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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风流俏寡妇的离奇死亡

甘北 甘北 2022-01-13

本文作者:木木三

首发公众号:甘北


我们村里有很多从外地嫁来的女人,但嫁过来后丢了命的,就她一个。
她长得好看,白白净净,即便在干了塘的淤泥里摸完鱼出来,她也是那朵清丽的莲花。 
田里头插秧,别的妇女都是拱着肥圆的大屁股,甩动着又粗又黑的手臂。到她那儿,她似乎成了田间飞舞的一只蝶,那腰细得跟葫芦中间那一截儿似的。 
女人嫉妒她,男人觉得她养眼下饭,但就是多看一眼回家会被婆娘揍个半死。 
气死人的是,她即便是怀了双胞胎,腰身那儿居然还是有型的。不像那些天天啃猪肉鸡肉的妇女,一怀孕,低头连脚都看不着了。 
男人们都嫉妒她男人,暗地里开黄腔,说他娶了个妖精儿,命都要短几年。 
一语成谶,她男人还真是个短命的。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多月,她提前发动了。男人骑着摩托从广东走国道赶回来,速度太快,和大卡车迎面撞上,当场断气。 
同一时刻,医院里,他们的一双女儿呱呱坠地。凄厉的哭声此起彼伏,医生说这段时间出生的娃娃,就这两个力气大,哭个没停。 
噩耗传来,她婆婆当场晕过去,醒来后人人都说,这两个孩子身上带了邪气,克死了自己的父亲。 
婆婆要跟她们划清界限,因为她们克死的是她唯一的儿子。出于人道主义,她婆婆给她留了一笔钱,从此,再无瓜葛。 
女人躺在医院,看着刚出生的两个女儿,含泪答应。 
她没得选择,为了孩子,她必须活下去,只有这样,两个孩子才能活下去,活得好好的。 

娘家来了人,又走了。 
走前,娘家人问她愿不愿意丢了孩子再嫁,老家那个人,答应彩礼19万。这是天大的好事,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还能卖这么多钱,少见。 
她说:“你走吧,从此再无瓜葛。”
赶走了娘家人,她当真是孤零零的了,怀里那两个小婴儿,还不足以成为她的力量。 
她在镇上租了间便宜的房子,请了个阿姨帮她坐月子。出了月子,她开始自己带孩子。钱用得很快,纸尿裤奶粉都是双份,她没钱了。 
她抱着娃回到村里她婆婆那儿去要钱,被赶了出来。婆婆咬着牙说她们三个浑身上下都是晦气。 
村里的女人们明里暗里都在发笑,长得美有屁用,命苦啊。那白净的脸蛋纤细的腰身,果然不如她们那肥硕的屁股。她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露出一口黄牙,得意极了。 
她发誓再也不回来要钱。 
严重缺乏睡眠的她早就没了奶水,两个婴儿一个月要四罐奶粉,在最后一罐奶粉即将空瓶的前一天,村里一个男人找上她。 
当然,是偷偷摸摸的。 
他坐在女人的出租屋内,拿出一千块钱,说他真的看不下去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苦命的女人,老天爷不心疼,他都心疼了。 
他让她收下这钱。女人要还给他,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的呼吸开始重了起来,手心不停冒汗,颤抖着。 
女人想把手抽回来,男人不让。他用力把她拖进怀里,死死扣住她。 
她明白了,只需睡一觉,这钱就是她的。只需和他睡一觉,她两个可怜的女儿就有奶喝。 
脑子里有两个声音。 
第一个,睡吧,又不是没和男人睡过,娃重要。 
第二个,不能睡,想别的办法。 
然而她马上清醒了,这男人是有老婆的,她还认识,她不能干这事儿。她拼命抗拒,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出来。 
但这是个一百五十几斤的男人,她根本抗拒不了。 
半小时后,男人提起裤子,手抓着裤头抖了抖,咧嘴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她握着那一千块,嘴角扯出个苦笑,摸了摸俩熟睡女儿的小肚子,安慰自己,没事儿,损失不大,但是娃娃有奶喝了。 

