为流传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没有自由,是专制体的制代名词,这种认识是错误的。第二,与共同占有生产资料相适应的共同劳动。共同占有生产资料和共同劳动,是自由人联合体经济体制的特征。在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占有生产资料,工人阶级在资本家统治和指挥下进行共同劳动。虽然劳动的共性都是在各个资本支配的工场和营业所内进行劳动,但整个社会依然受无政府主义的支配。在未来社会,生产资料的所有权从资本家手里向整个社会转移,也就是“生产资料社会化”。这构成了未来社会经济制度的根本出发点。第三,劳动产品所有权问题。在未来社会,共同劳动产品的一部分作为再生产资料具有社会性质,属于社会共同财产被社会共同使用,一部分作为消费资料,在联合体成员中进行分配,被用于个人消费。另外,还需要留一部分作为储备金以应对各种事情的发生。储备金制度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被扬弃之后依然保存下来的唯一部分。第四,消费资料的分配方法。马克思对于消费资料分配方法的态度是非常灵活的。“这种分配的方式会随着社会生产有机体本身的特殊方式和随着生产者的相应的历史发展程度而改变。”【9】生产资料属于不断发展的社会共同所有,消费资料属于个人所有。因此,消费资料的分配方式,无论在哪里都能通用是不科学的。第五,生产过程被有意识、有计划管理成为可能。马克思认为,在激烈竞争的资本主义社会,生产资料分别被许多资本家占有,有计划地管理仅在个别行业内部能够实现,整个社会依然处于无政府状态。而在未来社会,“社会生活过程即物质生产过程的形态,作为自由联合的人的产物,处于人的有意识的控制之下”【10】。第六,“生产资料社会化”是未来社会的基础。马克思指出,未来社会的基础是“生产资料社会化”。他指出,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对个人的、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第一个否定,而未来社会是对资本主义的私有制的否定。“这是否定的否定。这种否定不是重新建立私有制,而是在资本主义时代的成就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在协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11】在《资本论》第一卷中的结论部分,马克思概括性地论述了“否定之否定”的辩证运动形态,指明了未来社会全社会成员共同占有生产资料的必然性。马克思在《资本论》等著作中论述了未来社会的三个显著特征。第一,劳动者成为社会主人。马克思指出,在资本主义下,劳动者被资本家雇佣,为资本家劳动,却只能得到自己所创造价值的一小部分。在未来社会,劳动者将成为社会的主人,其地位将发生以下根本变化:(1)劳动者创造的价值主要归劳动者所有。(2)劳动是人的本性回归。那时生产资料归全社会共同占有,劳动者协作劳动,并采用更加科学的方法。(3)劳动时间根本缩短。为了精神领域能够得到自由活动,联合体的每个成员要尽可能多地获得自由支配的时间。第二,改变经济活动现状。未来社会将是一个自由人联合体【12】,这是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对未来社会显著特征的最初论述。在《资本论》中,马克思不仅论证了资本主义社会向每个人完全自由发展的更高社会形态转变的历史必然性,而且阐述了未来社会的其他特征,如“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一切人的自由发展”是经济活动的目的和根本推动力;生产资料为劳动者共同占有,整个生产过程被有意识、有计划地管理成为可能,有效开辟了社会经济发展的新道路等。第三,开创社会飞跃发展的新时代。在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基础上,未来社会将获得比过去所有剥削社会更大的飞跃发展。(1)消除资本主义社会浪费问题。马克思说:“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迫使每一个企业实行节约,但是它的无政府状态的竞争制度却造成了社会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最大的浪费,而且也产生了无数现在是不可缺少的、但就其本身来说是多余的职能。”【13】未来社会将消除资本主义社会浪费,实现“劳动节约”,而且在各种关系中所涉及的“劳动节约”,对增强未来社会的发展动力起重要作用。(2)未来社会的发展动力。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利润第一主义即无限制地追求剩余价值扩大是经济发展的推动力。在未来社会中,剥削和剩余价值都将失去存在的意义,实现生产资料全社会共同占有、满足社会成员对物质和精神生活的需求,促进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成为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的根本动力。(3)“自由王国”与“必然王国”。马克思认为,物质劳动、参与社会必要生产活动的时间是“必然王国”。除此之外,自己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是“自由王国”。一方面,受欲望的驱使,人们推动社会向“必然王国”过渡;另一方面,随着生产力发展,又对“必然王国”起压缩作用。实现“生产资料社会化”,也成为人们进入“自由王国”的重要前提和保障。因此,为了维持社会发展,劳动成为人们必须履行的义务。(4)未来社会发展规则被格式化。时间是“人发展的空间”【14】,马克思一语道破了时间对人们自由发展的重要性。当然,进入未来社会需要具备各种必要的物质条件,需要人们不断的努力。未来社会以“人能力的发展”为目的,能够为人们的全面发展提供机会,确保人们的潜能得以发挥。即使在智慧领域,“自由王国”也能够开拓出科学的、新的领域,促进人们智慧的发展,从而产生对世界发挥作用的新发明。但是,“必然王国”则对物质生产起反作用。即使各种生产力得以发展,也只会带来劳动时间的缩短,进而促进“自由王国”的不断扩大。这种辩证的相互作用,就是未来社会的发展法则。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马克思在回顾人类社会历史、展望未来社会时指出,从最后的阶级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向未来社会过渡,促进人类社会从“前史”向“本史”转变显得非常有意义。第一,《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节约劳动时间”是未来社会的中心问题。“时间的节约,以及劳动时间在不同的生产部门之间有计划的分配,在共同生产的基础上仍然是首要的经济规律。这甚至在更加高得多的程度上成为规律。”【15】马克思以资本主义剥削本质为基础阐释资本运动,进而阐释“时间经济”问题。“真实的经济——节约——是劳动时间的节约(生产费用的最低限度——和降到最低限度)而这种节约就等于发展生产力。”“节约劳动时间等于增加自由时间,即增加使个人得到充分发展的时间,而个人的充分发展又作为最大的生产力反作用于劳动生产力。从直接生产过程的角度来看,节约劳动时间可以看作生产固定资本,这种固定资本就是人本身。”【16】第二,《经济学手稿(1861~1863年)》:在这部草稿中,马克思论述了两个方面的内容。(1)社会上层建筑与掠夺劳动者“自由时间”。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发展是以剥夺剩余价值为基础的,也就是资本家掠夺劳动者的“自由时间”。剩余价值论批判了阶级社会的历史,也表明未来社会变革文明史的意义。【17】(2)人们生活中“自由时间”的意义。马克思论述了国民苦难的根源及应对措施,并站在去杠杆的立场重新审视资本主义生产的绝对形态,并要求资产阶级在资本主义框架内保护无产者阶级的利益。