镇上有一些小作坊,做些彩灯假花之类的。女人没法出去工作,只能把这些小玩意儿领回来在家做。 
可即便她将看护孩子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串小灯泡、做假花上边,一天下来,她顶多只能挣个30块钱。 
纸尿裤没了,她也没钱了,两娃娃就光着屁股,她在床上垫了一层防水垫子,娃娃就在上边拉拉撒撒。那垫子被她洗了一次又一次,晒得发黄,依然被她扯下来往娃娃屁股墩下一塞,一次性的垫子被她用成了永久性。 
她又开始发慌。 
镇上突然来了很多外地工人。女人打听才知道,是这儿要修高铁。 
建筑方在山下盖了一些板房,工人们就住那儿。他们那儿招个打下手的,女人去了,哆哆嗦嗦,她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可又想去试试。 
包工头果然嫌她带着孩子,但看着她那张美艳的脸,听她说完自己的经历后,他大手一挥:“你放心在这做,大哥绝不会少你一分工资。”说完还不忘在她肩膀上温柔一按。 
女人一时感动,竟滚了一行泪下来。 
那大哥一见她这样,上头了。他把板房的门一关,索性认真安慰起她。他跟她说,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一直顺顺利利,吃了苦头,日后会有甜,等两女儿长大了,她就能轻松一点,心态要放好…… 
女人最后朝他鞠了个躬,九十度。那是她认为她能给出的最高级的感谢仪式。 
包工头也是外地人,老婆孩子都不在这儿。看着女人因为情绪激动不断起伏的身子,他实在按捺不住,扑了上去。
那是他认为她可以给出的更高级的感谢仪式。 
女人又一次松软了身体。这一次,她的付出赢得了一份工作。 

打那以后,女人便带着两娃娃住进了这儿的一间板房里。修高铁不是一个短期项目,她能来,就是看中了这儿的长期性。 
她干活的时间是根据孩子睡觉时间灵活安排的,两娃娃也不过才半岁,估计是知道当妈的累,经常上午睡两小时,下午睡三小时,不睡觉的时候,也不哭不闹,就在那小床上咿呀咿呀地望着天花板。 
女人有事儿干,不用担心孩子会突然醒来自己却不能顾到,她的状态越来越好。皮肤的光泽也回来了,干瘪的身体一天天充盈。 
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些饥渴的男人们,只要看到她,炽热的目光就舍不得离开。一个个恨不得有透视眼,能一眼看透她的所有。 
平日里,那个皮肤黝黑、一身肥肉的厨师张师傅没少在她身上揩油。她很清楚自己抗拒不了,因为她的去留跟这张师傅也有很大关系,他一句我觉得这个小工不得劲,包工头也没办法留住她。 
一天晚上,她内急,出去解决。没锁门,一会儿要回来嘛。 
等她再次进门,灯不知被谁关了,她想去开灯,却被人一下拖到地板上,那人急哄哄地掏出家伙,在她作出抵抗之前,直接给她办了。 
事后,那黑暗中的男人抱着她道歉,说:“我太稀罕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
女人啥也没说,瞪着一双眼,没有畏惧也没有羞臊,只淡淡回他一句:“带钱了吗? ”
那男人似乎被这话吓到了,身体瞬间僵在那儿。不一会儿,他手忙脚乱地套起裤脚,把手伸进裤兜,翻出两张一百,凭借着手机发出的微弱光亮,他递到她手边,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问:“够……够吗? ”
女人潇洒拿过钱:“够了,你走吧。 ”
从此,她不再锁门,每到夜黑风高,总有人摸着黑,淌着月光溜进她屋子里。 
她没有多想别的,只觉得开心,有钱来她就开心,往后孩子大了,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她一不偷二不抢,她觉着这钱就是她该得的。且只要没人说出去,这事就只有天知地知那些男人知,怕什么。 
女人忘了一句最俗的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女人的婆婆缓了好几个月,终于缓过来了。她开始琢磨这两个孩子的事。 
其实这事怎么说,信那些东西的,自然觉得是孩子把父亲克死了,不信这些的话,权当是个巧合罢了。 
尤其是近些年,村子里嫁出去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贵,她那两个孙女,要是养到十八岁,也能值这么多钱,嫁一个,另一个招婿,还能给儿子留下血脉,想到这她那心就一动一动的,恨不得马上把两孩子抱回来。 
该怎么抱回来,女人婆婆研究了许久,终于她有了法子。 
那天女人干完活儿回房间看孩子,却发现孩子不见了,她发了疯似地到处找,后来有人告诉她,孩子奶奶把孩子抱走了,背一个,抱一个,还说跟她打了招呼。 
女人冲到婆婆家,却发现大门被紧紧锁住。任凭她在外怎么敲门怎么哭喊,里边都没人应她。 
她也不知敲了多久,敲得累了,她直接往地上一坐,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那块水田,她曾经在那插秧,日子充满希望。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身边围了一群妇女。她们指着她骂。 
“怎么这么不要脸,要不是你婆婆大发善心把孩子接走,你那两个孩子摊上你这样的妈,以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怎么还有脸回来,赶紧走吧,一身骚气别把我们男人给弄脏了。” 
“就你这样的,早几十年,就得把你装进猪笼沉河底去,看你还做不做这龌龊事!” 
大概就是这意思,如今,也只有当时在场的人才知道那天的话究竟有多么不堪入耳。 
她只能离开,披头散发,失魂落魄,还不如先前那条被打死的疯狗。被一棒子打死,也不存在颜面的问题。 
这些事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谁也不知。她不知道该怪谁,如果非要怪一个人,那就怪自己吧,毕竟是她岔开了腿。 