马克思指出,如果所有的人都必须劳动,如果过度劳动者和有闲者之间的对立消灭了,那么所有的人都会有同样的“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用于娱乐和休息,从而为自由活动和发展才能开辟广阔天地。【18】第一,《共产党宣言》与对国家消亡的展望。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1847年)中首次对未来社会做出展望,认为“劳动阶级在发展进程中将创造一个消除阶级和阶级对抗的联合体取代旧的市民社会;从此再不会有原来意义的政权了”【19】。在《共产党宣言》(1848年)中,马克思对国家的消亡过程做出明确说明。在社会发展过程中,阶级差别消失,公共权力的政治性消失,所有生产聚集到自由人联合体中。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要求无产阶级必须联合起来,通过革命使自身成为支配阶级。而且,无产阶级作为支配阶级,在通过强制力废除旧的生产关系过程中,不仅废除了与生产关系相适应的阶级对立、各阶级自身存在的条件,也废除了自身作为支配阶级的条件。同时,生产资料社会化必然导致国家消亡。第二,国家消亡是一个渐进过程。巴黎公社为马克思研究未来社会相关问题提供了契机,并最终凝结成了过渡时期理论,即国家不会在实现生产资料社会化后立刻消失,其最终消亡有一个过渡时期。第三,关于国家消亡后的共同社会。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会后,巴枯宁对马克思展开激烈的攻击,并在1873年发表了《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书。马克思对这部著作做出了批判式的“摘要”。马克思以“政府”不再存续为立场,对巴枯宁的无政府主义展开批判。资产阶级仅用一般的强制手段和组织就赢得了反对封建特权阶级的斗争,而无产阶级需要通过经济手段扬弃自身作为阶级的性质,并取得革命的胜利。伴随着革命的最终胜利,无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这样的性质也将消失,统治地位也将不复存在。如果阶级消失了,那么具有政治意义的国家也将不复存在。马克思在《资本论》《法兰西内战》和《哥达纲领批判》中这三部著作中重点论述了“过渡时期”理论。第一,《资本论》第一卷关于“过渡时期”的论述。“以个人自己劳动为基础的分散的私有制转化为资本主义私有制,同事实上已经以社会的生产经营为基础的资本主义私有制转化为社会所有制比较起来,自然是一个长久得多、艰苦得多、困难得多的过程。前者是少数掠夺者剥夺人民群众,后者是人民群众剥夺少数掠夺者。”【20】然而,对于生产资料社会化以后,在新的经济制度和新的发展轨道中,无产阶级将面临什么样的问题、解决这个问题需要的时间等,马克思并没有论及。第二,《法兰西内战》(1871年)关于“过渡时期”的研究。马克思认为,无产阶级要想建立像巴黎公社那样的高级社会形态,“自由的联合的劳动”(即未来社会)的社会经济规律的形成,与资本主义社会及之前的各种阶级社会的社会经济规律的形成一样,需要经过相当长的时间。【21】第三,《哥达纲领批判》(1875年)中关于“过渡时期”的研究。1875年5月,德国工人运动中的拉萨尔派和爱森纳赫派在哥达举行代表大会,讨论并通过党纲草案。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针对这个党纲草案提出批评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转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与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革命的无产阶级革命政权。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形式。”【22】至此,马克思的“过渡时期”理论体系已经成熟了。关于“过渡时期”理论有以下几点:第一,从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转变,不仅实现“生产资料社会化”需要经过一定的历史时期,“革命转变时期”也要经过一定的历史时期。第二,需要与“革命转变时期”相适应的经济体制。【23】第三,需要与经济体制变革相适应的“政治上的过渡期”。“过渡时期的国家”作为无产阶级革命政权被规定下来。而且,制度“革命性转变”的历史任务完成时,“政治性过渡时期”也将完成,国家也将走上消亡的道路。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页。
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1~22页。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页。
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3~874页。
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4页。
6《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4页。
7《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76页。
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76页。
9《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6页。
1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97页。
1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4页。
1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3页。
1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05页。
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532页。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人民出版社1874年版,第120页。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人民出版社1874年版,第225页。
1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15~216页。
1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Ⅲ),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80~281页。
19《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55页。
2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874页。
2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99页。
2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45页。
2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63页。
本文作者:不破哲三,日本共产党前领导人、理论家;朱旭旭,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
文章来源:原文载于《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19年第七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