她后来又去了几次,每次都是被村子里头的妇女们给骂走的。 
她太想孩子了。那是她拿命生下来拿命在守护的两个娃娃,那是她女儿。可是她婆婆没给她任何看到孩子的机会。 
终于她下了决心,不管这些妇女怎么骂她,她都要在门口守着,直到见到自己的女儿。
脏污的话一句一句甩在她脸上,她心里绞痛,面儿上却无动于衷。 
直到一个妇女指着她鼻子骂她不配当妈赶紧滚,她突然转身死死地看着眼前那妇女:“你男人给我一千块,求我陪他睡了一觉。” 
那妇女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直接过去了,她两手颤抖着,四处寻找着什么,突然她发现了一个牛栏,猛地冲了过去,直接把牛栏里装着粪水的桶提了出来,往女人身上浇了过去。 
女人吓得大喊大叫。 
那群妇女却一个接一个咧着大嘴狂笑。 
她终于放弃了。一身脏臭的她,看着婆婆家的门,冷冷说道:“你赢了。”她明白,这就是她婆婆的目的,把她干的那些事说出去,让这些妇女把她给骂走,骂到她不敢回来要孩子。 
第二天,女人一直睡到大中午还没起来,包工头敲门进去才发现,女人喝了农药,半夜就断了气,身体已经又冷又硬。 
墙壁上写着一行字:“我不配做妈妈,你们不配做人。” 
女人属于自杀,娘家人早就对她的事不闻不问,包工头念在那次鱼水之欢,花钱找人帮她收了尸。 
工地上那群男人,干活累了,偶然还会聊起女人,他们回忆着她的身段,只留下一句“可惜了”。 
田间,那些拱着大屁股的妇女们,每每谈起女人被泼了一身粪水的样子,一个个都停下手中的活儿,咧嘴大笑,她们个个都拼命喊着“该!” 
笑完以后,妇女们接连往手心啐上一口,两手一抹,握着那锄头继续往土里砸去,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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